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航

陳小航

羅稷南,原名陳強華,號陳曉航,又名陳子英。雲南鳳慶(順寧)縣鳳山鎮新城人。民進成員。192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歷任雲南省立第一中學、哈爾濱市第一中學、吉林省立第一師範國文教員,國民革命軍第四軍101師政治部宣傳科科長,三軍28師師部秘書,19路軍總指揮部秘書,福建人民革命政府閩西善後委員會辦公廳主任,讀書生活出版社經理,西南軍政委員會委員,中國作協上海分會書記處書記。1922年開始發表作品。195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北京大學畢業,曾任廈門大學校長,精通英語、俄語。

基本信息

基本資料

大翻譯家羅稷南生辰(1898~1971)

羅稷南祖籍南京,到定居鳳慶縣鳳山鎮時已是第11代。1914年,高等國小畢業的羅稷南因鳳慶尚無中學,15歲的他,徒步經青龍橋,過瀾滄江,到大理應考,以優秀成績考入省立大理第二中學。此後的羅稷南,苦學深造,終成赫赫有名的大翻譯家,譯著有《薩木金的一生》、《沒落》、《暴風雨》、《雙城記》、《馬克思傳》、《有產者》等長短篇小說、戲劇、論文、傳記20餘種,約600萬字,將20餘部總計800多萬字的世界名著介紹到中國,影響了一代中國人的生活。

羅稷南世紀

鐵骨錚錚羅稷南

西班牙作家塞萬提斯小說《堂吉訶德》中主人公堂吉訶德騎的馬叫羅稷南,翻譯家陳小航怎么會用它作為自己的筆名呢?這裡就不能不先介紹一下陳小航的簡歷。陳小航是雲南順寧人,生於1898年。1923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系 。曾任十九路軍總指揮抗日名將蔡廷鍇的秘書。1932年5月,在上海抗擊日軍的十九路軍被蔣介石調到福建從事反共內戰。1933年11月十九路軍將領蔡廷鍇、陳銘樞、蔣光鼐聯合國民黨內李濟深等反蔣派,在福州成立反蔣抗日的中華共和國人民革命政府。1934年1月在蔣介石進攻下失敗。

陳小航在任蔡廷鍇秘書時,甚得蔡的賞識,兩人交誼深厚,陳也竭力支持蔡的積極抗日。蔡文化水平不高,凡自己起草命令,必請陳過目,並在文末寫明,“請陳秘書修理修理”,這說明蔡對陳的信任。在福建人民革命政府成立後,蔡曾派陳去蘇區談判共同抗日事宜。當時毛澤東曾設宴款待陳小航。由此可見羅稷南早在三十年代初就同毛澤東見過面,有過交談。這些情節我都是聽羅稷南親口講的。

陳小航 陳小航

在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失敗後,陳小航就脫離十九路軍,在上海從事進步文化工作,曾任《讀書生活》出版社經理,並與人合辦《民主》周刊。

羅稷南書籍

1949年後任西南軍政委員會委員,他也是中國民主促進會發起人之一。陳小航用羅稷南的筆名翻譯和創作了不少作品,其中著名的有梅林的《馬克思傳》、狄更斯的《雙城記》、高爾基的《克里姆·薩木金的一生》、愛倫堡的《暴風雨》和《第九浪》等。他之所以用“羅稷南”做筆名,顯然同蔡廷鍇有關。蔡廷鍇身材瘦長、勇猛無畏,他的所作所為使人想起同樣身材瘦長、勇猛無畏的西班牙騎士堂吉訶德。而陳小航甘心不辭辛勞協助蔡廷鍇抗擊日軍,多少有點像堂吉訶德的坐騎羅稷南。陳小航用羅稷南做筆名,也表示他願為正義事業奉獻自己的一生。

