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孩子樂隊

野孩子樂隊

野孩子是由索文俊和張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們都來自甘肅蘭州。他們的名字讓人想到的是中國西北廣闊的土地和當地粗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陝西,甘肅,寧夏,青海和新疆),人們經常在工作,勞動和上路時歌唱。人們大聲歌唱,回聲四處飄蕩。當他們遇見遠處的熟人,他們便高聲呼叫,打著招呼。學者們相信,西北民歌中寬廣高亢的歌聲便起源於此。

樂隊成員

野孩子樂隊野孩子樂隊

張佺:主唱/吉他/口琴
小索:主唱/吉他(已故)
張瑋:手風琴/沙棍/合音
陳志鵬:手鼓
李正凱:貝司
張蔚:打擊樂(特邀)

成員檔案

小索

野孩子樂隊小索
主唱/吉他

小索1970年出生於甘肅蘭州。曾做過工人。92年到95年在四川,廣西,浙江等地的歌舞廳做樂手。1995年與張全共同組建“野孩子樂隊”。

張全

主唱/吉他/口琴

張全1968年出生於甘肅蘭州。童年和少年時代在甘肅和青海的農村度過,深受西北民間音樂的影響。曾做過長途汽車售票員,並曾在四川,西藏廣東,浙江等地的歌舞廳樂隊做樂手。1995年組建“野孩子”樂隊。

張瑋

手風琴/沙棍/歌手

張瑋1976年出生於甘肅蘭州。曾做過國小音樂老師,職員,售貨員和酒吧服務員。能演奏鋼琴單簧管,笛子,手風琴,手鼓,吉他和口琴。2000年加入“野孩子”樂隊。2001年加入左小祖咒的搖滾樂隊,演奏手風琴。

陳志鵬

手鼓

陳志鵬1979年出生於“民歌的海洋”山西河曲。自幼隨父親學習國畫,曾在中央美術學院附中學習。2000年加入“野孩子”樂隊。

李正凱

低音吉他

李正凱1976年出生於山東聊城。曾做過書店營業員。1999年到北京做音樂,2000年加入“野孩子”樂隊。

楊一

楊一,1969年出生於粵北某山區小鎮,對他來說, “客家人”已經不只是一個血緣符號,它似乎先天地隱喻了他今後的漂泊。

1992年,聯考屢遭挫敗的楊一離開了廣東,拋開他溫暖的童年記憶和少年發財夢,開始以北京的美術館為中心,西至天山南北、東到煙雨江南、北抵黃土高原、南達巴山蜀水的街頭賣唱生涯。在社會這所無所不包的大學,楊一不僅學到了質樸而尖銳的音樂,更學到了如何在歌唱中接近引車賣漿之徒、打工行乞之輩誠摯的內心,由一個憑本事吃飯的歌手成長為一位在民間有口皆碑的人民音樂家

楊一把美國六十年代的民謠精神和中國大地上沈默以久的下層民眾的聲音糅合在一起,創造出了中國新音樂中最有震撼力的一部分,其深遠的意義必將被證實。

音樂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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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追逐流行時尚,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音樂從不會過時。
他們的樂器大都來自西方,但你可以聽出他們的音樂是深深紮根於中國西北的民間音樂。
他們是野孩子,來自中國西北。

上述的特徵在野孩子早期創作的歌曲“咒語”便顯現出來。在這個歌中,張佺高亢的音色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

當小索和張佺決定在一起作音樂時,各種來自西北的音樂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種陝北的民歌形式),花兒 (一種在甘肅,青海和寧夏非常流行的民歌),還有秦腔(陝西的地方戲曲),都成為他們音樂語言的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樂中可以偶爾聽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野孩子歷史

