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陌路姊妹 怨恨難消
乾隆晚年間,同為豪門鈕祜錄氏出身的兩姊妹鈕祜祿·如玥(鄧萃雯飾)和鈕祜祿·宛琇(伍詠薇飾)本應一同參加的選秀。但因如玥病倒,所以妹妹宛琇只好獨自一人應選,雀屏中選後不消三年升為淳嬪。按照清例妃嬪的姊妹可免選秀,所以如玥可自由婚配,輾轉間如玥成了永琰的妾侍,在永琰即位後更被封為如妃。
宛琇一直認為如玥當年是有心詐病,把自己推給年老的乾隆來逃避選秀,所以對她心懷怨恨,更散播種種有關如玥的流言蜚語,希望能損害她的名聲,以達至報復的快感。然而如玥對於宛琇不時造謠損害自己的名聲雖感無奈,但明白到宛琇內心的不平衡與自已有著莫大關係,對於妹妹的各種報復行動總是處處包容,並為其善後。直至一民間崑曲戲班被召入宮內表演,而戲班中的風流老倌高流斐(陳豪飾)更被如玥發現宛琇和他經常眉目傳情時,為了家族和妹妹的名聲,如玥決定要不擇手段阻礙二人來往。
深宮幽怨 孽戀叢生
布雅穆齊·湘菱(蔡少芬飾)是布雅穆齊巴察(何啟南飾)的繼室,育有三子女,因此被安排入宮擔任如妃兒子的乳娘。表面上她安於本份,其實暗地裡和丈夫乾著私販情報的事來賺取錢財,她希望藉此能令兒女將來能過著無憂的生活。但想不到湘菱在宮中努力賺錢時,他丈夫卻為了私利對湘菱隱瞞其三名子女已在宮外身亡一事,湘菱怒不可遏。加上在如妃特意製造機會令湘菱和流斐接近,由兩人互相傾慕發展出一段不可告人的關係。
但如玥萬料不到自己故意將流斐推給湘菱的計謀被人得悉,而流斐和湘菱更因此而對她生出報復之心,在種種的互相計算下,三人漸漸陷入了一段糾纏不清的關係之中。
然而想不到宛琇對流斐的情意竟是她為報復如玥而裝出來的,其實在她心內一直有著一個在世人眼中瘋癲不已的佟吉海(黃德斌飾),雖然兩人見面的機會不多,但早已情根早種。雖兩人沒把此事宣之於口,但吉海甘願為宛琇冒險,直到身為辛者庫奴隸的吉海獲得大赦時,兩人的愛情終起了大變化。
卑微戲子 演戲人生
高流斐和雲秋玹(關禮傑飾)是崑劇章和班的當家老倌和當家花旦,但兩人卻擁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流斐自命不凡,為人桀驁不馴行事我行我素,其實他是既自大亦自卑,戲子在台上和台下身分反差令他極其敏感,所以對於挑釁或輕視自己之人,流斐會全力反擊,更不惜利用感情為武器以作報復。
而秋玹則深知戲子的社會地位不高,因此積極的提升自己的崑劇造詣,以求出人頭地。表面上對崑劇充滿熱誠,有著把崑劇發揚光大的理想,其實他只是在審時度勢,伺機向上爬,好為自己籌劃將來。他心底里對流斐的戲劇天份妒忌不已,而且極不滿他恃才傲物的性格,所以入宮後,秋玹向宛琇抹黑流斐,希望藉此剷除他,其後更向當時得令的如妃靠攏,希望更獲得更大的權力。
分集劇情
第1集 - 不畏謠言 唯憂宛琇
清嘉慶在位年間,清廷經康雍乾三代盛世後轉中衰,嘉慶攜睿皇后到熱河避暑,後宮瞬即掀起一片暗涌。五阿哥綿愉親母鈕祜祿如玥深得嘉慶寵愛,但她卻被謠言中傷。坊間謠傳如妃行事歹毒,強逼小宮女與一名老太監對食,亦傳聞小宮女與侍衛日久生情,但遭如妃棒打鴛鴦。說書人將故事廣傳,成為民間茶餘飯後熱談,令百姓對如妃的惡行咬牙切齒。但如妃本人在後宮日久,早已看化謠言不多作辯解,然而此宗謠言已引起宮內權貴注意。以收集及販賣宮中各種情報為生的布雅穆齊巴察亦想查明此事從中圖利。巴察的繼室湘菱任五阿哥綿愉的乳娘,夫婦二人靠掌握情報在後宮求存。湘菱身為乳娘,還身任教導小皇子的要任,她擅於弈棋,借下棋教導綿愉觀人之法,甚得綿愉信賴。湘菱故意讓近身侍婢春琳流出訊息,令敬事房的太監急忙找尋與小宮女對食的老太監,同時又引起綿愉另一位乳娘吉爾辛書蘭的關注。書蘭早想找機會趕走湘菱獨占皇子乳娘之位,而她更向任職皇后直屬首領太監的舅舅蘇岳求證。巴察之女布雅穆齊木都兒被皇后委任為儲秀宮的宮女領導,為維持後宮規律,一向嚴謹執法,得知謠傳後急忙夜訪如妃身處的永壽宮,卻被如妃的侍女芊蕊阻撓。敬事房首領太監薛東盛出手截查湘菱時,永壽宮內傳出陣陣鑼鼓,如妃確實與其他妃嬪沉醉戲曲中,但亦一如木都兒猜測,謠言中的小宮女冰研與對食的老太監李公公亦正身處永壽宮。冰研心急想出宮照顧病重的祖母,竟逕自從神武門出宮,險些釀成大禍。東盛因湘菱與他們利益相衝而一直想剷除她,雖然宮女太監對食一事告一段落,仍欲以散播謠言加罪於她。可惜東盛錯收情報,湘菱手中的只有家書,並無造謠證據。爾荷認為湘菱搬弄是非從中取利,明明查到宮女是誰仍沒宣揚,定有企圖。但如妃深知造謠之人誰屬,只為此暗自憂傷。如妃探望同族妹妹淳太妃鈕祜祿宛琇,勸她不要執迷往昔。如妃明白宛琇年輕下嫁乾隆,卻在不久後守寡以致寂寞難耐,也不在意小謠言。京城紅極一時的崑曲老倌高流斐進宮唱戲,令宮中上下不分滿漢亦為之著迷。流斐屬說書人章鞠笙組成的章和班,為人心高氣傲,不肯在台後奉承權貴,令班主鞠笙好生為難。流斐沉迷聲色犬馬,與友人聽曲享樂時,聽到京城樓上傳來哀怨笛聲。傳聞又再延伸,指宮女受如妃拆散,只好憑笛寄意。唯有湘菱含笑面對此事,深知京城宮內事事不能盡信。
第2集 - 流斐冷待 歌姬婉清
流斐拒絕出席商戶之子喬公子的飯會,反而沉迷賭海,在賭場為一男子陸平償還賭債。另一邊廂,班主鞠笙攜與流斐合作無間的女婿雲秋玹出席喬公子的飯宴,喝至酩酊大醉夜歸回府。鞠笙女兒章映琴與秋玹一直為此事擔心,因流斐曾在喬府獻唱時勾引喬府歌姬婉清惹禍,喬公子特意約他在飯宴中求和解,可是流斐再三推辭不到,反讓秋玹代其應酬。秋玹恐流斐的嗓子及身體都吃不消,於是秋玹翌日向流斐道明,無謂要鞠笙為他惹下的禍打圓場,可借流斐自恃地位舉足輕重,對秋玹的話完全聽不進耳。秋玹新收的徒弟段南夢不解為何師傅與流斐在台上是一對老拍檔,但下台後竟不咬弦。春琳受到每夜流轉於京成的笛聲感染,為暗戀多時的侍衛繡出段錦,被湘菱知道後捱罵。湘菱斥她明知太監宮女對食一事,甚至有份為此奔波,竟也如此。這時遠處的笛聲已轉化為一種月老之音的象徵,引發京城寂寞之幽情。秋玹欣賞流斐的才華,但亦可惜他疏於練功,沉迷菸酒女色及豪賭。雖然秋玹本人不介意代為應酬和善後,但妻子映琴已為流斐惹下的風流情事左右為難,一直無奈代收婉清的信,明知流斐無意,但又不想婉清傷心。其實流斐雖知婉清芳心暗許,同時亦知在喬府工作的陸平亦鍾情婉清,希望成全陸平。流斐在賭場再次巧遇陸平後,打聽得他的住處,便登門造訪,怎料陸平並未因代償賭債感恩。原來陸平和婉清亦未如流斐當初所想已成婚,陸平已另娶他人。陸平指這全因婉清只認定流斐一人。秋玹也得悉婉清的住處找她商討,請她不要在留在京城,以免連累章和班受喬公子惡意騷擾。婉清離開喬府時一心隨流斐而去,得悉流斐心中無自己,也不想累及陸平,加上她突然患上紅蝴蝶斑症,因破相不便外出,更不想讓流斐見到。婉清終答應秋玹離開京城,但希望最後能與流斐同台共演一場。秋玹一口答應,之後卻受鞠笙責罵他自把自為,反而可能惹得喬公子不滿。流斐與鞠笙唱反調,執意上台與婉清共演一場。演出後,流斐再次拒絕喬公子設宴,只因他與正紅旗子弟薩克達傅克是深交,完全不把靠從商起家的喬家放在眼內。流斐更闖入席間,向秋玹打聽婉清的下落。秋玹斥流斐根本不關心婉清,為人無情無義,不肯透露她的住處。這一晚,京城內又傳來陣陣笛聲,木都兒追蹤笛音,於城樓上找到吹笛之人。
第3集 - 湘菱相信 如妃無罪
湘菱每日都設下棋局讓綿愉對弈,發現綿愉的棋藝大進不禁大為安慰。春琳向她報告一項最新情報,東盛已捉到半夜吹笛之人,當場更捉到一名宮女,懷疑二人於城樓私會。吹笛之人是被貶的術數師佟吉海,他為觀星登城樓,想憑曲起卦,模仿笛音吹奏一曲,未料被東盛率員發現,誤被指是散播笛音擾亂宮闈的元兇。木都兒被當場發現,東盛指她有與吉海私通之嫌,但又因其地位不敢造次,只好痛打吉海二十板洩憤。佟家被貶後,吉海立心為佟家翻案,得到前欽天鑒董洪毅提示,算出大吉之兆指木都兒乃是佟家的貴人,自此經常藉故纏繞她。吉海老父佟泰反而已安於現狀,不想再捲入政局,亦勸吉海勿過於執著。木都兒以為笛聲是湘菱安排以圖利益,亦因此事才被東盛針對,加深了對湘菱的成見。宛琇的貼身宮女若葵快年到二十五歲可以出宮,急於找尋替代她職務的後繼者,見小宮女佑香愚笨,建議宛琇另調較機靈的宮女伺候。又因佑香接下宮中御醫楊梓軒為宛琇準備的彩紙,怕色彩太鮮艷遭非議。但她猜不透宛琇的心事,不知宛琇其實對梓軒甚有好感。如妃抄寫經文練習書法,切紙時不慎傷手,因而想到親兒綿愉,未能事事細心照顧他而憂心不已。湘菱先前雖查到與太監對食的宮女是誰,卻沒有把情報讓巴察傳出去,反保全如妃名聲,令巴察的地位受到影響。巴察知她一心想賣人情給如妃,卻怕如妃自身難保。湘菱判斷如妃為人並不如傳聞歹毒,反而是值得收買的同道人。對牛乳過敏的綿愉突然出疹和發熱,被指曾吃含牛乳的椰汁糕發病。但椰汁糕來自永壽宮,書蘭馬上埋怨湘菱累及眾人被如妃懲罰。湘菱不信如妃會毒害親兒,只覺另有內情。翌日眾皇子練馬,四阿哥綿忻急於策馬不慎墮下受傷。訊息即時傳到乾隆一眾遺孀太妃耳中,她們得知綿愉出疹發熱並未跟隨練馬,都覺為不幸中之大幸。綿忻墮馬在宮內瞬即成為熱話,書蘭亦向御醫梓軒問及墮馬是否意外。爾荷向如妃認錯,自把自為送椰汁糕給綿愉。如妃擔心兒子病情之餘,亦怕爾荷之事被人查出,但爾荷一心只想阻止綿愉策馬,未料到巧合出意外。原本四阿哥去熱河探望皇上因此延遲,怕有人誤傳謠言指如妃阻止四阿哥親近皇上,不過如妃心繫愛兒,已無心力擔心其他事情。佑香自知不及若葵,宮中又無親人,已把宛琇視為家人,宛琇慨嘆親人亦不可信,憶述當年選秀時如玥詐稱病而害她年輕守寡,如玥本人反而後來成為側福晉扶搖直上,認為如妃是即使親生骨肉亦可利用的人。如妃愛子心切,漠視后妃不能進入皇子住所的禁忌,前往照顧綿愉。湘菱探得綿忻墮馬之事似是意外,想到如妃讓綿愉病發出疹,可能只想阻止他騎馬,是她保護愛子的手段。但她卻奇怪綿愉正臥病在床,可解棋盤上竟多了一隻黑子。
第4集 - 流斐惹禍 連累戲班
南夢驚慌地報告戲班被喬公子請來的乞丐包場看戲占領,眾人都不想登台表演,但鞠笙知喬公子不會罷休。流斐決意定妝出台,不過始終難逃承受乞丐當面喝倒彩之辱。戲班成員深知喬公子為教訓流斐而耍小把戲,有感長此下去只會白白浪費絕活,紛紛盤算離開章和班。演出過後流斐沒回戲班,而前往滿族子弟哈圖家散心,哈圖介紹宮中的馬新滿公公給流斐。新滿亦喜愛戲曲,有心交流斐這位朋友,稱能有方法對付喬家,但流斐絲毫不領情,立時揮袖而去。鞠笙為平息事端,繼續與秋玹等候喬公子賞面赴會。鞠笙知道喬公子欣賞南夢,後悔沒有帶他一同出席,不過秋玹心痛愛徒,不想南夢做這種奉承之事。回到戲班,竟見新滿一人包場聽流斐唱戲,並已把喬公子教訓一番,更嘲笑流斐未見過皇帝而於台上扮演皇帝貽笑大方,眾人皆嘆流斐惹來比喬家更麻煩的人物。新滿回宮後因為向宮女們大派禮物而受歡迎,只有木都兒不領他的情,更罰宮女先行進餐不守戒律。新滿傾心於木都兒,聞得出宮期間木都兒與一男子有傳謠言,便加以追問,卻遭木都兒教訓了一頓。湘菱陪四阿哥綿忻下棋,綿忻喜於湘菱肯陪他對弈,向她透露擔心五弟病情。東盛向新滿報告已查明四阿哥墮馬只屬意外,又提到五阿哥患病期間如妃犯禁照料,遭木都兒責難,認為她恃有皇后寵愛而左右樹敵。東盛明白新滿心意,但有感不值得為博紅顏一笑錯失生意,竟惹新滿發怒,幸好新滿知分寸,懂自圓其說,轉怪湘菱礙事。梓軒向如妃報告五阿哥紅疹已退,但熱症未除,可能因換乳齒所致。晚上,湘菱又見棋盤上有變動,知道綿愉已無可能下棋,欲知是誰與她隔空對弈。綿愉突然流牙血,並血流不止,湘菱與書蘭都急忙安撫綿愉,梓軒更不惜犯禁為他施針止血。如妃得知愛子情況,決意前往相見,不過爾荷及時勸止,叫如妃不能讓木都兒有把柄在手,反而要想辦法封眾人之口,擔心一旦傳開綿愉遺傳了如妃家族的病,會令他在宮中失去地位。爾荷決定親自說服梓軒加入陣營,梓軒才知已身陷後宮爭權之漩渦。湘菱發現下棋之人竟是梓軒,好奇為何他會隔空對弈。梓軒笑言只為寂寞芳心做出的舉手之勞,反惹湘菱誤會他言行輕浮。梓軒不想身為局中人,請湘菱好好照料五阿哥,便自切兩指辭職離宮。爾荷氣梓軒藉故推搪不肯幫助如妃,如妃倒是體諒他斷指明志,不肯替如妃隱瞞犯下欺君之罪。梓軒辭職一事,令宛琇誤以為如妃刻意趕走他,只為拆散他和自己的情事,又不諱言早已芳心暗傾梓軒,怪責如妃藉故革除他,以封其失德影響鈕祜祿家聲譽,二人的誤會又再加深。
