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

《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

小說家伊莉莎白•諾貝爾的這部小說,是一部超越死亡的小說,母女之情動人心弦。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

《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講述了芭芭拉發現自己來日不多,一想到四個女兒將在沒有母親陪伴的情況下,獨自面對生命的磨練,心中充滿不捨。她決定寫下那些一直沒機會跟女兒們聊聊的事情。

老大麗莎,害怕承諾婚姻,用武裝的堅強將幸福擋在門外;老二珍妮弗,掙扎在瀕死的婚姻中,整天鬱鬱寡歡;二十來歲的老三艾曼達是個背包客,浪跡天涯;小女兒漢娜,正值青春期,總想證明自己。

那些來不及對女兒說的、不敢說的事,隨著書信中的一字一句,娓娓道來……

編輯推薦

《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是本賺人熱淚的巔峰小說,但不是那種涕泗橫流的感動,而是在閱讀中有一種慢慢浸入心頭的共鳴,讓人熱淚盈眶。

四個性格迥異的女兒,一個來日無多的母親,伊莉莎白•諾貝爾這次將自己作品中親情與友情共存的特色發揮到了極致。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女兒在生命歷程中走了多遠,走了多久,她永遠都是自己的“寶貝”;對於姐妹來說,無論怎么紛紛爭爭都總有一絲情感在牽繫著彼此。

龐雜的人物關係卻因母親的一封封寄託著眷戀的書信連線起來,那份親情在緩緩流淌中浸潤著每一個親人的心靈。

而母親那段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是否能真相大白,是遺憾?是懷念?是悔恨?隨著母親的一封封書信慢慢呈現。

專業書評

在我所有的小說中,這本書最讓我“嘔心瀝血”。身為母親的我,不難想像自己和女兒遇上書中人物必須面對的情境時的感受。我承認寫作這本書時,好幾次在計算機前鼻酸啜泣。

——伊莉莎白•諾貝爾

來自英國文思敏銳的小說家伊莉莎白•諾貝爾的這部小說,是一部超越死亡的小說,母女之情動人心弦。《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實至名歸,賺人熱淚。

——《科克斯書評》

這是一本令人愛不釋手、感人至深、讀來愉快的女性小說佳作。

——《圖書館期刊》

伊莉莎白•諾貝爾這一本賺人熱淚的小說讓她更上巔峰。獨特的敘事風格令人刮目相看。

——《出版人周刊》

文筆出色,情感濃郁。你會不止一次為它熱淚盈眶。

——《太陽報》

彼此包容、心中有愛,就能化解世間所有困難的挑戰。“珍惜親情”,這是作者通過本書,獻給大家最好的禮物。

——《每日快報》

最適合漫漫長夜回味的精彩小說。

——《每日郵報》

流暢生動,一頁接著一頁,愛不釋手。

——《每日鏡報》

作者簡介

伊莉莎白•諾貝爾(ElizabethNoble),1968年12月生於英格蘭的白金漢郡。1990年畢業於牛津大學聖埃德穆學院,取得英語文學的榮譽學士。擅長將親情與友情融入作品中,她認為,人生最難得也最幸福的,就是親情與友情都能兼得。著有《讀書會》、《友情測試》、《譚可俱樂部》、《A到Z的周末戀曲》《鄰家女孩》等小說。而《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是她最得意之作。

寫作背景

經常有人問我:《來不及告訴女兒的事》這本書的創作靈感從哪兒來?答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的母親桑迪·諾貝爾和我的女兒塔盧拉·艾倫和奧迪亞·弗羅倫斯,以及我的外婆格雷迪絲(她在1960年代中期過世,當時我母親才二十歲出頭)。我的前三本小說大多是關於友誼、浪漫愛情和婚姻的主題,這次我更近距離來看待親情,從中找尋題材,訴說自己的故事。此外,我認為我在移居到美國那年開始撰寫母女題材並不是巧合,而是距離讓我開始很思念母親。我跟她關係一直很好,就連我的孩子出生後,我們都還天天打電話,而且每兩星期至少見一次面。她是我的知己、我的諮詢師,也是我的重要顧問。在我兩次陣痛、生下露露和泰莉這段無與倫比的人生經驗中,母親一直陪伴著我。在家有新生兒最難熬的前幾周,她來幫我清掃、煮飯、整理,而且她永遠都知道該怎么應付號啕大哭的嬰兒!她曾陪著我一起度過兩次性命交關的病痛經驗。一次是露露病重住院,而我正大腹便便地懷著泰莉。白天我照顧露露,晚上就全靠母親幫忙。所以搬到美國紐約時我很想她,思念到不行。我想,就是在這時候我開始思考這個主題。雖然我們之間隔著大西洋,但仍能通過電話、電子郵件保持聯繫,而且我們還擬定了相互拜訪的計畫。可是,萬一沒有這些通訊方式?萬一她不在了呢?

當然,這本書還有另一個靈感來源,就是我的女兒。每位母親都會害怕孩子還來不及準備好在沒有媽媽陪伴下獨自生存,就得離開孩子身邊吧?你把孩子帶來這個世界,這個就算有你陪伴也很嚇人的世界,所以,萬一你不在了,這世界肯定會艱辛到讓孩子難以面對吧。幾歲的孩子可以不需要媽媽陪在身邊呢?五歲?十歲?二十歲?我知道我母親到現在仍然認為我需要她,雖然我已經四十歲了(她想得也沒錯,我的確需要她)。孩子永遠都需要媽媽;做母親的永遠都不會滿足孩子已經結束孩子身份的想法。我的女英雄——書中的主角芭芭拉,看著自己的四個女兒,其中兩個已經三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她仍然覺得這四個女兒需要她的指引(即使她們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在她與病魔對抗的過程中,最讓她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可能會離開她們。正是這種恐懼促使她在身後留下日記和信札,透過文字道盡她想告訴女兒的事。即使自己無法活生生地出現在她們的生活中,她也希望能幫助她們。

對我來說,寫這本書的過程實在是個情緒大考驗。草稿階段我幾乎天天寫得掉淚。真是好笑,我動小動就想到書中的母親芭芭拉和她的女兒,想到她們的感受,義想到我ih己、我母親和我女兒,然後在計算機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寫完這本書,我全身虛脫無力。身為小說家有種奇怪的特性(至少我這么覺得):在伏案寫作的過程中感覺很私密,可是一等稿子交出去,付梓成書,私密的感覺立刻公之於世。這會讓你的靈魂和自我變得赤裸,無所遁形。對我來說,這就是我之所以如此害怕的原因,而且這種感覺並不會因為我的小說一本本暢銷而減輕,有時甚至覺得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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