我在四十年代認識羅老,常見他工作之餘在上海襄陽公園同人下圍棋,聊天。他的棋友有王亞南(《資本論》譯者、廈門大學經濟系教授)、楊午之(復旦大學數學系教授、楊振寧的父親)等人。羅老性格開朗、豪爽,心地善良,表里如一。記得老畫家賀天健對我說起過羅稷南,說他長年一件藍布大褂,樸實大方,但總是腰骨筆挺,氣宇軒昂。賀老這兩句話確實勾畫出了羅稷南的精神風貌。

生平簡介

江畔勁苗

羅稷南祖籍南京,到定居鳳慶已是第11 代。其父陳寶含是清末舉人,曾在鳳慶設館辦過私塾,鳳慶著名教育家楊自生先生就是其門下的高材生。雲南護國運動後,趙又新將軍受蔡愕命入川討伐段祺瑞部時,陳寶含受友人趙又新之邀任秘書職,羅稷南就出生在這樣一個進步的書香之家。他是長子,還有大弟陳富華和小弟陳申華。他家原住新城小校場邊,有一間大正房、耳房和廚房,另有院心和花台,栽有桂花、茶花和蘭花等花卉;院側有一口吊井,井旁有桃樹和石榴樹,環境幽雅恬靜,私塾館設在鳳山腳武廟。少年時,他在父親的嚴格要求訓練下讀書,每天需熟背一篇《四書》、《五經》或《古文觀止》之類古文。有一天,他出街去玩忘了背書,返回家時挨了父親的一頓棍打,他爺爺來講情,父親限他點完一柱香時間就要背出課文,一柱香燃完了,他果然能滔滔不絕地背出了課文。清末,順寧辦了縣立高等國小堂,他是楊自生的學生,楊先生知識淵博,要求嚴;他受到了楊先生的薰陶,少有壯志,又勤奮學習,成績總是名列榜首。1914 年,他高等國小畢業,因鳳慶尚無中學,15 歲的羅稷南過瀾滄江跋涉到大理應考,以優秀成績考入省立大理第二中學。大理,不僅以蒼山、洱海的風、花、雪、月美景給書生文人創造了優越的學習環境,又以滇西文化中心和歷史文化名城給青少年們提供了良好的學習條件。這裡,不僅雲集了邊地許多高材生,也聚匯了一批學識淵博、思想進步的名師。優良的學習環境與條件,對於遠離家鄉到異地求學的羅稷南更是自由舒暢了。據同鄉學友回憶:羅稷南學習勤奮,但不死記硬背,課內專心,課外勤於複習和預習,善於思考,對新知識的吸收和消化的能力極強,考試成績總是名列班上第一名。 一次,一位從日本歸國任教的歷史教師劉老師講課時看到羅稷南不記筆記,就生氣地問:“我講課你為什麼不記筆記?” 答:“手疼!”“前幾次你就不記了,你記得我講什麼嗎?”“記得,”“我把黑板上寫的擦了,你答”,“先生,要叫我說大意還是複述?” “隨便!”隨後,羅稷南把先生講過的全答對了,他流水般的對答在師生中留下了難忘的印象。再一次,同鄉學友楊武廷、鄭士樵等看到羅稷南每次考試都名列第一,暗中要與他競賽一下,考試前特別用功,白天不敢玩,晚上還要點著燭燈複習。此時,正逢大理猜燈迷盛會,羅稷南常去看熱鬧,還把猜迷得到的獎品帶回來分給同學們享有,考試結果,羅仍是第一名。楊、鄭等已是鳳慶的高材生了,下苦功還是比不上他,從此以後再不敢同他爭第一名了。1918年秋,羅稷南以優秀成績畢業於大理中學返回家鄉。

