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吉里亞古城

錫吉里亞古城

錫吉里亞古城本該很早就被認定為世界奇蹟之一,如今已有人正式提議把它列為世界古蹟第八大奇蹟。錫吉里亞古城是千年來亞洲保存最為完好的城市中心,斯里蘭卡傳統建築風格在這裡表現得淋漓盡致:林蔭下的花園、小徑與水榭樓台交融一體;對稱和非對稱的建築元素相得益彰;變化多端的平面、軸線和半徑設計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古城內矗立的高達200米的中心巨石拔地而起;城東和城西,兩條護城河和三面城牆環繞著兩個矩形城區。

簡介

錫吉里亞古城錫吉里亞古城

獅子岩是一座平地堀起的石山,海拔高度370米,傳說斯里蘭卡古國王迦葉波一世在此處修建城堡。用石灰、磚和泥築成的長廊和台階由巨獅口中延伸而出,人們可由此拾級而上前往錫吉里耶古城。
錫吉里耶古城是斯里蘭卡古代文化寶庫中的藝術遺存。錫吉里亞古城本該很早就被認定為世界奇蹟之一,如今已有人正式提議把它列為世界古蹟第八大奇蹟。
錫吉里亞古城是千年來亞洲保存最為完好的城市中心,斯里蘭卡傳統建築風格在這裡表現得淋漓盡致:林蔭下的花園、小徑與水榭樓台交融一體;對稱和非對稱的建築元素相得益彰;變化多端的平面、軸線和半徑設計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古城內矗立的高達200米的中心巨石拔地而起;城東和城西,兩條護城河和三面城牆環繞著兩個矩形城區。錫吉里亞古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7000年前的遠古時代。從公元前3世紀起,這裡成了位於山間的修道院,裡面建有佛教皈依者捐贈的精緻山洞。公元477495年,修道院又建起了城市花園和宮殿,在這之後一直到14世紀,這裡都是僧侶們的生活起居之地。

歷史

錫吉里亞古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7000年前的遠古時代。從公元前3世紀起,這裡成了位於山間的修道院,裡面建有佛教皈依者捐贈的精緻山洞。公元477—495年,修道院又建起了城市花園和宮殿,在這之後一直到14世紀,這裡都是僧侶們的生活起居之地。

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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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吉里亞古城錫吉里亞古城東西長3公里,南北寬1公里,將公元5世紀斯里蘭卡偉大而精妙的城市規劃表露無遺。一條護城河穿過西邊城區的入口,它與遠處的山峰恰好成一直線。城門用木材和磚石精製而成,頂上呈平鋪狀。城內花園的南半部分業已出土,構造相同的北半部分還有待於今天的考古學家去發掘。西城的水上公園布局十分對稱,展現了遠古時期以來世界上最精巧的水壓技術。它利用微水利學相互聯絡的原理,不僅滿足了家庭園藝和農業生產的需要,而且在表層排水、防止腐蝕、水道的裝飾性和娛樂性、保護設施及系統製冷方面有獨到之處。西城內牆裡的小型水上公園,由水榭、池塘、蓄水池、庭院、噴泉和水道構成。清澈見底的河水在鵝卵石或大理石上緩緩流動,不僅是實用的製冷設施,更帶給人美好的視聽享受。遊客們只要在此駐足片刻,便會注意到河流的存在。最大的水上公園內有一個四面環水的島嶼,它與主城有水路相通,這裡的歷史比高棉古都吳哥和印度莫臥爾帝國時期的花園還要早上5個世紀。中央島嶼上矗立著一個巨大的亭閣;四個L形池塘里的水在不同的水深處都有水管相通,以控制不同的水位。西南方向的池塘里建有一個大型游泳池,你可以在用木材搭建的隧道中拾級而入。另一個較小的池塘中央坐落著一塊磐石,上面聳立著一個磚制的小亭子。  

噴泉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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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吉里亞古城噴泉公園看上去十分狹長,蜿蜒的小溪潺潺流動,直到沒入西半部兩個深長的池塘內。 噴泉就建在小溪上,常年噴涌不止。噴泉的另一側是四個南北走向的大型島嶼,將水上公園的中軸線攔腰截斷。
石林公園比那以對稱為美的水上公園的海拔要高,是一種完全相異的建築式樣,它融合了許多非對稱的概念,彎曲的小路和不經雕飾的巨石便是這一設計思想的典型代表。石林公園裡幾乎每一塊岩石上都有一個磚石或木材製成的建築物,花崗岩建成的大型蓄水池就在這個公園裡。  
最近在錫吉里亞古城出土了數件微縮的赤陶雕像,它們是仿造錫吉里亞石牆上的繪畫製成的精美工藝品。本打算將它們出售給來錫吉里亞的遊客作為紀念,現其中的一部分正陳列在錫吉里亞博物館展出。  

