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當地時間2月2日,泰國大選投票如期舉行,但一些投票站因反政府示威民眾阻撓而未能順利展開投票。圖為泰國總理英拉在曼谷投票。背景
自從2006年2月反他信力量因西納瓦集團股份出售案走上街頭以來,兩大陣營的對峙似乎已經陷入了一個議會鬥爭-街頭政治-權威干預的怪圈:如果進行選舉,必然是占選民多數的支持他信陣營獲勝,反他信陣營就會進行抵制;不進行選舉甚至恢復軍政統治,支持他信陣營也會進行抵制。無論哪一個陣營的代表者組織政府,另一方都會採取街頭政治的方式表示反對,靠國王這一最高權威出面獲得暫時的平靜,不久後又會掀起新一輪動盪。2月2日,泰國議會下議院選舉如期舉行。在歷經3個多月的動盪後,這次民主程式的啟動,能否遏制住日趨激烈的政治對抗態勢,不僅決定著英拉政府的執政壽命,也決定著泰國能否重歸相對平靜的政治和社會運轉周期。
大選前期
自2013年10月31日開始,泰反政府群體的抗議示威活動已超過3個月。分析人士指,由特赦條例激起不少民眾不滿發端,最終導致了英拉解散國會下議院,重新舉行大選這一結果。否則,其做滿剩餘不到兩年任期當無大礙。實際上,2013年11月11日國會上議院否決特赦條例後,不少民眾本已平息了對當局不滿之情緒。但反政府群體抓住了民眾情緒不利於政府之良機,順勢將反對特赦條例的初衷,一步一步升級為迫使英拉解散國會,再發展到迫使英拉辭職。反政府群體步步緊逼之下,英拉在貌似退讓中一直堅持著自己的防線至今。
2013年12月9日,迫於反對派示威等政治壓力,泰國總理英拉發表了電視講話,宣布解散國會下議院。英拉在講話中表示,解散國會是為了在危機時刻將權利還給人民。英拉希望所有黨派都能參加即將到來的大選,政府將作為看守政府繼續執政至大選之日。其後,看守政府決定將在2月2日舉行大選。
英拉在宣布解散國會下議院後,反政府群體舉行了兩次號稱有數百萬人參加的大規模抗議示威活動,要求英拉及其看守政府辭職,設立“人民議會”,由國王陛下指定臨時總理,由“人民議會”推舉賢能之士組成臨時政府,待一切改革規劃完成後,再舉行國會下議院選舉。
英拉則始終堅持反政府群體的訴求於法無據,堅不辭職,並提出“先選舉、後改革”、或選舉與改革同步進行的主張;但反政府群體概而拒之,最後使出“封鎖曼谷”之舉,但仍未能動搖英拉堅不辭職之防線。
1月中旬,泰選委會建議看守政府推遲選舉日程,看守政府一直未有回應,選委會遂請憲庭釋憲;泰憲法法庭1月24日以8:0的表決結果裁定,在明知局勢可能給國家造成重大損害的情況下,可以重新確定大選日期;該庭還以7:1的表決結果,要求英拉與選委會共同協商出新的選舉日期。
截止目前,全國375個選區中已經有47個選區受到影響,並被迫關閉部分投票站。1日傍晚針對選舉而發生的流血衝突事件讓泰國政府排除萬難極力推動的這次選舉的結果越來越不被外界看好,而選舉日之後的政局將走向也讓人疑慮重重。
封鎖曼谷
另一方面,在“封鎖曼谷”街頭示威行動繼續的同時,泰國反對派表示將抵制大選。反對派稱,為保證選舉的民主性,並防止下任政府濫用權力,在大選前必須進行改革。1月26日,泰國大選提前投票正式開始,然而由於反政府示威者的阻撓,首都曼谷和南部多地的投票被迫取消。當天一早,示威者用鏈條封鎖了通往多個投票站的道路或者直接將投票站團團圍住。導致曼谷全市50個選區中,39個選區的提前投票工作被迫取消。據泰國選舉委員會統計,在26日的提前投票中,有近44萬人被反對派示威人群阻止投票。
2月1日,大選前夕,泰民主黨黨魁、前總理阿披實稱,他不會參加2月2日國會下議院選舉的投票。他說,因為這次選舉是違憲的,同時也不會實現民主制度下的選舉目標。
阿披實態度
