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作霖

高作霖

高作霖~一八九七年出生,淄川區楊寨鎮月莊村名門望族高氏之後裔。十七歲在濟南武術傳習所拜孫臏拳傳人著名大師楊明齋為師,由楊明齋傳高作霖流傳至今,後世孫臏拳練習者由此尊張友春為第一代拳師楊明齋為再傳拳師.高作霖為孫臏拳第三代傳授人。

基本信息

高作霖~淄川區楊寨鎮(今雙楊鎮)月莊村名門望族高氏之後裔,全祖十八世孫。十七歲在濟南武術傳習所拜孫臏拳傳人著名大師楊明齋為師,學藝十一年,深得孫臏拳精髓。高作霖1926年,追隨楊明齋老師創辦青島國術館,任首席教練。1929年秋,參加杭州全國“國術遊藝大會”獲散打擂台賽第二名:1930年應李景林先生邀請至濟南國術館任教,得李景林親授內家拳械:1931年受李景林委託創辦臨清國術館。1934年受楊明齋委派創辦安丘國術館。七七事變後,因抗日國術館遭日軍襲擊,被迫解散。然後輾轉至西安於蓮湖公園傳授武術,結識愛國將領楊虎城、趙壽山、宋琦雲等,並向其傳授拳械,曾任楊虎城部武術教官。解放後,高作霖回鄉。陝西省主席趙壽山來函邀請,婉言謝絕,熱守故里,被當選淄川區首屆政協委員。1983年春,成立般陽武術社,被市顏山武術館聘為特級教練:1984年,獲省武術挖掘大會孫臏拳優秀獎:1985年,當選市武協副主席,其門生多有成就者。其事跡在,《中華武術》、《武魂》、《中州武術》、《山東省體育史志》等多有記載,得到國家武術司司長李天驥的讚揚。高作霖一生研武,內外兼修,德藝雙馨,以德育人,不以藝高而遠人,不以家貧而不授。曾執教於山東省武術傳習所,由楊明齋傳高作霖流傳至今,後世孫臏拳練習者由此尊張友春為第一代拳師、楊明齋為再傳拳師、高作霖為孫臏拳第三代傳授人。

孫臏拳~武術名家:高作霖 孫臏拳~武術名家:高作霖
高作霖之自述:在少年時候就十分熱愛武術,從十七歲涉足武林,算起來已七十三個年頭了。在政局變亂的漫長時間裡,武術界也經歷了許多事件,現在把我拜師學武術、教官、辦館,杭州比武等一些情況介紹給大家:
拜師學藝
一八九七年高作霖出生在一個農民的家庭里,今年整九十歲,一九一四年,十七歲,隻身一人去濟南謀生,在濟南戴家絲廠找了個工作,從國小過繞絲,有技術,一個月能賺七、八吊錢,絲廠的房子是借給當時桑蠶農林學院。和學院住在一起,每天都能看到學院聘用的武術教師教練武術,省吃儉用的錢買了點東西,決心求他們收高作霖為徒。武術教師一個叫畢鳳亭一個叫楊廷岳。開始他們不收高作霖,但經不住高作霖一次次的軟磨請求,最終收下了高作霖,並叫高作霖一下班就去找他們學。畢鳳亭老師專教摔跤,楊廷岳老師專教拳術和器械。在他們的細心指導下,我很快學會了武術基本功二十四式、相撲拳和部分摔跤式,從此我迷上了武術,工作也無心幹了。老師們看到我功夫學的快,有心讓我繼續深造,就叫我辭去工作,把我介紹到山東有名的“武術傳習所”專業學習武術。
武術傳習所地址在濟南大街東頭路北段皇亭,是當時的濟南鎮守使馬良開辦的,有全省及華北聞名的武術高手任教,有韓奎生、常炳章、陸加燦李傳中楊明齋(楊廷岳老師的親弟弟)和張兆沛十幾個武師負責教學。我當時是以投軍的名義去學習的,只用極少時間學文化,主要時間是學練武術,老師們要求都極為嚴格,對動作套路都要經常考試,我是新手,基礎又差,只有下苦功白天練黑夜練,在不到三年時間裡,學習了刀、槍、棍、拳術、摔跤、單練對練及散手的許多技術,經過考試畢業後,我被分配到濟南武裝警察隊任武術教習。
1922年濟南武警隊300人改便衣保護當時的山東省長熊炳琦接收青島。我也改隨其內,目睹了當時軍政黑幕,深感再乾沒有什麼出路,決定不幹了。半年後我回到濟南把主要精力又投入到練習武功上。
