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導演]

鄭重[導演]

鄭重,導演,編劇,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國際政治專業, 畢業後赴美, 開始其藝術生涯, 先後輾轉於芝加哥、紐約、洛杉磯, 從事小說、戲劇、影視的創作實踐,代表作;《大明宮詞》、《橘子紅了》、《戀愛中的寶貝》,已晉升為“金牌編劇”。鄭重是一個有著導演理想的編劇,2009年,他執導了首部電影《氣喘吁吁》,由葛優和林熙蕾主演,更有梁天、劉樺、陳柏霖、張秋芳、紀連海友情出演。

基本信息

簡介

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國際政治專業, 畢業後赴美, 開始其藝術生涯, 先後輾轉於芝加哥、紐約、洛杉磯, 從事小說、戲劇、影視的創作實踐,先後導演多部舞台劇、MTV及廣告。1998 年開始,在國內進行影視及文學創作。

藝術夢

導演鄭重導演鄭重

從小就好寫倆字,在高中時期已經萌發藝術夢想的少年鄭重在高考時投奔藝術類院校失利,反倒進了可能比藝術類院校還不好考的人民大學國際政治專業。儘管鄭重強調自己也很喜歡國政系,但即便是在人大念書的日子鄭重也沒斷了自己的“文藝夢”。在人大的劇團折騰了四年之後,文藝青年鄭重光榮從國政系畢業,而他追逐導演之夢的旅途此刻才算是正式開始——他要去美國學習戲劇。
好端端一個人大國政系畢業的精英胚子要跑去美國念什麼勞什子的戲劇,這事放到誰家也不能答應,但是鄭重自有辦法,“家裡不答應也不行,反正別的事我也不乾。”“其實到最後我們家裡人也不知道我在美國到底幹了什麼,對他們來說那都不算正事,我要是告訴了他們他們更得擔心。反正我寄回去的照片一次比一次趾高氣揚,他們也就覺得我在美國過得還不錯。”
其實鄭重在美國過得算不上太好。最初去念的學校沒上多久,鄭重就退學開始和朋友一起弄戲。在美國,這種以私人名義做的話劇門檻很低,想演就演,無非就是觀眾多少的問題。鄭重他們的戲在馬路邊演過,也在入夜後餐館的地下室演過,這樣的“沒劇場”話劇票房可想而知。為了養活自己和自己的導演夢,鄭重在美國打過很多工,比如騎著腳踏車送快遞,比如在餐廳待客泊車,還曾經在家裡的資助下開過服裝廠,直到去了洛杉磯,鄭重才算離自己的導演之夢更近了一步。
到了洛杉磯,鄭重開始有機會進入到好萊塢片場工作,雖然無非是打雜跑腿之類的“碎催”工作,但是畢竟能學到東西。鄭重在洛杉磯做過最“正式”的一份工作是在理查·基爾主演的一部電影裡串了一個小角色,片名現在他都不記得了。回憶起當時在好萊塢摸爬滾打的日子,鄭重最大的感受是“搓火”,“在好萊塢想要得到工作就得不斷的去面試。我向來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在面試的時候我經常覺得對手都不如我,可是我也沒有得到多少機會,感覺特別搓火。”頻繁的面試和頻繁的失敗也不全是壞事,日後鄭重回到國內,這段四處碰壁的經歷反而給予了他闖蕩的力量。

和李少紅合作

洛杉磯的一次中國電影展上,鄭重的人生迎來了轉機。經人介紹,他成為了李少紅導演的翻譯,曾視第五代為偶像的鄭重對這份工作還很有幾分激動。接觸之下,鄭重和李少紅導演頗為投緣,很快成為好友。之後李少紅導演回國,鄭重繼續在好萊塢折騰他的“導演夢”。為了給自己撰寫的一個“大片” 劇本找投資,鄭重回到了國內,開始和李少紅的公司進行接觸。此時李少紅的《大明宮詞》正在籌拍,劇本遲遲不能到位,鄭重自告奮勇寫劇本,結果和李少紅一拍即合。本想只在國內待一個月的鄭重就這樣留了下來,全部家當都扔在了美國,再回去已經是三年之後。
李少紅寫劇本的日子裡,鄭重總是開玩笑地對李少紅說, “什麼時候也讓我導一下唄。”“少紅總是笑,說有機會的,有機會的。”機會還沒來,分歧先來了,分歧就是《戀愛中的寶貝》。比起電視劇來,編劇對於電影的掌控能力更小,《戀愛中的寶貝》拍出來,已經和鄭重當初的劇本差了不止一星半點。這件事讓鄭重再一次堅定了立場,非當導演不可,於是他結束了和李少紅的合作,也開始逐漸淡出編劇這個行業。

