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馬建軍國中畢業後就結束了他的求學生涯,1970年,他去吳忠,在經歷過一段苦不堪言的鍋爐工人生涯之後,1977年在銀川搪瓷廠當了一名電工,業餘時間,他習起了畫。談起第一幅創作,馬建軍表示:“在那裡,我以工人勞動的場景為題材,創作了第一幅真正意義上的繪畫作品《搪瓷女工》,內容反映的是一個女工手裡拿著噴槍噴花紋,作品創作出來後,投給《工人日報》,沒想到很快發表了,當時心情很激動。”
後來馬建軍創作的興趣漸濃,他開始了版畫創作,並隨後參加了西北五市版畫聯展。由於成績突出,他又取得了招乾指標,於1983年進入了銀川市文化館。最初經營文化館下屬的一家書畫店,一年以後,擔任了銀川市文化館的一把手,在他的領導下,各項文化事業開展得井井有條,成績斐然。1990年,馬建軍調至寧夏書畫院工作,第二年,為了實現他的求學夢想,他去中央美術學院進修。之後,在短短時間內,他在書法繪畫方面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並很快成為中國書法協會會員。
到了上世紀90年代,“下海”一詞在每個尋求財富人的眼裡已經成為最閃耀的字眼。1992年,馬建軍從中央美院回來後,在一個朋友的介紹下,去廣東做裝飾設計工作,然而他的淘金夢剛剛開始,第二年因母親有病不得不鎩羽而歸。1995年,馬建軍重返寧夏書畫院。
談起過去的生活,馬建軍感慨萬分:“上世紀70年代末,如果誰家裡有一台電視機,那可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我記得我們家的第一台電視台是六盤山牌的,由我們寧夏人自己組裝的機子。總之是那種很大很笨的機子,當時母親花了家裡全部的積蓄,目的就是為了讓病危的父親能看一眼‘高科技’。我記得當時將電視機搬到醫院的時候,幾乎全醫院的人都擠到了父親的病房。”馬建軍還告訴記者:“那時候老百姓結婚連水果糖也要從大城市往來捎,我父親是個很受人尊敬的科技工作者,他每次去北京開會回來,總會給別人捎來一大包糖果。”
作為寧夏書畫院院長,馬建軍對自己的工作顯得很自信。對此,他表達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現在我的工作動力更大程度上來源於我的家庭,”馬建軍說:“我上有近百歲的老媽媽,下有1歲的小孫女,可以說二三十口人四世同堂,這種幸福美滿的生活可是我這輩子修來的福分。”馬建軍還向記者表示,人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幹了自己願意幹的事業,如今不論是處理公務也好,還是自己創作也好,自己永遠是懷著一顆幸福而感恩的平常心去做的。他說:“家和國興孝為先,不論多忙,和諧是最重要的。”
他的藝術作品1997年被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和中國美術家協會評為中國畫壇百傑獎,並獲“中國畫壇百傑”稱號。作品多次入選全國美術、書法展覽、各種藝術大賽以及區內外的各種展出、比賽,獲得包括特等獎、金獎、一等獎在內的各種獎項。作品多次發表於國內外各種報刊雜誌。出版有《百傑畫家·馬建軍作品精選集》和掛曆,入選多種版本的畫集和《世界名人錄》、《世界華人美術年鑑》等各種藝術名人辭典。他的藝術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毛主席紀念堂、中國文聯、北京民族文化宮、孔子博物館等地收藏,赴日本、法國、德國、新加坡、東歐、香港展出交流,作為禮品贈送馬來西亞國家元首等多國貴賓。
由於他在藝術上的突出成績,2000年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批准為中國文化部優秀專家,2004年被國家人事部、中國文聯批准為中國當代中青年“德藝雙馨”藝術家代表,被寧夏兩次破格提升專業技術職稱,評為寧夏十佳畫家,是寧夏著名的少數民族藝術家
友人評價
馬建軍畫花鳥,畫馬,也畫山水。畫花鳥,很難逃避婉約與嫵媚;畫馬,或易肥不見骨,或易瘦動無肉,畫山水,容易出現人的個性的恣肆,山水個性的迷失。要之,畫這三樣東西,都不能陷進旁人窠臼,否則失去自我就是失去軌道。
建軍的畫,獨有溪徑。他的氣性恢張的轍路,是在物我相入相出之中,專取清俊與雄邁的統一。
一般來說,花卉翎毛,容易流於媚弱;建軍則以動筆制之,故其花卉,可以見俊雄。他作畫時,神清志爽,雄力內含,故他的山石,既尊重客體,又體現個人的審美意態,骨力清雄而不野,筆墨精嚴而不俗,建軍筆下的奔馬,狂逸之極,浪漫之極,仍然不失其俊。我在五年前曾經說過,建軍的畫,可入俊品。持此大端,可以欣賞他的清俊,雅俊,婉俊,勁俊,雄俊。在他的畫裡,俊與清密不可分,離開了清,便失去了俊。若其《太行大石》,筆清而氣雄,氣雄而力健,雄俊的氣韻可以呼吸,可以觸摸。若其《驚月》,意境深邃,而月光下葳褳的藤葉,非常富有光感;其間可愛的小鳥負光飛度,點題十分靈妙。又若《幽泉》,也是以山泉的近切取泉水的渺遠,其間飛翔的小鳥,穿透了靜鬧之題。又若《紫雲圖》,七隻安靜的小鳥,襯托著藤花的喧鬧,四面留白,益顯得畫鏡的空靈。
建軍的畫,注重神趣,其中蘊蓄著一個"真"字。藝術是夢幻營造的產物。那筆墨間真實,又怎麽把握呢?我以為,來自客體的細節,要逼真的寫生。而意境的構成,則應以意趣為主。建軍正是這樣。他畫中的意境,全都是意趣內涵,讓意趣通過景象的感覺,在別人心中實施飽滿的複製。那麽便可以說,建軍的這種路子,正是詩的路子!請看他的一幅幅畫面,不正是一首首詩歌麽!
建軍的畫,用他自己的才情與風格回應了一個問題:畫與詩的互滲,到底可行不可行?如果打開了畫與詩互滲的通道,那麽,國畫有沒有前途這個問題,就會成為多餘。畫面的意境化,或曰畫面的詩化,乃是繪畫藝術的無窮天地。我以為建軍繪畫的生命力,正在於他的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