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開那夜

菊開那夜

吳蘇媚,曾用筆名菊開那夜。熱愛自由的水瓶座女子,愛看電影,愛看書,專職遊手好閒,文字清冷、優美、淡雅。出版有《像嬉皮那樣晃蕩行走》、《去印度學倒立》、《我的中東》、《我在路上愛過你》、《旅人來自不同星球》等作品。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吳蘇媚,蘇州人。新時代的寫手,自由撰稿人。《花溪》、《南風》等諸多雜誌最具人氣的作家,她的筆觸細膩委婉,語言清朗優美,字裡行間透出一種靈氣和智慧。己出版圖書《隱忍的生活》、《空城》、《一直到厭倦》、《有一種疼,微微》、《聲聲嘆》、《得不到,己失去》、《七宗愛》、《麗江無戀事》。

旅行觀

吳蘇媚 吳蘇媚

“旅行一定要帶著心的,如果沒有心,只是想玩的話,那也會很空洞吧 。我在哪裡,心就在哪裡。經常聽別人說,靈魂和身體至少有一個在路上,我個人是反對這句話的,這太分裂了。你要么就靈魂和身體都在路上,要么靈魂和身體都在家裡。無論在哪裡,我們都要儘可能做個完整的融洽的自己。很少有人會不喜歡旅遊的吧?在都市人的這個話題里,旅遊就是假期,假期的話,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呢。永遠待在一個地方,對遠方毫無好奇,這需要極大的定力,只有德國哲學家康德能夠做到。”

“如果想要進行漫長的旅行,就必須窮游,否則開支真的很大。奢侈的旅遊,也就只是幾天的假期而已。要想玩得久,就不能太講究。比如我不怎么講究吃,我都是隨便吃吃的。如果你也要去旅行的話,請帶上電熱杯吧,真的太有用了。”

“我個人覺得,扛上單眼,就不是窮游,雖然也有窮遊方式的背包客使用單眼的,但我覺得背包客最好不要用單眼。因為單眼有很多不利的方面,分量太重,不安全,容易被小偷盯上,拍照的時候會太高調。你一使用單眼,就和整個窮游的身份有了衝突。窮游是比較隨意的,攜帶的任何身外之物,最好都不要很值錢。很多老外背包客,經常是連卡片機都沒有的,都用眼睛。我自己則覺得帶個卡片機比較好,照片還是要拍一些的,但不用太精緻,太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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