“野孩子不是一個有名的樂隊,小索也不是一個追逐名利的人,他們打動人,是因為他們熱愛音樂。他們是用最慢的方式製作音樂的人,但這種牢固的方式也是最好的,就像他們的人一樣。”——悼詞
野孩子樂隊於1995年2月在杭州組建,有張佺、小索兩名成員。同年5月他們回到出生地蘭州,通過近一年的時間對西北民間音樂進行了考察,其間包括從延安出發沿黃河步行至內蒙古,並進行了一系列創作活動。

1996年3月,張佺、小索來到北京,先後和一些樂手合作排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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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元月1日和張健(口風琴),岳浩昆(貝司),於偉民(鼓手)一起在大西俱樂部作了野孩子樂隊來北京的第一場演出;同年3月,來自四川的鼓手周國彬加入樂隊,首次使用了由中國民間鼓改制的手鼓;8月23日在蘭州舉辦了野孩子樂隊專場演出;同年10月,鼓手周國彬離隊。張佺、小索二人繼續在北京排練,作過一些非正式的演出,其間鼓手由葉鴻明代任。

1998年6月,鼓手高輝加入樂隊。

1999年初,野孩子樂隊錄製了第一張小樣《咒語》 ,並於2月6日在北京作了樣帶發行演出;11月,野孩子樂隊參加英國當代藝術學院(ICA)舉辦的“北京在倫敦”藝術節;同年,鼓手高輝離隊。

2000年6月,與鼓手周國彬再次合作,參加了在北京法國學校舉辦的“法國音樂節”。李正凱(貝司)和冬子(沙棍)參加了此次演出;同年7月,張瑋(手風琴)、陳志鵬(手鼓)和李正凱(貝司)正式加入野孩子樂隊;8月24日,樂隊在北京“藏酷”酒吧作了專場演出,並錄製了第一張現場演出CD《INTHELOFT》

2001年,野孩子樂隊在北京創辦“河”酒吧,並每周固定在河酒吧演出;同年5月18日,參加在北京大學舉行的“新青年新音樂”活動。

2002年5月,野孩子樂隊參加北京迷笛音樂節;同年6月,地下發行首張CD《咒語》 ;8月,參加在雲南省麗江舉辦的“麗江雪山音樂節”;11月在上海“ARK”酒吧作專場演出,並錄製了第二張現場演出CD《上海ARK現場》

2003年2月,野孩子樂隊特邀張蔚擔任打擊樂手並參加在香港舉辦的香港藝術節“北京謠滾”單元。

楊一自述

歌唱讓我如此接近大地和勤勞質樸的人民。在歌唱的路途上,讓我關照和自潔自己的心靈,去實踐生命中美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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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考失敗後,我開始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這段時間彈琴唱歌是我唯一的精神寄託。在九二年春天,我認識了一個美國人,在他的住所里我聽到了他用彈吉它並掛著口琴唱出的美國民謠,他還向我介紹鮑勃·狄倫,以及美國六十年代的民歌運動。遺憾的是,我們沒認識幾天這個美國人就離開了中國。在這段時間,我白天上班,晚上在一家酒吧唱一些譁眾取寵的口水歌,以博得觀眾的掌聲。時間一長,我再也忍受不了那些生意人的豪飲作態,終於在夏天產生了離開廣州的念頭。當時就想背起吉他到全國走走,在朋友的百般挽留下,我還是一意孤行。終於在1992年10月20日過完我23歲的生日坐上開往北京的火車,開始了我音樂道路上第一步。

“這一次我離開了家越來越往遠/往後的事該如何去面對”這首《越來越遠》可以說是我民謠之路的開山之作。對於前途我無時不在思索著。在開往北京的列車裡,我無法入眠。窗外的黑暗象謎一樣無法洞穿。我感到這一次的出行,將是一次永遠無法回頭的旅程,儘管我的身後有我的善良勤勞的父母,和我那難忘的童年生活,以及太多的牽掛。但是,列車有節奏的震動聲卻不停地吸引和催促我,看著周圍熟睡的陌生人和車窗上自己的鏡影。我只能用一行淚水來強忍著這時候的心情。