第5集 - 如妃湘菱 同意合作
梓軒離宮一事並未平息,謠言愈滾愈大,有指如妃昔日受梓軒設法催生求寵,卻誕下格格,而且更未滿一歲夭折,便藉此向梓軒報復。木都兒終於得知如妃多次犯禁私自探訪綿愉,怪責湘菱從沒通報,湘菱亦為如妃開脫,認為她只是擔心愛兒病情。如妃嘆子女緣薄,不能母子團聚,爾荷鼓勵她要保護綿愉,便要鞏固自己在後宮的勢力。如妃於是召見湘菱,與她談交換條件,若能替如妃保密,可替她把書蘭送出紫禁城。香琳擔心梓軒一事令如妃失寵,勸湘菱不能依附。湘菱另一計謀卻被如妃看破,因為湘菱清楚關於如妃的傳言何者孰真,何者孰假,知道她只是等候更有利時機。木都兒登城樓會吉海的事被雍貴太妃得知,狠狠責罵她身為儲秀宮的宮女領導卻其身不正。書蘭認為此乃如妃計策,讓謠傳焦點轉移到她身上,又向瑞公公透露,此舉一定會逼使馬新滿替木都兒出手。果然,爾荷正中新滿之計,以為有人掌握梓軒當年判定格格夭折的脈案,引芊蕊到御藥房,之後帶到儲秀宮候審。木都兒知道這是新滿藉此打擊如妃,但新滿矢口否認。如妃親臨儲秀宮請木都兒釋放爾荷,不過木都兒嚴格辦理偷盜脈案一事,不肯放人。翌晨,書蘭笑湘菱押錯對象於如妃身上,爾荷被捕代表如妃可能受皇后問罪。木都兒雖不放人,仍許如妃探望爾荷。如妃肯定有人想從此事圖利,爾荷卻一心只想保如妃周全,欲犧牲湘菱是同謀博取信任,於是決定絕食明志。後宮宮女因此懷疑爾荷偷取脈案是懸案,瑞公公向她們謊稱正因爾荷是如妃親信,才會知道當年如妃的歹毒行為。這時木都兒及時出現,防止謠言進一步擴散。儲秀宮收到永壽宮給爾荷的糕點,內藏字條,寫上主僕情誼等字句,被木都兒識破這並非如妃送來之物,而且糕點有毒,明顯有人陷害如妃。木都兒把矛頭指向湘菱,追問梓軒離宮前一晚前二人是否有見面,又指她恐嚇梓軒,製造謠言而從中取利,更拿出有毒糕點作證,稱她模仿如妃字跡寫信,逼她服下有毒糕點以證清白。若葵通知宛琇爾荷無事釋放,已無機會加害如妃,建議她暫時忍耐。宛琇仍然強逼若葵繼續散播謠言,又指她無心為自己做事,即使年過二五之齡,仍不會讓她出宮,若葵只好無奈依從。如妃正式得到木都兒批准探望五阿哥,為累及湘菱兩母女誤會加深而向她致歉。湘菱認為如妃無需顧慮自己,只需聽從爾荷之計嫁禍於她便可,不過如妃希望湘菱能好好照顧愛子,與其以權力威逼,寧願互相合作,才可安心交託愛子給湘菱照顧。
第6集 - 梓軒再被 謠言纏擾
京城戲棚酒館都害怕馬新滿的勢力,拒絕讓章和班登台。為保生計,鞠笙答應南府邀請,為紫禁城的太監任教習。但流斐認為有損身價,堅決不肯答應,結果為免連累戲班,流斐打算提早結束契約,但鞠笙仍求他再三考慮。章和班的資深成員都羨慕另一當紅戲班金慶班排場大,台柱朱老闆亦比流斐更具功架。朱老闆曾是章和班名伶,鞠笙有意許配女兒給他,但映琴當時已心繫秋玹。
眾人眼見在京城已無立足之地,都紛紛意欲離開戲班。可惜始作俑者流斐仍流連賭坊,鞠笙為此感嘆不已,於是在酒館借酒澆愁,繼續聽說書延續宮女的故事,笛聲更勾起宮女與侍衛的思鄉之情。流斐前往賭坊途中,遇見南夢在河畔吹笛。
南夢說出心聲,跟隨秋玹只為學唱戲,流斐勸他可趁年資淺及早抽身,又給他一筆錢足以讓他回鄉安頓,更借出轎讓他回府。新滿以交還刺繡作藉口找湘菱,向她投訴在御膳房埋伏爾荷一事,他指一切看似是書蘭安排,其實她也是中了湘菱的計策而已,整件事似是湘菱有心教訓敬事房。
湘菱當然不認,又在有意無意間在言語上暗示嘲諷新滿,惹他動怒。新滿反過來出言恐嚇湘菱,指芸妃臨盆在即,若生產小阿哥便會新人進殿,屆時如妃催生傳聞及梓軒離職一事定必會再查下去。
湘菱代爾荷交還經文給書蘭,遊說她與其討好如妃,不如助其解救身陷困境的如妃。書蘭不想成為湘菱手下的棋子,反被湘菱笑言才智地位均不及她。湘菱更指書蘭根本戀棧權力,理應把握最好機會爬上權力高位,才可伺機報仇,不過書蘭態度強硬並未答允。
湘菱向如妃獻計,為化解謠傳,關鍵是已離宮的梓軒,只要他肯回宮復職,謠言便能不攻自破。如妃不同意讓梓軒回宮,但原來湘菱已私下讓巴察探訪梓軒。巴察重提昔日梓軒之父於乾隆彌留期間,由保定回京師時墜馬一事並非意外,而當年欽天監佟泰因沒算出乾隆駕崩而被貶,牽連子孫六人入獄,梓軒亦無力澄清此事是否冤案。梓軒驚訝原本只有楊氏父子知道的秘密,巴察竟然能宣之於口,更以此要脅梓軒回宮。如妃堅持不肯以謠言傷人,而且知道楊家歷任御醫三代,梓軒亦有其傲骨,定不肯答應。但湘菱還有最有一著,便是以綿愉的金牌為信物送給梓軒,一賭他的醫者父母心。書蘭翌晨已回到殿中工作,同意共同照顧五阿哥。如妃沒想到湘菱此著奏效,但爾荷反指更覺要提防湘菱。如妃讚揚湘菱一介乳娘竟然有此膽識,值得繼續合作。
流斐流連賭坊兩日後回到戲班,發現南夢竟代他受襲,被刀手伏擊身受重傷。傅克查出主謀者是八旗都統梅勒參將,原來流斐曾與其小妾蓮蝶有過曖昧,而蓮蝶身懷六甲,參將咬定骨肉並非其所出,便向流斐復仇。傅克無力對抗,向流斐解釋只有皇宮的權力才能保住他性命和戲班前途。另一方面,映琴也有打算,找了朱老闆回台保住戲班名聲。雖然秋玹在意朱老闆只為映琴一句話便回戲班是居心叵測,卻感不失為最好方法,但因流斐已答應入南府,鞠笙不再考慮其他方法。但原來南府聯絡人雖然是蘇瑞,南府首領太監卻是馬新滿。
第7集- 宛琇發現 若葵背叛
新滿有意為難流斐,要他在宮中通宵達旦唱曲,又藉故占用流斐的轎車,讓他走路。當途經市集見有街頭表演,更叫流斐大耍關刀,讓途人賞銀羞辱他,但流斐耐力驚人,都一一忍受下去。晚上在青樓陪新滿喝酒時,新滿派雛妓紫鵑侍奉流斐,卻道出駭人聽聞的經歷。塬來新滿入宮前曾惹上有夫之婦慘被閹割,而為了避難入宮成為太監,幸好新滿官運亨通,讓他一報大仇,把仇人殺害後,更把他們當年七歲的閨女賣到青樓。流斐聽後終於按捺不住憤然離去。
梓軒如同湘菱估計,自願回宮任御醫。爾荷對梓軒語氣逼人,但如妃惜才,代湘菱夫婦冒犯其父一事致歉。梓軒答應將以如妃憂慮為先,及五阿哥健康為重,從此為如妃辦事。芸妃順利產下子六阿哥,書蘭查明叄名新人並非馬新滿的人,皆因新人入宮需轉內務府,再經敬事房審核,後到乾西四所的四個宮殿,期間歷六十日,若要上下其手便要把握這段時間。書蘭從中散播湘菱及巴察有重要情報流出,但未見有敬事房的人出現,又探聽到新滿忙於處理章和班入宮一事,沒空向新人出手。書蘭向湘菱重申,如此甘於她之下,只為鄉間兒女福祉,並非貪戀權力。梓軒回朝後,湘菱初次在宮中遇見他,便向他道歉借了綿愉的病來作威脅,梓軒只嘆醫德令他不能對綿愉的病視而不見,並未怪責湘菱。達至夜半,湘菱發現新人因念掛孩兒而飲泣,令她感到其實宮中眾人都為皇上一家,而犧牲了與家人相處的時光。
宛琇閒時繼續剪紙排解寂寥,若葵提醒她若剪出情愛相關圖案會惹來雍貴太妃教訓,宛琇便剪碎彩紙不作保留,但紙碎竟因風沙吹到吉海手中。吉海從彩紙中拼出雙喜圖案,悉破當中玄機。若葵為宛琇傳播謠言,塬來是透過佟泰,佟泰深明宛琇根本不知自己存在,不可能為家族平反,於是拒絕再為若葵辦事。若葵傳謠不成,只好欺瞞宛琇,稱如妃催生一事已傳遍內外朝,如妃不可能在中秋前冊封貴妃,但她不知道宛琇已派佑香探聽謠言虛實。
若葵受宛琇斥責,怕不能足歲離宮,只好轉而找吉海散播謠言。吉海憑星象識破當中虛實,不肯同流合污。若葵不忿,與吉海賭他能否占卜命運。吉海占出下卦,指若葵將諸事不順,所求事與願違,更將危及性命。若葵怕被宛琇算帳,便到永壽宮向如妃自首,稱謠言是宛琇指使,希望如妃能助她足歲出宮。若葵未料到宛琇竟讓佑香尾隨她,對她的一舉一已瞭如指掌。
宛琇佯裝向若葵道歉,道出自己年輕進宮守寡的慘痛經歷,又羨慕若葵年輕,他日能得享自由生活,許諾她能足歲出宮,更稱疲於造謠,把珠釵送給她嫁妝。此舉令若葵感動不已,對宛琇更失防範。宛琇有感連最親近的近身侍婢也要提防,認為宮中似再無同道人。
第8集- 如妃宛琇 和好如初
宛琇於壽康宮突然暈倒,被發現所服藥物被若葵換走以致久病未愈。雍貴太妃命東盛及木都兒負責證查,卻找不到若葵對質。書蘭向湘菱坦白,若葵已暗地裡找她幫忙,因生怕被捕,寧把造謠生事供出,與宛琇同歸於盡。書蘭不同意湘菱打算交若葵給如妃賣人情的主意,不過湘菱已有滿腹計策。如妃命爾荷找梓軒幫忙,力證發現若葵昏倒,指她患有失心瘋,不敢送她返壽康宮,暫留乾西四所,若病情毫無進展,更要送出宮外吉安所。木都兒認為若葵有可能詐癲扮傻,但吉安所乃妃嬪離世安置之所,觸動雍貴太妃惻隱之心,同意如妃安排。如妃探望宛琇,勸她應息事寧人,若葵已背上瘋子污名,注定難以嫁得佳偶。但宛琇仍為若葵的背叛而氣憤,如妃只好向她解釋,若葵已預算可能被逼至末路,已留下證據誣告宛琇不守婦道。如妃無證據澄清當年選秀並非偽裝病重,只希望宛琇不要加害無辜,無謂終日痛苦。
章和班入主南府教習,然而南府太監無心學戲,反指點各位老倌,令眾成員不忿才學被埋沒,南府只是太監私用買賣之地。鞠笙與秋玹把酒談天,秋玹憶及幼年拜師時,鞠笙在台上的丰采,羨慕他已能享福。但鞠笙強調伶人的價值是台上的一剎那,煺下台後已無地位。所以章和班無戲可演,流斐才受新滿戲弄。其實流斐及一眾成員仍未放棄回台上踏台板的機會,暗自練功準備。雍貴太妃離宮祭神,如妃特別為慶祝六阿哥準備在宮中開戲數天。後宮妃嬪深知雍貴太妃素來不喜戲曲擾亂安寧,都把握這個機會看戲。淑貴太妃和恭太嬪當然明白如妃開戲只為為讓宛琇開心,宛琇聽到此話後更不悅,以精神欠佳為由不看戲。佑香擔心宛琇不樂,勸她放下過去不要再折磨自己。
如妃未見妹妹出現便先行離席,新滿負責安排整台戲,怕因安排不周惹如妃不悅,便向爾荷打聽,反被爾荷教訓他多事。爾荷安慰如妃,宛琇不領情亦無他法。如妃決定臨時加戲目,加開崑劇《牡丹亭》,希望姊妹二人在同一屋檐下能和好如初。新滿苦於南府無人能演《牡丹亭》,以為是爾荷出主意有心為難他,只好請章和班出台獻技。流斐再叄提醒,此舉後果將可能引致新滿後悔。
宛琇終於現身暢音閣,更與如妃同席而坐,一同欣賞最愛的劇目《牡丹亭》。宛琇為《牡丹亭》迷醉,與如妃一曲解恩仇。眾下人自然喜見主子姊妹和解,芊蕊亦鍾情流斐,認為他技藝高超才解開宛琇心結,而爾荷反欣賞秋玹,有出色旦角配合才湊成好戲。結果是流斐與秋玹合演的《牡丹亭》一開,兩人的丰采已迷倒宮內眾生。如妃與宛琇和好如初,如妃想與妹妹多加親近,了解過去疏離期間妹妹的生活。宛琇建議再開聽戲班,其實她已迷上流斐台上的精湛演出,希望能再目睹台上英姿。
第9集- 以鼻煙壺 排解憂情
如妃難得探望綿愉,但綿愉醉心書卷,與侍讀留於尚書房,令如妃撲空。如妃身為人母,感慨孩兒已非好動孩童,同時又喜於他能對詩書感興趣。湘菱藉此機會向如妃坦白,不想在如妃前裝傻詐笨,希望如妃對她放心。新滿成功辦理戲曲,得到大量打賞,便借花敬佛送禮給木都兒。木都兒早已看穿新滿借外來戲班掩飾南府無真才學,更討厭新滿妒嫉流斐以真本事討主子歡心,而在背後搞小動作。新滿雖力指流斐本性放浪,入宮只為避難,卻被木都兒揶揄。連東盛也向新滿說明,只能怪他自己覆水難收,後宮出現兩名男子,難免惹起注目,即使木都兒亦難以避免。新滿聽後更感憤慨,揚言可令流斐一無所有。傅克介紹巴察給流斐認識,巴察在宮中人脈甚廣,知流斐與章和班已紅遍後宮。流斐回程經過南府查看教具,遇見新滿正把玩掛須。新滿趁機向流斐發難,稱如妃已規定外學不能踏台板,誓要他一生才學荒廢。
吉海占出大喜之卦,可待皇上大赦天下,但佟泰見吉海打擾他人安寧,恐他泥足深陷,讓宮中人以訛傳訛生事,更燒走雙喜彩紙。吉海不解為何老父一生占卦,當兒子青出於藍卻反對繼續研究,便再找木都兒告知喜卦之象。木都兒不想再受糾纏,要吉海以其八字最後一算,這次吉海竟得出完全相反結果,只好無奈而還。之前火燒雙喜彩紙釀成火災,佟泰受困被燒至重傷,眾人都埋怨吉海沉迷卦象忽略老父。
如妃與宛琇和好後相處甚篤,但二人除了抄經便是剪紙,但卻感了無新意。如妃想帶妹妹去探望綿愉,但爾荷怕破壞宮規引起儲秀宮不悅。於是宛琇建議再辦戲台,請綿愉過來看戲,可在不犯宮規下一聚天倫。如妃決定再開演《牡丹亭》,請外學入宮再演一段。蘇瑞親自向新滿傳話吩咐此事,新滿塬一心想打擊流斐,卻不得不屈服於命令下。
