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小說通過主人公崔浩用盡兄弟、耗盡男女,終成地產之王的奮鬥搏擊歷程,記錄了上個世紀80年代以來上海房地產業的起伏興衰。這是一部探究大都市人情世情性情的小說,一部揭秘中國房地產真相的小說,同時也是一部深度思考中國土地制度,對當下社會狀況具有真切觀察和批判的小說。
寫作背景
寫作《上海地王》時,葛紅兵對上海及香港、日本的房地產發展史做了深入研究與對比,因此,他認定房價還會上漲。除非目前的制度有大的改變。但是,中國的城市化還在急劇擴張,暫時不可能改變供求關係,尤其是地產制度,更難改變。金融出現槓桿後,想想,歷史上什麼時候出現過國家銀行貸款給個人的情況?所以,要把這個當作最重要的事情來看待,否則,就會落後於時代。我的意見是:要學會用地產家的思維來看房價。”他強調,一味痛罵地產商,等待房價下跌,最後等來的只能是蹉跎。而地產要良性發展,“一、創造新建築,創造新居住模式;二、通過創造新建築,促進城市化,增強城市生活吸引力;三、同時推進新的居住概念、生活理念。”
作家談作品
“我希望地產大佬不要對號入座,任何作家的寫作都避免不了對周邊人物的寫實,但是,把小說對號真人真事,卻不是好的閱讀方法。”葛紅兵說。
“每一個時代人們都會碰到時代的特殊人生問題,我們過去的30年,是城市化的30年,中國由農耕社會向工業社會轉型,社會重心由農村向城市轉型,我決心寫一部長篇小說,表現這30年,我們的人生問題,要寫它的特殊性。”
“所以,我選擇寫大都會,寫房地產,我覺得這30年,真正改變了我們的生存模式、人生觀念的是房地產,私有不動產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中國人的生活,所以,我想通過這一個角度,來解剖一下我們自己。我想我是真的找到了一個途徑來詢問城市生活的隱秘,為什麼我們成了房奴?難道這就是我們在都市裡追尋的真生活嗎?”
作者介紹
葛紅兵,1968年生,文學博士,學者型作家。是中國、新加坡、英國等多所高等學府客座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員。已在海內外出版《我的N種生活》、《沙床》、《財道》等7部長篇小說,每一部都曾登上暢銷書排行榜。其創作因“深入的解剖及批判意識”而享有跨國界影響。
作品評價
揭露隱秘
《上海地王》是葛紅兵首次以房地產為背景創作的小說。在他看來,中國當下社會問題交集在地產上,“城市化過程中農民進城問題,農民失地問題,城市居民資產保值增值問題,都在這個問題上有所反映。更重要的是,中國人的生活因為地產而徹底改變。我想寫居住方式的改變給中國人帶來的影響,也想揭示一下房地產的隱秘,其中的金融秘密、權力秘密等。” 葛紅兵2003年寫了《沙床》,是一部關於個人情感的小說;2005年他寫了《財道》,是一部為“財富”正名的小說。他說:“那個時候,我開始思考人如何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僅僅靠財富是不夠的,更重要的人生問題是,人如何處理與天、地的關係。我們過去的30年是城市化的30年,這30年,真正改變我們生存模式、人生觀念的是房地產、私有不動產的出現。我寫《上海地王》,想以此為途徑詢問城市生活的隱秘,為什麼我們成了房奴?難道這就是我們在都市裡追尋的真生活嗎?”想像有力
小說講述了一個生動曲折的故事,寫的看似是房地產,實際上房地產也只是一個華麗的外殼。葛紅兵真正想寫的是人在以房地產為首要價值訴求背景下的人性呈現。葛紅兵認為,他寫地產,是寫地產影響下的人,“但我不寫《蝸居》里那樣的凡人,我寫的是地產‘偉人’。我想說的是地產代表的不僅僅是房子,還是居住模式,是城市生活的精神,是醫院、教育、交通等。地產在塑造當代都市的形象,我們只能適應這種形象,關鍵是這種形象的奧秘,我們知道多少。” 小說採用了傳記的形式。葛紅兵解釋說:“寫一個人,他的生命要真實,他的想法要真實,他吃什麼、穿什麼、做什麼、說什麼,都要真實——真是我的真實論。有的時候,為了這個真實,我會停筆很多天,去現場看,比如描寫上海的建築、上海的飯館、上海的吃食,等等,甚至衣著也是如此,我就要實地考察,讀者可以把我的描寫當地圖用。我的原則是,真實的就是美的,好的。事實也的確如此,我沒有誇張。但是,這些人和事的確是傳奇的。”葛紅兵表示《上海地王》的故事沒有現實基礎,在他看來,任何創作都要比現實低,現實則比作家的想像有力得多。
小說人物
小說塑造了執著拼搏的崔浩、詭計多端的李愚、心懷叵測的劉學博、善良隱忍的林白玉等人。葛紅兵說,他非常同情這些人物,“在我眼裡,他們每個人都是命運的寵兒,同時又都是棄兒。對他們的優點、缺點,我都抱以憐憫。即使劉學博是個壞人,我也不討厭他,相反我憐憫他。我也希望我的讀者也是這種態度。” 葛紅兵認為,崔浩是一個締造了上海地平線的英雄,一個想征服天空和大地的英雄。“但是,他又是一個失敗的英雄。在當下的體制下,他只能被扭曲。他說過,他寧可找一個‘市場’做爸爸。但是,商人不可能僅僅和所謂的‘市場’打交道,他還要做各種權力遊戲。儘管如此,他還是做成了想做的事情,作為城市地標的締造者,他依然是成功的。”
但有讀者認為,葛紅兵寫這部小說、塑造這樣的人物是為那些利於薰心的地產商做辯護。對此,葛紅兵給予否認。 葛紅兵說,中國人歷來講究“有恆產才有恆心”,房產是生活最重要的象徵:生活質量、生活水準、身份地位、價值尊嚴等,但這顯然錯了。基於此,葛紅兵希望這部小說能對地產商和“房奴”有更高層次的規勸:“我們的不幸不是來自房地產本身,而是來自我們無窮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