走向北大

羅稷南在大理求學時,正值雲南討袁光復,護國勝利,袁世凱倒台之時,孫中山的三民主義深入雲南,雲南成了全國的革命中心地之一;俄國十月革命的炮聲震盪著古老的中國,上海、北京陳獨秀、李大釗《 新青年》 的民主科學思想的潮流也席捲雲南;他父親和叔叔又受同盟會員趙又新將軍(護國軍第二軍軍長、順寧人)愛國進步思想的影響。這些進步思想的潮流,通過老師、報刊和親屬的灌輸,使風華正茂的羅稷南受到很深地影響,回鄉後激烈地思考著他的前程,19歲的年華,在舊社會已是安家立業的年齡了,這時,舅父王道甫向他提起婚事(當時羅稷南的父親陳寶含在四川護國軍中任職),要他同表姐王宗石結婚。但他早有考北京大學的志向,閉口不理。舅父說:“你父親在外,家裡無錢不怕,只要叩一個頭就可以成全婚事了。”他說:“我家窮,你不必說這些!”說完就走。第二天,他就離開家鄉走上去昆明的大路。不久,得到叔叔陳復初的資助考上了北京大學哲學系(後又轉入中文系)。

1918年的北大,由中國民主革命家和進步教育家蔡元培任校長,他採取“兼容並包”的辦學方針,使陳獨秀、李大釗、魯迅的《 新青年》 和《 每周評論》 等得以迅速傳播,馬列主義也首先傳入北大,思想活躍。北大,是俄國十月革命後,中國民主與科學的搖籃,也是馬列主義傳播的主要視窗。羅稷南進入北大後直接受到進步思想和馬列主義的影響,又受到了震驚中外的“五·四”愛國運動的熔煉,熟悉了中國的第一批馬克思主義者陳獨秀、李大釗、毛澤東等,逐漸接受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他思想開拓,勤奮上進,在他中學時代深厚的知識功底上又打下了堅實的學業基礎,他的俄語、英語也學得很好。他在中國的最高學府和民主搖籃的北京大學度過了四年的風雨歲月,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成為中國20 世紀20 年代的共產主義知識分子。

雲南兩年點篝火

1923 年,羅稷南北大畢業回到雲南,在東陸大學(雲南大學前身)任教並邀兼任昆明省立第一中學的國文及英語教員。當時校長吳繼祖,教務主任倪尤生,文史老師楚圖南等都是北大、北師大的雲南學友,彼此相熟,志同道合,立志回雲南後為家鄉青年學子灌輸愛國愛民思想,宣傳“五· 四”民主科學精神,在黑暗的雲南點燃起革命的箐火。羅稷南知識淵博、又識局勢,教學有方,每堂課都使學生受到新思想、新知識的啟發和教育。如語文課有魯迅著作、蘇俄詩人葉塞寧、馬雅柯夫斯基等詩抄、《青年月刊》文選等進步文學。上英語課時,選高爾基詩作《海燕》、德國詩人海涅的詩、英國詩人雪萊的《西風歌》,溶思想性、知識性、文藝性為一體,激勵學生愛國上進。他性格開朗,說話含蓄有趣,經常用課餘時間和同學談革命,講進步,揭露帝國主義和反動派的罪行。他的言行在當時的雲南青年學生中產生了積極地影響,也引起了雲南反動頭目的注意。他的友人發現已有特務跟蹤,提醒他要多加注意。