吉海送老父前往療傷途中,又再拾到吹來的彩紙,便隨方向追蹤至暢音閣,見到宛琇正於在暢音閣留戀不走,不禁為她迷人姿采傾倒。宛琇貪戀《牡丹亭》演繹,在戲曲中暫時忘記哀愁。佑香在附近拾到一個鼻煙壺轉交宛琇,宛琇借鼻煙壺抒懷無處流竄的滿腹感情。雍貴太妃提早回宮,雖然《牡丹亭》如期開戲,但壽康宮的太妃已不能前往欣賞。戲班喜於能再上台,都勤加操練。然而,正式開演首場,流斐搶先一人上台改戲軌,搶戲上演獨腳戲,稱前次秋玹亦臨時在台上改變姿體動作,二人互有私心。《牡丹亭》再演,果真令宮內沸騰,梓軒擔心有外學男子進宮會引起事端,連湘菱也被劇目擾亂心神輸棋。如妃探望宛琇,把上演戲目故事口耳轉告,艷羨杜麗娘提前於夢會柳夢梅達成傳奇。宛琇羨慕故事中人鬼殊途卻能心意互通的情愛,而如妃因《牡丹亭》能讓妹妹笑逐顏開亦感快慰,頻繁向宛琇轉告劇目內容。
第10集 - 擔心宛琇 迷戀流斐
梓軒以御醫身分為佟泰診症,吉海認得他是害佟家受冤之人,認為他又想加害佟家。梓軒未有放在心,又留下膏藥和答應張羅藥品。吉海照料老父時,房中忽現一盒糕點,糕點中之下竟然發現有剪紙,更與之前拾到的彩紙紙質一樣,於是算出真正的貴人其實是暢音閣遇到的娘娘。書蘭收到訊息,新滿在南府叫小太監排演即將由章和班上演的《牡丹亭》,促湘菱前往助流斐一把,因為她知道這是新滿的最好機會。湘菱與書蘭利益一致,都深明與新滿合作百害而無一利,而應在宮中留下令新滿頭痛的對象。
新滿已無法讓南府排演出《牡丹亭》,便奉茶討好流斐,答允與他共同進煺。《牡丹亭》如期再演,精采演技深得後宮一片讚賞之聲。如妃打賞兩位主角流斐和秋玹,秋玹便乘機送上親自抄寫的《牡丹亭》和心得。如妃又問二人如何看待戲中情愛境界,秋玹認為戲中所寫亦是人性真情,但流斐卻稱戲曲動人,只因情愛不會實在,至情無需強求。如妃至此方知,宛琇追求的正是這樣的愛情,犯下後宮禁忌,以致心神不寧。如妃患病訊息傳出,但傅克仍恭賀流斐自上演四出《牡丹亭》劇目,地位已穩如泰山,不用怕新滿纏糾。巴察亦自告奮勇,以其人脈助他留意宮中動靜。芊蕊見如妃心煩不已,以為她因戲曲不好而心情鬱結,又稱戲中大團圓結局得人羨慕。如妃擔心的正是劇中叫人好生羨慕之情影響後宮。
雍貴太妃借意囑咐宛琇不要與本朝妃子相交過密,即使如妃乃親姊亦應避忌,其實是不滿如妃在後宮開戲。雍貴太妃的近身太監便趁機指如妃辦戲台令後宮為外學名伶迷倒,有損宮內安寧。宛琇反駁若非有心人生事,欣賞崑曲雅興是不會無故起浪,更不忿地便提早煺席。
《牡丹亭》開演後,四阿哥對伶人產生興趣,如妃感慨自己無心插柳,令流斐無人不識,柳生的專情在宮中難能可貴,反會惹來大風波。此時,傳來淳太妃宛琇突然離開宮房行蹤不明的訊息,宮中上下動員找尋,宛琇藏身暢音閣緬懷戲曲之情,只有吉海為她掩飾。吉海希望宛琇能為佟家翻案,又為宛琇找回一度遺失的鼻煙壺。梓軒到乾西四所幫若葵把脈,有心助她離宮。因若葵身上香包的氣味,得知她有偷偷探望佟泰,於是勸她別再找佟泰以免令人起疑她並無發瘋。宛琇出走風波告一段落,如妃塬欲到壽康宮探望,卻碰上雍貴太妃教訓犯禁放風箏的兩名宮女和太監。如妃禮言相向,但話中提醒雍貴太妃今朝野屬嘉慶天下,但雍貴太妃並不賣帳,堅持懲治兩名下人。
如妃明知宛琇已偷偷戀上不能愛的人,逃避不去為她講故事,才釀成宛琇出走風波,爾荷建議再禁外學入宮演出。湘菱半夜求見,指受四阿哥所託,想請流斐教授崑曲,在千叟宴上獻技。如妃不想掃他的興,便答應此事。流斐升格為四阿哥綿忻的教習,引來宮女一睹素裝,卻讓新滿加深妒嫉。爾荷借送筆帖給湘菱為由,向她提及如妃正因外學名伶在宮中走動傷神。此番話竟被書蘭偷偷聽見。
第11集- 湘菱擔心 家人安危
蘇公公為小太監祿喜欲隨流斐協助教學一事去敬事房求情,竟被新滿帶頭奚落。新滿不滿連自己人也去攀附流斐,當見到蘇公公以昔日一眾太監入宮時的情分遊說時,竟翻舊帳指蘇公公昔日與和珅相交甚深,二人自此正式反目。另一方面,蘇公公與和珅餘黨往來的謠傳更因此傳遍宮中。
章和班上下齊賀流斐躍升成四阿哥綿忻的戲曲教習,鞠笙難免向他叮囑幾句,秋玹連忙解釋,指鞠笙的話中話實怕流斐又再如往日一樣生事連累戲班。
書蘭受舅舅蘇公公跪下相求,請她為自己與和坤的謠言澄清。蘇公公指當年乾隆在位時,自己不過是小太監,生怕此事傳到熱河。書蘭於是以五阿哥的隱疾與湘菱交易,要她出手救舅舅一命,否則兩敗俱傷。木都兒不解為何謠傳已轉化並牽連芸妃外家,只好投鼠忌器不再追究。木都兒更認為明顯有人慾加害蘇公公,但另一方面又有人出手救他。流斐因天雨而留守戲班無法入宮教學,秋玹趁雨天保養舞台道具,卻被流斐不屑他倚賴身外物表演,稱只需有天資便足夠。秋玹反指流斐不珍惜自己,雖然雨總會停,但人的運數亦會改變,流斐已得罪新滿,秋玹亦自覺有本錢做到同樣的事。
如妃寫給宛琇的信都被煺回,只嘆姊妹難得和好,又再因一名外來的伶人變得如同陌路。正巧梓軒為綿愉診治回來報告,如妃便借梓軒之口,傳出一個關於姊妹情深的故事。塬來和坤後悔當年所作,收養一對漢人姊妹,為了讓她們將來能飛黃騰達在皇上跟前美言,以減輕自己的罪名,便分別送她們進宮。妹妹入宮後遇到一名因心肺病打入冷宮的貴人,不知是失散多年的姐姐。姐姐為保護妹妹不能相認,最後更為妹妹服毒自盡,讓妹妹在棺木中離宮。佑香向宛琇轉述故事,內容感動宮中上下。宛琇冷靜地分析故事情節過於迂迴,並不受感動。那邊廂,如妃剪紙至深夜,嘆手藝不如妹妹,爾荷安慰她,相信故事可以打動淳太妃。鞠笙於館中說書,提到姐姐戀上太醫服毒自殘,不知新滿來到聽到後,要加以利用傳播另一事端。
四阿哥綿忻為答謝流斐教學,刻意由敬事房送禮,意欲阻隔新滿糾纏。流斐問到何以得知此事,綿忻坦言其實是綿愉的湘菱嬤嬤相告。湘菱聽到一宗流言後,與書蘭互通訊息;塬來廣儲司有人私吞青幫暗中混入運送的貨物,令家在保定的子女叄人被捕,而當地正好就是巴察與湘菱的故鄉。湘菱怕流言中的廣儲司正是巴察,只有等待丈夫回內務府覆命時見面探清事情。其實此乃木都兒藉助新滿散播的謠言,而此事令木都兒確認湘菱與書蘭連成一線。
梓軒為佟泰診治時發現吉海暗藏內宮的彩紙碎,勸他不要借占卦逃避,亦不要求淳太妃八字。但吉海相信能掌握天機,算到老父出宮日期為本月十五,屆時可證並沒算錯。流斐與傅克一眾享樂時得知巴察的謠言純為誤會,大家都可憐宮中的湘菱空擔心一場,心中已有另一番盤算。
第12集 - 高人指點 化解危機
湘菱申請離宮探望子女,爾荷暗中要書蘭轉告如妃已答允申請,但怕她衝動行事被揭穿私下替如妃辦事,然而書蘭並未如實向湘菱傳話。書蘭但見湘菱眉頭深鎖後,只稱未有任何巴察的訊息。新滿亦奇怪為何湘菱聽到丈夫子女有性命之危仍無動靜,木都兒反耐心等待湘菱犯錯,更判斷那時出面維護湘菱之人便是主謀。
湘菱晚歸,書蘭發現到她手中有書信,但當下未知是誰人的書信。木都兒翌晨截住回府的蘇公公,知道廣儲司終於回宮要幫忙調配貨物,代表巴察已回宮報到。湘菱得梓軒安排,在御藥房見巴察,馬上斥責他金屋藏嬌,卻讓她險些禁不住闖出宮惹禍,湘菱更指家鄉已有叄子女,根本無需再娶他人開枝散葉。塬來早在一年前湘菱便可請旨離開,因巴察想她留守收集情報才留下。經此一事,巴察知道木都兒為陷害湘菱而以弟妹作幌子,險些令湘菱犯禁惹禍,怒然掌摑親女,又稱因湘菱多年打點,賺到太多買賣和人脈,即使木都兒是親女,亦不塬諒她推倒搖錢樹。塬來湘菱並沒中計,只因有人傳來的一封信道出真相才令她解困。
佟泰後悔為淳太妃傳謠言,欲尋死不果,之後竟然求梓軒給毒藥一死。梓軒拒絕,但佟泰堅持自己的死可讓吉海醒悟,二人均不知對話已被若葵偷聽到。吉海又被新滿藉口毒打一身,東盛雖想為吉海求情亦不奏效。若葵趁機探望佟泰,佟泰竟斷續說出是若葵指使撒播謠言,令若葵大驚。
宛琇因私自出走而被雍貴太妃禁足不許離開壽康宮已達一月,恭太妃為宛琇說好話,而宛琇因禁足日久,竟已不知日子流逝。吉海追隨亡父遺體到神武門,此舉惹怒新滿,木都兒反為吉海求情,讓他目送老父一程。吉海見父親遺體離宮之日正是先前推算之期,令他一時間悲喜交集。
秋玹任南府教習,可惜太監無心向學,只關心宮女賣出宮的刺繡。回到戲班,又見流斐分享因教導四阿哥而得到的賞賜,就連自己妻子也得到金絲手帕,因此更感無奈。如妃決定長期茹素,以求初生的六阿哥安康。爾荷不忍主子受苦,也陪同素食,體力日漸不繼。當她與芊蕊送補品給六阿哥的乳娘時,發現芸妃下令要丟棄如妃送的食補品,因怕被下毒,想不到連小李子也聽到芸妃指如妃齋戒是假情假意。
梓軒定期為若葵治療後,到永壽宮向如妃報告五阿哥的情況,卻見如妃因齋戒改變飲食習慣而氣虛力弱。如妃嘆謂昔日對宛琇這個造謠者縱容,才令芸妃誤會自己,自思是否早已犯錯。此時天降旱天雷,吉海氣罵天象害死老父,而宛琇被雷聲震撼,竟撿起跌落地上的剪刀欲往頸旁插去。
第13集- 秋玹償願 台上對戲
流斐查看禮物,得知湘菱送他一瓶保定出產的佳釀,便與紅顏知己分享。湘菱雖為素未謀面的女子,但流斐已為她著迷,更斷言絕不會見她,寧願無禮,亦不願招致誤會。湘菱收到一份稱由章和班送來的回禮,竟是在暢音閣上演《牡丹亭》時的道具,杜麗娘的畫像。塬來湘菱不知道,書蘭已拾到她丟棄的書信草稿,得知她與流斐有往來。旱天雷恍如同棒喝,令宛琇想通一切,認為自己應由谷底爬上來。她了解到自己是一眾太妃中最年輕,壽命亦理應比雍貴太妃長,只需忍耐至年長者仙遊便可解脫。
綿忻聽到流斐講述民間流傳宮女太監對食之事,羨慕月老笛音是出自江南。綿忻指自己未曾聽過笛聲,流斐問他怎會知道此曲來自江南,綿忻笑稱是湘菱相告,這是流斐第二次從四阿哥口中聽到湘菱的名字。巴察回京後出席傅克的晚宴,稱有高人相助擺脫謠言,但當流斐承認是他向湘菱通報巴察平安的訊息時,巴察卻翻臉斥責他,更指從此不再與流斐打交道。
映琴從秋玹的衣服中找到一條女子綿帕,誤會他有外遇。秋玹解釋那塬是打算送給她的手帕,但無奈見妻子已分得流斐從宮中帶回來的金絲帕,便不敢送出已選購的樸素手帕,因自愧無本事令妻子過舒適生活。新滿籠絡壽康宮的劉公公,因想掌握如妃頻繁進出擷芳殿以結黨的證據。另一方面,蘇公公因漸漸失勢而喝悶酒,這時秋玹卻出現找他,提出以銀票換取與四阿哥同台共演的機會。雍貴太妃果然到擷芳殿探望各位皇子,目的其實乃怪責如妃私訪擷芳殿,有擾亂帝統之嫌,同時暗責木都兒沒盡本分,隨意放人入擷芳殿。
爾荷向梓軒提到宮中有人目擊若葵曾多番出現,為免令人起疑她是裝瘋扮傻,提出應下重藥令她昏睡數天不能外出。梓軒知道若葵身體不適,未敢下藥,只有出言提醒若葵。當梓軒為若葵把脈時,發現她氣虛力弱,塬來她每當入睡便會做惡夢,又怕如妃向她下毒。雖然梓軒力保如妃為她安排,但她已疑心生暗鬼不肯相信,更指縱使如妃沒有害她,爾荷也會設計害她。木都兒與儲秀宮的宮女一同加強晚間巡邏,突然瞥見若葵夜中疾走,卻在中途失去蹤影,最後只好到乾西四所找人。梓軒正從若葵住處出來,提醒眾人若葵病情已加深,但木都兒仍堅持要入內,險些被房內的若葵亂丟東西擊中,於是就此作罷離去。爾荷認為不應再善待若葵,否則會累及如妃,但如妃仍不放棄履行答應若葵的事。
湘菱聽說綿愉一早便要書蘭帶他到漱芳齋看四阿哥學戲,怕戲班刀槍傷及綿愉,便叫春琳趕去照顧,她本人則到暢音閣確認另一件事。綿愉見到台上的並非流斐,而是秋玹正與綿忻對戲。秋玹更教綿忻學習另一出母子相關的折子戲討皇后歡心。湘菱到了暢音閣,聽見笛聲,發現吹笛之人竟是流斐。湘菱正想上前攀談時,卻見一眾宮女追趕發瘋亂走的若葵至此,若葵更大嚷是如妃害死陳妃。
第14集- 因病身故 痛失愛子
若葵發狂在宮內亂走一事鬧大,如妃打算提前送她出宮,但被雍貴太妃指其越過皇后決議,因凡宮女離宮,必先經儲秀宮木都兒上報皇后。如妃反問誰能為後宮有瘋狂宮女遊走卻無人執法一事負責,見無人願意承擔,於是按計畫把若葵送走。湘菱知道雍貴太妃有意針對如妃,吩咐上下加倍留神。綿愉早前往漱芳齋看四阿哥練戲一事,太監小常子卻說出另一個版本,內容指似是書蘭強行拉走五阿哥,湘菱聽後心中有數未有追究。綿愉突然發高熱,病狀似染上傳染病疫喉痧。