二十年代,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直、奉、皖三派軍閥先後發生戰爭。1922年,直奉戰爭期間,在濟南也不好生計,我聽說楊明齋老師在青島,於是決定再去找他。楊老師武術功底相當深,我早就想拜他為終身之師,無奈以前受政府和職業約束,身不由己。如今正是時候了。我啟程去青島經過多方打聽,最後在齊燕會館找到了他,把拜師的願望說了出來,楊老師答應了,並正式舉行了儀式,我給楊老師磕了頭,楊老師也囑教了一番,從此我成了楊老師的入室徒弟。
拜師以後,老師安排紀雨人師弟與我對練,並代楊老師教北平路、育英、禮賢等學校的學生。就在這一段時間裡,楊老師教師我們二人學習他的絕技孫臏拳,親口傳授了孫臏拳的來龍去脈及傳人。親手教了我們孫臏拳大架九十六式、小架七十九式、秘拳孫臏中架八方拳、三十二手單練和對練,以及目前尚基本不為人知的孫臏兵器孫臏拐。另外還教了我們硬氣功、藥方等。楊老師在這段時間還教育我們具備武德修養、江湖知識,教導我們為民為國而練武。
杭州比武
我在青島期間,青島的地位發生了變化。根據1928年7月南京政府頒布的《特別市組織法》青島成了特別市,馬福祥任第一任市長,未到任由吳思豫代理,吳代理期間,與當時的武林高手高鳳嶺、楊明齋老師籌建了青島市國術館,高任人事科長,楊老師任教學科長,聘向譽久任秘書,我和師弟紀雨人等數十人任教習(教師)。
青島國術館的教習各司其職,我的教學內容有埋伏、金剛、燕青、少林拆、梅花、白黑虎進拳、串拳、截打、孫臏拳,還有摔跤、相撲、對打粘手、封閉三十二手、戚門劍、雙刀、虎頭鉤、黑虎鞭、呂祖劍等三十多種拳術和兵器。
1929年初,由中央國術館副館長李景林發起舉辦“杭州國術遊藝大會”、“以中國武術各派的實際較量,辨中國武術之精華”,參加單位主要是各省、特別市的國術館,武會時間定在秋後11月初。信致各館以後,受到了積極回響。青島國術館、山東省政府共組織了16人赴杭州參加,其中有高鳳嶺、楊明齋兩位老師,有我、祝正林、宛長勝、紀雨人張孝田張孝才邱景炎高守武等人。
10月底我們上路,沿途搞了許多表演活動,將所得三萬餘元捐曾給災區。11月9日到了杭州,住在西湖旅館,這裡房舍寬敞、晚上可以和各省、市代表隊員交談。館門彩樓上掛著“國術遊藝大會招待所”的絲綢橫幅。來自雲南、四川、兩湖、江蘇等12省,南京、上海、天津、青島四個特別市的代表300多人齊集杭州。大會於11月16日正式開始。執行部主任李景林任評判委員長,孫祿堂諸民誼為副委員長,評判委員26人,監察委員37人。
會址設在杭州鎮東樓迎江橋舊撫署的空地上,場地約30畝,建有擂台,台子很大,高有二米多,長寬大約三十米見方。開幕原定15日,因下雨改在16日上午。前四天為表演,21日開始國術比試第一天,這一天杭州黨政要人都來了,觀眾達6萬人多。報名參加比試的109人,分四個組,一、二、三組各32人,四組13人,參加者穿大會規定的灰短裝,腰扎一帶,分紅白二色,作為識別標誌。由於大會委員會把以表演賽為主的宗旨改為散手擂台比武,引起各省隊不滿,許多人退出比賽,山東隊也決定不讓楊明齋老師上場。
擂台散手比賽的規則幾經改動,開始的規則主要是打點得分,對手由抽籤決定,比試以三次為限,每次三分鐘,三局二勝;並規定不準挖眼、扼喉、取陰、打太陽穴,以打到或封住對方手腳為勝。這樣結果往往勝負難分,又改為以打到為主,四分鐘不見勝負休二分鐘再打,比賽人員未分勝負時監察員不準上場,不準比試人員打頭面,至決賽時又改為時間10分鐘,拳腳一律解放。
