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簡介
重生1994之足壇風雲Ⅱ穿越了當然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因為如果你混得不好,你可以有一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混得好的話也能有一個彌補遺憾的機會,可是如果穿越之前和穿越之後的差距非常大呢?大到什麼程度?穿越前,是世界上數得著的金融巨子,超級富豪,穿越之後卻成了一個並沒有多少錢的足球俱樂部主席,而且還是一支來自英格蘭職業聯盟體系中最底層的英丙球隊的主席,你會怎么辦?沒錢!沒人!就連球隊的主教練都沒有!沒關係,沒錢了我去賺,沒人了我去找人,沒主教練,我自己來做!又做主席,又做教練,軍政財政一手抓,就憑哥這身本事,一定能到英超的地盤去搶錢搶糧搶地盤!
中國球王每當我遙望浩瀚的夜空,就會想起那一段交織光榮與夢想的日子,和許許多多一同奮鬥過的人們。或許我已成功,或許我已失敗,但是我會銘記著這一切,那一年,我十三歲,被一所足球學校錄取,從此開始了我的足球生涯……本書純屬虛構,書中所出現的人名和地名與現實生活並無任何聯繫,關於人與地方的描寫也僅限於情節的需要,絕無個人喜惡在內,如有雷同,決屬巧合。本書起點新作盟作品。推薦:雷禪《神兵天下》、苗曉《天才少年goal冠軍教練》、戲水游龍《艾澤拉斯大陸之箭神傳說》人物:李惠堂
綠茵彗星“想獲得一切嗎?”一個充滿了誘惑力的問題,當身為一名就要被淘汰的低級聯賽預備隊球員的泰格·李看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選擇了想要得到一切,然後他的命運,開始有了天翻地復的改變。神秘莫測的主神空間,不完成任務立即身死的殘酷規定,完成任務之後獲得的豐厚獎勵……這一切,讓一個原本軟弱無謂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視比賽為生命,無比渴望勝利與榮耀與榮耀的頑強戰士。英超、意甲、西甲等頂級聯賽、聯盟杯、冠軍杯等歐洲比賽,歐洲杯、世界盃等頂級大賽,成為了泰格·李弄潮的舞台!英國、義大利、西班牙、好萊塢……各個地方各種風情的美女,成了泰格·李展現魅力的舞台!讓我們一起回到1996年的夏天,那個傳奇起步的日子……2011年,炎熱之夏,郭怒新書,重磅出擊,敬請期待,一個人的精彩!
郭怒小傳
從網路寫手到國米吧五毛教教主
——我所認識的郭怒二三事
應老怒之約,幫他寫一點回憶錄性質的東西,當然,稿費是一如既往地沒有,所以,我也就長話短說。
最初認識老怒,要上溯到2006年上半年,那時候我還在上大三,閒暇之餘喜歡在起點中文溜達,看看歷史軍事或者足球類小說。某日無意中發現了一本名字很YY內容也很YY的足球小說——當然後來還知道,主角的名字其實也很YY,暫且不表——書名《中國球王》。
看了下梗概,書本身倒不是特別吸引人,不過有一個亮點就是主角是國米多年核心,作為一個多年內拉,連《我成了馬斯科·莫拉蒂》這種YY到逆天的書我都可以甘之如飴,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本以藍黑為背景的小說,於是乎這本質量只能說還算一般的小說進了我的VIP書架,每天追看。
追看的方式,主要還是訂閱,我一向自詡正人君子,還是比較尊重作者的勞動成果的。但作為一個沒有經濟來源並且家教比較傳統的學生來說,拿父母給的生活費去不務正業訂閱VIP章節還是有點負罪感的,儘管沒有幾個錢——所以,我時不時用作者寫的內容不合我意作為由對作者施以懲戒!懲戒方式就是去盜貼網站看一兩章盜貼。
這個習慣直到現在還保持著,不過懲戒的頻率遠遠不如當年了,除了老怒的書——忘記說了,《中國球王》這本書就是老怒的第二本網路小說——有人要問第一本是啥?第一本題材是傳統武俠,不過已經入宮六七年了,估計在起點的太監書庫里也是老字輩了吧,不提也罷。不過每當日後老怒打廣告說“郭怒出品,完本保證”的時候,我都不屑地從鼻孔中哼出一聲——丫挺的,裝神馬大頭蒜呢?