找葛優合作

導演鄭重導演鄭重

當初為《氣喘吁吁》找投資的時候,鄭重就有兩手準備。如果投資在三百萬左右,那就找普通演員來演;如果投資上了千萬,就一定要找最大的腕來演。從一開始,鄭重就沒想拍三百萬的,“對我來說那不過癮。”最後他拿到了想要的過千萬的投資,同時,劇本也通過朋友遞到了葛優手上。
而對於啟用大腕可能存在的風險,鄭重很乾脆的說,“我沒想過。興奮還來不及,怎么會想這個?”
葛優對劇本很有興趣的前提下,幾次溝通過後,葛大爺加盟了《氣喘吁吁》。鄭重說,“我們的合作一直都很愉快。”“葛優其實是一個很柔軟的人,他不是很自我,他會去聽取身邊人的意見,這是他作為一個頂級大腕的素質。”
相對於柔軟的葛優,奉行“不說服人不罷休”的鄭重是一個有一點強勢的人,這種強勢不代表他會越俎代庖或者惡言相向,但是對於自己的信念他很堅持。“拍攝過程中我們也經常會爭論,我們的默契就是在爭論中建立的,我更願意把它稱之為溝通。”
“在現場我們意見不同的時候大致會有三種結果。一是我說服了葛優;二是我沒有說服他,但是他說你是導演,就按你的來;三是溝通過後他還是堅持說來不了,那我們就把這場戲拿掉,第三種情況很少發生,大概只有兩三場戲。”
一直順風順水的《氣喘吁吁》在剪輯時終於遇到了麻煩,“投資方不喜歡。”在反覆溝通過後,這一次鄭重沒有能夠說服投資方,他和投資方一起剪了第二版,整個故事從新來過,原來拍的素材不能完全滿足要求,需要用旁白交代一些內容,鄭重就把葛優請回來配音,這是葛優第一次看到影片的片段。“儘管他沒說什麼,但是從他的情緒上,我已經感覺到了他覺得這事有點不對,但是他並不緊張,他是個有經驗的演員。”
而後的一次試映會上,葛優看完了全片。葛優給鄭重的反饋是,“沒看懂。”接下來,影片上映,鄭重和葛優被拋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在那些狂風暴雨的日子裡,鄭重沒有和葛優聯繫過,“我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我想他也不知道該跟我說什麼。”“那段時間葛優也在媒體上說了一些話,我明白他的立場,在這種時候他選擇保護自己是沒有錯的,畢竟這種事對他比對我嚴重多了。”待到風平浪靜,鄭重和葛優見面,兩個人都沒有提那些風吹雨打的日子,“就是在一起聊聊拍戲時候好玩的事,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倆之間沒有問題。”
曾經跟媒體說在網上看惡評看得“腰直疼”的鄭重,已經走出了《氣喘吁吁》,開始準備他的下一部電影。這次,他還是想做喜劇,還是想做在《氣喘吁吁》中沒有堅持到底的喜劇。“現在市場更好了,包容度也更高了,在《氣喘吁吁》中做得不好的地方我會改正,但是基本路線不會動搖。”如果下一部戲有機會,鄭重並不排斥繼續和大腕合作,“為什麼不?大腕能給影片帶來的東西太多了。如果沒有葛優,《氣喘吁吁》可能就被淹沒掉了;因為葛優,我們至少給了市場一個正面的衝擊。”

美學觀

鄭重說,在美學上,他是一個“目空一切和沒有紀律的人”。“在導演技巧和對電影本體的認識上,我和現行的中國電影的範式有特別大的區別。首先我不重視技術,我和我的攝影師說的第一句話,我覺得這特別重要,我說:‘你就把這部片子當成30年代的電影來做,那時候沒有這么多技術,甚至沒有這么多鏡頭,但是那個時候寫故事,我認為是最有力的。’”
這種美學觀念在導演現場給他和製作團隊的磨合帶來了很大的困難,“我在現場遇到的問題是中國任何一個導演所遇不到的,我需要大量地把自己的意思告訴當事者,因為沒有人知道我在幹嗎,而且我也有很多阻力”。

“我的構圖,我進到一個場景後我的直覺,這些都是非常自由的。我知道什麼對敘事有力,我喜歡靈機一動。為此,我們的攝影和我經常有一些衝突,因為我老說要自由,我就這么感覺所以就這么拍,我認為沒有導演技巧這么一說。”

個性

鄭重也不是一個沒有世界觀的導演:“我覺得這個世界永遠是混亂的,但是不可怕。在這混亂中,每個人的感受是虛妄的。雖然它是混亂的,但也並不總如你想的那樣,有時候更混亂,有時候沒那么混亂。一切客觀都是主觀感受的結果,那些幸福的人,那些能比較平靜的人和我們生活在一個世界,那些抑鬱的人也和我們生活在同一個世界。所以,混亂是無法解答的,特別是在目前的中國。”
在這一片混亂中,他覺得有一種內在的秩序:“善意,內在隔膜的打破,因為畢竟有種東西叫做友誼,有種東西叫做愛。那就是為什麼葛優在最後要爬到妻子王靈麗的懷裡,我寫的時候也在想,要不要煽情一點兒,因為他們倆都是非常好的演員,演得一定能讓觀眾哭出來,那一場戲是整部戲非常精彩的部分。”
然而鄭重接著來了一句:“但是我就不。”——毫無疑問,他是個有個性的藝術家。只是既然導演沒有能夠超越表象,觀眾自然也無法跟隨導演超越習慣。

作品

導演作品

《面對面》 話 劇,北京青藝

《巫術男孩》 話 劇,美國 芝加哥,《芝加哥先驅報》等眾多美國媒獲得好評
《布魯斯兄弟》 話 劇,美國 芝加哥
《金魚》 短 片,2006年  

編劇作品

《迷信》 電 影
《唐妃》 音樂劇
《武則天》 歌 劇
《戀愛中的寶貝》 電 影
《大明宮詞》40集電視劇
《桔子紅了》 20集電視劇
《龍蚊》電影 (美國 洛杉磯)

廣告作品

貝納通服裝;麥當勞等 (美國 芝加哥 洛杉磯)

中國導演新勢力

昔日的張揚、陸川、寧浩、伍仕賢,今日的楊樹鵬、楊慶、丁晟、李蔚然,其實每個時代都有屬於自己的青年導演,今天的新,也許還會成為明天的舊,而這些新人也許並非都能堅持到最後,我們專題的人選同樣不能涵蓋青年導演群落的全貌,但無論如何請記住這一刻,他們為了心愛的電影慷慨激昂、汗流浹背的樣子。青春永遠不過時,人和電影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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