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發枝

陳發枝

陳發枝(Chan Fat Chi,1957年1月10日-),是前香港足球員及足球教練,曾先後效力元朗、寶路華、精工、南華及快譯通,由於父親賣魚為業,故被稱為“賣魚發”。陳發枝於1977年年僅二十歲已入選香港隊,之後一直是主將,1985年“五一九”之役擊敗中國隊的成員之一。

人物信息

陳發枝陳發枝

姓名:陳發枝

性別:男

出生年月:1957年1月

國籍:中國

籍貫:石硤尾

民族:漢族

身份:香港足球員及足球教練

人物生平

球隊合影球隊合影

陳發枝自小居於石硤尾,於九江商會學校就讀國小上午班,下午隨二哥陳秩枝到球場踢球,更與朋友組隊參加小型球比賽。在球場上結識李龍國、王展健、余國傑等一班球友,獲介紹認識愉園教練黃根旭而加盟球隊青年軍,時年僅16歲,一屆後獲提升上預備組。同年獲挑選入港青(17歲以下),在教練何應芬帶領下赴科威特參加亞青杯,同屆隊友包括尹志強、徐國安、曾錫昌、吳錦華、馬天雄等,由於當時對年齡的審查並不嚴謹,部份中東國家選派超齡球員參賽,港青於初賽被擯出局。翌年,陳發枝再入選港青,隨荷蘭教練包勤到泰國參賽,取得第6名。

在愉園預備組磨練3年後,追隨教練黃根旭轉投元朗,開始在甲組亮相,並由中場改任左後衛。同年季末獲包勤選入香港隊,備戰1978年世界盃亞大區資格賽五強賽,於1977年6月26日首次代表香港上場主場迎戰韓國,結果以0-1敗陣。

1978-79年度賽季,黃根旭離隊,元朗改由陳遠志任教,聯賽成績平平,但在季末爆冷擊敗精工勇奪足總杯冠軍。季後陳發枝獲新升甲組的寶路華大旗手詹培忠賞識邀請加盟,惟元朗開出3萬港元轉會費令到寶路華卻步,陳發枝惟有留隊多踢一年,一年後元朗卻退出甲組聯賽。

元朗散班後,陳發枝與洪偉平及余國森一同投效寶路華,但在之前陳發枝早與精工班主黃創山簽訂私人契約,惟由於精工與寶路華為兄弟班,黃創山同意放人讓陳發枝加盟寶路華。

1981年3月31日,陳發枝與拍拖3年的女友余瑞儀結婚。

1984年夏天,寶路華退出,陳發枝轉投精工。1985年亞洲冠軍杯精工主場在政府大球場對遼寧隊,下半場雙方球員發生衝突,繼而動武,擔任後備的陳發枝手持中場旗沖進球場,因是次事件而被亞洲足協重罰停賽8個月。

精工於1986年夏天宣布退出,陳發枝轉投南華,效力南華期間,曾在1988年及1989年連獲兩屆香港足球先生及香港足球甲級聯賽最佳射手榮譽。

1991年夏天,陳發枝離開南華轉投快譯通,擔任助教兼球員,至1996年正式退役,專心擔任助教,快譯通於2001年宣布退出。陳發枝轉投晨曦擔任助教,2008年古廉權離任後,與甄力健及桑托斯聯合執教。業餘時間陳發枝亦會打網球 。

個人榮譽

陳發枝陳發枝

香港足球先生 兩次(1987-88、1988-89季度)

香港足球明星選舉最佳十一人 六次(1981-82、1982-83、1983-84、1986-87、1987-88、1988-89季度)

香港足球甲級聯賽最佳射手 兩次(1987-88、1988-89季度)

香港傑出運動員 傑出運動員 一次(1988年)

躺在床上堅持創作的作家——陳發枝

“一個臥床40年的重殘人靠著堅強的毅力,硬是寫出了一部72萬字的長篇小說《旱龍鄉》,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但他最終成了生活的強者,造就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蹟……因為苦難的來臨,他的拼搏才被鍍上了一層悲壯的色彩,他的生命故事才更加令人感動……”“陳發枝經歷了太多他人從未經歷的苦難,可他依然可以在萬般痛苦之中創造奇蹟——他用從那萬般磨難中錘鍊出來的頑強毅力戰勝了自己,戰勝了不公的命運。陳發枝的人生軌跡,對每一位身體健全的人或身體有殘疾的人來說,都有著深刻的啟迪。”“我在陳發枝身上,隱約看到了一些史鐵生的影子。在精神的世界裡,陳發枝是一個無比健全的人,他的內心非常充實。一個人的不幸,也許是無法抗拒的宿命,殘疾可以摧毀一個人的肉體,但毀滅不了一個人的思想……”這就是東莞市文聯主席林岳、東莞市文藝評論家協會主席柳冬嫵、東莞市作家協會主席詹谷豐先生對您的讚揚。他們對您的評價是恰如其分的,是真真切切的。

