《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

《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是村上龍的隨筆集,收錄了《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小說家憧憬女白領》《不能像觀光客那樣對待女人》等34篇經典作品,村上龍從男女、戀愛、性等角度出發,對日本社會經濟的“功能不全”進行猛烈的抨擊,文筆犀利明快,時有驚世駭俗之筆。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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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李重民
作者:[日] 村上龍
ISBN:9787532738632
頁數:167
定價:13.00元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裝幀:平裝
出版年:2006-1

內容介紹

本書是村上龍最有影響的隨筆集,他從男女、戀愛等角度出發,對日本社會經濟的“功能不全”進行猛烈的抨擊,文筆犀利明快,時有驚世駭俗之筆,由此一直暢銷不衰。

作者介紹

村上龍,日本小說家、電影導演。1952年2月生於長崎縣佐世保市。1972年就讀於武藏野美術大學。1976年發表的處女作《無限近似於透明的藍》被視為日本文學進入亞文化化的開端,獲第75屆芥川獎,引起日本社會震動,銷量高達350萬冊。1980年以《寄物櫃嬰兒》獲第3屆野間文藝新人獎。2000年以《共生蟲》獲第36屆谷崎潤一郎獎。重要作品另有小說《戰爭在海對岸開始》、《網球公子的憂鬱》、《69sixty nine》、《極端的愛與幻想》、《伊維薩》、《心醉神迷》、《斐濟的侏儒》、《五分鐘後的世界》、《音樂的海岸》、《第一夜 第二夜 最後一夜》、《希望之國的出埃及記》、《寂寞之國的殺人》、《最後的家族》,隨筆集《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戀愛永遠是未知的》等。自編自導的電影有《黃玉》等。

書摘

可愛的女人和不可愛的女人
要造就好的女人、可愛的女人,父親至關重要。這句話,我是從心理學的層面上說的。
我用“層面”這個詞,不是指話題的檔次高低,而是指領域的不同。
比如,有關生物的學問,從分子、細胞開始,包括內臟、功能、代謝、形態和受胎、成長、疾病,經過個體、物種,直到社會、國家、世界、宇宙、未來,能夠切入的角度不可悉數。
又如,男人和女人的問題,從DNA‘到社會、國家、宇宙,也可以從各個層面進行評說。我是把它們搗爛了摻雜在一塊兒寫的,但我不是學者,是小說家,所以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吧。
因此,父親問題的層面在心理學,說的是個人對個人的影響。
不用說,女人各不相同。醜女不在我的討論範圍。醜女中也有極品女人,但說什麼內秀會表現到外部,不過是一種胡扯。
說得明白些吧。醜女中也有口碑極好的女人,是有用的女人。不過,說什麼磨練了內在的東西,連臉蛋都會變得漂亮(像最近女性雜誌搞的特集那樣),這是彌天大謊。
“醜女不在我的討論範圍”,這是我說的。但無論哪個時代,都沒聽說過大量醜女嫁不出去的事。去逛百貨商場或遊樂場所,那些醜得叫人差點失聲驚呼的女人,個個心安理得地結了婚,有了孩子。有的男人甚至還玩醜女。不幸的是,對男人來說,肯被男人玩的女人才是最可珍貴的。
話說得有些離題了。既然離題了,那就順便再捎上一個話題,就是:醜女的標準也是非常“體制”化的。比如,平安時代的美女,現在來看就是醜女。美醜的標準是完全徹底社會性的、體制化的。因此,喜歡平安時代美女或紐幾內亞高地人美女的人,恐怕是極少的。
所以,我說的“醜女不在討論範圍”,希望理解為是在心理學的層面上,既不是動物學的,也不是文化人類學的。
排除醜女來考慮“女人”,可以分出兩種類型(有醜女情人的男人以下免讀)。
就是:可愛的女人和不可愛的女人。也可以說是:樸實的女人和伶俐的女人。再講得明白些:新式女人和老式女人。
伶俐的女人沒有決定性的魅力。這個“決定性”,是指不會吸引男人下決心。伶俐的女人擁有小聰明,所以男人懷有戒心,不會想到拋棄珍貴的東西跟她走。
“小聰明”這個詞是送給女人的。從生物學的層面說,女人是沒有智慧的。男人背負著幻想的父性,這樣的男人,才有“智慧”這東西。

評論

村上龍,原名村上龍之助。少年時,生活在戰後美軍駐紮的海軍基地佐世堡。高中畢業後,他考進東京現代思潮社經營的美術學校學習攝影,半年後被開除,開始了兩年多的放浪生活。他流浪在地處東京都福生地區的美軍橫田基地,與一群搖滾青年、放浪少年、癮君子、妓女為伍,同時與美國士兵做交易,過著玩搖滾、吸毒、亂交的生活。
他以這段美軍基地經歷為藍本,創作了他的處女作《無限近似於透明的藍》。該小說以清新透明的文字風格,對日本“垮掉的一代”作了真實透視,對戰後日本資本主義經濟高速發展下的人的迷惘狀態作了逼真描繪。那段基地生活,不但催生了這部被稱為“透明族”的代表作品,同時也影響了村上龍後來的其他重要作品,如《寄物櫃嬰兒》《共生蟲》《戰爭在海對岸開始》等,奠定了它們嚴肅探討人性、反對暴力和戰爭的基調。村上龍的生活經歷不僅造就了他的反叛性格,也影響了他的小說創作,左右著他的隨筆文章。
假如說,村上龍是以其嚴謹的態度、藝術的天分來創作小說,描繪日本“垮掉的一代”的精神狀況的話;那么這本隨筆集《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則將關注點放置在探討男女關係、戀愛、性等問題上。由於該書原先是雜誌上的專欄文章,行文顯得較為隨意和靈活。他常常在文章中大擺噱頭,危言聳聽,賣弄小聰明,甚至有利用他的知名度來獲得讀者信任的意圖,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認定他的小說《無限近似於透明的藍》更有價值的緣故。儘管如此,我們還是能從《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中,看到作家銳利的目光,直接爽快面對問題的態度,犀利明快的筆鋒,驚世駭俗的觀點。無怪乎,該專欄一直在日本備受讀者追捧。
村上龍往往能夠從一些小事起興:一出電視劇,報紙的一則新聞,一份小小的調查,在餐廳的一次偶遇,或者與女友的約會,與故人的重逢。無論他在日本,還是在紐約或其他國家漫遊,他都能將關注的目光投回到母國本土上。而對人本身的興趣和熱愛,使得他談論兩性問題時,興致盎然,從不懈怠。我們在閱讀這些文字時,有時候會討厭他的盛氣凌人,武斷主觀,大言不慚,以及他閱讀上的狹隘,但終究都一笑了之。因為,充溢在這些文字中的激情和衝動,使得文字本身閃現著光彩,於是我們原諒了作者的年輕。
顯然,從這本書中可以看出,村上龍猶如他的許多日本同時代作家(諸如村上春樹)一樣,既對日本傳統文化持有一定的批判態度,又對日本民族精神衰落表示擔憂;既對外來文化(諸如美國文化)影響日益加深感到不安,又試圖借用外來文化的力量衝擊國民逐漸委頓的精神。於是,他們陷落在左右為難的夾縫中,不惜以極端、偏激的態度或虛無的方式來對待面臨的問題。而《所有的男人都是消耗品》一書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偏狹精神,正是該困境的一種寫照。無疑,它是一朵扭曲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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