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岱爾情結》

《克洛岱爾情結》

克洛岱爾姐弟:雕塑家卡米耶和詩人保羅,都生於象徵著創造和激情的火系星座之下。 這部傳記第一次記錄了他們兩人之問的聯繫。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克洛岱爾情結克洛岱爾情結

狂熱、激情、天才。克洛岱爾姐弟:雕塑家卡米耶和詩人保羅,都生於象徵著創造和激情的火系星座之下。

這部傳記第一次記錄了他們兩人之間的聯繫。兩個同樣激情洋溢卻又敏感到極致脆弱的靈魂。卡米耶以誓不妥協的態度迎戰藝術的不確定性和飄零無依的生活;保羅則以旅行和異國情調來掩飾生之痛苦——在中國、巴西、日本。這兩條我們原本以為完全分離的命運線事實上卻相互滋潤、相互貫通。姐弟倆都遇到了無望的激情,保羅愛上了羅莎莉·維奇,一個最終將他拋棄的已婚女子;而卡米耶則承受著羅丹的魔力直至瘋狂。家庭的悲劇,沉重和世俗對抗著他們心靈的苛求。

多米尼克·博納重新勾畫了他們跌宕起伏的人生里的各個片斷。揭示了這兩個光彩熠熠而又深受折磨的藝術家之間深切的關係:超越了對立、以一種無法摧毀的愛結成的同盟。

編輯推薦

《克洛岱爾情結:卡米耶與保羅的一生》是由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的。

媒體推薦

有一種東西失去後,比失去生命還要悲傷,那就是生存的理由,比失去錢財更讓人傷心的,是失去希望;比失望更加苦澀的,是得到滿足……

——保羅·克洛岱爾

作者簡介

多米尼克·博納(DominiqueBona),法國著名女作家,1953年生於法國西南部一個加泰羅尼亞家庭,早年求學於索邦現代文學專業,後在多家媒體的文化版做採訪和文學批評,同時亦從事個人寫作。她的作品曾多次獲獎:其中《羅曼·加里傳》獲1987年法蘭西學院傳記大獎;《貝爾特·莫里索傳》獲2000年龔古爾傳記獎;而她的小說《烏木港手記》則獲得了1998年的何耨豆獎(prixRenaudot)。

寫作背景

在各種文學藝術運動風起雲湧的時代,克洛岱爾們沒有走上神壇向某個主義、流派獻祭,甚或成為祭品本身,死後也沒有化身為一桿大道旗,讓藝術上的無為者們藉以朋比自尊或者黨同伐異。這看起來有點落寞,他們的價值以不同方式被埋沒了:保羅隱藏在各種社會榮譽當中,傑出的外交家、虔誠的天主教徒、法蘭西學院院士,他的詩文在學界之外罕有流傳,戲劇甚少在法國以外上演;而卡米耶,這位從實踐中成長起來的藝術家,“在生前已被人遺忘,死後更是消逝在沒有星辰的黑夜裡”,直到20世紀80年代才重新被發現。然而,正是這種落寞使得他們今天格外真實,去除了無為者們的鼓譟,我們在讀這本傳記時並不會帶有高山仰止的心境(根據透視原理,被仰望的面孔多少總是扭曲的),而是覺得在直面同一個靈魂的兩種人生,在讀兩個“人”的故事——兩個“鄰人”,又仿佛就是我們自己。

卡米耶曾是一位頗負盛名的藝術家,卻在年近五十歲時,被親人送進瘋人院,度過了遠離藝術的三十年,沒有愛,沒有後代,默默死去。保羅的仕途一帆風順,作品經久不衰,受人擁戴,子孫滿堂,堪稱一個時代的完人,然而在他的完滿背後,卻隱藏著更深的孤獨和苦澀。

保羅說:“我姐姐的作品,唯一令她感興趣、亦是她全部激情所在的,就是表現她一生的故事。”的確,看她創作生涯中最傑出的作品:《薩恭達羅》和《華爾茲》,“愛”的卡米耶;《小沙特萊爾》,“母性”的卡米耶;《成年》,失愛的卡米耶;而《哀求的女子》,無望的卡米耶——《成年》中那個下跪的女人已失去一切,她伸展雙臂,凝結成卡米耶“最後的形象”,呼喚著從前的歲月,亦是在迎接注定將其吞噬的孤獨和死亡。保羅呢,他的論斷同樣也適用於自己,其一生最炙熱、暴戾的情感全都留在了《正午之分》,這部帶有強烈自傳意味的詩劇的字裡行間,本書將在其生平與創作中找到聯繫。這位大詩人的作品充斥著宗教情懷,如他在中國寫下的很多詩與其說是讚美異邦土地不如說是歌頌創世,然而,其詩歌中的神聖感並非為了解答“眾神隱遁,詩人何為”,神性,於他而言只是一個被強制凝望的方向,對抗自我、征服自我,讓自己變得矛盾重重,最終卻產生了他人眼中的世俗幸福。

非凡的藝術家歸根結底仍然只是“人”——世間最平凡的存在,平凡到我們都習以為常,又都捉摸不透……他們以語言和雕刻書寫下自己的詩篇,而他們自己,則衍生為世界的註腳。

在本書中,作者還提出了一個如書名那樣可以被歸人心理學或精神史學的命題。“情結”,究竟包含著怎樣的心靈歷程;為什麼兩個具有同樣藝術稟賦和同樣性格的個體會擁有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生;為什麼一對曾經相親、相愛的姐弟最終會收穫令人傷心的結局。這些疑問並非要誘發讀者的好奇心,而是要引出藉助心理學和社會學理論所進行的闡述(這些闡述在書中所占篇幅不大,但卻相當敏銳、犀利)。作者提出的問題於是產生了普遍意義,兩位主人公於是成為了兩個具有普遍意義的人,他們的生命於是也像人類歷史一樣散發出油墨和泥土的氣息:從少年時期俄狄浦斯式的愛戀(至少是精神上的),到青年時期保羅向宗教的皈依,到中年時如福柯所言的“現代社會,理性與瘋狂之間對話的破裂”,再到最後老年的保羅在理性與信仰的雙重光環照耀下所做出的自以為是的定論。他們的人生體現出理性對非理性的征服、統治、囚禁……這種衝突在保羅自己身上以及他與卡米耶之間,反覆作用著。兩位主人公可以看作是人類精神史上的兩個著名且典型的案例,從他們的故事中我們是否該思考什麼是理性,什麼又是瘋狂?仿佛在保羅身上,理性只是一層自我保護與自我欺騙的軀殼,他的內心依然激烈地躁動著。

百年之後,同樣生活在世紀之交的我們有幸重新進入他們的人生,通過這本傳記——假使模仿福柯的話說,傳記可以看作藉助社會權力對個人身份的剝奪;以法學的觀點來看,則是對兩位已喪失名譽權的公眾人物之名譽的合法“侵犯”——但是,我想說文字真正的目的不在於向公眾提供可攝取的信息,或者占有他人隱私,而是作為一葉小舟,使讀者得以渡向自己心靈的世界,在那裡,與所有人的世界緊緊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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