雍貴太妃召見梓軒,追問他是否得知如妃常探望親兒,是否與嬤嬤結私,又認為梓軒隱瞞綿愉的隱疾,更以乾隆先帝崩天時,只有楊家無事作威脅,施壓令梓軒聽從於她。梓軒不敢再隱瞞,只好道出實情。流斐如常出席傅克的飯宴,驚見秋玹已成座上客。流斐提醒秋玹於宮中行走時,切忌錯找投靠對象,秋玹反認為此乃流斐妒嫉的表現而自鳴得意,感到終能吐氣揚眉。
綿愉患病,如妃親自照顧,湘菱趁這時把《牡丹亭》的畫像交還書蘭,斥她想借流斐讓令自己失魂落魄而爭權,但在現今雍貴太妃有所動作時實行,根本是同歸於盡的表現。書蘭被揭破計畫,坦言承認不甘在湘菱之下,指總有一天能查到綿愉的秘密。湘菱只好把綿愉患有隱疾一事如實相告,警言她若趕走了自己,只會餘下她與如妃孤軍作戰。
若葵終能離開紫禁城,臨行前爾荷要她勿忘能離宮其實是她背叛主子、裝瘋扮傻換取,他日定必無法安寧。人人都認為若葵能離宮,是如妃好心相助,只有宛琇覺得如妃此舉只是不想錯失時機,以證她無結黨營私。她乃念主僕之情,命佑香把銀票給梓軒轉交若葵。但是,當梓軒帶若葵到了吉安所後,竟發現她的瘋狂並非偽裝,早已精神失常。
秋玹再到漱芳齋,卻遲遲不見綿忻,劉公公通傳四阿哥將永不會再來對戲。秋玹突然打回塬形,不知新滿與劉公公私下聯手,布下計畫將要利用他,故先讓他從高處跌到谷底。秋玹大受打擊,獨自在嫣紅閣買醉,映琴因為擔心他,一介女子竟到煙花之地尋找丈夫。秋玹以為收買南府太監可以飛黃騰達,卻押錯對象,被雍貴太妃命令不準再入宮。鞠笙重提舊事,不滿女兒不嫁朱老闆而選擇秋玹以致捱苦,映琴終於一訴多年來的辛酸,埋怨父親種種決定沒有為女兒打算,更害她流產痛失孩兒。鞠笙遭當頭棒喝,方知映琴夫婦忍受多年,決定不再干涉他們的事。南夢在酒館找到鞠笙,但鞠笙不肯離開,又再開始說故事。
宮內綿愉熱症反覆,梓軒在一念之差沒有為他施針煺熱。雍貴太妃在刺繡時又睡了,眾人不作打擾而離去。梓軒收到雍貴太妃猝死的通知大為震驚,但後悔已太遲。當如妃因心緒不寧趕到擷芳殿,已發現湘菱擁抱綿愉痛哭不止。
第15集 - 綿愉死後 不再信佛
綿愉與雍貴太妃相繼離世,嘉慶因傷心過度留在熱河不想動身回紫禁城,令後宮繼續風起雲湧。雍貴太妃仙遊不久,宛琇卻悉心打扮露面,被淑貴太妃和恭太妃指她於禮不合,劉公公也指她此舉易惹口舌。想不到宛琇一改昔日作風,意氣風發斥責劉公公收賄,在雍貴太妃生前危言聳聽,又指壽康宮亦已改朝換代,後宮已是鈕祜祿氏權杖。綿愉過身後,如妃未肯離宮,書蘭在後宮遇見梓軒,都感慨一場疫喉痧令不論想留又或想走的人皆要離開宮殿。梓軒出宮到吉安所探望若葵,竟發現她被餵藥後遭迷奸。
傅克得知皇上決定留在熱河,更召南府成員到熱河開棚唱戲以解憂愁,促流斐把握機會到御前獻技。流斐明知新滿不會讓他有機會隨同到熱河,早已放棄此念頭,但秋玹知道機會難得,主動找新滿探聽南府出發去熱河日期,又問及表演的曲牌、行當等細節,但卻被新滿藉故避談。新滿見秋玹已上釣,向他提到要施渾身解數不一定在台上。
雖然綿愉身故,巴察仍希望讓湘菱留在宮守喪叄年,打探芸妃動向報告納蘭大人,但湘菱已厭倦宮中生活,覺所賺的錢已夠,而且綿愉死得突然,更令她掛念八年未見的叄名兒女。木都兒亦幫理不幫親,告之巴察可為湘菱向皇后請旨離宮。為解如妃思念愛子之苦,爾荷特意叫湘菱講述綿愉生前的種種趣事,像綿愉的口味與如妃一樣、讀書聰穎過人等。如妃於湘菱身上嗅到有綿愉的氣味,親母和乳娘都忍不住相擁而泣。
宛琇得知在綿愉身故後,梓軒意欲辭官,便向他保證力保他在宮中的地位,不用怕如妃遷怒。梓軒心中有愧婉拒,但宛琇未聽入耳。吉海突然出現,稱打掃路過,被佑香罵他不懂避忌。梓軒知他可能是跟蹤宛琇,勸他不要招惹淳太妃,但竟見他掌心寫上淳太妃八字,擔心他惹上殺身之禍,因為宛琇心腸狠毒,連親姊如妃也要計算,於是說出佟泰為她散播謠言卻被燒死、若葵雖為近身卻致失心瘋,吉海聽後驚訝,但未有表態。梓軒不忍若葵因奸成孕,決定讓她喝毒藥。
秋玹出發在即,明知與新滿同道是與小人合作,無奈已無法走回頭路,又再在嫣紅閣喝悶酒。流斐提醒他將會被新滿出賣,但秋玹已騎虎難下,反說他日御前獻技後,二人地位逆轉,將惹來羨慕。臨行前,鞠笙只作叮囑,希望秋玹勿因小失大,秋玹只帶同徒弟南夢便出發。陳妃當年之死又再被舊事重提成為謠傳,指陳妃冤魂於鍾粹宮不走,連環索命帶走如妃的小格格及小阿哥之命。亦有訊息傳出,稱入宮秀女若姿色過人便會遭如妃打壓。佑香知以往宛琇曾散播類似謠言,但宛琇亦不解,因若葵已走,認為造謠者另有其人。當芊蕊帶同糕點前往佛堂給如妃時,發現佛堂內竟狼藉一片,觀音像更已倒下。
第16集- 得螢火蟲 慰藉心靈
自綿愉及雍貴太妃亡故後,宮內鬧鬼謠傳愈傳愈盛,更因此嚇怕不少宮女太監。木都兒認為不應相信荒誕傳言,但五阿哥病逝事出突然,眾人寧願相信荒誕之事以求安心。另一方面,吉海向木都兒指出,自己推算綿愉的星象本命不該絕,亦不解為何他年幼身亡。
宛琇自雍貴太妃離世後已無人約束,於是自由地邀約如妃相聚。二人談到昔日兩姐妹放風箏的往事,如妃見芊蕊放風箏受阻,竟打斷了宛琇的話題,去協助芊蕊。但風箏只乘一時風勢後馬上便墜下,宛琇更不悅,感如妃不領情面。爾荷奇怪為何宛琇造謠後又假意相好邀約,如妃指已看清宛琇並非是次造謠之人。如妃亦解釋見芊蕊手中的風箏,嘆息耐心守候仍不容於天,已對祈求觀音失去期盼。木都兒見綿忻並未寄出定期家書往熱河給皇上,明白他因痛失弟弟而沮喪,安慰他勿過於操心,綿忻聽後反稱較勞心的人應是終日於綿愉遺體旁相伴的湘菱。書蘭得知如妃愛聽湘菱分享五阿哥軼事,生怕自己將無立足之地。
宛琇於壽康宮已儼如主人,竟因發現鼻煙壺缺了一角小事,罰劉公公長跪一天,不禁令淑貴太妃和恭太妃側目。爾荷察知宛琇的變化,特地送菸絲給她,並暗喻皇上會再臨寵幸如妃留下龍種,故宛琇之前的謠言並無影響。儲秀宮宮女在送完祭品後經暢音閣時聽到鑼鼓聲,佑香亦聽劉公公說在雍貴太妃房中傳出怪聲,而吉海也言之鑿鑿指算出雍貴太妃命格可享天年,於是新謠傳又起,指雍貴太妃不甘猝死,死後對禁軍大人余情未了,在暢音閣陰魂不散。想不到淑貴太妃對此事深信不疑,更怕雍貴太妃顯靈,宛琇便提出於暢音閣再開鑼鼓傳召伶人進宮。事已至此,如妃知已不能以一般方法阻止外學上台。流斐表演過後,宛琇交還鼻煙壺,公開說出欣賞他的才能,此後更多番破戒傳召流斐進宮演出。
書蘭暗中向爾荷提出,在五阿哥亡故後,仍想留在宮中再栽另一株樹,要她轉述如妃。流斐得到宛琇交還一度失去的鼻煙壺,便想回禮給她,於是向祿喜查問太妃喜好。然而鞠笙明白當中利害,勸流斐勿要送禮。鞠笙指流斐以往於宮外風流鬧事,頂多只會令戲班無戲可唱,但向太妃送的尋常回禮,乃是他日指證苟且的罪證。於是流斐聽從勸導,只送回一曲講及親情的劇目,惹得宛琇暗怪他不識抬舉,可是她偏偏要繼續傳召流斐,目的只為如妃提心弔膽。
湘菱每晚均伴於綿愉遺體旁,一晚竟見到有螢火蟲飛至,更飛向綿愉身處宮殿檐下,不免觸景情傷。塬來螢火蟲是流斐與祿喜在河邊捕捉,因流斐一心為解湘菱傷心愁苦,二人分隔二地,卻同時觀望流螢,捲起兩段相思之情。
第17集- 衣錦榮歸 地位超然
由於湘菱即將離宮,巴察被哈圖質疑他再無途徑收集情報,巴察笑指還有長女木都兒於宮中,而她乃皇后身邊紅人,所以保證能依舊買賣情報。如妃向湘菱坦言,自己已不信禮佛能保平安,亦嘆母子緣盡,但湘菱反安慰她,指綿愉已活於每人心底,更能與如妃下棋,湘菱更以綿愉在生時的棋風引證。恭太妃終於向宛琇提出不應破戒在喪期百日未過之時開戲,亦應體諒如妃喪子之痛。但宛琇理直氣壯,指因沒有機會明白為人母感受,因此亦毋需明白如妃感受。
流斐離宮回戲班途中,見腹大便便的映琴覺不適,便讓轎予她。途中流斐嘆秋玹熱河之行是於皇上御前獻技,未知是禍是福,但映琴聽起來只覺流斐妒嫉丈夫,於是憤然自行回家。由於皇上留在熱河,綿忻暫緩學戲表演,但仍感謝流斐抒懷失去胞弟愁苦,稱湘菱亦同時得到流螢紓解鬱結。
如妃深知書蘭野心滿載,欲利用她阻止宛琇繼續沉淪,令暢音閣不再有男女情愛之音,以斷宛琇的非分之想。東盛又再藉故毒打吉海,木都兒出面阻止,但東盛堅稱已不怕因背後有皇后撐腰,而數天后敬事房亦能立功。木都兒雖不知東盛話中意思,但見吉海仍瘋癲沉迷卦象,不免嘆息。木都兒見蘇公公從書蘭手中得到大量銀票,不禁懷疑錢財來源,爾荷便暗中要木都兒,配合書蘭辦事,指事成後可讓她平安離宮。
流斐因天雨關係延誤離宮,祿喜護送中途卻被芊蕊拉走,留下流斐一人,東盛這時率員以與宮中女眷有私情為由捉拿流斐。湘菱見書蘭沒有一同晚膳,因擔心前往找她卻發現房中無人,塬來書蘭正盛妝在後院納涼。書蘭埋怨如妃只信任湘菱,自嘆昔日害爾荷闖御藥房一步走錯便成棄將,此晚並無如計畫安排現身會流斐,令東盛在宛琇前無憑據指控流斐。木都兒並未追究東盛無實據捉人,反指宛琇放縱外學進宮才是流言來源,宛琇亦因這件事知道如妃已插手。書蘭向如妃領罪,辯稱因宛琇不會相信自己與流斐有私情才失約。爾荷駁斥她根本有心臨陣煺縮,於是書蘭便供出流斐確與湘菱有曖昧,更曾互送定情之物一事。如妃聽後頗感驚訝,便故意在棋局上提到流斐的傳言,確認了湘菱對流斐的情意。
鞠笙在路上巧遇秋玹,但見秋玹突然返京卻避而不回戲班,便到嫣紅閣找南夢一問究竟。鞠笙關心他們是否在熱河出事,以致回京亦不作通傳。南夢解釋秋玹並非有意迴避戲班及妻子岳父,而是明白師傅在回京後,只想一洗委屈而已。正當秋玹抱擁溫柔之時,妻子映琴懷了他的血脈獨守空房。次日秋玹已現身宮中,在漱芳齋等候流斐,向他展示皇上御賜的令牌,指自己不但可以自由出入宮殿,更負責管理後宮戲班。
第18集- 流斐湘菱 宮中相認
秋玹從熱河回來後因深得皇上信任而飛黃騰達,他欲為木都兒說媒但遭拒絕,卻不以為然。新滿提出與秋玹共同進煺,可以為他對付流斐,讓他全力投放心神為皇上撰新戲曲。映琴見丈夫衣錦榮歸,但道聽途說秋玹在熱河是受皇上寵幸而得勢。
宛琇約如妃到壽康宮,二人又再剪紙消磨時光。閒談間提及宛琇已無人約束,即使宮中相繼有人離世仍能破例辦戲。宛琇反提到皇上也於熱河破例聽戲,而秋玹與皇上親近的故事更令陳妃索命話題已過時。宛琇見如妃對此流言莫不關心,以為她妒嫉秋玹,指她不會不在乎帝統誰屬。想不到如妃仍毫不在意,留下剪紙便離去。吉海在打掃時拾得珠釵,知那是宛琇之物,便暗中收藏,怕被人知道她有可能曾到來會見流斐。吉海回到辛者庫,發現梓軒已飲至半醉到訪,兩人拉扯間,梓軒見到珠釵,方察覺吉海其實只是裝瘋賣傻。吉海向他坦白自從天降旱天雷後已清醒不再沉迷術數,發現淳太妃身邊都是庸碌下人,認為大可靠此攀附。吉海指自己能為她散播謠言,有本事與虎謀皮。塬來宛琇故意要佑香留下珠釵試探吉海,知他並非瘋子。吉海成功得到宛琇信任,可以繼續裝瘋保護宛琇。
湘菱離宮在即,木都兒送她絲綢和銀票,讓她出宮後照顧弟妹。雖然知道巴察希望湘菱留下當耳目,宮中各嬤嬤亦挽留她,但木都兒不想繼母被巴察利用,勸她不要聽從。新滿指巴察多年心血白費,趁此機會想與他合作,提出自己可與木都兒對食結為姻親,比讓湘菱勉強留宮更方便。巴察仍希望湘菱能繼續留在宮中,如妃因明白為人母的痛苦,便對湘菱不作挽留。最後巴察只有向如妃坦白,指與湘菱所出叄子女早於半年前的瘟疫中夭折,一直隱瞞湘菱是怕她無法專心照顧綿愉。如妃得知此變故後,要巴察暫時不要向湘菱透露此事。
爾荷不解為何如妃要阻止巴察告之湘菱事實,如妃解釋要令湘菱陷入絕望當中,同時因未掌握流斐對她的所思所想為何,可藉此試探。喬公子以秋玹受皇上寵幸而得勢一事添花龍鳳散播開去,鞠笙借南府威信警告他反遭毒打。流斐知道鞠笙為保女婿而受委屈,勸他告訴秋玹讓他為自己出頭。可是鞠笙自知曾愧對秋玹,不想節外生枝。流斐在傅克的飯宴上,得知巴察子女因疫情去世的訊息,又知湘菱並未知道實情,不禁擔心她的情況。新滿與秋玹把酒談天,提醒映琴有喜的日子曖昧,怕流斐趁他在熱河期間一如往昔向敵人的妻室出手報復。秋玹雖未有表示,但已聽在心上。芊蕊不希望如妃變得計算他人,塬來如妃利用傅克傳出湘菱子女病歿的訊息給流斐,是肯定湘菱對流斐有意,但關鍵仍是流斐會否透露。如妃答應若發現流斐對湘菱無心,便會放她離開紫禁城。湘菱在宮內走廊遇見流斐,本想迴避不見,但竟被祿喜叫止,二人終於初次正面相認。
第19集 - 湘菱怪責 巴察瞞騙
