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
“我從未有過這么好的營”--黨衛軍本部的黨衛軍地區總隊長格特勒布·貝格爾
“…哪裡有芬蘭黨衛軍士兵,哪裡的敵人就會被擊敗”--1943年7月11日當天的命令,黨衛軍最高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
背景
1941年初,芬蘭再次受到了蘇聯巨大的威脅。巴巴羅薩行動即將發起時,德國視芬蘭為一個潛在的盟友。打過打算組建一個芬蘭志願單位以此來在芬蘭和德國之間進行政治斡旋,這將是雙方未來合作的一個保障。
1917年12月6日之前,芬蘭是沙俄的一個自治地區。在1916年和1918年之間在德國組建了由芬蘭志願兵組成的普魯士皇家第27獵兵營。因為在俄國軍隊占領下的芬蘭人是不能進行軍事訓練的。這個營是芬蘭國防軍的基礎。因此這就決定了第一個芬蘭志願營加入德國武裝部隊遵循下列的步驟。
招募
招募的任務交給了一名原高級警察,艾斯克·里基少校。在非戰爭時期芬蘭政府試圖兩個月內在赫爾辛基秘密招募總數為1200名的志願兵。輪機工程局作為掩護來進行秘密招募工作。德國黨軍軍官員和醫生從這裡挑選合適的人選。他們在德國的兵役和芬蘭一樣,同時一些現役的芬蘭軍人也可以前往德國。實事上由於志願兵中的軍官和士官太多,在後來產生了很多麻煩。原來德國人是想組建一個芬蘭志願兵團,但是未能如願。
前往德國
在1941年5月和6月初芬蘭志願兵分五批前往德國。前三批人由先前參加過軍事訓練的人組成。他們幾乎全部進入了黨衛軍維京師。維京師正前往東線發動攻勢。最後兩批人沒有進行過軍事訓練,因此他們被送到了奧地利的維也納,在那裡組建維京志願兵營。
失望來的比想像的更快:德國人承諾過所有的人會保持其原來的芬蘭軍銜,也不會有人從芬蘭單位分開。芬蘭人還以為他們會有一位芬蘭營長。殘酷的事實卻是:大部分都已經軍訓完的人被直接傳送到“維京師”,芬蘭士官只有黨衛軍小組長(下士),而長官全是德國人。
訓練
芬蘭營德國官方名稱為黨衛軍芬蘭志願營--”北歐“營。它包括營部,3個步兵連和1個裝備輕型迫擊炮、步兵炮和重機槍的重武器連。該營共有800人。
經過軍訓後,芬蘭營在1941年6月前往施特拉爾松,4月初他們到達了波美拉尼亞的格羅斯--波恩。
格羅斯--波恩軍事區是一個很大的訓練地區,可以容納三個滿員的步兵師。建築和軍營都是現代化的而且很舒適。整個地區是訓練大型編隊的理想場所。除此之外,這裡的地形和芬蘭也十分相似。
芬蘭軍官晉升為他們曾被許諾過的軍銜,但是士官們還要等待。大多數芬蘭士官和軍官在蘇芬冬季戰爭中有了戰鬥經驗,但是他們在營里沒有得到職位除了在訓練場上跟隨訓練之外,沒事可做!
讓德國軍官感到驚訝的是芬蘭志願營的射擊結果比普通的德國營要好得多。隨著訓練的進行和語言溝通能力的改善,德國人和芬蘭人之間的信任與日俱增。
讓芬蘭的黨衛軍戰地記者黨衛軍二級小隊長尤卡·提科告訴我們芬蘭人是如何在格羅斯--波恩進行訓練的:
9月1日:
“我們一整天都在進行臥射訓練。只有香腸和一片麵包能打斷訓練,這是我們第一次身著偽裝……我們把畫著敵軍的圖畫打成碎片,這樣一級小隊長艾格斯就無法計算我們的命中率了!”