阿披實此前受訪時表示,若大選延後,該黨可能會參選,並敦促當局制定可行的改革路線圖。他還呼籲各方通過談判制定出一個路線圖,設定一個合理的時間表,既可以啟動國家的改革,又可以達致讓各方都可以接受的大選時間。阿披實並不認同由非民選的“人民議會”管理這個國家的建議,稱這不是民主黨的要求;他同時也認為英拉已不具公信力,無法推進該國的改革進程。英拉當日要求阿披實就“本次選舉違憲”作出解釋。她說,看守政府執行的是2007年版憲法,特別是在選舉規則的部分。她說,民主黨其時也是根據前述法律規則而取得政權的。英拉表示,如果我們不尊重相關法律所設定的規則行事,我們將如何向國際社會解釋,我們又如何來治理這個國家。
大選花費
本次大選預算在38億泰銖左右,由於泰最大的反對黨——民主黨抵制,選舉結果可能達不到國會最少需95%的議席才能召開新一屆國會會議之最低要求。大選預測
媒體也對大選來臨時泰國局勢走向做出各種預測,分析稱,司法“政變”和街頭衝突是最有可能發生的。以下是泰國局勢走向五大預測:一、 “貧乏”的大選:不少選舉候選人被示威所阻,未能完成登記,即使大選如期舉行,也可能無法選出足夠議員。英拉在本次選舉中能否保住總理寶座,還是未知數。但2013年底她通過不信任案考驗,顯示其仍有一定支持率。
二、 司法“政變”:過去,泰國法庭曾介入政治,如解散政黨或禁止政客參政,英拉政府有近220人在接受反貪腐委員調查,專家認為這是最有可能的結果。泰國家肅貪委員會1月28日舉行會議,討論了英拉在國家稻米典押政策實施過程中涉嫌失職,未能阻止給國家帶來的巨額經濟損失。
該委員會決定將調查結果整理成文正式指控並啟動彈劾英拉的程式。肅貪委將在下星期正式通知英拉接受調查,她可以在肅貪委啟動進一步法律程式前為自己辯護。
三、 街頭衝突:由於反對派“封鎖”曼谷,並強硬聲言抵制大選,大選期間泰國街頭難言平靜。一方面,紅衫軍計畫舉行示威支持政府,一方面,看守政府已發出警告,要求反對派在期限內撤離,否則可能以動武形式組織軍警奪回政府機關控制權。兩派勢力或引發大規模流血衝突。
四、 武力鎮壓:2010年,泰國民主黨政府軍事鎮壓紅衫軍示威,造成90人死亡,1900人受傷,目前,對於在野民主黨的反政府活動,英拉政府似乎在極力克制,避免重蹈覆轍。但如果一旦情勢危急,嚴重影響大選正常進行,英拉政府可能會有所動作,進行強行“清場”。
五、 軍事政變:泰國陸軍總司令巴育多次表明不願發動“政變”,但也並未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不少觀察員認為,一旦軍方強勢介入,將改變整體局勢走向。軍方的“政變”甚至會令親他信的紅衫軍發動新騷動。
英拉
英拉政府軟硬兼施,予以堅決回擊:軟的是撤銷特赦法案,消除反對派口實;硬的是拒絕接受憲法法院違憲判決,依靠下院多數打掉反對派的不信任案,並堅決否定所謂“人民議會”的提議,稱其有違憲政。為化解危機,英拉於2013年12月9日宣布解散國會,並將儘快舉行選舉。英拉堅持先選舉後改革,而反對黨堅持先改革後選舉。最大反對黨民主黨甚至表示將不參加大選。英拉對自己領導的為泰黨有信心,認為該黨有望在選舉中再次獲得勝利。在2011年的大選中,為泰黨贏得國會下議院500個議席中的265個。而民主黨抵制大選,是預計如果參加大選,所獲席位可能不到100個。截至目前,雙方都堅持自己的立場,泰國政局也因此陷入僵局。
受到此前政局壓力的影響以及對選舉日局勢的擔憂,英拉在當天的投票過程中表情相對嚴肅,她在離開時對記者表示,根據選舉法的規定,自己不能回答任何有關政局的問題,但是希望能夠再一次呼籲全國民眾尊重民主制度,積極前往行使自己的投票權利。
英拉表示:“今天對泰國人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行使權利的日子,我想邀請全國人民共同來行使權利,參加選舉不僅是為了維護民主,同時也是行使公民權利的表現。”
據泰國媒體報導,泰國國會下議院選舉當地時間2日舉行,泰國看守總理英拉當天為大選助威,結果卻鬧出烏龍:在工作人員引導下,把選區票和政黨票投進相反的票箱。英拉稍後認錯,泰國選委會稱英拉的票仍舊有效,計票時會進行糾正。