我沒有見到您之前,我曾閱讀過您的長篇小說《旱龍鄉》,堅信您是一個了不起的人。2010年6月18日那天,我見到您之時,更是肅然起敬。您滿面紅光,支撐著從床上坐起來,接受我們的採訪。當談起文學來,您滔滔不絕,顯得激動。談起往事來,您記憶猶新,真是一個偉大的人。您雖然身體殘疾,卻以精神的超越體現生命的意義,生命依然燦爛,依然光彩照人。

您那十分簡陋的臥室,在床側,卻放著一個小書架,上邊放滿了書籍,有《李自成》等等。

我不是盲目的誇獎,而是您一串串的事跡使人折服。

您出生於1935年11月2日,東莞厚街鎮橋頭村,當時正值日寇大舉侵華之際,戰火在中國的大地上燃燒著。您1953年從家鄉橋溪國小畢業;1959年在東莞中學畢業;1964年在華南工學院畢業。17年的學校生活使您打下了堅實的文化知識基礎。畢業後,您就被分配到貴州省物資儲備總公司從事建築設計工作,您得心應手,一展才華,決心將17年寒窗苦讀所學知識用以報效祖國。您努力拚搏、奮鬥著。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1969年中秋節前的一天,您為儘快完成某工程竣工轉交手續,歸途中突然發生了車禍,致使您的胸椎第十二節、腰椎第一節粉碎性、壓縮性骨折,下肢癱瘓了,從此失去了自理能力。當您面對這個殘疾的現實,是悲觀失望,還是堅強樂觀,您想了很久很久。用您的話說:“一場飛來橫禍使我從人生最輝煌的頂峰一下子跌進了萬劫不復的谷底!我痛苦地掙扎,但我並不絕望,因為我知道,雖然失去了雙腿,但還有一雙手,還有一個腦袋。我不是一個廢人,還有我用武之地。”

是啊!您這是理智的思維,您成熟了。因為您學會了堅強,學會了正視。您對生命的意義加深了理解。正如柳冬嫵所說:“在歷盡苦難折磨之後突然進入了一個明朗的境界,用一種拷問的方式面對自己的心靈,幾乎在絕境中找到了生存的源由與生存的可貴。”生命是一支織梭,應當珍惜。歌德有句名言:“您選擇了奮鬥!不懈地奮鬥!”

您1970年初夏時節,轉回東莞中醫院留醫,直至1978年初出院,度過了8年醫院療養生活,您除了配合醫生、護士治病外,利用其餘時間自編了《筆順詞典》,但未能出版。此時恰好遇到東莞文學家楊寶霖先生,在其薰陶下,日漸醉心於文學。

不久,您出院後為了生計,曾在公路邊給路人畫過炭相,也曾為家鄉人畫過設計圖,以贏得溫飽。但因下肢癱瘓,還伴隨進行性肌肉萎縮,臂部肌肉萎縮得已不容許您坐起來工作,只有每天臥床看書。

書看多了,您又萌發了寫書的念頭。“別人能寫書,我為什麼不能寫書?”寫書,寫書,在一段時間裡,您的腦海里翻騰最多的一件事,不是身體越變越差,而是寫一部最熟悉的家鄉故事的書。寫,決心下定,一定寫下去!於是您就開始構思故事情節,一部反映家鄉情況之變化的長篇小說《旱龍鄉》。從此,您又奔向一個新的征程。

天下無難事,只要肯攀登。您曾說:“感到奇怪的是,我在寫長篇小說《旱龍鄉》之前,沒有寫過任何一部短篇小說或中篇小說,甚至連豆腐乾大一篇文章也未在報刊上發表過……”難嗎?您認為難,也不難,那就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雄心壯志啦!決心下定,一定乾出成績,從2000年始,您就著了魔般仰臥著創作。您說:“僅是從寫作中學寫作外,一遍又一遍地定位自己,重新構思,不斷從經典中充實自己,古學今用,為我所寫的題材服務。”