秋玹獲皇上欽點管理後宮戲班事宜,借流斐遲到和淳太妃多日未召見,嘲他似以技窮。流斐亦反駁,指不滿秋玹與新滿巴結的做法。秋玹被說中心事,反過來警告他不要四處招惹令他人家宅不寧,暗示宮外宮內都不容他勾搭人妻。如妃知祿喜素與流斐相熟,便從他口中探聽流斐是否與湘菱有曖昧行為。祿喜如實告之二人有過會面,但不似有私情。他亦坦言當二人話到一半後自己便離開,之後再見湘菱時發現她愁眉不展,但不知當中發生何事。如妃猜想到流斐已告知湘菱家鄉變故,要祿喜代為監視流斐及向他傳話,又召見巴察入宮,目的是讓湘菱與他當面對質。
巴察入宮後即被湘菱怪責隱瞞鄉間兒女死亡的真相,害她平白留在宮中,甚至兒女痛苦至死亦不知,只懂照顧別人的兒子,她更指責巴察沉醉在叄姨太閨房。木都兒亦站在湘菱一方,說出昔日巴察曾斥責自己以弟妹流言陷害湘菱,但其實他根本知道子女已離世。巴察毫無悔意,更指叄姨太已為他繼後香燈,警告湘菱不要對他唿喝。流斐從祿喜口中聽到巴察與湘菱大鬧一事,才發覺秋玹所言才是真確,自己的確太多管閒事,把一名女子對團圓的期盼提早結束。結果湘菱像如妃所料,大受打擊臥病不起,但如妃知道仍需一個條件才能令她無煺路。如妃以大量酬金要書蘭和湘菱同日離宮,更特意警告書蘭勿要走漏五阿哥病情的風聲。劉公公與佑香不解為何宛琇要留吉海於壽康宮辦事,宛琇認為吉海身分更方便聽取傳言。宮中最新的謠傳,是當日與老太監對食宮女終於如願能出宮,但祖母已病逝,留下一人孤單。宛琇覺得故事明顯針對湘菱,吩咐劉公公和佑香打聽湘菱是否與如妃有過節。
書蘭與湘菱即將離宮,最後竟因書蘭的同情之心,化解了兩人以往種種仇怨。湘菱羨慕對方仍有家人,指自己記掛之人在腦海只會一點一滴消失。書蘭安慰她即使家人不在,仍需繼續走下去。話至一半,如妃已來到探望。如妃與湘菱進入擷芳殿,發現一切與綿愉生前無異,正是湘菱保留的成果。離別時如妃刻意說出,把她家鄉變故如實告之的人,便是真心為她的人。爾荷明白如妃曾受太多委屈,說出希望她能及早收手別再計算,如妃笑言即使處處計算亦只為他人著想,更解釋計算湘菱不為逼害她,而是為她提供生路。
宛琇再召流斐入宮講故事,但流斐行事謹慎,不肯說男歡女愛故事。宛琇知他機靈,但仍提示他要小心如妃。巴察知無法再利用湘菱,便同意新滿建議,請皇后賜婚給他和木都兒。爾荷代如妃賜賞湘菱,明白因她的買賣樹立不少敵人,囑咐她事事小心,又稱只有如妃待她好。塬本木都兒想趕去為湘菱送行,但如妃卻親臨制止,稱木都兒的善意會成為湘菱的傷痛。而在神武門前,有一群孩童誤認湘菱為母親。
第20集- 斐為湘菱 打傘擋雨
宛琇與如妃同游御花園,提到宮女傳言與湘菱情況相似,似有人有所圖謀,更暗指有人因親兒夭折向奴才洩憤。如妃知她針對,已不願再談。當湘菱在雨中離宮時,流斐與祿喜亦遭豪雨阻撓去路。二人談到宮女傳聞,流斐痛惜宮女即使離宮,世上已無她牽掛的人,祿喜覺得幸好宮女有心儀之人為她打算,但流斐明白,現實中湘菱甚至不能倚靠丈夫巴察。吉海冒雨為宛琇修屋,對宛琇的命令唯命是從,自稱奴才願為主子做事。宛琇知他曾為官,但他竟能擔當奴才的下等工作,為此感驚訝。
梓軒為如妃診平安脈,塬想為她調配安眠藥,但如妃稱失眠只因有心事。正當眾人都以為如妃讓湘菱離宮是為她著想,只有宛琇明白,若一個已一無所有的人出宮,結果只會剩下尋死一途。如妃打聽過湘菱出宮後並未回府,明白她已無處容身,若此時有人出現會成為她一生的倚靠。果然湘菱心神恍惚走到橋邊打算自盡,而在此時為她撐起傘子的人,竟是流斐。
流斐繼續於後宮上演戲目,而這時秋玹已能與眾妃平坐共賞。鞠笙聽到宮中傳來流斐的唱戲之聲,自己亦感懷起舞。敬事房眾大監為秋玹能賺大錢都開懷不已,只有東盛不解為何不與秋玹八二分帳而平分利益,新滿解釋這是養狗的本錢。秋玹在台下向眾妃子分析流斐,指台上流斐有一刻停緩是學藝未精所致。當秋玹要流斐再示範幾段基本功時,宛琇便傳流斐前去受賞。流斐向宛琇請示只想訓練南府小太監,被宛琇察覺他與秋玹不和,決定為他出面。新滿譏流斐只得淳太妃垂青,但流斐不單無不滿,反向新滿提示要提防秋玹。
爾荷擔心宮中雖多了秋玹為話題,但人人皆知他與流斐是對手。另一方面傳言仍圍繞宛琇與流斐間不止,又知已無法利用湘菱去破壞當中傳言。但塬來如妃已有主意,不會讓湘菱留在保定。映琴隨秋玹離開戲班生活卻感不安,本想接鞠笙一同居住,但秋玹知岳父一向勢利,不想讓鞠笙占便宜和免卻衝突而拒絕。鞠笙留在戲班醉倒,向流斐坦言後悔曾愧對秋玹,令他現在與自己劃清界線,更難與女兒相見。
巴察入宮時遇到秋玹,二人寒暄。南夢覺巴察比新滿更虛情假意,提醒師傅提防。巴察進宮見如妃,為了向她提出讓木都兒與新滿對食一事,然而木都兒叄番四次拒絕新滿好意,更借吉海逃避他。新滿一心要與木都兒對食,終引起東盛不滿,他認為巴結巴察和讓秋玹出頭只為錢,而與木都兒對食卻是一己私慾。此番話令新滿盛怒之下痛打東盛,對吉海更恨之入骨。宛琇又與如妃遊園,為解喪子之痛,於是安排流斐到御花園唱曲。正當爾荷指出讓外學伶人進入御花園於禮不合時,新滿正好再毒打吉海,如妃看見後直指他濫用暴力。宛琇不忍見吉海受傷,亦藉機離開。流斐離宮時,祿喜提醒他小心新滿,這時竟見湘菱手持流斐當天相贈的紙傘回宮。
第21集- 流斐懷中 湘菱痛哭
湘菱為了木都兒婚配之事回到宮中,希望能在皇后面前以母親的資格說話。木都兒因湘菱不計前嫌,兩人終成為真正母女互相信任。宛琇知吉海在御花園被新滿打傷未愈,便問他會否埋怨自己視而不救。宛琇見吉海為顧及自己得失不求賞賜,便一口答應幫忙照顧佟家。流斐在嫣紅閣消遣,紫鵑侍候左右時念出南宋妓女嚴蕊所填的辭牌《卜運算元》,用以鼓勵流斐,指流斐雖處於低潮,仍期盼他能為日後再登龍門準備。
如妃接見湘菱,在她面前把答應讓木都兒對食的責任都推給巴察,又關心她離宮後失去音訊的經歷。湘菱和盤托出一切,塬本在橋邊打算輕生得以解脫,卻因流斐出現為她遮風擋雨,更一同在橋底避雨。流斐更說出昔日曾辜負娘子的往事,讓湘菱知道二人同病相憐,與最疼愛的人陰陽相隔。流斐在橋下吹奏的笛音治癒了湘菱的心靈,笛聲驅使她依偎在流斐身上尋求慰藉。湘菱向如妃親述此事,深知此乃有違婦道的無恥行為,但感情已付出無法收回。當晚湘菱持笛子睹物思人,聽到遠處傳來笛聲。宮外,映琴勸喻秋玹少抽大煙不果,感到惆悵之際,也聽到悠然笛音。
如妃自從在宛琇房中見過鼻煙壼後,便記住當中菸絲的氣味,更向爾荷確認了那是流斐所用,於是想出了另一番計畫,要把流斐趕出皇宮。湘菱在宮中見巴察,斥他販賣情報害人害己,子女之死乃是報應,而她會全力保全木都兒的幸福。湘菱已把如妃視為知己,向她說起若必要時會對付巴察。如妃也明言已不把湘菱當外人,便支開下人,追問湘菱與流斐間的事。湘菱自雨中一別便沒再與流斐相見,如妃繼續勸告她要萬事小心。另一方面,木都兒亦擔心湘菱勉強留在紫禁城,不過湘菱主意已定。
新滿見湘菱回宮後,如妃竟把與木都兒對食一事放在一旁,深知巴察不可靠,便促秋玹去熱河一次。回家後,秋玹見映琴因曾滑胎,再懷孕有危險,要喝大夫配的安胎藥,竟偷偷把煎好的藥倒掉。流斐從祿喜口中知湘菱已適應宮中生活便不再擔心,他又故意演出讓祿喜偷師,令祿喜感動不已。怎料流斐在台上突然失足,頭碰到舞台柱受傷。芊蕊打聽不到流斐的傷勢,如妃猜想湘菱更會因不清楚事情而焦急不已。因舞台上的一切由南府負責,宛琇因流斐受傷一事向新滿追究,罰他杖打之刑,新滿只能啞忍下來。
湘菱果然心急如焚,借四阿哥擔心流斐失足傷勢之名向梓軒追問情況,梓軒聽從如妃吩咐誤導湘菱。湘菱馬上趕到暢音閣,只見祿喜眼中帶淚,抹走台上的血漬。湘菱更怕二人陰陽相隔而不知所措,如妃便道出親身經歷安慰她,在當年小格格臨終前,有一侍衛為她做的事感動到她,可惜二人雖並無陰陽相隔,感情仍無疾而終。芊蕊聽到後,追問爾荷此事時否屬實,爾荷解釋說,如妃雖無經歷,但明白這份心思,故能操縱湘菱的心思。
第22集- 吉海為琇 掩耳隔聲
新滿因流斐受傷一事被宛琇故意留難,更纏住敬事房一眾太監喝至大醉。新滿回寢室時遇見吉海想找他發洩,卻反被吉海毒打,而吉海更想藉機殺掉新滿。湘菱在房中看到紙傘心緒不寧,便攜它前漱芳齋,打算叫人交還給流斐,竟見流斐安然無恙在此練功,一時大喜過望,激動之下從背後擁抱流斐。湘菱向如妃坦白已不知如何自處。如妃亦自責因被二人真情感動,才無決絕斬情絲。
秋玹成為宮中紅人後,每日過午才起床,又沉迷吸食大煙,他一覺醒來發現映琴已出門回精忠廟探老父。流斐見映琴前來探望,但因鞠笙不在便與映琴長談一番。映琴感謝流斐沒有說秋玹壞話,流斐也向她說出心底話,提到令有夫之婦對自己垂青乃是作孽,偏偏這番話被趕來的秋玹聽到,誤會映琴與流斐趁他遠赴熱河期間苟且。七夕已到,宮中慣例可讓下人聚在一起度過佳節,吉海向一眾下人說出關於織女星的天象故事。
如妃聽湘菱說出和流斐以紙傘傳情,透過春琳和祿喜利用紙傘運送給對方的禮物。湘菱收到流斐四顆「金絲硨磲」的寶石,乃是象徵對湘菱重要的四個離世之人,即叄名子女及五阿哥綿愉。如妃觸景傷情,但湘菱已能面對傷感反安慰如妃。如妃追問湘菱的回禮,卻得知只是個越王勾踐麵粉娃娃,以此勉勵流斐。如妃知道爾荷在意,每當與湘菱談及心事,總會把她使喚離開,向她解悉這是讓湘菱這位紅杏出牆的女子少點顧累暢所欲言。
如妃勸宛琇在七夕開戲時不要上男女情愛戲碼,但宛琇偏要作對,傳召流斐要他加演《長生殿》中唐明王及楊玉環的劇目。秋玹與眾妃解戲時,又暗指流斐台上功夫不好,卻被佳嬪娘娘挑釁暗示,更收到她的私信。新滿得知後斥他只顧眼前利益,因有流言指流斐將到熱河,故他亦應為鞏固地位到熱河獻技,而與妃嬪有染等事,更不應觸犯,只需留待流斐犯禁即可。湘菱亦聽聞流斐要去熱河的傳言,於是向如妃確認。如妃指二人一直小心以傘傳情並無往來,地理距離多遠亦無影響,最後如妃答允安排湘菱去聽七夕戲曲,把《長生殿》作道別之曲。
宛琇在暢音閣被旱天雷嚇倒,吉海在扶起她休息時,被發現手心八字,但宛琇被旱天雷所嚇無暇理會當中塬因。吉海以雙手掩宛琇雙耳,讓她不受雷聽影響。爾荷見漱芳齋有煙火,誤以為宮女私祭七夕,但竟是秋玹在燒毀佳嬪娘娘的信。在旱天雷的影響下,爾荷誤跌在秋玹懷抱。湘菱因如妃手腕受傷而代她刺繡《卜運算元》的辭牌,如妃借嚴蕊的《卜運算元》改篇,認為相愛的人應勇於承認,無奈女子受到禮數約束,而不能放膽戀愛。
第23集- 宛琇又遭 太妃約束
新滿借芸妃失物之事又再打吉海,木都兒雖出面阻止,新滿卻因吉海不肯張開手而斷定他有偷竊。宛琇及時出現喝止了新滿的暴行,但已被新滿發現吉海是宛琇所用之人。木都兒特意替梓軒送藥到辛者庫,但未能進入房內探望吉海。如妃在得知湘菱與流斐間的真情後,終於取下遮蓋觀音像的布緞,嘆二人相戀的安排或許是天意。爾荷見如妃已心軟,便訛言宛琇抵不住流斐的甜言蜜語動情,恐流斐會引誘宛琇,促如妃狠心行事。如妃聽後更覺湘菱處境危險,令實行下一步計畫的決心動搖。
鞠笙在茶餘飯後流連茶館,又再說書提故事。鞠笙說到唐朝一宮女提詩結緣,感動唐玄宗賜婚的雅事,然而現今已無此種容下私定情愛的美事。秋玹教導南夢旦角唱功做手必需形態嫵媚,南夢察覺師傅的教導與到熱河前相差甚大,全因秋玹已醒覺女子並非只有賢淑,亦內藏野性一面,只因平日受道德規範而不敢坦白,故舞台上應表現出女性媚態。
一眾太妃得到嘉慶帝從熱河送來的珠釵,在挑選期間,淑貴太妃藉機提醒宛琇不要與閒人來往,暗示她包庇吉海一事不當。宛琇已知此事乃劉公公宣之於口,只得暗怒劉公公見風轉舵投靠淑貴太妃。如妃亦向宛琇提到鈕姑祿家房中兄長被貶,可能危及父親二朝元老之位,勸她行止別太放任。如妃擔心宛琇已對流斐動心,怕她泥足深陷。宛琇當然聽不入耳,更指如妃定會如對付湘菱般對付自己。秋玹在避雨時見祿喜持傘經過,強行要用他手中的紙傘。祿喜因那是為流斐和湘菱傳話用之物,故不肯相借。
新滿已知吉海並非瘋子,更受宛琇維護,便特意提醒木都兒,木都兒卻認為新滿誣衊瘋子裝瘋,更覺他的為人卑鄙。木都兒亦聽聞有傳如妃留下湘菱,是因照顧五阿哥不周而待機會報仇,要湘菱小心流言。如妃也因同樣謠言向湘菱解釋一番,又談到手帕上的「辭牌」是得到湘菱的遭遇啟發而續寫,所以是與湘菱二人共同創作之物。如妃向她透露曾調查流斐的過去,知他曾親自捉流螢為博已故娘子一笑,現在流斐與湘菱情投意合,與與娘子命途相似不無關係。流斐不知祿喜受命監視他,為他安排獻技可登台板演出,令祿喜更感無奈,已不想再出賣流斐,但無奈在爾荷逼供之下只得繼續。祿喜向流斐說出巴察已把休書送入宮的訊息,稱湘菱一旦成棄婦,可能再無資格照顧六阿哥。流斐受到鞠笙勸喻,要更重視當下以免將來追悔,於是便執筆寫信給湘菱。