老郭那時候還是個不知名的寫手,在起點混的一般偏銼。寫的書又是小眾,因為藍黑的背景,估計很多隔壁和對門的鐵桿是不屑一顧的,就又少了一大片潛在讀者。所以《中國球王》的書評區總是冷冷清清,少有人問津,老怒經常自己親自上陣去書評區刷貼賺人氣,內容無外乎MD訂閱的太少還不夠孩子奶粉錢之類的大家多多訂閱最好每章節用倆號訂閱之類——老郭這種貼子其實暗藏殺機,至少給讀者們透露了三個信息:1我已婚、2我有孩子、3我孩子還小、4我現在壓力很大——總得來說,那時候老怒還算風華正茂,三八妙齡再加個2,算是早婚早育的一族,年紀輕輕就養著老婆孩子,壓力還是很有的。那時候我的想像中,老怒是個瘦瘦高高戴著眼鏡一臉書生氣外加寫手常見的菜色的知識分子,目光中經常會射出生活磨礪出的堅毅光芒!這個形象直到若干年後的一個特殊日子,我親眼看到老怒出現在我面前時,才在隆隆的雷聲中徹底崩塌。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因為對老怒的處境比較同情,所以我也不時在書評區發一些貼子增加人氣。不過因為比較完美主義,所以內容通常是挑刺的——不得不說老怒由於水平有限,書中經常出現BUG,於是挑老怒的BUG就成了我的樂趣之一。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挑刺是老怒書中寫06年世界盃,瞎掰說6月份的漢堡晚上氣溫三十七八度。這是典型的沒有生活常識,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指出了這個BUG,老怒當時苦於無人關注他的書,看到還有我這個認真看他書並且不吝發貼挑刺的讀者,我猜想他當時一定是感激涕零並且大有引我為知己之感,要不也不會給我加精置頂外加在後面說了通肉麻的感謝之詞。
於是,承他的情,我後來就經常來挑刺,也許是我挑刺次數逐漸增多,也或許因為《中國球王》的讀者漸漸增加,老怒漸漸地也失去了最初的誠懇,我發的挑刺貼他也時不時視而不見,裝聾作啞。老怒就是這樣一個人,有點小成就很很容易自我膨脹,這也為他日後過度自我膨脹最終成為霸氣十足的國米吧五毛教教主埋下了誘因。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07年4月份,我已經開始每天去畢業設計導師的公司里打工為畢設做準備。晚上回到寢室,經常去百度貼吧閒逛,那天正在漢服吧閒逛時,忽然想到,應該有國際米蘭吧這么個貼吧吧?於是乎我就到了國米吧,從此開始了在國米吧的生涯。過了沒多久,我第一次在國米吧看到了郭怒這個ID,經確認,此郭怒即彼郭怒。
那時候的狗老怒在貼吧中那是相當低調的一個人,主要發貼內容都是足球,當時吧里還有幾個資深球迷也都是他的讀者。其實以他的足球知識儲備,想成為國米吧數一數二的技術流,那是不成問題的,只可惜,這傢伙嫌技術流成名太慢,最終沒有走上正路。
07年年中,《中國球王》波瀾不驚地完本了,最終成績中規中矩,這是老怒第一本沒有太監的書,此書也為老怒日後從事網路寫作生涯增加了不少底氣,他也從這本書的寫作過程中吸取了大量經驗,知道了如何取悅讀者——除了一如既往地對於感情戲極度白痴之外,這也讓眾人猜測當年他老婆是不是倒貼給他的,整個兒一感情白痴嘛,而且從這本書包括下本書中主角的第一次都是酒後交出去的且完全沒有描寫就能看出,狗老怒還是個沒有神馬情趣的快槍手,書評區討論時,大家都很同情老怒老婆。
《中國球王》即將完本的時候,老怒開了新書《重生1994之足球風雲》。此書不用說還是寫足球,角度從球員換成了老闆,主角的名字繼續沿用了前一本的——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齒的YY,大家應該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明說了。同時,國米吧在07年還算是平靜的一年,幾個大吧,藍心黑血國米魂(白菜)、駒之焰(駒座)、不執著的追求者還算相處河蟹,吧里一片祥和的景象,那時候吧里也沒有五毛美分之爭,大家都很齊心地討論國米,回擊隔壁對門,那時候內部唯一引起糾紛的,要算是歷史類貼子了,當然爭吵的激烈程度遠遠不能和今天五毛美分對掐那樣你死我活相提並論。那時候的老怒,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吧民,雖然有其他吧民問起他寫書的事,也不過是少數,老怒在國米吧聲名不彰,處在蟄伏期。
