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齊銘
夏七夕所著的長篇小說《後來我們都哭了》里的男主角。
也為夏七夕所著短篇小說《傷痛不過百日長》《藍色氣球和蘇夏》《下個冬季的白色婚禮》
該書簡介
愛情不能天長地久,只能朝生暮死;青春不會天長地久,只會轉瞬即逝。16歲的林洛施喜歡上了16歲的陸齊銘,他們曾經說好一輩子,21歲時卻還是不得不分開。看似走到了盡頭,原來卻另有陰謀。曾經以為天長地久的情事,在青春里一發酵,卻成了兵荒馬亂的年少悲歌——
青春夢想從豪情萬丈到散落天涯
少年友情從生死與共到分崩離析
青澀愛情從純真無瑕到轟然倒塌
……
愛就這么回事,死不了人,卻在心上最疼的地方紮上一針。
青春就這么回事,那么喧囂,最後卻沉寂到無人知曉。
有這么一本書,比愛更疼,比青春更喧囂……
作者簡介
白日夢患者。雙重人格,暴躁易怒卻易接觸。
信仰文字和軌道,愛王菲,莫文蔚。喜午夜網路遊蕩。
度過的小半生里,居家十四年,陌生城市流離漂泊七年。
一個人,堅毅獨立,不懂人情世故,嫉惡如仇,從不服軟。
生活悲傷有時快樂有時,憂愁亦有時。
曾花了五年的時間愛一個人,到最後卻徒留傷口,填滿時間的溝壑。
一直堅信所有的愛情背後險象環生,卻依舊不願放棄。
即便到很久以後,也死性不改的渴望愛,相信愛,繼續愛,勇敢愛,用力愛。
寫字並非為了自己想像中的美好世界,而是將所遇過的人和事以真實刻畫。
自認不是一個會寫字的人,只是比較擅長講故事罷了。把自己歷經過的曾經,講給你們。
未必有怎樣深邃的人生道理,只是單純的以口或筆的名義,緬懷喧囂的過往。
如果你信了便信。如果不信,大可不聞不看不聽。
自寫字開始,便只因白駒過隙,不為取悅任何人。
給陸齊銘的一封信
寫給陸齊銘的一封信
by:夏七夕
齊銘:
寫這封信時長沙下起了第一場雪。
我打開音箱,劉德華的歌聲蔓延開來,我已開始憐惜,開始慢慢著急,著急這世界沒有你。
我故意把裡面的“練習”聽成了“憐惜”,因為這是你那年冬天為我唱過的詞。
每次寫起你名字,都會悲傷難抑。不過即便這樣,我還是無法停止對你飲鴆止渴的懷念,否則在這條荒蕪的人生路,我會覺得舉步維艱。
我親愛的讀者,對不起,又讓你們看到了陸齊銘這三個字,但是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從《傷痛不過百日長》到《藍色氣球和蘇夏》,再到如今的這篇《下個冬季的白色婚禮》。
這是我最悲痛的文字。齊銘,我不得不承認,全部因為有你。
關於你的名字,恐怕這輩子我只打算寫這三篇了,它們是我紀念十七歲的“愛情絕唱”,是我送給曾珍愛你的禮物,或許不夠價值連城,但我想多年以後,它們會被稱上彌足珍貴吧。
喔,對了,還有我的首部長篇《後來我們都哭了》。算一下,我寫給你的字,也有十幾萬。陳醫生在歌里唱,我以為唱的用心良苦,你總會對我多點在乎。
不知道我算不算,寫的用心良苦,只是我已經不期待你多點在乎。因為長篇寫到最後,我好像已經不是在寫你,而是在找一種精神慰借。
齊銘,每次提到你,我都會有點語無倫次。在這篇《下個冬季的白色婚禮》里,我終於成全了你,成全了我自己。為過去做一個告別,或許這是我寫最後這篇字的初衷。因為,我已經相信,有些人我永遠不必等。
你還記得那年的冬天嗎?我們一起手拉手在小城裡看了一場漫天煙火。你站在煙火下許下諾言要娶我。所以之後的四年,我偶然聽到《玫瑰花的葬禮》這首歌,突然痛哭失聲。因為那個男生的聲音如此像你,他在不停的唱,那天的煙花雨,真的好美麗,我說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誰都不知道這句歌詞對我的意義。