我在散手比賽中抽籤打了10場全勝。紀雨人和李景林的徒弟曹正海各讓一場,我前幾場比賽都是一、二回合取勝,從未重傷過人,把人弄倒為止,這是楊老師教導的以武德為先。到第九場時碰到對手想以計取勝的例子,因為印象深,直到現在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我和浙江一個大個子相遇,他在頭一個照面對我說:“打成和局,都進下一輪”我誤以為真,稍有鬆懈,那知道他突然一小墊步,抱住了我的腰就狠狠的摔。我情知上當,急用右小側身,讓其抱住左前腰,左手抓住他的右肩脖領,右手粘住他的左肘部,提起左腿靠住其右腿,趁他摔我的一瞬間,一個別子將他摔倒在地,那人爬起來嘆了口氣,慚愧退場。
比賽越近尾聲,約束越來越松,受傷的人多了起來,不少強手自動退讓或棄權。大會裁判組為了減少傷害,餘下的12名商議用拾(門龜)的辦法定名次,結果我拾了個第二名。江蘇館胡鳳山,河北南皮縣人,這次他帶著妻妾同來觀陣,以為穩打第一,驕橫特甚,拾(門龜)沒拾到前五名,嚷著非打完不可,諸裁判也知拾(門龜)的辦法不算好,所以決定再打一天。
這一天我和胡鳳山對陣,剛上場裁判還未準備吹哨子,胡突然一個崩拳打中我的太陽穴,這是違犯規則的,當即就造到裁判的指責。我也因傷無法再比而退出,最終名次只列第十一。胡鳳山在以後的比賽中先後被王子慶、朱國祿打到在地,雙膝跌傷,門牙跌落二個,內傷也較重,下台與老師抱頭大哭一場。
通過最後一次比試,名次的排列我記得是這樣,第一名:中央國術館王子慶;第二名:江蘇警官學校朱國祿;第三名河北省張殿卿第四名:河北省曹(日安)第五名:胡鳳山;第六名:江蘇國術館馬承志;第七名中央國術館韓慶堂;第八名:山東省政府宛長勝;第九名:青島國術館祝正林;第十名:山東省政府張孝才;我排第十一名;其他山東去的省政府張孝田第十六名;紀雨人列二十二;邱景炎列二十四;高守武列二十六;到發獎的時候,鄭館長宣布名次,仍把我列入並列第二名,發銀盾一枚,龍泉劍一柄和獎金一筆。
杭州國術遊藝大會,是我國現代最有影響的武術實際交手大會,可稱千古一會。
孫臏拳~武術名家:高作霖孫臏拳~武術名家:高作霖

教館辦館
1930年,即杭州比武后一年,李景林在濟南建立山東國術館並任館長,把我從青島調入到濟南繼續任教,與我同時任教的有李玉林林繼偉張孝才楊發武楊奎三田震峰等20餘人。
李景林(字方晨),屬內家武當派,河北棗強七集村人,曾在張作霖部任團、旅、師、軍長和直隸軍務督辦、直魯聯軍副總司令,後棄軍政辦武館,曾任中央國術館副館長,韓復渠時期是山東省國術館館長,1933年病死濟南。
我到濟南以後,一面教人,一面跟李景林館長學習太極拳、太極推手、太極劍、武當劍、及武當劍對練。跟李玉林師兄學了形意拳、劍、推手及對練,使我的武藝又大大提高一步,使我懂得了中國武術的奧妙,明白了武藝學無止境。
1931年春,李景林館長派我和申祖安去臨清籌辦武館。臨清堪稱武術之鄉,平常大街小巷就有許多拿槍背刀的回、漢族會武功的人,門派也多而雜。縣長馬銳及治安大隊為維護本縣秩序,早就想用辦武館的辦法,把各派統一起來。因此,我們的到來,得到了大力支持。臨清十一中的武術教師葛子彬是我早期在傳習所時的同學,回族領袖沙健美,都出面協助我們辦好武館。
武館地址設在臨清最繁華的西關大寺街廟內。兩年半的時間,我在這裡供教習250餘人,主要教基本功,從武術二十四式、十二路彈腿開始,繼而學教拳術單練、對練和器械,此間還請了河北神槍李的徒弟宋老師講過課。
1933年秋,李景林館長在濟南病重,來信催我們回去,當我們趕到濟南,他已經病重不起,不久去世,我們一百多人護送其靈柩回原籍安葬了他。李館長去世後,濟南國術館由高鳳嶺老師的徒弟竇豐山來擔任,、。這時候楊明齋老師來信叫我回青島,我和申祖安只好去臨清辦理了武館事宜回青島,仍在青島國術館任教,代教市政府的武術愛好者.