古宮

錫吉里亞古宮位於斯里蘭卡中部錫吉里亞峰上,距首都科倫坡約160公里,是斯里蘭卡著名古城堡遺址。錫吉里亞山峰平地突起,海拔349米,遠眺頂峰,恰似蔥綠的山林簇擁起一塊巨石。公元5世紀,斯里蘭卡孔雀王朝的迦葉波王子弒父篡位後,懼怕逃亡印度的弟弟目犍連回來復仇,離開了首都阿努拉達普拉,遷到錫吉里亞峰上,立王宮,建帝都。迦葉波國王為了把這座山峰建成固若金湯的輝煌王宮,費盡心機。但是18年後,他還是戰死在目犍連手下。此後錫吉里亞古宮被遺棄了,直到1894年才被歐洲的一位考古學家重新發現。1948年斯里蘭卡獨立以後,政府撥款修建了登山遊覽的道路,向國內外開放。當年的錫吉里亞古宮,在方圓不過數英畝的峰頂上,宮殿凌空獨立,似一頭龐大的臥獅,故又有“獅子岩”之稱。宮中有清涼殿,引流泉過地板之下以清暑;有王后御花園;有說法崖,設層層平台,供僧人說法用,崖周圍有100座小壁龕環繞。宮中壁畫數百幅,繪有迦葉波一世的嬪妃、天女等、飛天散花,形態絕美。在錫吉里亞山腰上用磚石砌了一隻巨大的獅子坐像,作鎮妖之用,今只剩兩隻一兩米左右大小的前爪。從山腳到山腰建造了一條漫長的走廊,山腰西面環山長廊直通繪有彩色壁畫的石壁。為了保護珍貴的壁畫和遊客的安全,政府還特製了一個巨大的鐵絲網,罩在石壁上面。據說1500多年前,塗有石灰漿的石壁上曾繪有數百幀天女畫像,由於滄桑巨變,現僅剩下21幀了。壁畫上的天女們上身裸露,膚色金黃,陪襯著閃光的頭飾,有的手執花盤和花朵,有的正在散花。這些壁畫雖已歷經千餘年,但其色彩仍鮮麗如初。天女畫像兩邊的石壁上,保留著一些粗刻文字詩歌,總數達685首,出於古代斯里蘭卡國王、將軍、僧侶、文人和信徒之手,是研究公元5世紀前後斯里蘭卡社會、文化和宗教的珍貴資料。
在山腰平台上,仰望通向頂峰的階梯,令人不寒而慄,一排陡峭的石梯始於一隻端坐的僅剩半身的石獅子,石梯之上恰似龜背般滑溜的巨大石上,固定了一條鐵鏈。遊客們手握鐵鏈一步一步地向險峻的山頂攀登。山頂的王宮早已夷為平地,僅剩下一片倒塌的廟堂、乾枯的水池和荒蕪的花園了。