英拉於當地時間2日早8點10分左右,前往Klong Lamchiak 學校投票站投下選票,並呼籲全體選民行使自己的投票權。
但媒體拍攝到的英拉進行投票的照片和視頻顯示,英拉將橘黃色的政黨票投進了選區票箱,而將紫色的選區票投進了政黨票箱。
報導稱,英拉在投票後將這一錯誤告知了選舉委員會。而泰國看守政府副總理蓬貼·帖甘扎納(Phongthep Thepkanjana)也表示,他進行投票的恰圖恰(Chatuchak)投票點也出現類似的錯誤。
頌猜態度
頌猜當天早些時候說,原擬2月2日舉行的大選應推遲3至4個月,以便讓各政黨之間有時間來解決其業已存在的分歧。他說,各政黨在此期間可以舉行會談,以尋求各方都能接受的解決目前政治衝突之途徑。頌猜說,社會目前普遍擔心即使大選日程被推遲,反政府示威者也不會結束他們的反政府抗議集會。他說,如果各政黨與看守政府在選舉和改革的問題上設定一個條件,選委會願充當調停人與反政府抗議領導人舉行會談,其抗議示威活動應可結束。
頌猜還表示,如果看守政府堅持其大選必須在2月2日如期舉行之立場,選委會也別無選擇,即使在2月2日選舉時可能發生暴力性質的流血衝突,也將謹遵相關選舉法的規定如期舉行大選。他說,選委會已作好尋求軍方和警方幫助的準備,以確保大選期間的和平和秩序。
投票過程
泰國國會下議院選舉當地時間2日早8時至下午3時舉行,整個投票過程比較順利。曼谷和泰國南部部分選區一些投票站由於示威者干擾而無法進行投票,但未發生嚴重衝突事件。泰國選舉委員會在投票結束後發表聲明說,因目前收集到的選票不完全,所以暫時無法公布選舉結果。選民觀點
前來投票的本亞提(女)表示,雖然反政府示威者從上周日提前投票日起就採取了阻礙投票的行為,同時還呼籲民眾不要投票,但是自己不會在意他們,因為自己的權利不會被他人的想法所左右。“我們來行使公民權利,不在乎(示威者),大家都是愛國的,但這是我們的權利,我們想來的話,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他們如果要來,我們會歡迎。”
家住丁當區的選民納榮表示,自己在該區出生和長大,從來沒有遭遇過類似的事情,如果警察不願意幫助選民驅散示威者的話,選民們就將自發組織起來抗議示威者,並奪回屬於自己的投票權。
納榮說:“住在這裡的民眾要集合起來,我們要反抗,如果警察不願意幫助主持公正,這個國家如果要這樣分裂下去,我們就要求改變。我們從小住在這裡,而他們正在侵犯我們的權利。”
部署警察
泰警方29日稱,將部署20萬警察在全泰77個府375個選區9.3萬多個投票站,以維持2月2日大選投票期間的法律和秩序。泰國家警察局助理總監阿納稱,警方將避免使用武力而採用和平談判的方式解決可能出現的反政府抗議活動。他說,從目前評估情況看,相信大選投票當天不會發生暴力衝突事件;但如果發生衝突事件,相信也只是在少數地區,警方已部署快速反應部隊作好應對準備。
泰看守政府勞工部長察霖29日稱,應曼谷市政府要求,2月2日大選投票時警方將在曼谷各投票點部署1萬警察,為前往投票的選民提供安全保障並防止有示威者阻擾投票。
察霖說,為確保選舉順利進行,警方首先要保證票箱能夠順利送達各投票站,他還呼籲曼谷市民2月2日行使其投票權,稱警方將確保投票選民的安全。
示威者與反政府者
憤怒的民眾當天中午還一度突破警察防線,與反政府示威者幾乎發生面對面衝突,來自南部洛坤府的示威者保全沙南表示,自己和示威者們一大早就從勝利紀念碑的集會場來到這裡。雖然示威者們已經將投票站強行關閉,但是沙南認為,自己的做法並不是在阻礙選舉,而是在用不同的方式催生改革之後更加完善的選舉。“我們也是人民,我們從勝利紀念碑來這裡聲援示威者,我們手裡也沒有武器,可是他們衝過來侵犯我們,我們就要保護自己。我們沒有阻礙選舉,但我們要求先改革,等改革完了再進行選舉。”
中午11點半左右,在警察進行多次勸說之後,泰日體育館的示威者們宣布撤離該投票站,返回集會場。而已經被關閉的投票站內的工作人員已經全部離開,投票工作無法再重新進行。