日復一日,您爬起“格子”來幾乎忘掉自己殘疾的身軀。寫啊!寫啊!直到2002年初夏,就完成了80多萬字,您算了算,可能還要寫3萬字,全故事才能寫完。這時,楊寶霖先生給您帶來了他整理的由鍾雪點評的木魚歌唱本《二荷花來》和《花箋記》,您如饑似渴地花了20天時間細細地讀了一遍,茅塞頓開,深受啟迪。您認為:“寫好一部小說的關鍵,重點人物必經濃墨重彩,枝蔓處可大刀闊斧砍去。”於是,您毫不心疼地放棄了第一部,只保留了原本框架,重新構思再寫。

物轉斗移,您不停地寫書,不停地學習,您買來了《金粉世家》閱讀,從中又學會了不少東西,邊學習邊創作,越寫越有勁。也許是勞累過度,2003年12月28日,您由於心臟跳動嚴重,不得不住進了醫院。可您在醫院裡,腦子則想的是沒有寫完的小說,僅僅住了一個星期醫院,您就出院了。這時《旱龍鄉》的第二稿已經完成了60萬字,還差12萬字全故事就結束了。勝利在望了,您的朋友在準備為您慶賀呢!

您遵照醫生的叮囑,出院後的兩個月不能寫作。可是,在出院休息的兩個月中,您的腦海里又翻騰開了,對《旱龍鄉》有了一個新的構思。您自認為這個構思比第二部還要好。於是,您毫不猶豫地又放棄了第二部,開始寫第三部。

當您才寫出一章,有位內行人閱後夸道:“很有港版小說的風味,認真寫下去,會結出一個鳳梨蜜也未知!”您聽後大受鼓舞,所以終日地寫啊,寫啊!當您寫到第七章時,右眼出現了青光眼急性發作,原先左眼已經患白內障,看書困難了,右眼又出現了毛病,右眼的視力一下子降了0.4,看書、看報都要藉助放大鏡才能看得清楚,給您的寫作帶來了嚴重的障礙。您曾想怎么會這么的倒霉,屋漏偏逢連夜雨。是打“退堂鼓”,還是吹“進軍號”?經過思考,您選擇了後者——吹“進軍號”。

懂點醫學的人都知道,青光眼患者必須嚴格控制讀書、寫字時間,否則過度勞累會因眼壓過高導致失明。您不得不注意分配寫作時間。時隔不久,一件雪上加霜的事又出現了,2005年11月,您的左大腿股骨意外骨折,稍有不慎,疼痛壯烈。您躺在家裡65天,原本病癒。可是2006年2月又一次骨折,您在家躺了100天,接連兩次骨折,恰似行刑一般,只能側臥著不能動,日日夜夜不能翻轉。一天兩天可以,十天八天咬咬牙頂過去,兩次骨折,這可是要躺近半年的時間啊!您這個硬漢子靠的是什麼?您說:“這100多天的酷刑靠《旱龍鄉》支撐才度過。當我進入《旱龍鄉》的創作中,可以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進入一個馳騁的天地。”可見,文學已融入了您的靈魂,化為了勇氣、力量,有了慰借,您生命的支撐!

您的這部長篇小說《旱龍鄉》是小說又是散文,你說內容基本上都是真實的。為了創作,您先後採訪了二三十名各界人士,有懂氣象的,懂物價的,懂貨幣的,懂文學的,懂歷史的。

“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風順,沒有風浪就不能顯示帆的本色,沒有曲折就無法品味人生樂趣。”“一個人只要懷抱壯志,有自信,大致都能獲能成功。”這些名言,在某種意義上印證了。您憑藉堅韌的毅力,終於在2006年11月27日完成了一部共有72萬字的長篇小說《旱龍鄉》的創作,2007年4月由花城出版社出版發行。

您靠文學支撐,豐富人生,至今,您仍筆耕不輟。您說每月要堅持寫20首左右的詩詞,有時靈感來了,一天還寫過三四首詩詞呢。聽後,我有些驚嘆!一個健全的人都難以做到的您卻做到了。說著說著,您從床一側找到了昔日寫的詩詞底稿,我接過來,眼前一亮,您一筆一畫十分工整的字型寫了一首首貼近生活的詩詞,其中一首:七律,賽龍奪錦,2010年6月16日,內容為:

夾岸歡騰啖荔枝,龍舟喧鬧競標時。

翻波鐵臂爭分秒,衝線銀橈斗旱遲。

數萬喉嚨隨畫鼓,幾行鞭炮壯征旗。

終於一遂英雄志,苦樂酸甜只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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