你還記得那個有雨的夜晚嗎?因為站在教學樓被你吻了額頭,所以我開心的拉著你在雨里奔跑,大聲的笑,而不顧身旁人異樣的眼神。那樣因為一個吻而天真惶恐的心,此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和別人拉手,擁抱,接吻。他們和你有相似的眉眼,可是我知道,那都不是你的臉。
你還記得藍色氣球嗎?在我們分開後,我寫在文里,感動了很多人,但是那篇文寫完後,我不敢回望,因為我怕我會哭。我在結尾寫道“我曾想過2008年失去所有的東西,卻從未想過失去你,那個我曾想要愛一輩子,願意用全世界交換的你。”誰都不知道,寫完這句話時,我哭了好久。因為這不是文里煽情的話,而是我真真想對你說的話。
我知道,或許你都不記得了。沒關係。回憶會替我們記得。
齊銘,我最討厭的一句話便是,祝你幸福。因為我覺得這是世上最假的一句話。
明明不想看到你和別人幸福,卻要虛偽祝福。可是,我明白,這也是最無能為力的一句話。因為它代表所以的愛和恨都塵埃落定。從此,我們,再也不是我們。而是我和你。分道揚鑣是我和你的距離。
煙羅姐說我一定會成為一個最好的作家。因為每個作家背後都有一道無法癒合的傷口。
或許很早前,我聽到這句話會開心。可是如今,我只是覺得傷感。因為我寧可用這樣的名義去交換你,而非失去你。
你看,每次提到你,我都非要裝成這樣一幅死樣子。好像失去了你就是世界末日。
原諒我,雖然表面我總是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但背地裡又這樣矯情,念舊,囉嗦。
我告訴自己告訴所有人這是寫給你的最後一封信,所以我多捨不得結束它。可是我也明白,該結束了。就像我對你藏的那些小想念,都該結束了。
如今,我們早已分開整整一年了。也有整整一年未見了。
我想,我也該心甘情願的對你說一句“新婚快樂”了。
那么齊銘,恭賀你,新婚快樂。
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期盼看到你幸福,即使這場幸福里,沒有我的份兒。
你曾經的ZZ
致陸齊銘
(讀者所寫 )
白衣少年,那年夏天,定格在我的幻想中。你是林洛施的陸齊銘,也是我的。我貪婪的想著。
聽著蘇夏回憶著你們的美好,我似乎真的看到了那么一個清爽少年在對我微笑,你的一切切,縱使是從他人口中聽到我也覺得無比幸福,幸福著蘇夏的幸福,並幻想著那個擁有你的微笑的女孩會是我,從此無求,歲月靜好。
從一開始我就執拗的認為你們最後一定會在一起,無論作者暗示多少次這是不可能的,悲劇無法避免,可我就是不願接受,我在堅持著一個夢,一個年少時就有的夢想,我渴望看到你和蘇夏完美的幸福,只有那樣,我才會感到幸福,只有那樣,無論旅途多么艱辛,我堅信你們會在一起,我乞求著,為這段我心中的完美愛戀乞求著。
說實話當蔣言出現時,內心為你捏了一把汗,我不允許任何構成這段愛戀的潛在威脅存在,無論他是誰,無論他多么優秀,在我心中,男主角從頭至尾只能出現一個,白衣少年也只能有一個,多了就不美好了,這段完美愛戀就有瑕疵了。
陸齊銘,有你就夠了。
後來的後來,我開始感謝作者給了那么一個結局,每次看到你和張娜拉一起出現的場景,都特別心疼,為我心中的完美愛戀心疼,你的洛施,她怎么辦,該怎么辦?陸齊銘,你這個大壞蛋。
這種心疼直接導致了我對曲終人散結局的由衷欣慰,至少你守住約定了,在我心裡這就夠了,我的白衣少年守住了我對愛情單純執拗的約定。縱使他將遺憾一生。但誰又不是呢。
陸齊銘,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