南國與毛澤東謀面

1925年秋,羅稷南離開昆明經香港轉廣州到廈門,在廈門大學任教,這時他再次結識魯迅等,以廈大為陣地繼續宣傳革命思想和“五· 四”精神,培養進步青年,積極投入民主革命和進步文化教育工作。大革命時期,他參加了北伐,曾先後任國民革命軍第4軍第101師政治部宣傳科長和國民革命軍第3軍第28師師部秘書。“九· 一八”和“一二· 八”事變激起了全國人民的憤怒,也激起了19路軍愛國官兵的憤怒奮起抗日。這時,在19路軍軍部任秘書的羅稷南積極協助蔡廷鍇將軍指揮抗日。在“松滬抗戰”時,他是19路軍的發言人,經常代表蔡軍長舉行記者招待會,發布戰地新聞。回答記者詢問時,實事求是,有理有據,聲音洪亮,態度激昂,很受記者們的歡迎。蔣介石南京政府和日本簽訂“淞滬停戰”協定、下令撤調19路軍後,他和19路軍官兵被迫離滬(上海)調往福建去圍剿中央蘇區紅軍。1933年11月,19路軍愛國官兵激於民族義憤,舉行反蔣起義。羅稷南參與反蔣起義並與李濟深(黃埔軍校副校長、北伐軍參謀長)等組織的“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公開反蔣。因羅稷南與共產黨人有密切關係,蔡廷鍇、李濟深命他作為19路軍和福建人民革命政府的全權代表,率人到江西中央蘇區和紅軍談判聯合反蔣的問題,簽署了抗日反蔣協定。他在蘇區見到了毛澤東等蘇區領導人。1934年,福建革命政府被蔣推翻,他轉到上海投入文化戰線的鬥爭。

黎明前的戰鬥

在上海,他結識艾思奇、鄭易里、楊青田等鄉友,來往甚密。他舉辦過“現代知識講座”,又與友人黃洛峰合辦過“讀書生活出版社”,擔任經理職務,專門出版進步書籍。在此期間開始從事翻譯工作,翻譯蘇聯高爾基的名著。

1937年“蘆溝橋事變”至1949年全國解放的12年間,是戰亂頻繁,中國人民多災多難的年月,也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歲月。“八· 一三”事變上海淪陷,居住在上海復興路的羅稷南在日寇的鐵蹄下堅持戰鬥。他一面翻譯進步書籍,喚起知識青年抗日、追求進步、投入抗日救亡活動,一面改名換姓在白色恐怖下進行鬥爭,並秘密地與地下黨聯繫。

大弟陳少航(陳富華)是黃埔軍校學生,大革命後參加地下黨,後任國民黨武漢行營上校科長。地下黨通過陳少航與羅稷南(陳曉航)的兄弟關係進行聯絡,既收集軍情,又做國民黨軍內的地下工作。為保密起見,他的信多數由夫人倪xx 代寫。1936 年,他準備到東北與抗日聯軍周保中部聯繫,通過夫人先給大弟寫信聯繫抓緊起義。不料,信函被值日官發現,速報南京請示,南京政府下令逮捕“法辦”。陳少航在武漢不幸犧牲,此事曾登報全國。

此後,羅稷南改名換姓繼續在上海活動。1942 年,他曾被日本憲兵逮捕拘留3 個月,備受迫害。1945 年的《 馬克思傳》 就是在這白色恐怖下冒著生命危險翻譯出版的,1948 年又翻譯出版了《 有產者》 。1945 年至1946 年這段時期,為了反對蔣介石的內戰和獨裁陰謀,他還與許廣平、周建人、馬敘倫、鄭振鐸等著名愛國人士創辦過《 民主周刊》 ,發起組織“中國民主促進會”,與千百萬民眾戰鬥在第二條戰線上,把筆槍投向魔鬼的巢穴,衝擊黎明前的黑暗。有力地配合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反蔣、爭取獨立、民主、自由和解放的鬥爭。