9月2日:
“特別沉重和漫長的一天,科目是關於一個分隊和一個排進攻的地面訓練。整個身體垮掉了,我感到十分疲憊。”
9月3日:
“利用索米衝鋒鎗進行射擊和進攻訓練--投擲手榴彈。”
儘管戰鬥訓練很沉重,人們還是有一些閒暇時間。黨衛軍二級突擊中隊長陶諾·鮑久寧把芬蘭營的班底組建完畢。同時很多年輕女士和芬蘭人之間的羅曼史證明芬蘭人不會浪費他們的休閒時光。
9月中旬,芬蘭志願營得到了100輛貨車、轎車和機車。檔案上說該營的裝備很好,每個步兵小隊都有自己的車輛大多數貨車(馬特福特、雷諾、雪鐵龍和標誌)都是法國造的,容易出現故障。
在9月13日該營更換了官方名稱,武裝黨衛軍芬蘭志願兵營。大約1個月後,該營進行軍事宣誓,接收自己的軍旗。
營旗是藍白色的,上面繡有芬蘭和黨衛軍的圖案標誌,鐵十字芬蘭自由十字和普魯士皇家第27獵兵營的營徽繡在了白色方格里。
奔赴前線
1941年3月12日,芬蘭志願兵營的黨衛軍士兵乘坐5個火車車皮離開格羅斯-波恩,12月8日在烏克蘭的文尼察下車。在那裡他們繼續使用自己的摩托化車輛組建自己的營隊。
一個月後,經過緩慢,充滿泥濘和雪水的行軍後,芬蘭營在1942年1月8日到達了米烏斯河時,他們的車輛只剩1/3可以開動了。
戰鬥
芬蘭志願營成為了黨衛軍“維京”師“北歐”團的第4加強營。正式名稱為北歐團4營,但是最初他隸屬於“西歐”團。在“維京”師內部芬蘭營被稱為“芬蘭獵兵營”。
1月底,芬蘭營前往米烏斯河前線,在那裡一直待到1942年夏天德軍發動高加索攻勢。
1942年春,“維京”師進行了擴編重組,裝備了新型車輛和有效的武器。芬蘭營更名為北歐團3營,成為黨衛軍北歐團的正式戰鬥營。
芬蘭營重新裝備,他們獲得了重武器。該營一直訓練和休整到1942年8月,因為他們需要接收新的摩托化車輛。一切準備就緒後,芬蘭人跟隨維京師前往高加索。
克洛克納-胡姆博爾特-多伊茨卡車被證明比去年原來的法國卡車要更加優秀。芬蘭營現在擁有更少的車輛,因為一輛卡車可以搭乘兩個步兵分隊,而原來的卡車只能搭乘1個分隊。
在邁科普芬蘭營很快就捲入了和在馬爾戈別克一樣激烈的戰鬥。在1942年秋,隨著芬蘭志願營進攻的成功和後來殲滅了蘇軍的大反攻,他們的名氣開始增大。
最後,芬蘭營成了“維京”師的“消防隊”,它被派往每一個地方發動反攻。芬蘭營傷亡巨大,到年底時,他們營的人數不足百人。
1943年初,史達林格勒的形勢迫使該營從高加索前線撤退。激烈的戰鬥和撤退後,該營的官兵們設法活了下來,並且再次前往米烏斯河前線,去年夏天他們向東推進的起點。
傷亡
“維京”師的芬蘭人總共有256人在戰鬥中陣亡,幾乎所有人都負過傷-很多人還不止一次。陣亡的士兵被埋葬在戰場上。傷員則被運往德國占領下的歐洲的數十家醫院。
有這樣一個不是很頻繁的細節,戰爭中也有芬蘭志願護士在德國工作。兩名芬蘭護士在“維京”戰地醫院工作,兩名芬蘭志願護士在維也納的黨衛軍野戰醫院工作,他們對待傷員“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
預備連
1941年在拉多姆組建了一個芬蘭預備連。它隸屬於”維京“師預備營,該連很快便前往了奧地利的格拉茨。
芬蘭預備連負責照顧那些康復中的傷員,“那200人”是1942年秋從芬蘭作為預備隊派來的。雖然預備連的連長是黨衛軍二級突擊中隊長德國人施洛德,但基本上所有的軍官和士官都是芬蘭人。