獅子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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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獅子岩”的錫吉里耶古城高約200米的“獅子岩”自丹布勒(Dambulla)東北平坦的蒼翠間拔地而起,突兀,怪異,乃至毫無來由,恰如任何一樣橫空出世的象徵。巨岩之上,便是公元5世紀始建的空中宮殿。遠遠望去,頂部平坦、腰腹隆鼓的岩芯一側,“獅頭”早已跌落,去向難知,“獅身”則作勢欲東,與傳說中短暫王朝的寂寥背影渾然合一。
若是登臨岩頂古蹟,想來必若唐代寒山子詩偈《千年石上古人蹤》呈現的境界:“千年石上古人蹤,萬丈岩前一點空。明月照時常皎潔,不勞尋討問西東。”
人性空濛,野狗卻頗務實。鄉村路旁,我們稍一展開手中簡陋的早餐,瘦骨嶙峋的它們已自西東北南趕赴,淚眼汪汪,尋討相問。如此景象,委實教人難以相拒。於是乎,早餐變作施粥,野狗奔走相告,愈聚愈多,終成蔚為壯觀之勢。我等彈盡糧絕,仍需面對一眾逼迫良心之催促、搖尾與懇切。萬般無奈,匆匆話別,登車,關門,絕塵而去。車雖行遠,心底竟落下一份莫名其妙的愧疚或自責。
及至錫吉里耶古城山門前,時光仍早。晨暉里,樹木甦醒,野狗交配,鳥兒嘰喳,蓮花吐露。入山門,上台階,久久盤桓於此的兩隻狗兒職業導遊般機敏而起,生意來矣,雌雄阿黃一路殷勤向前,雀躍,屁顛,雀躍屁顛二重奏,左擁右簇,前呼後應,搖頭擺尾,細步頓挫,借筆直中央通道,徑將我等引向灰中透紅的“獅子岩”下。
天氣清爽,古物宜人。中央通道兩側,護城河、城牆、花園、水池及各色建築物多左右對稱,鋪展若棋盤,綠樹掩映間,雖殘垣、斷壁、地基比比皆是,亞洲古代王城氣象卻未曾輸去分毫——恢弘,豐富,井然,周詳縝密,天人相契。
水池守靜,荷葉卻托舉翠鳥翩躚。翠鳥成雙,野狗成對,錫吉里耶古城眾生情意綿綿,在天比翼,在地連理,神仙鴛鴦皆不羨。
紙間存有一說:今日荷衣田田、芙蕖婷婷的水池,昔日卻為蘭湯,佳麗入城,先就此沐浴,方可登臨“獅子岩”頂空中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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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吉里亞古城“獅子岩”腳下,石壁多內凹之處,好似天然屋舍,一說為兵士棲身之所,一說為僧人修習之地,壁上有彩畫,風化剝落,倖存者微矣。此類石壁間,有狀若眼鏡蛇者,後人流連一再,乃成景點。
錫吉里耶古城因王室相煎而建,所以選用如此奇崛地勢。相傳,摩利耶王朝卡西雅伯弒父登基,同父異母兄弟莫加蘭逃亡印度。卡西雅伯忐忑,惟恐莫加蘭折返復仇,遂憑“獅子岩”天險,構築出防禦考量壓倒一切之堡壘式城池及宮殿。
揀石英石台階鋪就的一線小路上山,時時如過蟻竅,巨岩夾道,坡地兀立,移步換景間,漸入易守難攻之境。不知何時,引路狗兒兩隻變作一隻,如岩羊,如野鹿,不時收攏輕盈躍動的腳步,靜候氣喘吁吁的人類。
石英石台階斷處,山腰間築出高望遠眺的平台。綠意漫捲大地,舉目環視,遠山遠佛盡收眼底。再向上,石壁旁,通路換作鐵板鋪就的棧道,過朱紅“鏡牆”——昔日裡光可鑑人,現如今只剩游客塗鴉那一道圍護通路的“鏡牆”,轉入又一組石階。得了零食的狗兒一路相依,緊緊追隨,哪管那台階陡峭、山勢急峻,只想著更上層樓、更多小費。
山風繞膝,伴我等直上岩壁另一側巨型獅爪鎮守的平台——錫吉里耶古城構築者想像瑰麗,此地既有“獅子岩”之名,半山間索性雕鑿具象趾爪一雙,龐然修偉,破壁而出,一左一右翼護緊貼高險拋向山頂的一線危徑。
狗兒至此卻步。絕壁插鐵梯,鐵梯銜石階,石階狹迫,雖上下殊途且設鐵欄圍護,臨淵攀行,仍不免教人股戰而栗。導遊警示:登頂一途,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天上人兒卻是野蜂。蜂巢碩大,星羅棋布石壁凹處,與鐵梯近在咫尺。

