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解釋
反解
身體寫作其實是評論界對於文學作品中性的認知與描述的別稱,它是作者在文學創作中的所採用的一種形式,也是一種態度。然而現在,身體寫作特指那些以“先鋒”和“新銳”行世的女作家及她們的文學作品,這些作品以暴露自己的隱私及誇張的性描寫吸引了一些讀者,同時也使“身體寫作”這個詞語蒙塵。
正解
性是人類進化史上最神聖和莊嚴的話題,因此我們沒有必要在文學作品中迴避它,而且許多經典的文學作品中,也有許多關於性的描述與探討,所以我們也沒有必要在女性文學作品中談虎色變,只要是以正確的態度和方式,身體寫作也可以成就有恆久魅力的文學作品。
相關作品
現在文學作品中出現很多身體描寫就是身體寫作20世紀80、90年代,
陳染的《私人生活》、《與往事乾杯》,林白的《一個人的戰爭》、《說吧房間》等作品涉及到女性的生理以及性的成長史,她們的創作被稱為“女性體驗小說”;
其後,衛慧的《蝴蝶的尖叫》和棉棉的《糖》、《鹽酸情人》等小說,大多表現都市年輕女性的個人私密生活,這些作品被認為是“身體寫作”的代表;
1996年,評論家葛紅兵在《山花》雜誌發表《個體文化時代與身體型作家》一文,首次提出“身體寫作”。他認為“新生代作家是中國社會由傳統群體本位文化向現代個體本位文化轉型的產物”,與傳統作家注重“精神”不同,他們注重“身體”,他們的寫作是一種“身體寫作”。此後,“身體寫作”成為一個高頻率出現的批評詞語,同時也是一個運用得比較隨意的概念;
2000年,被一些媒體稱為“妓女文學”的《烏鴉》出版,其作者九丹直認自己是“妓女作家”;
同年,《下半身》雜誌創刊,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閱讀身體系列叢書》;
2003年6月,廣州木子美開始在網上公開自己的性愛日記,手法寫實,毫無禁忌,並希望“大家把我的日記當作文學作品去讀”,引起普遍批評。
社會評論
著名社會學專家李銀河在聽說木子美其人其事後,認為這標誌著“在中國這樣一個傳統道德根深蒂固的社會中,人們的行為模式發生了劇烈的變遷”,“中國社會已經開始向第三階段過渡了“(不僅男性享有性自由,女人也將享有)”。中國人民大學社會學教授周孝正指出:“木子美現象並非個體現象,它只是中國社會中新興的缺少社會責任感的群體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