為新中國建設添磚加瓦

1950年,劉鄧大軍解放大西南後,羅稷南被黨中央任命為西南軍政委員會委員。以後,又調到上海任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理事、書記處書記,當選為上海市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他愛黨、愛國、愛人民,與新中國同呼吸共命運。1950 年抗美援朝戰爭爆發,他積極投人愛國捐獻活動,捐獻了全部稿費。以後,他的譯著不斷再版,他又將全部稿費存款購買了愛國公債。當時有人勸他購買一半即可,但他說:“購公債利國,人民的責任;存款利已,當不能為!”他那愛社會主義新中國的言行贏得了上海文藝界的讚譽。和平建設時期,他的稿費日益增多,又無兒女,經濟條件很好,但他從不在享受上花費,而是多買公債或存入銀行。他長期定居在上海復興路34 號3 樓,屋裡就是書房、廚房、寢室和會客室;書廚上有數不完的國內外名著和外文書,工作檯有一架質量較高的收錄機,其餘就是掛著一些名貴的書畫,另外還有一些他與毛澤東、周恩來、陳毅等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及國內外文藝界知名人士合影的影集,其它設備則很簡樸。他每天的工作、學習是很忙的,除休息時間愛下圍棋外,其它時間幾乎都用於學習、開會、研究問題和翻譯,既要忙於公務,又要翻譯和解答一些同行請教的難題,還要接待不斷來訪的國內外友人……。每天從早到晚工作不息,為培養新中國年青一代的翻譯家,為發展和繁榮新中國的外國文學事業而日夜操勞。

1957 年,“反右”鬥爭中他被轟。他表態直言:“我陳曉航,在解放前擁護共產黨,不顧艱險為黨工作;解放後更以擁護共產黨為榮,有筆有嘴可查,有史作證,何有反黨之說?”儘管大字報如雪片之多,但他相信黨、相信自己的道路。不久,毛主席視察大江南北路過上海時,向上海市領導問及羅稷南近況並欲見一面。市委領導引羅稷南去見毛主席,毛主席握著他的手說:“我們見過面啊,福建政府代表團成員嘛,你們吃了不少苦頭吧?” 羅稷南想不到毛主席這樣關心和信任他,一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毛主席的這一次召見羅稷南免戴了“右派”帽子,從而避免了一場劫難。

時刻不忘故鄉

雲南,是羅稷南的家鄉;鳳慶,是他生長和少年求學的故鄉。他離開鳳慶,離開雲南已是幾十個春秋了,他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觸五湖四海的人,又精通幾國的語言文字,但他並不南腔北調,直到滿頭白髮仍還操著一口濃重的鳳慶話。據他的侄子陳恬回憶:“我的伯父和我講的仍是滿口流暢的鳳慶話,我很驚異!”由於國民黨反動派的白色恐怖和忙於革命工作,他很少給故鄉的親屬和學友寫信,更無時間回故鄉探親。但他還是惦記著故鄉的山水和人民的。陳恬到上海與他住了一個月,他常問起故鄉的變化,如學校、公路、茶葉、城鎮建設、人民生活和親友情況等。他關心侄子的成長,叫陳恬到魯迅紀念館和黨史紀念館參觀,教育侄子要聽共產黨和毛主席的話,熱愛社會主義祖國,好好學習,又紅又專,象魯迅先生一樣做一個正直而有本領的人,對祖國對人民有用的人,他還教育侄子要講禮貌有道德。為此,他首先教會侄子學會說“加加儂!”(上海話“謝謝!” ),他留侄子陳恬在上海學習,但當時陳恬年僅15歲,又是第一次出遠門,人地兩生,想念父母,不久就離開伯父回到鳳慶。誰知這就成了唯一的也是永久而難忘的見面。

羅稷南懷念故鄉,特別是當品嘗到著名的鳳慶茶和油雞棕時,更感到故鄉山水的秀麗和甜美,他身居上海,但非常關心雲南的一切,尤其愛閱讀《 雲南日報》,從中了解雲南文化等信息。

他懷念故鄉,但隨著年事日高,病痛折磨最終未能重返故土,目睹故鄉的巨大變化。1971 年8 月17 日,羅稷南因受“四人幫”的迫害,含恨病逝於上海,享年73 歲。羅稷南不愧是祖國的優秀兒子,瀾滄江畔的鳳凰。

1979年12月15日下午,上海文藝界在龍華革命公館大廳,為羅稷南同志舉行了隆重追悼會,對羅稷南同志一生忠於黨、忠於祖國的高尚品格和勤奮上進,不屈不撓的革命精神給予了高度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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