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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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吉里亞古城“獅子岩”頂,艷陽高照,常夏無冬,但教人想起唐代皎然《秋晚宿破山寺》的悽愴:“秋風落葉滿空山,古寺殘燈石壁間。昔日經行人去盡,寒雲夜夜自飛還。”
時空交錯,相由心生,秋風、落葉、古寺、殘燈皆於不可見處可見。岩頂焦赤,昔日經行人去盡,卡西雅伯苦心營築的短暫王國灰飛煙滅,占地約2公頃的空中宮殿遺址,數層錯落台地間,僅國王石雕寶座、國王游泳池、蓮池及石階仍易辨別,國王寢宮、宴會廳、議事廳及其他一眾屋舍則沒於荒煙蔓草,惟基礎猶存。昔勝今衰,怎教人不生出嘆嗟,寒雲夜夜自飛還。
山風獵獵,隨處漫步眺矚,竟多有置身秘魯印加帝國遺址馬丘比丘之錯覺。孤拔岩頭,緣貪念、惶恐而生的故都離群遁世,疊架若梯田,殘牆對望遠山,蓮池映照近湖。那蓮池並不廣大,庭園僻處,局迫狹隘,雖碧綠烘托雪白、嫩粉、嬌藍,卻難有唐代孟浩然《題大禹寺義公禪房》所謂“看取蓮花淨,方知不染心”之升華——錫吉里耶古城因惡積禍盈築就,一切謀劃,皆出乎憂患考量,岩頂、山間、城下眾多湯池看似風花雪月,實為戰略水源儲備,若復仇之師久困不去,僅國王游泳池水即可供給宮闕經年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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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吉里亞古城國王石雕寶座俯瞰泳池。二者就地取材,皆依順山勢穿鑿而出。寶座四周存有石窩,可安插細柱,撐舉涼棚。國王游泳池水千百年來未曾乾涸,壽數遠勝於短命王朝,供排水藝術堪稱高超乃至神秘。
徜徉如此一座規模恢廓的遺址,教人不禁暗自揣測:岩頂地勢孤絕,交通險惡,人力究竟如何役物,方可輸送材料,精切營造?考古學家曾於“鏡牆”外壁獲取“人造八爪機械板車”圖案,形似螃蟹,疑為攀爬岩壁搬遷物資之工具,操作法則卻不知其詳。
卡西雅伯縮頭避匿十數載,莫加蘭終究率軍殺回。故事結局頗為離奇,不知為何,卡西雅伯一時逞勇,竟棄天險而出,騎象衝鋒,命喪陣前。自此後,錫吉里耶古城氣數衰竭,日漸荒蕪,乃至湮沒熱帶林莽。

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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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吉里亞古城壁畫自壁立的石階、鐵梯返回獅爪平台,久候於此的狗兒歡天喜地,搖頭擺尾,乃至搔首弄姿,仿佛自己便是《莊子·盜跖》中“與女子期於梁下,女子不來,水至不去,抱樑柱而死”的尾生。“獅子岩尾生”雖有機心,卻也懇切,免不了又從施主兼客戶手中催出一份獎賞,恨不能歡歌笑語,一路直伴我等去看山腰石崖間的仕女壁畫。
錫吉里耶古城繪有壁畫500餘幅,萬千儀態盡現石崖凹處,雨水難侵,畫廊天成。斗轉星移,今日倖存者,僅約21幅,摹勒對象多為婀娜仕女,豐盈,嬌柔,嫻靜,實為傳統社會理想投射之物。
沿石階、棧道退至山腰間高望遠眺的平台左近,上盤鏇鐵梯,登臨半空中帆布遮蓋、貌似洞穴的所在。兩位細瘦男人,仿佛酒店門僮或餐廳招待,見了客人,念起小費,頓時便將帆布扯開,殷勤且迅雷不及掩耳。光線傾瀉直入,石壁上紅黃黑綠的古人造像剎那間栩栩如生。
我等驚詫,但見一眾絕色散落起伏石壁,佳人不同體,美人不同面,或持花卉,或持果實,皆袒胸露乳,神態祥和,仿佛介乎塵世內外之間,寶冠、項鍊、耳飾、臂環、手鐲乃至腰腹贅肉清晰可辨。
故紙存有一說,錫吉里耶古城壁上仕女手持花卉,即頻繁出沒僧伽羅語、巴利語及梵語佛教文學典籍之睡蓮。睡蓮純淨,斯里蘭卡傳統詩歌亦將其與女性靈眸互為喻擬。靈眸不染,教人生出相見恨晚之艷羨。於是乎,觀瞻者愈湊愈近,直見那線條清澈、色彩醇濃的壁上人物,竟然玉兔在胸,吹氣勝蘭
錫吉里耶古城殘存壁畫雖致人心馳神往,亦不乏難以塗改之敗筆。我等所見,便含藏三手美女以至左衝右突之乳錐。導遊拉三大調侃:壁上佳麗膚色、容顏各異,足見錫吉里耶古城後宮不乏非洲、巴基斯坦妃嬪。此說十足笑談。若論國際交流,壁畫性格倒略見一斑,線勾彩塗間,古羅馬、中國、波斯藝術風潮時隱時現,汗青般刻下獅子國海陸溝通、文明交匯暢達之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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