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
20世紀的文化大家,國外聲名煊赫、國內鮮為人知。
一生獲得5個榮譽博士學位。先後執教於倫敦大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哈佛大學等世界名校。被選為英國皇家藝術學會會員、美國藝術科學院院士、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終身教授。
出版25部英文作品,其中12本啞行者畫記熔詩書畫文於一爐,暢銷西方,他關於中國書畫的著作《中國之眼》《中國繪畫》一直被醉心於中國文化的西方讀者奉為經典。
足跡遍布全球五大洲,入選“百萬里旅人俱樂部”會員,世上獲此殊榮者鳳毛麟角。
為英國皇家芭蕾舞劇院設計服裝與背景,在當時殊為異事。
哈佛大學“優秀畢業生榮譽學會”(PBK)邀請其演講,東方人中獲此榮譽者只有泰戈爾和蔣彝。
受到英國女王、英國工業巨子、知識階層的禮遇。
“啞行者”的文化意味。
內容簡介
美如童話的愛丁堡,翩翩獨行的中國君子,正用極富創造力的畫筆與文筆巧摹風物,妙談文化。啞行者懷著孩童般的好奇心,穿梭在山間湖畔、大街小巷與歷史遺蹟之中,時而為蘇格蘭人的獨特口音與習癖忍俊不禁,時而又如偵探作家般將蘇格蘭王室的密史娓娓道來。他讓熟悉事物陌生化,以重建四周景物,並輔以優美的插圖,最終達成一種“深邃的單純”。
作者簡介
蔣彝,字仲雅,又字重啞。生於江西九江書香門第,自幼從父親習書畫,深得東方藝術精神之根基。青年時期,入東南大學習化學,投筆從戎赴北伐,仕官三縣求變革,後痛心政治腐敗,辭官乘桴赴英倫。作為飲譽國際的散文家、畫家、詩人和書法家,蔣彝旅居英美凡四十餘載。這位翩翩獨行的中國君子,以筆名“啞行者”出版了雋永的系列畫記,文畫互映、詩書交融,用一雙溫柔的“中國之眼”關注泰西的風土人情,暢銷於西方數十年。他先後任教於英國倫敦大學東方學院、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哈佛大學等世界一流學府,堪稱“中國文化的國際使者”。1975年,蔣彝回到闊別四十二年的祖國,與妻女團聚。1977年,逝於北京,歸葬廬山腳下馬迥嶺公墓,“樹高千丈,葉落歸根”。
媒體評論
蔣彝這位才華洋溢又迷人的作家及畫家,樂於以中國風格描寫新事物,這次他要我們“透過中國之眼”來觀看英國風光。
──貢布里希(藝術史大師)
蔣彝博學多聞(他從未錯用牛津俚語或愛丁堡方言)
他注意到英國的階級自負與種族傲慢,由於他誕生於充滿自信的古文明,因此能以更高的眼界,稍挫其氣焰。
——戈弗雷·霍奇森(著名新聞人)
身兼詩人與畫家的蔣先生,以他自己的方式,膽大無畏地踏入我國的藝術聖殿,以一己的毛筆畫具,創作一系列的山水詩畫,挑戰我們的驕傲自大。
──赫伯特.里德(英國詩人、藝評家)
兄廿年在英,為宣揚中國文藝,厥功豐偉。
——徐悲鴻
行者雖稱啞,著作全球知。
——李政道
如此一件已經封蠟典藏的作品,你只要隨興擺放著,就很美了。
——錢亞東啞行者的散文……如同他的畫作一般恬靜優雅。
──《觀察家報》(TheObserver)
蔣彝的身影獨特清晰……優雅、謙遜、富有教養而敏銳,他能非凡地享受生命。
──《旁觀者報》(TheSpectator)
寫作背景
蔣彝喜歡將四周環境變得陌生,讓日常景物變得不尋常,讓習以為常的概念變得異常。好比,作者穿著格子裙,手拿呢帽,化身成“想像中的蘇格蘭人”。同樣的,身穿中國袍子、手拿摺扇、悠閒踱步的羅伯特?彭斯(RobertBurns),也成了生於中國的儒者。更有甚者,一向被蘇格蘭人當做獅子看待的亞瑟王寶座,竟然變形成了大象。這種讓熟悉事物陌生化的做法,基本上是在挑戰現有的世界秩序,或是僵硬的思想體系,開闊我們的眼界,迎接全新的可能,必須具備洞悉力、勇氣和想像力才行。只不過,這從來都不是作者的終極目標,它只是一個必要步驟,讓作者藉由重建後的景物,帶給讀者全新的視野和體認。蔣彝不斷表示,他希望強調東西方的相同之處,並書寫與評論他所觀察的西方,讓雙方互相了解。通過這一重建過程,他才得以如本書中所述,強調蘇格蘭人和中國人之間的共通性。他使我們了解,與亞瑟王寶座相關的大象,不只是亞洲人深愛的動物,還是全人類“最敬愛的動物”。還有,中國古代的民歌與羅伯特·彭斯的詩作,在本質上是互相關聯的。這也使我們看見,中國人和蘇格蘭人非常相似。因為,身為中國人的他可以被誤認為“想像中的蘇格蘭人”,而一位上了年紀的蘇格蘭人,也可能類似“莫測高深的中國人”。
蔣彝總是滿懷著好奇,觀察四周環境,探索那些看來瑣碎的細節,好自其中尋找潛藏的意義。雖然有時流於浮面,甚至孩子氣,但他那輕鬆、對話式的評論卻經常使人愉悅。不過,讀者也不難發現,那些評論往往在簡單觀察中,帶著深刻哲理。好比,長久以來,中國人一直尊崇海鷗為“閒客”,有遠大抱負,沒有常見的惡行或偏執的習性。不幸的是,蔣彝觀察到,現代消費文化也為這些可愛水鳥帶來了負面衝擊。為了路人提供的食物,它們放棄了大自然孕育的魚類:“由此可知環境對人影響之大,我絕對要謹慎!”在另一個例子裡,電車上小女孩主動將多找的零錢歸還女售票員,也讓蔣彝驚詫不已。接下來,在不算短的討論里,除了肯定誠實、正直、免於物慾的束縛等德行,蔣彝特彆強調,在戰後百廢待興的情形下,我們特別需要提升自己的精神生活。蔣彝認為,人類變得非常複雜,“根本無法理解小孩澄澈的內心世界”。“只要我們常保單純心思和無瑕念頭、心靈澄明,世界和平一定能夠長久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