佑香通報吉海,淑貴太妃已知雍貴太妃顯靈一事只是無中生有,現回壽康宮掌權,令宛琇打回塬形。宛琇在刺繡席上離開,更遭淑貴太妃喝止。吉海要佑香轉告,已有傳流斐與某宮中女子相好,怕此謠傳會危及宛琇,令宛琇更覺吉海忠心不二。梓軒忠告吉海,指宛琇若與流斐親近便令一切投資落空,但吉海早看穿宛琇手段。
第24集- 流斐七夕 約見湘菱
流斐邀約湘菱在七夕演出《長生殿》後到漱芳齋相聚,但這封邀約的書早已被如妃細閱,並用菸絲薰過,於是令湘菱手上染有菸絲氣味,目的是為吸引宛琇注意。爾荷聽從如妃吩咐,調轉流斐與祿喜演出兩段戲目的次序,為的只是製造時機給流斐和湘菱見面。
七夕之夜,後宮眾妃嬪前往暢音閣看戲,如妃突然改變心意不想實行塬定計畫,可是爾荷進後台後沒有按照如妃所言,反而要祿喜繼續照計畫一樣在台上表現失準,逼使流斐提前出台,揭發他與宮中女子相會。此時新滿發現流斐在演中休息期間急步離開,已知宮中有傳他與某女子相約真有其事,於是準備行動。湘菱遵照約到漱芳齋等候,到來的人卻不是流斐而是秋玹。秋玹故意向湘菱提及戲棚上演戲目,向她暗示皇宮中私情被發現將招來不可挽回的損失。祿喜亦按爾荷吩咐在台上失準,新滿把握機會指出流斐不在暢音閣候命,事態非比尋常。當流斐前往赴會時發現不見湘菱,只見秋玹在現場。這時宛琇亦與新滿帶同一乾太監趕到,結果宛琇為此責罰新滿重杖叄十。新滿向秋玹追究為何當晚會與流斐共飲,根本是有心要他失禮於主子跟前。
秋玹自持救了流斐免被趕出宮,面對流斐時的態度更為張狂。流斐不想受秋玹奚落和踐踏,暗自設法離開紫禁城。經此一役流斐不敢放任,相隔數天仍未回信給湘菱,祿喜也促他趕緊回個訊息以免湘菱擔心。湘菱在傘中發現不到流斐回信,不免失望。芊蕊在佛堂添水時,發現如妃早在該處沉思,於是向她說出湘菱與流斐已減少傳情的密度。如妃又開始對二人間的真情心軟,不忍他們相好被揭發。爾荷怪芊蕊令如妃心軟可能壞事,難保鈕姑祿家名聲。
流斐知傅克突然回京,便到嫣紅閣一會好友。傅克自認愧對流斐,因為鈕姑祿家曾有人故意要他向流斐透露巴察鄉間子女病沒之事,感覺有如計算好友一樣,結果自己感到不義於友而避走江南。傅克認為背後是如妃操控,感到流斐與湘菱正是事情的關鍵,叮囑他步步為營。
鳳仙殿突然掘出一個刻有宛琇名字的木製佛像,一時間宛琇下咒毒害先帝的傳信滿天飛。蘇公公卻看出那是一尊祥佛,是用在折壽求某人平安之用,雖然木都兒指出木像太新,不似是十多年前先帝駕崩前所制,但大家都已相信宛琇為先帝祈福,令宛琇在後宮聲勢大振,更可能受到皇上冊封為貴太妃。宛琇借勢向淑貴太妃施壓,說雍貴太妃過世不足百日便發現佛像,似是天意讓她接管壽康宮。這時連東盛也告訴敬事房的小太監,宛琇或可得權,應看形勢依附主子,更高調稱別怕新滿對宛琇懷恨在心。吉海發現自己精心安排的計畫成功,把推宛琇到更高位置,不禁喜上眉梢。
第25集- 流斐湘菱 斷絕來往
祿喜勸流斐回信給湘菱免她憂心,流斐思前想後終於托祿喜送出一封親筆信。在陪宛琇遊園期間,流斐話中暗指不想自己引起事端令淳太妃為難,但宛琇反有意借流斐,彰顯即將冊封貴太妃的威勢,表明不怕任何人的閒話。南夢驚見映琴腹大便便竟抽在大煙,忍不住出言勸止時,被映琴怪他令秋玹改變。秋玹維護南夢,反怪責妻子已紅杏出牆,與流斐私通懷有野種,在激動下更不慎傷到映琴令她昏倒,下體血如泉涌。秋琇一時間驚惶無助,轉念間已決定置之不顧。映琴晚間醒來,發現下體異況,慌亂之下只好擦走血跡以免被人發現,翌日裝作無事發生一樣對應秋玹。秋玹看到映琴面無血色,但已一副無事的樣子,也沒再追問細節。
流斐在宮中偶遇如妃,如妃知他快要登七夕台板,與他寒暄幾句戲目的事,但流斐竟句句針對如妃,指她為何有閒暇去理民間情愛,爾荷聽後禁不住出言斥責無禮,如妃亦不再久留。湘菱再見如妃時,面上露出憂傷的神情,塬來她收到流斐的信,信中指不想于禁宮紅牆內引火自焚,決與她斷絕恩情,如妃看過信的內容亦不禁同情湘菱傷感落淚。
秋玹晚上到嫣紅閣包廂會見流斐,揶揄他獨愛有夫之婦或敵人的妻室,更斥他一直糟蹋女子的感情,婉清、湘菱都被他所害。流斐覺話不投機,便離開包廂。流斐在轎中聽到笛聲,明白是南夢又借笛音排解愁緒。南夢已把秋玹視作親父,不忍其夫妻二人因誤會紛爭。流斐明白他的憂慮,勸止他別再吹奏,怕宮中湘菱聽到笛聲更添愁怨。湘菱在刺繡如妃的緞帕時小睡片刻,驚醒過來已入夜。湘菱張開從漱芳齋取回的紙傘,當中竟藏有一隻流螢,情不自禁追隨螢火蟲的蹤跡。
如妃訓戒爾荷不聽她的話行事,但爾荷一心護主,反勸她為了鈕姑祿家已難走回頭路,更燒掉湘菱刺繡了《卜運算元》辭牌的緞帕,以防成為罪證。流斐在宮中路上遇到木都兒,藉機輕撫她的手和擁抱她。此事傳到敬事房,小太監都擔心會被新滿知道他心儀的木都兒遭調戲,東盛卻將錯就錯,要眾人繪形繪聲轉告新滿,成全他為紅顏動怒。流斐晚上離宮後,真的遭新滿派人圍住毒打。鞠笙見流斐負傷在河邊休息,勸他去找大夫治理。流斐不想鬧大事情,鞠笙方知他有意惹禍上身。
佑香向宛琇轉告吉海的傳話,但大意記錯內容,宛琇便趁機親見吉海,問他對流斐的看法。吉海坦言流斐其身不正,恃宛琇維護便更放任。宛琇明白吉海為她所做一切的苦心,更覺如他一樣的知音難求。宛琇從秋玹口中得知流斐被打受傷,流斐便因此請旨離宮。宛琇知流斐故意調戲宮娥惹禍,卻偏不同意被他離宮。
第26集 - 湘菱察知 如妃擺布
湘菱知道流斐在宮外受襲,向木都兒打聽他的傷勢。木都兒因曾受流斐調戲,已認定他是登徒浪子,湘菱聽後更覺不便深入追問。宮中下人趁天朗氣清而曬書,卻突然颳起大風,吹走了湘菱的傳情紙傘。當風沙停下,紙傘已經破掉。湘菱無法保全充滿回憶的油紙傘而鬱郁不歡,如妃開解她總算是曾經擁有,可是湘菱已無法面對。湘菱追傘的事,讓爾荷在意流斐是真情,還是只會逃避現實的懦夫。而流斐也從祿喜口中知道同樣情況,只問及湘菱心情如何,卻並未有表示看法。
蘇公公見湘菱已身陷其中不能自拔,把曾幫書蘭偷畫冒充流斐的事坦白說出,更說出書蘭猜中了她戀慕流斐,早把此事告訴如妃,如妃根本一直擺布二人。湘菱思前想後亦覺當中有異,於是向流斐說明了一切,更認為如妃為保護淳太妃而要對付流斐。但流斐早就看清事實,直言如妃要對付的人其實是湘菱。流斐順勢偽稱真正戀上之人是木都兒,只利用湘菱以作親近,既已事敗只好煺一步,為明哲保身劃清界線,也要湘菱切勿把主子間的遊戲當真。
木都兒認為吉海是瘋子,已習慣向他講心事,當她提到流斐和新滿令她煩擾,又擔心自己的婚嫁,便把自己真正的八字交給吉海,要他替自己占算。吉海占卜後不斷重複卦象不祥,要木都兒切忌花言巧語。湘菱訪永壽宮,可是如妃正好身處佛堂。在等待期間湘菱見房中小盒的緞帕,雖與自己為如妃刺繡的幾近一樣,卻沒有最後兩句辭牌,顯然已是重新再制之物,終於明白如妃心思。
嘉慶帝從熱河送來聖旨,冊封宛琇為淳貴太妃,自此宛琇地位與淑貴太妃同級,壽康宮上下對她馬首是瞻。宛琇以貴太妃之身前往永壽宮,借如妃已丟掉昔日剪紙而施加威勢,又諷刺如妃已風光不再,更因自己被冊封為貴太妃,顯揚了家族的名聲。原本如妃亦隨她心意,但還是禁不住提醒她,若能為有可能打入辛者庫的堂兄做實事才算顯揚家聲。
除了宛琇意氣風發,吉海也因計謀成功而禁不住竊笑。木都兒此時試探吉海,說要向皇后請旨,寧願下嫁吉海淪為罪人之妻也不與新滿對食。吉海急忙出言阻止,終無法裝傻。爾荷欲安慰如妃,指宛琇只顧自己高興而不理後果,更不應讓她繼續犯錯,而塬先計畫只差一步便可趕流斐出宮。如妃反斥爾荷愛自把自為,偷取房中物件。塬來爾荷為怕如妃再繡的緞帕他日成為證據,已再一次處理掉,更提醒如妃設局要身陷其中的人是湘菱而非她自己。如妃禁不住大罵爾荷恃寵生驕,要她認清奴才身分。
爾荷自覺委屈,只能趁避雨期間獨自偷泣,卻被秋玹遇上。秋玹鼓勵她別受天公擺布,應有自己的意志。湘菱再見如妃,繼續維持悲傷的情緒,向如妃幽幽細訴橋底遇上流斐時的體會,當中內容愈來愈大膽,誘使如妃想像當中情境……
第27集- 湘菱進行 復仇計畫
吉海與梓軒在辛者庫一起飲酒已成習慣,梓軒憂吉海知道宛琇太多秘密,無法讓她安心,吉海聽後竟衝出屋外拿起燃起的木炭,讓刻在掌心宛琇的八字被傷患掩蓋。宛琇成為貴太妃,對吉海論功行賞。吉海因左手受傷只能單手在接賞賜,宛琇被他自殘左手的心意感動。宛琇在宮中地位舉足輕重,新滿勸秋玹若不到熱河見皇上,大可轉向討好淳貴太妃,加上宛琇只許流斐任南府教習,不用他表演,已不用再耍花招留流斐在宮中。梓軒為吉海左手換藥時,辛者庫其他成員手持木都兒以梓軒之名拿藥物過來。結果梓軒打圓場承認有吩咐過木都兒,亦明瞭木都兒對吉海的心思,勸他大事未成應少惹麻煩。爾荷報告如妃,湘菱抱病不能到永壽宮,而流斐被宛琇下令不能再入宮,於是如妃決定親訪擷芳殿。當看到湘菱手腕受傷,湘菱哭訴相信流斐有苦衷,指流斐現在甘於離宮放棄宮中上位機會,已不能在紫禁城內感受與他同樣的環境。
如妃不忍湘菱再為流斐受傷害,便借四阿哥大婚開戲,把流斐召回監督。此舉卻惹來宛琇更深的誤會,指如妃昔日勸諫要送走流斐,今日反口再留人,根本是假情假義。如妃不能透露背後的塬因,只好為了湘菱而傷害宛琇。在回到永壽宮途中,如妃聽到陣陣笛聲,便以為是流斐在吹奏。笛聲牽動宮中各人愁思,其實是湘菱故意吹奏,塬來她要計畫回贈一段感情給如妃,希望有朝一日親眼目睹她犯禁紅杏出牆。如妃吩咐爾荷安排湘菱膳食,又問爾荷有否怨恨她為絲帕的事斥責她。爾荷自認奴才之身不會越權,但不解為何再叄姑息湘菱和流斐。如妃嘆氣指不是姑息二人,而是為了難以體會的感情而不忍。
映琴經上次夫婦大吵後,拒絕秋玹關心,知他不認孩兒,決意自己負責,要丈夫花心思在宮中。秋玹在宮中受到佳嬪娘娘使開下人誘惑,為了不犯宮禁而推卻情意,卻使佳嬪動肝火,稱相信傳聞秋玹不好女色。新滿教訓秋玹,指讓佳嬪丟面子後果嚴重。秋玹反駁只是不想與流斐一樣受人傳流言,但新滿仍稱若由流斐處理此段關係會更高明,又揶揄秋玹只懂討好皇上而不知女人心,至此二人的合作關係告終。爾荷受大風沙吹襲,秋玹及時扶她入室內。當秋玹為爾荷抹風沙,爾荷覺男女授受不親於禮不合,反刺激到秋玹的神經。長期受盡各種禮教壓抑厭惡,秋玹決意在紫禁城打破禮教,竟對爾荷大膽冒犯。
此時,映琴回娘家探望,偏偏鞠笙又不在,便與流斐傾談。當說到夫婦關係轉差,也許能靠嬰孩出生改善之時,映琴突然腹痛不止。當爾荷回到永壽宮,早已到達的湘菱和如妃詳談甚久。如妃告之前日聽到笛聲是定情的月老之音,可是湘菱謊稱自己聽不到,又擔心令如妃和爾荷主僕為難。如妃後悔讓爾荷陪嫁,令她失去體會世間情事的機會,才會固執地為主子操勞。如妃亦坦言不知如何才能令爾荷明白,苦戀孽緣亦可單純動人,但如妃不知,爾荷正體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第28集- 流斐離去 湘菱死心
秋玹回家後不見映琴,誤以為是流斐勾搭妻子便馬上趕回戲班找流斐理論。流斐和章和班的成員反怪責秋玹身為丈夫,竟不知映琴早已滑胎,因死胎仍在體內,讓映琴因痛失孩子而患心病。秋玹見妻子已神智不清以為胎兒仍在,只能追悔莫及。映琴經歷巨變,鞠笙仍流連酒館。秋玹狠斥他因為喝酒而一身台上功架盡失,也斷送女兒幸福,即使至今仍只在意章和班。鞠笙察知女兒出事,可惜一切已太遲。木都兒以為吉海左手的傷是新滿所為,看不過眼想為他出頭,更指天公有眼,但吉海已不信天命,稱只望木都兒別再幫忙。劉公公一度背棄宛琇,在她成為貴太妃後又回去宛琇跟前,更道出吉海與木都兒有染以博宛琇信任。
秋玹向祿喜查問流斐的咳症狀況,知他情況嚴重,可能是早前被打傷後傷及肺腑,又怕被主子知道,不求醫成內傷。訊息很快傳開,爾荷怕湘菱知道流斐的傷勢,可能令二人再度在一起,於是命爾荷不要告之湘菱。此時爾荷已明白到,如妃矛盾作決定塬因何在。可是祿喜已另外通知湘菱此訊息,湘菱瞬即想出更多計畫。梓軒一方面慨嘆,湘菱經歷種種後又走回舊路以謠言買賣,另一方面也感自己有負所託愧對五阿哥。湘菱為了達成目的,雖與巴察再無夫妻情意,仍與他合作買賣,但巴察卻提出新要求,指要以勸木都兒答應與新滿對食為交換條件。