反政府群體“君主立憲制下完整民主制度人民委員會”稱,該群體不會阻撓2月2日的大選投票,但會在當天“完全”封鎖曼谷,使整個曼谷變成步行街。該群體在泰南地區的支持者已圍困當地一些郵局,阻止大選選票被送達該地區投票站。
反政府群體領導人素貼等1日率領其支持者由曼谷隆披尼公園一路遊行至曼谷唐人街等處,試圖鼓動更多的民眾反對看守政府“先選舉、後改革”的抗議活動。
當地時間2014年2月2日,泰國國會下議院選舉投票開始舉行。而就在此前一天,泰國反政府示威者與支持政府者在首都曼谷街頭展開了槍戰。共傳出數十聲槍擊聲和至少兩起爆炸聲。
反他信陣營是以軍隊、官僚和部分城市中產階級為主的精英階層,挺他信陣營則是以東北部農民為主的草根階層。前者是泰國傳統精英政治體制的受益者,而後者則把他信執政期間所推行的政策視為其利益的代表。他信依靠占泰國人口約70%的農民的支持,在2001年和2005年兩次贏得大選,其領導的泰愛泰黨成為泰國歷史上第一個“一黨獨大”的政黨(國會議席比例高達75.4%),打破了多年來泰國多黨制精英政治的平衡。
數據
泰選委會當天早些時候公布的數據顯示,全泰77府375個選區中,有68個府333個選區的投票工作基本正常,泰南有9個府的42個選區投票工作未能進行,首都曼谷488個投票站因反政府示威者的圍困而關閉。泰選委會主席素帕猜當天下午公布,全泰9.3萬多個投票站有8.3萬多個投票站完成了投票工作,完成投票的投票站為全泰投票站總數的89.2%。
觀察
從目前的跡象看,無論這場重要選舉的結果如何,都難以產生令人樂觀的正向效應。首先,這場提前舉行的大選,本身就是對立政治格局的產物。此次政局動盪,源自英拉欲推動特赦法,反對派最終將對特赦法的反對立場,上升為對英拉政府乃至為泰黨的否定。大選本身,不可能改變反對派的政治訴求。這也就意味著,民主政治程式應該發揮的磋商和制衡作用將被大打折扣。大選本身,不僅難以彌合歧見,反而可能成為新一輪對抗的燃點。泰國圍繞他信出現一輪又一輪政治攻防,在對他信毀譽兩端的背後,是泰國趨於固化的階層對立。即使此次英拉大選獲勝,並跳出此前他信、沙馬的悲劇規律,要改變泰國社會已經顯性存在的族群對立局面,也非一日之功。在這種局面下,任何政策失誤或者偶發事件,都可能引發新的政治動盪。
而且,這種失誤發生的機率正在增加。許多人認為,與印度、巴西、土耳其等令人憂心忡忡的經濟體相比,泰國的經濟防火牆更加脆弱,發生市場危機的可能性更大。這對於急需彌合社會裂痕的泰國來說,絕非好訊息。總之,泰國政治失衡已成常態,以往軍隊或王室出場,形勢會重歸短暫平衡。大選,難以替代這種平衡。
從更大範圍來看,在部分新興經濟體因為美元回流而前景迷離之時,曾在1997年成為亞洲金融危機策源地的泰國,是否會因為政局紊亂而導致出現新的金融風險,並傳導到新興經濟體本已脆弱的金融體系中,更值得關注。一定程度上看,泰國大選有潛在的巨大國際性效應。
分析
此間分析人士認為,前述結果屬意料中事。首先,泰南地區和曼谷是民主黨的票倉,當天的投票結果就很能說明這一點;其次,自英拉宣布解散國會下議院,反政府群體領導人素帖提出建立“人民議會”,泰最大反對黨——民主黨抵制大選開始,就預示了今天這樣的投票結果。分析人士認為,從2日的投票情況看,看守政府似贏得了大多數民眾都希望通過民主選舉實現該國民主政治的主張;而選委會堅持的推遲大選日期,否則可能出現選舉難有結果的情況也在當天得以映證。
美聯社分析,新一輪的動盪不過是這個惡性循環的又一次簡單重複。在2011年大選中“大比分”獲勝的為泰黨英拉政府在位兩年,形勢穩定,於是便企圖利用議會多數優勢進一步鞏固政權。英拉政府三招齊出,打了一個“組合拳”:第一招是用特赦法案為他信回國鋪路;第二招是由執政聯盟提出一項旨在修改憲法關於國會上議院議員產生辦法的草案;第三招是發動泰國特別案件調查廳以謀殺罪名和謀殺未遂罪名指控前總理阿披實和前副總理素貼,稱二人應對2010年軍方鎮壓民眾集會造成兩名平民死亡、一人受傷承擔責任。