一種空前的自由感突然的到來卻讓我膽怯。這時候的自由不再是一個字眼,一個概念,而是一股巨大的鏇風,一股把火車推進黑夜的力量。過了長江,過了黃河,過了所有陌生的村莊,終於在十月二十二日的早晨到達了北京站。這是二十多年來我坐過最長時間容量的火車,也應該是徹底改變我生命軌跡的一次拋引。

多年以後,我在《過路人》中唱到:“在火車站的過道上/他這樣的模樣/沒有人願意多看一眼/過路的人啊/總是匆匆地走遠。”是啊,有誰會去搭理一個陌生的過路人呢?看著手中剛買的地圖,卻找不著一個可以去的地方,這時候的地圖對我又有何用呢?在這個沒有親朋的城市,哪裡才是我落腳的地方?我真想回到列車上,讓火車繼續往前開,永遠別停止,讓我永遠在旅行中,那該多好啊!

做了無數次殘缺不連的薄夢後,我再一次醒來,這時我終於可以安下心來看手中的地圖,安排下一步我該去的地方。當時最想去的地方是中央美院。找了很久才找到地圖上的美院。最後決定在前門站下車。當我一出站才發現夜幕已降臨,遠處的天安門城樓被一片灰色籠罩著。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走過廣場,很奇怪,當時一點都不激動。也許這個地方太神奇,我對她一點陌生的感覺也沒有。

我一直走,後來穿過王府井,卻怎么也沒有找到中央美院。最後在實在累得不行了,加上一天沒吃東西,便找到一家蘭州拉麵館,花了六毛錢吃了一碗拉麵。這家在華僑大廈對面的拉麵館後來成了我在北京的最愛。而當時我並不知道它的北邊就是我日後賴以生存的地方。

排練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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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在北京的水泥叢林中堅決地歌唱西北的太陽。每一年,他們總去參加甘肅的花兒會,回來時人都黑瘦了幾分。這是我在北京見過的所有樂隊中最刻苦,對待排練最嚴肅的一支。張偉跟我說過,他第一次去看“野孩子”排練是酷暑天氣,發現四個人在一個地下室里,連風扇都不開,滿頭大汗地練習和聲,當時就毅然決定加入這支樂隊。後來我看過幾次他們排練,發現他說得一點都不誇張。

排練的時候他們少有笑容,一次次無止境的反覆,聚精會神,苛刻近乎瘋狂。他們對每一次排練和演出,甚至每一個細節,都不有絲毫懈怠,並不為了揚名立腕,甚至主動規避在過度迎合大眾口味的流行音樂中迷失了自己的聲音。

野孩子演出

第一次看“野孩子”演出是2001年夏天,那天晚上LOFT俱樂部的後花園空氣清新,沒有多餘的廢話和毫無干係的打擾。當粗礪不羈的音樂聲響起,未經刻意雕琢的箱琴,手鼓和歌聲渾然一體,把整個夜晚的色澤打磨得發亮,氣息里也攙雜了幾許黃沙。

“野孩子”的音樂來自西北的民歌,來自甘肅、青海的“花兒”、 “信天游”

創作過程

1995年,小索和張佺沿著陝西和山西境內的黃河徒步走了一個月。他們和村民在一起,傾聽農民和牧人的歌聲。7月份,他們去了甘肅的蓮花山,參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兒會”,一個人們聚集在一起唱“花兒”的節日盛會。人們用不同的方言,用即興想起的歌詞唱著花兒。年輕人互相唱著花兒,唱出對心上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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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索說:“我們在那兒學會了如何歌唱。”彈著箱琴,小索和張佺開始在一起唱出了他們第一批作品,“弄品”和“離開”。

1996年3月,小索和張佺到了北京。他們有了一個新成員,鼓手高輝,以使他們的音樂增強節奏。當他們發現Conga鼓太異域了,他們嘗試了使用腰鼓,一種通常是掛在腰上,由舞者邊舞邊敲的鼓。他們嘗試把兩個腰鼓並排放在一起,並將其中一個的一半截去來提高音色。