青島事件
1914年,日本借第一次世界大戰德國無暇東顧之機,摘取了德國人在山東的利益,占領了青島,控制了青島的軍事、政治和經濟。1922年我國收回青島,但那只是名義上的,因為條約規定只準駐紮海軍和警察保全隊,不準住陸軍,日本僑民和日本人開辦的各種工廠到處皆是,青島這塊地方還是由日本人主宰。1930年蔣、閻、馮中原大戰時,東北軍張學良幫助蔣介石戰勝閻錫山、馮玉祥,蔣為了酬謝和拉攏他,把青島港讓給張學良的海軍駐泊,由張學良推薦特別市長。張學良讓他的海軍副司令沈鴻烈,於1931年底率海軍第三艦隊駐泊青島,並出任青島特別市市長。“青島事件”就發生在沈任期內。
日本人在青島開辦的大康紗廠,無理解僱工人,招用廉價勞力。因為用老工人乾,一個月須付工資十七、八元,招新工人每人一個月只付七、八元就夠了。日本資本家依仗他們國家的勢力為所欲為,欺辱中國政府的軟弱。1936年11月青島日本紗廠工人在上海紗廠個人反日大罷工的影響下舉行罷工,提出了延長休息時間,增加工資的要求,遭到廠方拒絕,廠方在其政府的支持下竟然開除罷工工人,對罷工工人進行鎮壓。一天早晨,在青島國術館學習的小劉去大康紗廠上班,走到大門口,就被日本門衛攔在門外,小劉再三爭辯,門衛硬是不讓進,並說“你的走開,以還新人”。小劉氣不過,與門衛撕打起來,把門衛摔了兩個跟頭,這時又跑來六七個日本人想抓小劉,小劉拿出來學來的拳腳功夫,把他們全部打到在地,重的不能動彈,小劉知道這下闖了大禍,從此遠走他鄉,一直沒有再回國術館。日本廠方將此事報告日本駐青島領事館,領事館馬上派人向沈鴻烈提出外交交涉,要求嚴厲懲辦兇手,解散青島國術館。沈鴻烈回答也很強硬,他說:“國術館是中央辦的,我管不了”。日本領事館碰了釘子,惱羞成怒,給日本政府發電聲稱中國青島工人結社欺負日本人,請求其政府出面干預。日本政府調集九艘軍艦和一千餘海軍陸戰隊包圍青島港,以武力相威脅。沈鴻烈一面作應急的戰鬥準備,一面請示蔣介石,蔣的答覆是“只要日本人不開槍就不理他們”。蔣介石從“九一八”事件以來採取不抵抗政策,當然也影響到駐青島的沈鴻烈,沈在接到蔣的指令後,把警戒崗哨撤了,這反而助長日本人的囂張氣焰。日海軍陸戰隊竟在青島登入,包圍了市政府和國術館。當時我正在國術館對面房子裡睡覺,聽到嘈雜的人聲,知道出事了,從視窗望去,看到有一百多個日本兵荷槍實彈的圍在國術館門前,我住的門前也站滿了日本兵,一會兒又看到十幾個日本兵押走了楊明齋老師,從向秘書家裡抓走了向譽久秘書。
他們抓走了人,搗毀了國術館,我們只好想辦法營救楊老師他們,沈鴻烈也出面與日本人交涉。楊老師的兩千多個學生和社會各界也呼籲放出楊老師。日本人在查無證據,又考慮其在青島利益,怕事態鬧大了,被迫放了抓去的人。轟動一時的“青島事件”就這樣結束了。
楊老師出來後,我們堅持繼續辦武館,絕不能讓日本人嚇到,立即找人修復門窗,掛上“青島市國術館”的牌子,大張聲勢,重新使武館活躍起來,直至“七七”事變。
陝西八年