《曼谷郵報》稱,要擺脫這個死循環,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從根本上改變泰國的政治生態,解決主要矛盾。實際上,“反他信”與“挺他信”的矛盾只是表面現象,泰國政治僵局的根本原因在於階層利益的對立和政治結構的失衡。
英國《衛報》分析,要解開泰國政治的死結,根本的變化不在於政治本身,而在於社會、經濟和文化的培植。泰國需要追求的變化是一個更加平等的現代社會、一個更加公平的現代經濟、一種更加包容的現代文化,這些都是民主政治的必要鋪墊。否則,投票選舉只能淪為一種過渡的儀式,不同勢力的真正博弈場所仍是街頭赤裸裸血淋淋的暴力衝突。
《商業周刊》稱,相對而言,旅遊業仍是緬甸的一個亮點。2013年來緬遊客翻了一番,達200萬人。其增長迅猛,在緬甸初生的服務行業中不容小覷。下個月,大約300名專家將赴仰光參加第二屆“緬甸觀光餐旅會議,”而泰緬邊境的事態無疑會是一個熱議話題。
相關人士的態度
泰國法政大學政治學者蓬猜認為,泰式民主的問題在於太早引入“民主”概念,但這個國家此前並未經歷工業化、公民發展等階段,故社會未具備真正民主精神。泰選舉委員會主席素帕猜當天表示,選委會正繼續籌備2月2日投票選舉的相關事宜,並會要求相關安全機構為參加投票的全泰選民提供安全保障。
素帕猜表示,儘管選委會對2月2日的大選感到擔憂,但政府一直堅持選舉在2月2日如期舉行,選委會將監督整個選舉過程在法律規範及公正廉明的前提下進行,並儘量避免在此期間發生暴力衝突事件。
素帕猜表示,該委員會曾建議推遲大選日程,但28日與政府會議的結果並不是選委會的失利。他說,選委會一直遵守憲法法庭的建議,但其最終決定權在看守總理。
出於安全原因考慮,泰反政府群體領導人素貼取消了29日圍攻和平與秩序管理中心的計畫。29日凌晨,遭反政府示威者在拉泡的集會地一枚M79手榴彈襲擊,爆炸造成一名抗議者受傷、兩輛汽車被損壞。
泰特案廳專員塔匿29日稱,和平與秩序管理中心成立了一個談判小組,擬於31日與反政府群體領導人素帖等舉行會談,要求他們行使憲法賦予他們的權利並不要阻礙選民2月2日前往投票站投票。他還承諾會為前往投票的選民提供良好的安全保護。
泰陸軍發言人溫泰當天表示,軍隊將在法律範圍內,竭盡所能保護公眾在反政府抗議活動中不受傷害。他說,軍方正與和平與秩序管理中心調整安全措施,以應對不斷緊繃的政治局勢。
泰看守政府內政部長乍魯蓬29日稱,已下令所有府尹全力推進所在府的競選活動,呼籲選民參加2月2日的大選投票。他說,已指示內政部常任秘書召開有各府府尹參加的視頻會議,命令他們鼓勵更多選民參加本周末的大選投票。
乍魯蓬說,他相信泰南有9個府的反政府抗議者會像26日提前投票時那樣,破壞2月2日的大選投票,不過他相信大選投票將順利進行
影響
開泰研究中心6日稱,在當前該國國內政局陷入困境且仍未找到明顯出路之際,該中心預計2014年經濟成長率或只能維持3.7%的增幅,若其國內政治衝突延續時間超過半年,該國的經濟將受到更為嚴重影響。不僅泰國的旅遊業慘遭重創,其鄰國緬甸也受到殃及。一名緬甸國際航空公司的官員透露:“往年這個時候都是旅遊的高峰期。”她還表示由於許多到仰光的航線都途徑曼谷,曼谷與仰光航線的乘客減少了40%。儘管來緬遊客不斷減少,仰光的旅行社仍為不少遊客辦理了去泰國的事務。
旅遊警示
隨著泰國紅衫軍領導人遇襲訊息的傳出,泰國國內局勢也在不斷動盪當中,向著繼續升級的方向發展。昨天起,泰國開始對曼谷及周邊地區實施60天的緊急狀態。據泰國外交部網站的訊息,現在已經有45個國家或地區發出了旅遊警示。香港甚至已經對曼谷發出了最高級別的黑色旅遊警示。在這裡我們要提醒近期準備赴泰國旅行的朋友們,旅途當中一定要密切留意抗議活動的動態,注意人身安全。如果遇到緊急意外情況,則要第一時間和我國駐當地的大使館取得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