野孩子很快開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並用他們獨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隨者。他們寫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

他們的一些音樂動機變成了器樂曲,例如“大橋下面” ,是在三元橋下面創作出來的。“生活在地下”是關於他們剛來北京時住的地下室。“捷運”的靈感來自於那些在捷運站賣唱的音樂人。
除了寫他們自己的歌,他們也改編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歡迎的是兩首維吾爾族民歌“流浪漢”和“青春圓舞曲”。

“流浪漢”原名“Sikenashka”。每一個維族人都會唱。在固定的鏇律中,歌者即興編出新的歌詞。維吾爾族人經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
在“流浪漢”中,野孩子將傳統的歌詞與他們自己的歌詞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別著急哎,我請個畫家畫下你。把你畫在那吉它上哎,擁抱著吉它我擁抱著你”……“人說北京的馬路寬,半個小時我到對面,人說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沒有戶口還是個窮光蛋。”

“青春圓舞曲”也是一首著名的維吾爾族民歌,由民間音樂家王洛賓(1913-1996)傳播到全國各地。
“太陽下山明天依然爬上來,花兒謝了明天還是一樣地開,我的青春一去不復返,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在野孩子的“青春圓舞曲”中,鏇律背後是強勁的鼓聲,不是對已逝去的青春的感傷,而是用音樂和美酒讚美生活。

但是,生活不是一直都美好。有時樂隊成員也會感到失落,對未來感到迷茫。“我想知道生活在哪裡,太陽下山了,月亮下山了……北京,北京,我要去哪裡。”這是一首寫於1998年名叫“北京”的歌中的一段。
野孩子寫了大約30首歌。樂隊成員也發展到五個人。除了小索和張佺,還包括張瑋(手風琴,小打,和聲),李正凱(貝司),和陳志鵬(鼓)。

儘管野孩子曾被倫敦現代藝術學院邀請去演出,但他們還很難說是有名。除了有時去其他城市演出,他們經常在北京三里屯的“河”酒吧和“芥末坊”演出。
張佺說:“我還在尋找了解生活,但我知道我會活著,寫歌,唱歌。”

音樂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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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無疑一直是北京地下音樂的中堅力量,他們團結了許多固執的歌唱,熱愛遊走於城市邊緣,用心靈中最柔軟的地方去對抗現實冰冷的人們。

“美好藥店”、“廢墟”、“舌頭”、“木馬”、“布衣”、“木推瓜”、趙已然、王凡、萬小利、小忠、周雲蓬、王娟、張淺潛、謝天笑……還有樂評人嚴峻、來自美國的音樂製作人柯馬修以及詩人、自由攝影師、地下電影導演、獨立記錄片製作人等形形色色的北京遊魂。

河酒吧

他們未必人人都能操起吉他歌唱,卻個個都從來沒有停止過在心中高唱屬於自己的歌。2001年3月,小索與朋友在三里屯南街一起創辦了名叫“河”的酒吧。開始,只是20平米的小小空間,樸素的木質門面,樂隊坐在酒吧中央,周圍的觀眾只能擁擠簇擁著,隨意彈唱,隨著人數增多,他們盤下旁邊一家酒吧,打通牆壁,修了簡單的舞台,購置調音台和音響,河酒吧成了越來越有形有狀像模像樣的音樂根據地,吸引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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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深深懷念那些個河酒吧的夜晚,台上台下用音樂煽風點火,有人爬上桌子,有人醉倒在地,有人無法自控地衝上台抓起一把琴或麥克風。往往開始是某支樂隊在演出,到後來就成了若干支不同樂隊的即興大拼盤。可以是民族或者BLUES,插電或不插電,有人聲演唱或只是樂曲,攙雜著手鼓、笛子、手風琴、瓦熱普、口弦、搖鈴、雨棍以及各種古怪的樂器,沒有人制定規則,沒有人被拒絕在外面,音樂就那么象河水一樣肆無忌憚地流淌。