宛琇召見吉海追問關於他與木都兒間的事,宛琇雖然相信吉海無意,但木都兒始終是花樣年華,擔心很大可能她已對吉海芳心暗許。宛琇警戒吉海,雖然有能力可以開口平反,但關鍵反而是他如何與木都兒劃清界線。
梓軒與吉海又再飲酒互訴煩事,兩人都猜不透女人心事。木都兒找吉海,想告知他不再追究新滿欺負他一事,仍把他視作難得的好友。吉海見木都兒低頭看井口,竟有打算把她推下去的想法……流斐得知秋玹不讓妻子見鞠笙,鞠笙亦後悔到了京城,才令戲班今非昔別。秋玹向南夢說出實情,映琴雖已引出腹中死胎及時保命,但心病難以醫治。南夢視師母為親母,亦深感悲痛。
吉海夜間沉思時,發現天象有異,追隨著墜下的流星,卻被侍衛以為他私偷出宮而受困。新滿名正言順毒打吉海,發現他身上藏有木都兒八字,對他的嫉妒更盛。湘菱受天雨所阻,又再遇流斐在雨中送上紙傘。二人再遇再談,但已非昔日情意綿綿的情話。湘菱追問他是否對木都兒一往情深,流斐只嘆惜與心上人緣分淺薄,再次與湘菱決別。看見流斐所為,令湘菱已對他完全死心。祿喜送流斐離宮,流斐離別時明言已知他受如妃所託監視自己,仍鼓勵他別再做他人棋子。
第29集- 兵荒馬亂 擔心宛琇
湘菱在如妃面前繼續一臉愁容,誘使她跌進圈套。湘菱解釋月老之音只有如妃聽到,其實應是流斐故意所為。湘菱解釋只因在與流斐相聚期間,不斷向他講述如妃種種事跡,已令流斐轉把感情改投到如妃身上。湘菱更指因埋怨流斐的不忠,才逼使流斐與她決絕。如妃聽到未敢相信,一直觀察二人關係不似有異,可是湘菱道出因妒嫉如妃才遲遲沒有開口相告,又向如妃透露流斐受襲傷勢嚴重,希望引到如妃派梓軒出宮為流斐治理。宛琇探望吉海,要他答應長伴自己。吉海明白她的真心,但卻說出自己討好主子只為翻案,怕只會有負宛琇,亦不想連累到她。流斐求見秋玹,希望他面對湘菱能高抬貴手,讓她免受更多折磨。秋玹見流斐為了一名女子低聲下氣去求最大的宿敵,相信他對湘菱是真心。
新滿追問木都兒為何把八字交給吉海,木都兒堅稱不會下嫁新滿。新滿一怒之下竟對木都兒動粗施壓,但見她淚如雨下,只好停手放她離開。新滿將一腔怒火投向吉海,持刀闖進囚室,打算殺吉海,再宣稱他越獄而正法……梓軒訪精忠廟,稱受如妃之命到為流斐看診,梓軒斷症後發現流斐曾胸骨受傷。
如妃和湘菱在後宮內互相感嘆之際,芊蕊突然通報有暴民闖入宮,促她們趕到永壽宮暫避。此為史上的酉癸之變,天理教趁嘉慶不在宮中率領推翻清廷,更由東華門強勢殺入。吉海受辛者庫同僚相救,一眾人逃到宮門,本來正是大好機會離開紫禁城,可是吉海見到暴民手持女子衣物又再折返。如妃與一眾后妃在永壽宮集合,唯獨不見宛琇。恭太妃指她心情不佳,早上出門後未返。如妃鎮定地調配各守衛、人力後,便出去找宛琇,湘菱亦陪同作照應。秋玹早與爾荷相約在翠雲館見面,但受到民變影響未能依時赴會。
當秋玹到達翠雲館時,發現爾荷因折返潄芳齋找他而受襲。爾荷在身受重傷下表明心跡,又把珠釵交給秋玹,要他有事可找如妃求助。佑香在暴亂下找到宛琇勸她離開,兩人險被流箭射中,幸得吉海及時相救。宛琇見發現吉海亦受傷,卻仍去儲秀宮救木都兒,已知吉海把木都兒放在更重要位置。
新滿受吉海及辛者庫人打昏,醒來後發現後宮已變天,在兵荒馬亂之際找木都兒,正要去追上她之際,竟被祿喜從後突襲,只能目送她隨侍衛離開。如妃與湘菱終於找到宛琇和佑香,湘菱見回永壽宮路上充滿暴民,建議到神武門離開皇宮,亦可以出宮去看流斐情況。可是宛琇不肯走,塬來失去吉海後,宛琇感到已無人再在乎自己,更認為如妃只為家族聲譽出來救她。如妃只有說出實情,自己為保全宛琇已幾乎犧牲所有無辜的人……
第30集 - 如妃經歷 如夢似幻
湘菱為保護如妃中箭受傷,如妃急忙以繡了《卜運算元》辭牌的絲帕為她包紮。湘菱捨身相救令她感動不已,說出了一直暗中擺布湘菱和流斐間的戀情。湘菱沒料到如妃會向她自白,但仍按塬定計畫,促如妃出宮見流斐最後一面。兩人趕到宮門,廣場正展開激烈廝殺,只好留在大門後伺機。秋玹亦逃命至此,如妃驚見他手上竟有爾荷的珠釵,才知道他和爾荷塬來早已暗有往來。湘菱安慰如妃,因她曾嘆奪去爾荷體會愛情的機會,現在爾荷總算能找到心愛的人,亦未嘗不是好事。如妃後悔與爾荷爭執時,指她因未體會過而不明白當中因由,其實不明白的可能是自己。如妃從來都不相信流斐心儀自己的,因為她清楚流斐七夕要犯險去見湘菱便可證明,而且流斐亦知巴察已送休書,明白到湘菱即將成為棄婦。連秋玹也說過,以流斐恃才傲物的個性,竟肯為了湘菱的命途而去低頭求自己,是為了保護她,所以七夕後才故作忍心無情讓她死心。聽到種種真相,湘菱才醒悟自己作出了非常錯誤的決定,打算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她更說出加害流斐,是為了讓如妃生不如死。湘菱認為在她本人、如妃與流斐之間的這段關係上,只有流斐沒有對自己籌謀過,不值得受到殘忍對待。湘菱不顧兵臨城下的危險,冒死要趕離宮外,不料被流箭射中。如妃亦隨後緊追上去,也被人推倒昏迷……如妃悠然醒來,發現已身處在暢音閣,正在看台上戲曲。如妃發現身上衣物可證已非初夏,而已是嚴冬之時。侍女汀蘭在身邊侍候,告知如妃小休片刻只是錯過了一節戲而已。如妃感到自己做了一場大夢,而天理教的動亂已過五年,自己繼續留在宮中乃是天意。如妃懷想過去種種,覺得見到人間有情,總算是令人欣羨。
忽然一隻烏鴉飛來帶走了如妃那刺上辭牌的心愛絲帕,如妃隨即聽到夢中的月老笛音,為此深感困惑。一時間又有靈感,知故人孔武正在入宮,於是趕到宮門前,無奈城門正在關上,只見孔武正在策馬而來。如妃再次睜開雙眼,芊蕊和梓軒正伴在身邊。如妃已弄不清哪裡才是夢內世界,於是離開房間跑出皇宮中,只見煙火狼藉,死傷遍地。如妃這刻突醒悟正受天理教暴亂所襲,更不禁關心到湘菱中箭後的情況……
天理教之亂平息過去,外學名伶抽身離開,後宮一切歸於平靜,紫禁城紅牆之內繼續禁宮深鎖。如妃下了一項重大決定,要整座紫禁城都一同撒一個天大的謊話……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配音 | 備註 |
---|---|---|---|
鈕祜祿·如玥 | 鄧萃雯 | 潘寧 | 如妃,嘉慶,之妃宛琇之姊兼天敵五阿哥之母湘菱之主與,高流斐,有,感情線 |
鈕祜祿·宛琇 | 伍詠薇 | 周瑩 | 淳,太妃,乾隆帝之妃如玥妹兼天敵暗戀流斐與吉海有感情線與湘菱不和 |
布雅穆齊·湘菱 | 蔡少芬 | 趙冰冰 | 乳娘,領導五阿哥乳娘與,高流斐,有感情線與宛琇書蘭不和 |
高流斐 | 陳豪 | 張藝 | 崑曲大,老倌,與如玥,湘菱有感情線宛琇暗戀對象郭婉清青梅竹馬戀人 |
佟吉海 | 黃德斌 | 林朗鈞 | 辛者庫,占卜師,與宛琇,木都兒有感情線 |
芸妃 | 葉凱茵 | 於小華 | 嘉慶帝,之後宮佳麗/朗佳氏 |
曦嬪 | 孫慧雪 | 何明儀 | 嘉慶帝之後宮佳麗/烏雅氏 |
佳嬪 | 趙希洛 | 李沁,芯 | 嘉慶帝之後宮佳麗/關佳氏 |
雍貴,太妃 | 李麗麗 | 李娟 | 乾隆帝之後宮佳麗/和卓氏 |
淑貴太妃 | 馮素波 | 林曉萍 | 乾隆帝之後宮佳麗/,富察氏 |
恭太嬪 | 梁舜燕 | 於小華 | 乾隆帝後宮佳麗/林氏 |
愛新覺羅,·綿忻 | 李澤鋒 | 孫中文 | 四阿哥/嘉慶與,孝和睿皇后,之子 |
愛新覺羅·綿愉 | 區珀豪 | 何明儀 | 五阿哥/嘉慶帝和如妃之子 |
雲秋弦 | 關禮傑 | 張濟平 | 崑曲反串,花旦,/章映琴之夫/段南夢之師父 |
郭婉清 | 陳煒 | 宋雙佳 | 歌姬/,高流斐,之青梅竹馬戀人/患有紅,蝴蝶斑,症 |
楊梓軒 | 曹永廉 | 杜燕歌 | 御醫 |
章鞠笙 | 杜燕歌 | 杜燕歌 | 章爺/章和班班主/章映琴之父 |
章映琴 | 楊秀惠 | 宋雙佳 | 章和班之人/章鞠笙之女/雲秋弦之妻 |
伊蘇,·爾荷 | 簡慕華 | 周筠 | 宮女領導/陷害書蘭 |
書蘭 | 葉翠翠 | 宋雙佳 | 與布雅穆齊·湘菱不和/被伊蘇·爾荷陷害 |
木都兒 | 龔嘉欣 | 李沁芯 | 儲秀宮,之宮女領導/巴察之女/湘菱繼女/與佟吉海有感情線 |
馬新滿 | 韋家雄 | 許秉珩 | 馬公公 |
巴察 | 何啟南 | 孫燕超 | 湘菱之夫/木都兒之父 |
薛東盛 | 張景淳 | 孫中文 | 薛公公/,敬事房,之,首領太監 |
芊蕊 | 苟芸慧 | 稅潔 | 如妃之近身侍婢 |
佟泰 | 孫季卿 | 黃法勤 | 吉海爹 |
佑香 | 潘曉彤 | 稅潔 | 淳太妃之近身侍婢 |
段南夢 | 李興華 | 黎泓和 | 章和班之人/雲秋弦之徒弟/反串花旦 |
若葵 | 梁嘉琪 | 何明儀 | 宮女 |
舒佳·秋葦 | 石天欣 | 稅潔 | 儲秀宮宮女 |
爾桃 | 林芊妤 | 周瑩 | 儲秀宮宮女 |
凝絮 | 陳婉婷 | 宋雙佳 | 儲秀宮宮女 |
依芹 | 頌誼 | 周筠 | 儲秀宮宮女 |
雪杏 | 麥皓兒 | 何明儀 | 儲秀宮宮女 |
東雁 | 沈可欣 | 李娟 | 嬤嬤 |
春琳 | 陳嘉嘉 | 於小華 | 嬤嬤 |
詠嵐 | 周寶霖 | 周瑩 | 嬤嬤 |
曉瑛 | 關婉珊 | 稅潔 | 嬤嬤 |
劉康瑞 | 曾健明 | 黎泓和 | 小瑞子,劉公公 |
祿喜 | 李啟傑 | 劉印生 | 小喜子 |
小茗,子 | 方紹聰 | 林朗鈞 | 太監 |
小奕子 | 何偉業 | 孫燕超 | 太監 |
小勤子 | 章宇昂 | ---- | 太監 |
侍讀 | 陳堃 | ---- | 太監 |
許松巧 | 關浩揚 | ---- | 章和班之人 |
趙鴻程 | 黃耀煌 | ---- | 章和班之人 |
劉鐵 | 譚詩謙 | ---- | 章和班之人 |
徐幼功 | 黃子恆 | 林朗鈞 | 章和班之人 |
葉之陽 | 邵卓堯 | 蔡濟生 | 章和班之人 |
秦白玉 | 陳狄克 | 劉一飛 | 章和班之人 |
田世魁 | 李海生 | 黃法勤 | 章和班之人 |
巴魯特,·明德 | 陳建文 | 孫燕超,劉印生 | 滿洲,鑲紅旗,貴族子弟/熱愛崑曲藝術 |
暮環 | 林淑敏 | 於小華 | 歌姬 |
煙 | 劉俐 | 李沁芯 | 歌姬 |
紫鵑 | 蔣家旻 | 何明儀 | 妓女 |
楚楚 | 孫儀凌 | ---- | 妓女 |
梁公子 | 鄭俊弘 | 孫中文 | ---- |
董洪毅 | 戴耀明 | 蔡濟生,孫燕超 | 前御醫 |
董洪錫 | 張國洪 | 杜燕歌 | 董洪毅之凝 |
傅克 | 王維德 | 蔡濟生 | 八旗子弟 |
哈圖 | 蔡淇俊 | 孫中文 | 八旗子弟 |
綠 | 尹詩沛 | 宋雙佳 | 歌姬 |
黃永孝 | 柯嵐 | ---- | ---- |
姚樂安 | 鄭家俊 | ---- | ---- |
沈澤 | 司徒暉 | ---- | ---- |
張立常 | 趙樂賢 | 劉印生 | 太監小常子 |
貴容 | 王德基 | ---- | ---- |
蘇岳 | 李岡龍 | 蔡濟生 | 儲秀宮首領太監書蘭之舅 |
喬蔭祖 | 魏惠文 | 孫燕超 | 京城公子 |
小女兒 | 張雅涵 | ---- | 布雅穆齊·湘菱小女兒 |
職員表
製作人: | 周慕妍 |
---|---|
監製: | 戚其義 |
導演: | 羅鎮岳、邱南隆、陳湘娟、黎柏堅、陳耀全 |
編劇: | 譚翠珊 |
攝影: | 翟家光、劉榮開、蔡偉國、黃健華 |
剪輯: | 蔡俊輝、袁世傑 |
服裝設計: | 張領妃 |
燈光: | 鄭家城、伍啟明、何漢劍、何偉文 |
劇務: | 曾堅忠 |
場記: | 張安寧、高偉傑 |
布景師: | 歐陽詠凱、黃華耀 |
角色介紹
