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如此》

《吾命如此》

本書為出版過爭議作品《騷土》的作家老村真情自述,這是一本當代中國文壇極少甚或從未有過的書,它的意義不只在於它是一本作家的自傳、傳記,也不只在於它記述了一位作家的道路與經歷,而在於作者通過這一切,體驗並領悟到了一種有關人生和文學的基本規則。同時對時下作家或“賣文而生的人”及文學的成長、發展、現狀及對思索未來走向也提供了一個珍貴樣本。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我沒有走入當代知識分子的群體中,也沒參與他們文學派流的合唱,更沒有成為通常意義上的作家。他們是正規軍,我是獨行客。
我的聲音來自土地。我的文學使命,是備受冷落和屈辱的土地母親託付給我的,是她給予我激情與靈感。作為土地的傾訴者,我的淚水從來都是那樣飽滿和充盈,從沒有流完的時候。
作為賣文為生的試驗者,不指望施捨,不依靠國家,除了我嚮往的自由人格之外,似乎也有可能給文人掙一份面子。既走出來了,就不必再回去。客觀地說,我這種“成功”下海,竟得益於書商們的養活。
——老村語
人有居然恥笑文人老村,說全國的人都富了,而老村窮得剩下一把鬍子。老村憤然聲音:這不符合事實,我還有一件褂子和一條褲子……
老村自己有時候站在公路邊,真想讓車撞一下,這樣可以獲得一大筆賠款,有了錢便可以放心寫作。但前提是只能撞斷一兩條腿,千萬別傷別的部件……
老村自以為是個好女人,半夜起來構思小說,比巴爾巴扎克還沉重……但結果是寫的書沒人愛看,這又成了老村半夜起來的問題之一……
突然有一天,有人問老村:“你為什麼不畫漫畫,畫漫畫或許是你人生最後的一招……”老墳想,但願漫畫能像一盞小油燈,照亮他的生活……阿彌陀佛,但願……
——老村自述

作者簡介

老村,原名蔡通海,陝西澄城人。出身木匠世家。中學畢業因不願遵從父親意志做木匠而當了農民。這期間開手扶拖拉機、看磨坊、點西瓜、賣紅薯,還當過水利繪圖員、工地戰報編輯、生產隊會計等。後從軍青海,軍方旅十餘載,從戰士到打字員,又從部隊考入地方大學,畢業後回部隊,瞎參謀爛幹事混到連職,再後來因個性無羈轉業到地方,在西寧市電視台做了七年編導。1992年定居京城,隨後棄薪卸職,潛心文學寫作。著有長篇小說《騷土》《我歌我吻》《人外人》以及中篇小說和隨筆集數部。

部分章節

父親六十歲那年,從家鄉小鎮的木工廠退了休,突然意識到自己老了,要給自己的來龍去脈有一個交代。於是他趕回到老家河南孟津,在定門口一帶的深山裡停住了腳步。他的面前,是一個至今仍有可能還相當原始落後的村落,就在村落的外邊,有一孔依稀可辨的土窯洞。那窯洞,便是一百多年前我的蔡姓老祖宗生活的地方。這窯洞遠離村莊,在一面簸箕形土坡形成的窪地里。歲月的侵蝕已使它坍塌得不成樣子,門楣也幾乎被不斷增高的土地所掩埋。何等的荒敗與淒落自不待言。眼前的情形,甚至讓人懷疑,當時的先人們是不是一直就
是這樣,過著穴居一樣的生活?父親回來後,對我們子女每說到他這次旅行的感覺,都不由得仰起臉來長嘆:“咱的先人窮得很,窮得很哩。”這支蔡姓族人,那時就好像山中的老泉一樣自生自息,許多世紀都沒和外界發生過聯繫。論血統,該是純正得不能再純正的漢民族了。父親當時躬著腰,看著這孔幾乎算不上窯洞的幽暗深處,也許有另一種回憶,那就是他的父親的父親,即我的老太爺,在一盞豆油燈下面,通過窮而酸之的苦讀書卷,始才獲取了一個秀才的頭銜。嗣後,他便毅然決然地捨棄了書本,離開土窯,匆匆忙忙地走進了商賈的隊伍。自此,這支蔡姓族人融入了社會,開始了改變自身命運的遠征。由於老太爺識文斷字、年輕能幹,不久便舉家遷出了深山,到了孟津縣鐵謝街暫且落腳。鐵謝街是個大鎮子。一百年前的鐵謝街,作為黃河上交通往來的一個重要渡口,南方的米和絲綢,北方的小麥和土布,都是通過這裡運往洛陽。當時的洛陽,是個仍然不失六朝古都繁華氣象的古老城市,三國時期的曹操在那裡曾建起了自己的王朝。幼年的時候,一次我守在伙房裡,一邊烤火一邊看大嫂做飯。大嫂的娘家就在鐵謝街。在煙霧繚繞的鍋台旁邊,她給我念了一首流行在當地的描述鐵謝鎮古謠
架勢不架勢,穿過洋襪子;
吃開不吃開,到過鐵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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