“美好藥店”的小何經常在演出間隙里拍賣自創的書法作品和T恤,吧檯可以買到每一張你在酒吧里聽到的音樂專輯。到了夏天,門外總是擠滿人,或蹲或坐在窗根前,手裡提著啤酒瓶子。一個樸素的中國小伙子劉義偉和幾個義大利姑娘合夥賣他們手工製作的小飾品——大概很少會有人想起他當年也是叱吒一時的重金屬樂隊吉他手。他們吃羊肉串和烤饢,抽莫合菸葉,聊天,大笑不止,打手鼓,唱歌,那些活潑的外國姑娘穿著鮮艷的民族裙子旁若無人地跳起舞。

三輪挎子是這些人常用的交通工具,有時候一輛挎子上要坐五六個人,滿滿當當地呼嘯而來,天色微明的時候才滿滿當當地呼嘯而去。河酒吧成了名副其實的文藝青年之家,不會因為你沒錢買酒就向你吝嗇每一點聲響。經常來這兒的人都是沉浸於烏托邦式狂喜里的孩子,音樂是彼此間沒有障礙的共同語言。這裡有時候會舉辦主題活動,如紀念海子的演出和詩歌朗誦會,張貼在牆壁上那些熟悉的詩句在結束後可以揭下來帶回家;還有“舌頭”樂隊不插電演出,原來以華麗兇猛著稱的舌頭也能這么樸實無華——酒吧里的觀眾溢到街上,窗戶上糊滿興奮的臉,那算是“盛況空前”的一次吧。

無可否認,河酒吧的鼎盛時期正是北京地下音樂暗潮洶湧的時期。這支匯集了各種城市邊緣文化的隊伍象湍急的河水一樣歌唱著感動與幸福,也歌唱著痛苦與鬥爭前進。到2003年8月,河酒吧轉讓,很多人惶然失去了最心愛的據點。到了夜晚,居然感覺到如此不習慣和無所適從。大家分散開去,尋找各自夜晚的歸屬之地,而像河酒吧那樣人頭濟濟的喧囂卻一直沒出現過。

音樂風格

野孩子的音樂可以用不插電的風格,完美獨特的合聲、配器來形容。明快而富有民間色彩的節奏和獨具風格的演唱,對現代音樂和民間傳統音樂的有機結合,使他們的音樂即不是對傳統民間音樂的簡單模仿,也不是生硬的改編傳統民間音樂。這來源於他們成長時民歌的影響,他們的作品同時記敘著中國民間音樂的歷史。

離開家的磨練和對音樂的執著注定了他們音樂中如大西北的坦蕩和多產,在創作了30多首作品和換了幾個鼓手之後,2000年由張詮和小索從新組建野孩子樂隊,有李正凱、陳志鵬、張瑋的加入參加了法國國小的音樂節。樂隊依舊保持著每年參加黃河兩岸舉行的"花兒會"這個由民間主動發起的上萬人參加的對歌大會。

小索離開

小索,這個蘭州人,野孩子樂隊主創人員,2004年10月30日,因患癌症去世.民謠這個被人們遺忘的野孩子,他就像小索這樣的人一樣在生活里努力下掙扎著.小索那個用靈魂歌唱堅決不苟同商業化的一個人,就在去年的今天離開了.

野孩子樂隊野孩子樂隊
小索走了,河在這一瞬間,仿佛凝固。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下.人們忙碌著...他們忘卻了仰望天空,他們忘卻了流淚,他們忘卻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還認真的仰望天空去尋找那北斗星.總有人認真地獨自歌唱...獨自憂傷著。
他們不追逐流行時尚,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音樂從不會過時。
他們的樂器大都來自西方,但你可以聽出他們的音樂是深深紮根於中國西北的民間音樂
他們是野孩子,來自中國西北。