下半年我認識了幾個女內拉,其中就有wendy,wendy人稱女俠,乃女生吧帶頭大姐,是一個彪悍的女內拉。為什麼單單提到wendy?因為沒有她,就沒有即將到來的2008年初的國米吧大地震,雖然她本人最初肯定沒有預料到。而郭老怒在這次波及深遠的國米吧大震盪中又扮演了怎樣不光彩的角色?接下去說。
說到國米吧08年這次右上角(當時還是左上角)大地震,那是非常之慘烈,吧務團隊出現嚴重分歧,時任大吧的三位元老級人物在短時間內全部辭職,由於對此次事件持有不同觀點,也因此造成了國米吧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的派系對立,之前吧里的安定團結氣氛一時間灰飛煙滅,大家吧里一見面張口往往都這么招呼:A:你個狗都不日的倒X派,老子最見不得你這種兩面三刀的人!B:去你大爺的,我一直是上著主號倒X,倒是你丫肯定是註冊了一堆馬甲挺X!A:你血口噴人,我一向行得正站得直,從不知馬甲為何物!諸如此類。真是親者痛仇者快,隔壁對門當時那個興奮勁,跟過年似的,恨不得國米吧每月都有那么一次。
當然了,其實很多攪混水的馬甲,事後都被證明是隔壁和對門的人,我充分相信那會兒,國米吧里會經常出現隔壁和對門馬甲對掐甚至隔壁自己的馬甲內戰,這都不好說了,誰叫隔壁對門的人好這口呢。
這不是國米吧的幸事,我也就簡略地帶過,主角是狗老怒,這點是堅定不移的。
事件的前因後果不想多著筆墨,畢竟事件牽涉到很多人,其中有些人目前在吧里仍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元老地位,我姑且對這個事件定義為:一個貼子引發的血案。wendy的任職小吧與無端被撤以及她因此而發的一個質詢貼成為事件的導火索,而某白痴發的一個吧務團隊滿意度調查則導致了衝突的全面升級,吧務團隊內部矛盾在該調查貼中被徹底曝光,新吧務的推出已無法避免。吧眾不禁哀嘆,原來原本貌似團結的吧務團隊,竟然如此輕易就分崩離析,真是有人之處,必有江湖。
最終任命而後又撤消wendy小吧職務的駒座被迫辭職,隨後發了滿意度調查的白菜也以辭職作為對吧民的交待,而碩果僅存的第三大吧不執著繼續擔任了短暫的過渡期大吧,在兩名新大吧:就是河蟹社會和Kaiserm任職之後,也隨之辭職。接下來,就是引領一代風騷、並在之後的兩次大吧換屆中巋然不動的楓葉正式登上了國米吧ZZ舞台,開始了其長達兩年的吧統生涯。在該事件的發生過程中,老怒在乾什麼呢?他什麼都沒幹。但又什麼都幹了。矛盾否?不矛盾。
這時候,老郭在寫書。
其實在這次事件中,國米吧幾乎少有置身事外的,或多或少都表達了自己的觀點,當然我本人也是,也因此被人罵過。甚至還有不少人以退出國米吧為威脅,要求吧務停止內亂,事後有些人真的走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礙不過面子,換了ID重新來混),有些人捨不得吧里的女內拉,走了沒多久又回來了,比如說某餃。
除了老郭。
老郭真的沒有發表任何觀點,而我在起點書評里問他時,他神神叨叨地回了一句:“是非有因緣,成敗皆命數,吾自寫我書,笑看雲卷舒。”再不肯多發一言。大致是這樣。我反正頓感遇到世外高人,回去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當時對於老怒,心中更增加了一層神秘感。
但是後來吧務團隊重新推舉,老怒一反常態,第一批跳出來選了河蟹,以及當時的看守大吧不執著。當時對此並沒有太多想法,倒是覺得老怒這個人雖然有點明哲保身的嫌疑,但對貼吧還是負責的,吧務推舉,他這不就馬上趕來盡吧民的義務了么。後來才知道,他是在一邊觀察,一邊布局。他之前的堅決置身事外,與之後的積極參與吧務推舉,都有著明確的目的性。還有一件事讓我體會到狗老怒的深不可測。
我一直以為他在我之後才來到貼吧,因為他的第一次發言還在我之後,但某次暢談之際,那時老怒志得意滿,說話也不那么謹慎了,我才知道,原來在他發言之前,他在吧里整整潛伏了兩年!他清楚地知道05年時吧里發生的事,當時的大吧入職的次序,等等。
頓時我一身冷汗。這太可怕了。
這個事情對國米吧是一次很沉重的打擊,據不完全統計,導致20多名元老級吧民離吧出走,至少也是再也不穿著舊ID來吧里聊天打屁了,這對國米吧的有生力量是一次嚴重的打擊。自那以後,國米吧元老成為絕對少數,對於吧內輿論也不再有控制力,這也導致很多新人沒混幾天就開始挑戰元老們的權威,拿元老不當根蔥——這要擱在以前?叉出去,封ID235435646233小時。沒錯,當時大吧是有這種權力的!
