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鳥》

《始祖鳥》,舒婷的詩。

舒婷的《硬骨凌霄》、《始祖鳥》、《雙桅船》、《舒婷顧城抒情詩選》

她未成名前,我已知道她、讀到她的詩。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我和陶然同事,陶然在北京讀書時與蔡其矯有交往,得到過蔡其矯的指點,因此常有通信來往,談起過下鄉青年舒婷,信中也附來蔡和舒婷的詩

■古劍

我和舒婷有親戚關係,怎樣的親戚我不太清楚。
記得回國之初,父親曾帶我去鼓浪嶼探訪她祖父,她祖父保存了我祖父的一幅字,把已裱好的條幅交給我父親。那時小也沒好奇心,沒打開來看過。以後想起這幅字也不知哪兒去了。在我看來她祖父那時已很老,是文史館員。
以後很長時間也沒有來往,若不是她成為名詩人,可能我們也不會在香港見面。
她未成名前,我已知道她、讀到她的詩。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我和陶然同事,陶然在北京讀書時與蔡其矯有交往,得到過蔡其矯的指點,因此常有通信來往,談起過下鄉青年舒婷,信中也附來蔡和舒婷的詩。到她成名後,我約她為《良友畫報》供過稿。
她最早的詩集應是《舒婷顧城抒情詩選》。這本“詩選”有特殊的“時代”意味,那時“朦朧詩”冒起,撻伐之聲四起,孫紹振著文推波助瀾,於是在開放前沿的福建,為挺舒婷,出版這本詩選,為助顧城一臂之力,選入顧城的詩。那時顧城的詩還不能出版。此書的編輯方法似有意把水攪渾,把兩人的詩打散混編在一起,不標明你我,據福州的朋友說是為了掩護顧城。出詩集還有如搞地下活動,也是別開世面的“世說新語”。愚鈍如我沒能分清,慚愧之極。
我曾有她送的《雙桅船》。說來也是恨事。台灣解禁之後,有一出版商在我書櫥里見到了,說借他回台灣看,我還特意交代看完了一定要還我,他也答應了。
不曾想,他回去後把它出版了,既沒告訴我也沒通知舒婷,後來舒婷來信說起,我才知道。我向他要樣書要稿費,後來他交來好像是兩百美金(給舒婷),就算了,始終不見樣書和我的原本。至今我還不知台版《雙桅船》是什麼模樣,不知舒婷見過否。
舒婷還是我廈門一中的校友,我離開後她才去上國中。她曾在信中說過要好好跟我聊聊那段一中生活,可她一到香港應酬不盡而告吹。我們雖有這些關係,實際上了解甚微。
1997年她應邀到德國去住了一段日子,寫了《最後的輓歌》,此後她向詩告別,投入散文懷抱,於今官拜廈門文聯主席。這是詩的光榮。光榮的還有位名氣比舒婷小得多的詩人,已從北京調往青海,官拜副省長。蔡其矯曾跟我說舒婷根底差些。那有什麼?那是時代的錯。
不知多少年沒互通信息,巧的是我們卻在家鄉匆匆見了一面。2005年去福州參加一個詩會,舒婷沒來,她應邀到外省去遊山玩水。游畢山水,我前往廈門懷舊。某日親戚帶我重遊鼓浪嶼,微雨中在以往留過數不清腳印的小路上走,拐彎處遇著正從外省回來的舒婷。閒聊片刻各分東西。我走出新修的隧道,沿著環海的小路,向叔莊花園走去。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