在追悼會之後的酒桌上,在兩天后的紀念演出上,大家都不時提起小索的名字,掛念著他的可愛,但是誰也沒有更多地悲傷流淚。每個人都在小索身上看到了人生必然的結局,那反而讓人感到安心。生活還會繼續,心中的音樂也不會就此平息,就像河水不會停止流淌。

我又想起那段悼詞,“野孩子的歌是大自然循環反覆的節奏,小索的來和走,也是一樣的平淡。他走了,有一天我們也都會走,但是歌聲會再次響起,有生活的地方,也總會有河。”

紀念音樂會

當野孩子樂隊主唱小索逝世後一周年,在亞運村無名高地酒吧一個小型的紀念音樂會,野孩子的朋友們一起悲傷地紀念這個一輩子用靈魂唱歌的民謠歌者。
小索,這個蘭州人,野孩子樂隊主創人員,2004年10月30日,因患癌症去世。
我和他素未平生,可是從他的音樂中.總讓我矯情的悲傷起來.

野孩子樂隊野孩子樂隊
民謠這個被人們遺忘的野孩子,他就像小索這樣的人一樣在生活里努力下掙扎著.小索那個用靈魂歌唱堅決不苟同商業化的一個人,就在去年的今天離開了。

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下.人們忙碌著,他們忘卻了仰望天空,他們忘卻了流淚,他們忘卻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還認真的仰望天空去尋找那北斗星.總有人認真地獨自歌唱,獨自憂傷著。
他們不追逐流行時尚,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音樂從不會過時。
他們的樂器大都來自西方,但你可以聽出他們的音樂是深深紮根於中國西北的民間音樂。
他們是野孩子,來自中國西北。

“我最喜歡西北民歌的樸素和簡單",張佺說“聽上去就是人們在給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
由於出生於一個有著濃郁民間音樂傳統的地方,小索和張佺有著對歌唱最本質的愛。

小索曾經在蘭州的建築工地上聽過工人們(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對他們來說,歌唱作為一種力量支撐著他們艱難的生活。

張佺的童年是在甘肅和青海的農村度過。在那兒,他從土地是勞作的農民那兒學會了唱歌。那些農民用自然的聲音歌唱著生活的快樂和憂傷,這深深地影響了張佺關於音樂的理念。

"從明天起,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真心希望小索可以在天堂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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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小索離開的訊息,我想起陶淵明的《輓歌》“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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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哲說,死生如晝夜,可對於當事者那是通天徹地的黑暗,而生者盡可躲進小屋,點亮燈,死亡在窗外,只能觀看,卻無法援手,對於逝者我們深深歉疚。

1998年,我在斜陽居唱歌,第一次見到小索,再見面是在河酒吧,一個桌上喝酒,那是醺醺的燒熱了的黃酒,煮著楊梅,當時說了些什麼話,現在已淡忘了。後來,我主編《低岸》 ,收錄了野孩子的幾首歌詞。那時,感覺他們的音樂里和諧完美的和聲,純淨的吉他,有時會消弱民歌本身的顛覆性和張力,但那也只是白璧微瑕。野孩子的音樂仍是中國最樸實、最真誠的音樂,尤其是他們的現場,那種來自於本土的律動,可以破壁而出,直刺人心。
多少挑著擔子去逃荒的農民,嘉峪關外的駝隊,殘陽如血的西北大地,把一輩子的愛恨寄托在一隻花兒里的人們,在他們的音樂里永生。而今,和聲已不在,只留下惟一的鏇律,孤獨地游向未來。
最好的墓碑豎在人的心裡,最好的悼念,是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想起他,默默中揪心,一根頭髮漸漸變白。
願小索點亮他的歌一路照耀,通過死亡,願他重生於黃河岸邊,彈吉他,組建樂隊,來北京,去西安、蘭州演出,去巴黎捷運賣唱,把幾文法郎嬉笑著帶給北京的朋友,重建河酒吧,與兄弟們把酒高歌,感嘆音樂的魅力,感嘆人生無常,感嘆我們曾經那樣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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