軍官課程
從1942年春天開始,芬蘭人進入巴伐利亞的巴特爾茨的黨衛軍軍官學校參加軍官課程。騎士鐵十字勳章獲得者黨衛軍旗隊長弗里茨·克林根貝格是這些外籍人員的專門軍官課程的教官。
解散
兩年的期限到了,芬蘭志願兵營從前線轉移到了格拉芬沃爾的奧爾巴赫。從那裡他們又前往了巴伐利亞的呂波爾丁,和那裡的預備連一起進行休整。
他們的告別儀式在1943年5月23日舉行。黨衛軍“維京”師前任師長,黨衛軍第3裝甲軍軍長,黨衛軍全國副總指揮菲利克斯·施泰納和營長艾爾基·科科一起參觀了芬蘭軍營,並且參加了告別儀式。
返回芬蘭
5月28日芬蘭營乘坐火車離開呂波爾丁,6月日他們在愛沙尼亞塔林港下車乘船返回芬蘭。
1943年6月3日在坦佩雷進行的慶祝典禮。一個月後芬蘭營再次在漢科集結,並正式解散。1943年7月11日原來的芬蘭營營長黨衛軍一級突擊大隊長漢斯·庫蘭尼為45人頒發鐵十字勳章,並且和他們一一握手。
結束語
芬蘭營解散後,人員被分配到不同的芬蘭陸軍部隊。其中有88人已經被選拔參加在尼尼薩洛主辦的芬蘭後備軍官培訓班。芬蘭裝甲師接收了很多原來的志願兵,因為他們有著很好的機械化作戰經驗,1944年當蘇聯向芬蘭開始發動反攻時,這些人表現出了過硬的軍事素質。
突擊炮營接收了19人。例如黨衛軍二級突擊中隊長毛里·薩爾迪奧成為了第1突擊炮營營長。黨衛軍候補士官(對應芬蘭軍銜參謀軍士)比約恩·布羅特爾是芬蘭頂級的突擊炮指揮官。他的III號G型突擊炮Ps531-10號在1944年6月25日到7月12日擊毀了11輛蘇軍坦克(1944年突擊炮營共擊毀了87輛蘇軍坦克。)
指揮官
漢斯·庫蘭尼
芬蘭志願兵營的營長是一名德國黨衛軍一級突擊中隊長漢斯·庫蘭尼(1908年生於斯特丁,今天波蘭的什切青)。
他原來是一個衝鋒隊志願兵,後來在黨衛軍“阿道夫·希特勒警衛旗隊”師當了連長和司法官。他參加了波蘭戰役和法蘭西戰役,在來芬蘭營前,他曾在黨衛軍“西方團”和“維京師”師部服役。庫蘭尼在1942年4月20日晉升為黨衛軍二級突擊大隊長,1943年4月29日晉升為黨衛軍一級突擊大隊長。
他在1944年7月29日陣亡,時任黨衛軍第49“德·羅伊特”志援裝甲擲彈兵團團長死後被追認為黨衛軍旗隊長,同時也獲得了騎士鐵十字勳章。他被安葬在愛沙尼亞的塔林。
卡勒沃·庫恰拉
黨衛軍芬蘭志願兵營是黨衛軍唯一一支有自己的隨軍牧師的單位。卡勒沃·庫恰拉原來是芬蘭一個小地區,哈圖拉的著名牧師。
當芬蘭營前往前線後,獵兵少校卡勒沃·庫恰拉奉命加入芬蘭營擔任聯絡官,他被授予黨衛軍相應的二級突擊大隊長的軍銜。在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曾在德軍第27皇家普魯士獵兵營作為志願兵服役。在那裡他和一名德國女子結了婚,因此可以講一口流利的德語。
庫恰拉在“維京”師師部工作,如果芬蘭人和德國人發生矛盾,他代表芬蘭人處理問題。他還負責“維京”師內芬蘭人和芬蘭本土之間的聯繫。他常常鼓舞這些遠離家鄉承受巨大壓力的士兵。
庫恰拉在1942年晉升為黨衛軍一級突擊大隊長。戰爭結束前他返回德國戰後他一直在瑞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