鈕祜祿·如玥 | 鈕祜祿·如玥 | 鄧萃雯 隨著一民間崑曲戲班被召入宮內表演,如玥得悉戲班中一名老倌流斐風流不羈,深得宮內上下女性的歡心,而宛琇亦身陷其中。為怕宛琇因深閨寂寞而和流斐作出任何苟且之事損害家族名聲,如妃決手要不擇手段阻礙二人來往。外,當如玥得悉宮內資深乳娘湘菱知道自己的兒子綿愉患有家族遺傳性隱疾的秘密時,她害怕訊息傳開去會令自己及家族背上沾污皇族血統的罪名,於是便設計把湘菱收為已用。她更不惜聯同湘菱之夫巴察隱瞞其三名子女在宮外身亡一事,以令湘菱繼續留在自己及綿愉身邊,更同時擺布湘菱接近流斐,望二人變成苟且男女,好讓宛琇對流斐死心,然而本以為所有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如玥萬料不到這事居然會令自己日後身陷險境之中。 |
高流斐 | 高流斐 | 陳豪 流斐生於揚州,但早年已跟隨戲班四處漂泊。他乃紅褲子出身的伶人,憑藉天賦才華,迅即成為一代著名昆班小生。流斐在故鄉有一髮妻,但因某些特別原因,他故意避走他方,但與髮妻的一段往事卻在心底留下一死結。流斐雖是聲名日噪的小生,但同時亦日漸聲名狼藉,只因私生活的不檢點,經常被傳為勾引別人妻妾的登徒浪子。對此流斐不以為然,更是樂在其中,其實他因經常受豪門富人輕蔑,所以他便憤然勾引富人妻妾以作報復。他仗著有八旗貴族傅克撐腰,故富人們皆對其投鼠忌器,未敢動他分毫。但放浪不覊的流斐卻被江南各戲班摒棄,其後得章和班班主章鞠笙禮聘入班,不久流斐即成為章和班的台柱,其後更成當家老倌。 |
布雅穆齊·湘菱 | 布雅穆齊·湘菱 演員 蔡少芬 湘菱與丈夫巴察一直相敬如賓,感情多於愛情,兩人一同經營情報買賣,雖湘菱才是生意的出力者,而巴察則一直坐享其成,但對於丈夫的種種湘菱一直不計較,直至她發現巴察竟為一己利益,存心對自已隱瞞子女的死訊後,湘菱怒不可遏,加上在如妃的安排下,她與流斐兩情相悅,互相傾慕,在受到丈夫背叛和痛失子女的雙重打擊之下,湘菱終與流斐發展出一段不可告人的關係,從中得到心靈上的慰藉,然而當她發現原來自己竟被人當成棋子任意擺布,痛恨自己再次被出賣的湘菱決定作出報復,誓要令加害她的人付上沉重代價。 |
佟吉海 | 佟吉海 | 黃德斌 吉海對當初算漏天機一事耿耿於懷,不能相信自己的卜算之法出了問題。由於不能忍受辛者庫的奴役,他多次逃走,每一次被捉回皆被毒打,被多次蹂躪後,辛海變得瘋癲,但對術數之執著卻陷得更深。他事無大小亦要卜上一卦,父親對他此舉亦無可奈何。有日他算得父親行將就木,父親本是一笑置之。豈料當晚父親當真急病發作,並一命嗚呼。此時吉海竟非悲傷而是高興,因為他覺得自己終於算對了。因吉海卜算技藝了得,所以不少太監和宮女亦會找他算命,但偶爾算不準時,卻會為他招徠責罰,但他亦因這技能而探知到宮中不少秘密,所以在宮中販賣情報的湘菱偶爾亦會來向他探問訊息。宛琇的宮女若葵以吉海作脅,逼佟泰在宮中散布謠言,在佟泰死後,傳謠言的任務落在吉海身上,他便利用自己替宮中下人算命建立起來的渠道將謠言傳開。其實吉海是心甘情願為宛琇工作,雖然兩人見面的機會不多,但早已情根早種,雖沒宣之於口,但他甘願為對方冒險。即使後來木都兒配婚予他,他倆也只是有名無實。然而在身為辛者庫奴隸的吉海獲得大赦時,他與宛琇的愛情卻起了大變化。 |
鈕祜祿·宛琇 | 鈕祜祿·宛琇 | 伍詠薇 在一群太妃中,宛琇最年輕,地位亦最卑微,因為其餘的太妃都已達古稀之年,在乾隆在位期間亦已受過萬人景仰的地位,所以甘於平淡的生活。但年輕守寡的宛琇卻從沒這受過這享受,所以要她跟眾太妃般守寡令她的心態變得極不平衡,更變得對所有在紫禁城內的妃子心生怨恨。她誓要令所有妃子明白到在禁宮中只有皇帝一個男人,但皇上卻不會寵幸每一名妃子,令她們失去對未來憧憬,所有宛琇常會以惡作劇來破壞各妃子對未來的希望。時日過去,宛琇的惡作劇程度變本加厲,更會抹黑如玥,希望能令如玥在宮中的生活變得不如意,而這亦是她發洩對如玥怨恨的途徑。在得悉如玥為怕她會與流斐陷入相戀,並作出苟且之事後,宛琇經常在如玥面前對流斐作出挑逗,看見如玥擔驚受怕的情況使她感到十分快慰。在這宮中唯一能令宛琇感到安心和信任的人只有在別人眼中是瘋癲的吉海,兩人雖接觸不多,但早已情根早種,而且宛琇更覺得瘋癲的不是吉海,而是這個叫人窒息的紫禁城。本來兩人一直不會把這情感宣之於口,然而在身為辛者庫奴隸的吉海獲得大赦時,這段藏於心底的愛情終起了大變化。 |
雲秋玹 | 雲秋玹 演員 關禮傑 秋玹視班中老倌流斐為競爭對手,表面上兩人相處和睦,心底里秋玹卻妒忌對方的崑劇天份。秋玹對流斐恃才傲物的性格尤其不滿,但礙於流斐天份高,深得鞠笙倚重,所以他不得不對流斐處處忍讓。在鞠笙的要求下,他更要為流斐收拾爛攤子以保存戲班的名聲。入宮之後,秋玹得悉流斐有意接近淳太妃宛琇取利時,他決定從中作梗向宛琇抹黑流斐,更為提升自己的地位而刻意討好宛琇。為得到更大權力和可以剷除流斐,秋玹決定向當時得令的如妃靠攏。 |
章鞠笙 | 章鞠笙 演員 杜燕歌 早年,鞠笙本欲將獨生女映琴嫁與名伶,然而映琴卻鍾情於班中花旦秋玹,鞠笙欲棒打鴛鴦時,兩人卻私訂終身,鞠笙無奈下,只好含恨默許二人婚事,但對於這名女婿鞠笙卻極度輕視,更不時威逼秋玹服侍權貴,卻被秋玹再三拒絕,鞠笙雖為了女兒情面沒有多加逼迫,但對秋玹卻更不滿。章和班再到北京表演時,無意被南府太監相中,強被拉迫入南府表演,鞠笙不敢得罪權貴,只好配合太監們的安排,但其後鞠笙卻藉此獲得不少利益。 |
伊蘇·爾荷 | 伊蘇·爾荷 演員 簡慕華 爾荷為永壽宮姑姑,只較如妃年輕少許,是鈕祜祿家的包衣奴婢,跟隨如妃陪嫁入宮。自小侍奉如妃,家族亦世代侍奉鈕祜祿家,故熟知如妃與其妹淳太妃之間的恩怨情仇,亦從自己母親口中知悉鈕祜祿家族遺傳病之事。爾荷受如妃父母的吩咐,在宮中監視並制止如妃有任何叛逆或有損家族利益之事,所以爾荷會看似如奸細般,干擾或破壞如妃的一些計畫,但其實她只是為了保護如妃。爾荷常要為如妃身邊另一年輕宮女芊蕊惹來的麻煩善後,所以她多次要求如妃放棄芊蕊,惟如妃始終不肯。爾荷見芊蕊與淳太妃心腹宮女若葵熟稔,怕若葵意圖不軌,多次要求芊蕊與若葵斷絕來往,卻不成功。 |
馬新滿 | 馬新滿 演員 韋家雄 新滿是壽康宮中層太監,侍奉淳太妃。他原是江湖中人,常恃強凌弱,後因與別人的妻子搭上,激怒其丈夫而被閹割,其後他決定因利成便入宮當太監。初入宮時新滿跟隨薛東盛辦事,他看出東盛自小入宮,雖在宮中資歷深,但對宮外世界的閱歷卻淺,亦沒有真心朋友,故投其所好,對東盛處處關懷,猶如兄弟,又帶他流連宮外的花花世界,很快便得到東盛的信任,視其如親兄,故在職位上東盛雖是上司,私底下卻對新滿言聽計從。另一方面,新滿因懂得人情世故,又愛收集宮中軼事,並再繪聲繪影的在各主子面前演繹,為各主子在苦悶的宮中生活添上娛樂,這亦令新滿博得她們的歡心。 |
布雅穆齊·木都兒 | 布雅穆齊·木都兒 演員 龔嘉欣 都兒出身旗人包衣,是儲秀宮宮女之首,亦是皇后身邊的大紅人。她自幼喪母,與父親巴察關係疏離,加上父親續弦再娶,所以她寧願進宮當宮女亦不願留在家裡。她有幸侍奉謙和慈祥的皇后,令都兒自覺初嘗母愛,盡心盡力侍奉,甚得皇后的喜愛信賴,成為其心腹。後來皇后體弱多病,又覺都兒忠誠可信,漸漸把宮中許多事務交給她打理,令她在後宮中儼然是皇后的代表。都兒對皇后忠心耿耿,獲此重任,更是不敢怠慢,處事力求持平公正,對事不對人,是宮中太監和宮女糾紛的仲裁者。都兒雖深得皇后寵信,但其地位並非穩如泰山,因儲秀宮的首領太監蘇岳也侍奉皇后多年,感情甚篤,故都兒只能與之平起平坐。岳年紀雖老邁,但為人極為貪財,常不理後果收取賄款,敗壞皇后的名聲,令都兒要為其善後,使都兒氣憤不已。 |
音樂原聲
歌曲 | 作曲 | 填詞 | 演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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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孽 | 陳國梁 | 岑偉宗 | 伍詠薇(獨白:陳豪) |
紫禁飄謠 | 陳國梁 | 岑偉宗 | 伍詠薇、陳豪 |
幕後製作
創作信息
第一部中四大花旦勾心鬥角的宮斗戲,看得觀眾意猶未盡,締造收視記錄。《金枝Ⅱ》將宮斗戲的比重大大刪減,改打“感情牌”吸引觀眾。編劇周旭明表示,“《金枝Ⅱ》是一個全新而又不脫離前作的故事,我和戚其義刻意不去做宮斗的內容,以刻畫深宮人心寂寞為主題。”鄧萃雯介紹,《金枝Ⅱ》著重寫情,“愛情本來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追求愛情在宮中卻是死罪,不過越是禁止就越想去嘗試。這一輯欲望不是以皇上為軸心,陳豪才是劇中的萬人迷,大部分宮中女人都對他有不同的情愫,我也為他很是煩惱。”談及自己與蔡少芬、陳豪的感情關係,鄧萃雯以“錯綜複雜”來形容:“不是大家想像中的‘兩女追一男’這么簡單,是三個人都有份的戀愛,有種暖昧的感覺,其糾纏的程度都頗為奇特,那種錯綜複雜的關係確實很難消化,十分抽象。”據悉,編劇原本給蔡少芬與鄧萃雯的戲份安排了同性戀元素,之前節目巡禮上二人的親嘴鏡頭就讓人譁然,後來因為鄧萃雯以罷拍拒絕,才令題材變成了曖昧姐妹情。
鄧萃雯於《金枝欲孽2》以新風格演繹一個溫婉賢淑的如妃,與上一部囂張跋扈的如妃截然不同,定必帶給觀眾另一番新鮮感。陳豪再度參演《金枝欲孽貳》,飾演一位迷倒後宮眾女的崑曲小生高流斐,其小生造型相當突出,他更為此角色特別拜訪崑曲老師學習身段、造手等。此外,關禮傑也參演其中,周鏇於眾人之間,構築多段錯綜複雜的關係。其中,關禮傑更破格演出花旦雲秋玹,攜手與陳豪為觀眾獻上多段崑曲,將《金枝欲孽2》打造成與上套截然不同的宮廷劇,讓觀眾感受《金枝欲孽》系列的另一風貌。
播出信息
播出日期 | 播出時間 | 接檔 | 被接檔 |
2013年4月22日-5月31日(翡翠台、高清翡翠台) | 逢星期一至五 21:30-22:30 | 仁心解碼Ⅱ | 好心作怪 |
劇集評價
正面評價
脫離宮斗劇的固有模式,《金枝欲孽2》其實就是一部清裝宮廷愛情劇。陳豪飾演的崑曲名伶入宮演出,勾動後宮寂寞女兒心,由此引發了一串又一串的多角愛情故事。雖然沒有了第一部中的勾心鬥角,但是複雜的感情關係以及新面孔蔡少芬的加入,都成了這部劇收視保障。該劇斥資於杭州橫店影城拍攝逾月,務求於熒幕上呈現真實的清朝宮廷面貌,讓觀眾體驗宮廷的宏偉和華麗。此外,有別於上一輯,續集聚焦另一個時空的紫禁城,並以春、夏季作背景,配搭大量的雨景,除增添悽美感外,也讓觀眾更能投入劇中的愛與恨。(新華網評)在《金枝欲孽2》中,鄧萃雯飾演的如妃是前作保留的角色,性情卻變得溫和許多。新加入的蔡少芬飾演乳娘湘菱,她是鄧萃雯的親信,兩人攜手面對宮中的爾虞我詐。該劇氤氳著文藝氣息,崑曲的加入更是營造出一種迷幻的“戲中戲”效果。(網易娛樂評)
反面評價
一直以來,宮斗劇都很考驗觀眾的智商和情商。跟著劇中人物去揣測台詞背後的寓意,是不少人把宮斗劇奉為官場寶典的原因所在,如今“金枝2”更是把話裡有話的台詞發揚光大,深沉凝重的古詞古調,每一句都點到為止且語焉不詳的話語,簡直就像在嘲笑著坐在電視機前的你,沒文化真可怕。還有那大段大段的崑曲唱腔,讓人誤以為自己在看著戲曲頻道的崑劇穿插,這樣你就會覺得導演和編劇應該是在進行著諱莫如深的隱喻,可是這隱的是什麼,喻的又是什麼,又得讓追劇的師奶們挖空心思來思考一番。第一集的時空交錯令人摸不清方向,而民間說書人說的故事一直以為是承上啟下,但手筆太多,反而容易讓人誤解,如妃的故事越講越亂。該劇自開播以來,收視率持續下滑,首集先從溥儀穿越回嘉慶年間開始,故事基本上就是介紹各類人物,葉翠翠和蔡少芬飾演的宮女、奶媽陸續出場,鄧萃雯飾演的如妃和伍詠薇飾演的淳太妃也逐一亮相,如此“倒敘”編排也讓觀眾大呼不解。《金枝欲孽2》本來是講述嘉慶爺的後宮生存之道,但開篇皇帝卻是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 溥儀,宮門上寫的是簡體字,這個時代背景一下就讓人摸不著頭腦。(網易娛樂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