1937年盧溝橋事變,韓復渠率部南逃,12月濟南失陷,日軍如無人之境,很快占領大半個山東。青島後路斷絕。38年元旦剛過,沈鴻烈潛入沂蒙山區組織抗日,楊明齋老師也跟沈鴻烈走了。我和師弟紀雨人與楊老師分手後赴後方,到了西安又分了手,他去了蘭州,我留在西安。哪知道這次分手竟成永別,楊老師在與日寇作戰中陣亡,紀雨人至今因訊全無。
1938年夏我到西安後,在珍珠泉大澡堂住下,有時間就到西安革命公園教拳。西安人很愛好武術,使我在很短時間內里認識了不少人。當時西安駐軍是西北軍的三十八軍軍長就是趙壽山。曾任過趙軍長秘書的宋綺雲和雷副官跟我學拳。一天,他們告訴我軍長要見我,要學拳。我跟著他們到了三十八軍軍部,見到了趙軍長,他和我談了一天,並留下我當部隊的武術教官。趙壽山,早年曾在馮玉祥和楊虎誠的西北軍里任職。1936年在共產黨的影響下,主張抗日聯共。西安事變中任西安市公安局長,後任三十八軍軍長,國民第三集團軍總司令。曾秘密率部到晉北整訓,受到毛澤東主席接見,堅守中條山二年多,後來加入共產黨。1947年通電反蔣率部起義。我在三十八軍時天天教他練太極拳,團、旅師長都學摔跤,全軍上下形成學拳熱。為了使他們掌握更多本領,我把技術性很強的三十二手單練、對練、擒拿、散手全教給他們,有些人學的非常好。十七師、三十五師、四十七旅的正、副師旅長孔從洲、李餵民、沈機智等都學得不錯。陝西省長孫蔚如用省政府的名義下了委任狀,委任我為省政府武術教官,並安排我在省特務隊任教,他本人也跟我學太極劍,直到他調任國民軍第四集團軍總司令為止。
後來,隨著抗日形式的發展,三十八軍與蔣介石的抗日態度格格不入。宋綺雲在西安南苑門被胡宗南的特務逮捕,趙壽山和孫蔚如的處境也不好。在抗日戰爭結束後,我辭去軍教任務,回到西安仍以賣藝買藥為生,直至解放後回到老家淄川月莊老家務農至今。
興辦般陽武術社
一九八六年高作霖92歲高齡在般陽武術社與徒弟合影一九八六年高作霖92歲高齡在般陽武術社與徒弟合影
一九八六年高作霖92歲高齡在般陽武術社與徒弟合影一九八六年高作霖92歲高齡在般陽武術社與徒弟合影

解放後,我在老家月莊一邊務農,一邊教熱愛武術的青少年學拳。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我遇到了麻煩,教拳被迫停止,教學資料、拳譜及健身藥方被抄走,還要經常接受審查。為了避嫌,我被迫悄悄銷毀殘存資料,杭州比武獲得的龍泉劍、銀盾也偷偷的埋到家裡一眼深井內,並在井上建了新房。1976年粉碎四人幫後,黨和政府支持並幫助我搞民間武術教學,給了我很高評價和榮譽,評選我為山東省健康老人,新聞、史料部門多次專訪報導,許多單位爭聘我當教練、顧問,我教過的一些學生也參加全國、省、市級比賽取得好得名次,這一切都激發了我晚年發揮餘熱的信心。在各級體委的幫助下,我於1982年4月成立了般陽武術社,公開招收附近鄉鎮、企事業和學校的青少年業餘學習武術,為普及民間武術,為人民的健身強體做出一點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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