而使國米吧由國-A-尤親善時代進入鐵血反A反尤時代的有著國米吧的戰鬥機之稱的駒座的下台,也導致當時的國米吧戰鬥力急劇下滑,儘管後來印度城管這樣的強硬派大吧也曾曇花一現,也曾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但論及真實戰鬥力,阿三這樣的廢柴2T,怎能與駒座這種高MPHP高攻高防還帶魔免的DPS型主MT相提並論?
總之鐵血國米吧從此不再,不過由於駒座原來對女內拉持有偏見,所以他的下台也成為國米吧女內拉復興的標誌,要是換做當年,今天吧里那些整天求交往求拉小手求合體的猥瑣男們豈有生存空間?嗚呼,世風日下。時至今日,當時許多的當事人和知情人對此事仍舊諱莫如深,甚至在幾年之後還在吧里引發過一兩次小範圍的爭執,在這個事件中,其實沒有誰是真正的得益者——即便是因此而走上國米吧Z壇的幾位新大吧們,他們也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不是他們上位,就是別人上位,機會均等——除了狗老怒。
老怒這個人在整個事件中壓根沒有冒頭,兩頭都沒有得罪,在事件發生後地位超然,兩邊都吃得開,這是他狡猾之處。而他在新吧務推舉時第一時間投了河蟹和看守吧主不執著,也展現了高人一等的戰略眼光:第一時間投票,既讓被投票者印象深刻,又說明其立場明確毫無保留地支持被投票者,這兩張選票,就有如兩份沉甸甸的投名狀,這樣的人,是很容易取得被投票者的信任的。當然了如果被投票者沒有選上,那么這番努力也白瞎了,可老怒的過人之處在於,眼光極準,他認準的人,是不會錯的。
“河蟹這人,在吧內交遊廣泛,人緣甚佳,此優勢一;熟知足壇掌故,常能信手拈來,此優勢二;更重要的是,具備大吧所必需的王八之氣,此優勢三!這樣的風流人物,當選大吧那是三個指頭捉鱉——穩拿,選他可謂萬無一失。”老怒在一次聚會上,談興正濃之際對我如是說。
我點頭稱是,請教道:“那選不執著又為何故?”老怒微微一笑:“老弟,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吧處事低調,在那事兒中其實是個不偏不倚的立場,最後雖表態度,卻給人一種此非吾之本意實乃不得已而為之的感覺。又是吧務團隊解體之後碩果僅存的一位,在當時的亂局中,就是整個國米吧的主心骨,可謂是承前啟後帶領著貼吧和平過渡的一號人物,這樣的人物,又怎能輕易被選下去呢?就算他要下去,也得等到下一輪兒。老弟啊,非要讓為兄談得這么透徹,你不厚道!”我連聲稱是,卻是心中凜然,說實話,我還真沒考慮這么多,而老怒三言兩語,即將其中玄妙之處點明,不禁在心中暗贊一聲:老郭,真奸雄也!
