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
畫卷之上,有十多位香艷時尚的年輕女子。她們或慵懶地伏在地板上打電腦,或三五成群地泡吧,或靜坐於蓮花寶座,或躺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閱讀……還有飛機、名車、音樂、酒、寵物、衛生間,等等符號充斥於畫面。所有的人物,並不能與現實中人對號入座,郜科只是畫出這一批作家的整體風貌,是他對這一代作家寫作姿態的理解。
畫家簡介
郜科,別名告可。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高級美術師、金陵畫院副院長。現任江蘇作家協會《雨花》雜誌記者、編輯 、美術師。中國藝術研究院《藝術評論》南京工作室專職畫家。中國美協會員,江蘇省省直美協理事,全國十屆美展江蘇展區組織委員。
1956年生於安徽合肥。祖籍山西晉城。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南京藝術學院中國畫研究生班結業。
1980年代曾在南京影劇公司做美術宣傳。作品《白蛇傳》獲全國電影宣傳畫銀獎。作品入選全國第二屆青年美展等。
1990年代初遊學莫斯科和東歐各國,代表作品《採蓮圖系列》被莫斯科中央美術館收藏。曾出版有《郜科的水墨畫》。
設計《雨花》獲三次全國期刊大賽一等獎。
作品概述:
擅長中國畫,新意識,重彩,風格獨特。
郜科的作品具有章回小說插圖加民間艷俗風格,故引起國內外學術界重視,曾為許多出版社的時尚文章作藝術插圖。
背景
上世紀90年代,一批出生於70年代的女作家,集體登上文壇。她們的才華,她們作品的全新氣象,令人矚目。正所謂“亂花漸欲迷人眼”。她們被集體命名為“七零後美女作家”。她們寫作中所呈現出的都市時尚和欲望,個性解放和迷茫,男女關係不同於以往的新的視角和體驗,以及小說藝術上的別致和任性,無疑將會在文學史上留下應有的位置。
在衛慧、棉棉、周潔茹、魏微、戴來、金仁順、朱文穎這批作家剛剛嶄露頭角的時候,吉林省一本名為《作家》的文學月刊,出版了一期“七零後女作家專號”,集中刊發了她們的作品和照片。可以說,這是一個標誌性的事件。“七零後美女作家”被正式命名,並很快形成風暴,受到讀者和批評界熱切關注。
作家題詞
《作家》雜誌主編宗仁發在《七零後美女作家圖》上的題詞是:“如果說這是對時代的一種描述,我們尚可理解,但以此作為對 70年代作家的認定,無疑是淺表和片面的,我是不能苟同的。這不是說70年代作家的寫作和身體寫作無關,而是說她們的寫作是更豐富、更複雜的。眼前的畫卷讓我感到誤解是人類永遠的悲劇,藝術家與作家之間尚且如此,況他人乎!”
除了宗仁發,在這幅長卷後題詞的,還有作家(包括一些“七零後女作家”)、批評家、文學編輯和漢學家近百人。如果說這幅畫是有意義的,那么,如此眾多的題詞,作為此畫的附加,令這幅帶有紀錄片性質的繪畫,變得更加意義非凡。
所有的題詞都用毛筆,並鈐有題詞者名章。
蘇童的題詞是:“向她們致敬。”
葉兆言:“滿園春色。”
嚴力:“人類早就翻爛了肉體的每一頁。”
孫甘露:“海棠雖好不留詩——錄東坡句。”
吳玄:“思無邪。”
柯平:“有心種柳,無事尋非。”
艾偉:“基本粒子。”
薛冰:“美女作家中,有因作家而稱美女的,有以美女而成作家的,魚龍之辨,須待色衰時,再看作家尚在否。”
漢學家Denis Maip的題詞是:“Sit in my lap,I won’t be affected.(坐懷不亂)”
許多重要的文學刊物,都是“七零後女作家”發表作品的重地。《收穫》雜誌副主編程永新:“給身體一條出路。”
《山花》雜誌主編何銳:“順其自然。”
《山西文學》主編韓石山:“文壇因她們而精彩。”
而一些評論家,則始終關注著她們的寫作,是她們作品的重要研究者。
朱小如:“紙上美女文字妖。”
謝有順:“美女無度。”
葛紅兵:“心平人靜。”……
一些“七零後女作家”也在畫卷後題詞,令此畫尤顯珍貴。
姚鄂梅:“身體是美好的。”
戴來:“誰是誰的誰?”
葉彌:“七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朱文穎:“比竇娥還冤。”
魏微:“被誤讀的一代。”
金仁順:“無言以對。”
菊開那夜:“一直到厭倦。”
周潔茹是在《作家》雜誌推出“七零後女作家專號”十年後為畫卷題詞:“十年。”
這幅長卷,引首“七零後美女作家圖”為賈平凹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