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元戲曲》

《全元戲曲》

《全元戲曲》,體現了全新的選收視野,從前的元曲選本多數隻收元雜劇,而該書選編了雜劇和南戲兩大部分,並且填補了以往元曲整理的空白,糾正了不少訛誤。其擇定善本、廣為參校的基本方法為複雜的元曲版本問題提供了開創性的思路,在古籍整理上做出了有益的貢獻。《全元戲曲》的出版被學者們稱頌為“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不朽盛事”,自元代至今700餘年,作為“一代之文學”的元曲終於有了和它地位相稱的文學總集。

簡介

《全元戲曲》
《全元戲曲》《全元戲曲》

王季思主編
人民文學出版社

概要

《全元戲曲》體現了全新的選收視野,從前的元曲選本多數隻收元雜劇,而該書選編了雜劇和南戲兩大部分,並且填補了以往元曲整理的空白,糾正了不少訛誤。其擇定善本、廣為參校的基本方法為複雜的元曲版本問題提供了開創性的思路,在古籍整理上做出了有益的貢獻。《全元戲曲》的出版被學者們稱頌為“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不朽盛事”,自元代至今700餘年,作為“一代之文學”的元曲終於有了和它地位相稱的文學總集。
《全元戲曲》是由以中山大學老中青三代學者為核心力量,耗時六年整理出版的元代戲曲總集。我國的唐詩宋詞早有斷代文體總集《全唐詩》、《全宋詞》問世,而作為一代文學標誌的元代戲曲作品(包括雜劇和南戲)卻一直處於分散狀態,有鑒於此,中山大學古典戲曲研究者們發願編輯《全元戲曲》。本書以《元曲選》、《脈望館鈔校本古今雜劇》、《孤本元明雜劇》、《元曲選外遍》、《元刊雜劇三十種》、《永樂大典戲文三種》、《南曲九宮正始》、《風月錦囊》、《寒山堂曲譜》、《宋元戲文拾遺》、《古本戲曲業刊》、《古名家雜劇》、《古今名劇合選》等為參考底本,對版本、作者、曲辭、音律一一加以甄別斠律,悉心點校、輯錄,幷在校記、作者小傳、劇目說明等項中融入編者的研究成果,使全書兼備較強的資料性、可讀性和學術性。全書儘量包括了現有的元代雜劇和南戲的完整文本,收入雜劇作品的時限,原則上以世祖中統元年(1260)至順帝至正二十八年(1368)為斷,跨代和存疑作品均予收入和說明,對說白不全的元刊本和殘折殘曲亦均收入,幷加注說明。全書十二卷,雜劇八卷,南戲四卷。此書為國家古籍整理出版規劃小組出版資助項目和全國高校古籍委員會科研經費資助項目。主編者王季思,即王起先生,是我國元雜劇特別是《西廂記》研究的學術泰斗,曾主編《中國文學史》、《中國十大古典悲劇集》、《中國十大古典喜劇集》等。王起先生已於1996年逝世,《全元戲曲》是他主持編撰的最後一部大型學術著作。

詳細

說到元代戲曲,我們總要想到王季思先生。王先生於曲學造詣之深、貢獻之大,堪稱一代宗師,足令後學仰視。但是,傑出的學者未必就是優秀的教授。學者是以自身的學術貢獻確定其在學術界的地位;而教授固然應該是學者,有自己的學術建樹,但同時他還應該以其學術成就和人格魅力吸引並培植學人,使事業後繼有人,學術向前發展。從這方面說,王先生又不愧為出色的教授。他在中山大學培養了一批優秀的中青年學者,形成了一個以曲學研究為主體的學術群體、具有鮮明個性的學術流派。如蘇寰中、黃天驥、吳國欽、康保成、黃仕忠、羅斯寧、歐陽光……都是成績斐然、文採風流的南國人物,廣為學界和戲曲愛好者所矚目。
學術研究貴有獨到之創見,從這個角度說它是個體勞動。但它並不排斥合作,有些大型工程,非一個人能力、精力所能勝任,則須合眾志以成城;換言之,發揮學科群體優勢能保證工程質量,使成果成為可以信賴、經得起時間檢驗的精品。《全元戲曲》即屬後者。在“個體經營”大行其道、追求“立竿見影”效果的浮躁之風時時吹拂的氛圍里,他們花費6年時間,老中青三代學者集思廣益、通力協作,成此巨帙,其精神、品格令人起敬。其嘉惠後人自不待言,對於那些
致力於版本蒐集和研究的前哲,也可告慰於地下了。
《全元戲曲》為元代戲曲總集,旨在匯集有元一代的戲曲作品,為讀者提供完整的文本。但它又不僅限於提供文本,書中的作家小傳、劇目說明、作品的時代歸屬、文字的校勘點斷等等,都吸收了新的研究成果,體現了他們的研究心得,從這方面說,又是一部學術著作。無論是版本的整理還是研究,以往都是南北劇分離,各成系統,《全元戲曲》第一次實現了南北合流,既包括了雜劇,又包括了南戲,為把握元代戲曲全貌,進行南北劇比較,提供了極大方便。上自金元宋元之間、下至元明之間的作品,均予收錄;暫時無法確定年代的無名氏作品,也以存疑態度收錄,並加以說明。收錄可謂完備,態度極為審慎。
六七百年來元代戲曲沒有總集,這與“一代之文學”的地位是極不相稱的。以文體演進觀之,元代戲曲是中國文學史、美學史上崇尚高雅向崇尚俚俗、由士大夫文學向市民文學轉換的標誌,其歷史地位不在唐詩宋詞之下。沒有這“一代之文學”的總集,乃是歷史的缺憾。王先生及其門人,以深諳戲曲三昧之法眼,在前人基礎上總其大成,在20世紀即將結束之際,實現了學術界戲劇界久已有之的出版《全元戲曲》的宿願,這無論對學術界戲劇界還是出版界,都是非常之成就、非常之喜事,足與“一代之文學”相稱,故我謂之“一代之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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