自此,老怒開始了緊抱吧主大腿不動搖的混吧方針政策,在吧里左右逢源,暢行無阻。同時期,老怒的副業寫書也發展的較為順利,由於其長期不懈地在貼吧里四處張貼小廣告,他的讀者群也在猶如滾雪球般越來越大,老怒開始慢慢有了大牌的感覺。他開始背離一直堅定不移支持他的內拉書友,僅僅是為了一點訂閱量和幾張月票,他逐漸在書中放棄了對於國米的偏袒,甚至為了體現他的中立態度,不惜在書中讓國米慘遭主角球隊的蹂躪。他這么做,僅僅是為了吸引更多的其他球隊的球迷、尤其是隔壁對門球迷,他還不止一次穿著馬甲去隔壁對門打廣告——你問我怎么知道的?老郭這傢伙喝醉了啥都說,都是他自己說的。總之,老怒這個人,是一個為了利益不惜放棄原則的人,說他奸雄,沒什麼問題,他也喜歡別人這么稱呼他,以此滿足他自我膨脹的需要。
漸漸地,在吧里他也開始不滿足於談論足球,他開始向不明真相的吧眾兜售自己的政治理念。
前面說了,老怒這個人容易自我膨脹。而容易自我膨脹的人,通常都是很有政治野心的,郭老怒也不例外。老怒的野心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但他確確實實是有野心的,正如他自己在貼吧中一次失言所說:“試問今日貼吧,會是誰之天下!”能說出這種豪言的人,自然是有野心的,而且還不小。
老郭在吧中所兜售的理念和今日我們所常說的五毛在網上所宣揚的ZZ觀點是一致的,也因此,他也和吧里很多被冠以五毛之稱的挺共派吧民逐漸打成一片。我曾經以為他是個兼職五毛的網路寫手,畢竟這兩項工作可以共用一套裝備。後來才知道他連自帶乾糧的五毛都算不上。因為我不止一次聽他在私底下大罵五毛,說什麼民不聊生,租子都收不上來,這幫五毛還說什麼形勢一片大好,睜著狗眼說瞎話呢!這個可不是我杜撰,雖然我也納悶兒這年頭咋還有收租子的,但是一旦我想問個究竟,他又語焉不詳了。
後來有一次我就問他:“老郭,你不是個五毛嘛?咋罵起五毛來比誰都狠呢?”他眼睛一瞪,桌子一拍:“你才是五毛,你全家都是五毛!你生的兒子……”我一見他瘋勁兒要發作,趕緊把茶杯遞到他嘴邊,連道喝茶喝茶,總算沒讓他繼續罵下去,然後陪著小心問道:“那你咋地在吧里一張嘴就是股五毛味兒,又為何總是幫著五毛說話?”
老怒怒灌了一大口茶,將粘在唇邊的一片茶葉惡狠狠地唾在牆上,這才不屑地說:“我是一個文人,一個起點中文的白銀作家,做的是高雅的工作,賺的是我那上萬讀者每人每千字2分的高薪,五毛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體力活,豈是我會去從事的,莫要羞辱我!我之所以跟那幫五毛混的熟,所為者,收聚人心也!”我聞言菊花一緊,這一刻老怒的腦門子上儼然閃現出四個大字:王霸之氣!看老怒此時昂然自得的神情,我順手一記馬屁拍過去:“怒哥果然非池中之物,這收聚人心,所圖必是大計了?”
老怒沒有直接接我的話,只是微微一笑:“這國米吧的天,也該換換了。”我一驚,連忙勸道:“老怒,你莫非是覬覦右上之位?恕我直言,現今右上三位運數正盛,更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早已結成政治同盟,急取緩圖,怕是都破解不得啊。”老怒斜眼瞅著我,從杯中抄出一把茶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神色悠然:“右上角?眾矢之的,居之不易啊。不如借五毛之力,慢慢布局,對此三人分而化之,最終扶植貼心之人上位,我就做那無冕之王,行魏武之舊事,進退自如,豈不快哉。”
我此時已被老怒那遠超常人的野心與手腕折服,可尚有一事不解,便又問:“怒哥,現今吧內美分者眾,遠勝五毛。何不結納吧內美分,借美分之力謀事?”老怒一笑,嘴裡頭越發飄忽了:“美分者,多欲而不遵化,是謂強民;五毛者,寡取而易教,是謂順民;余者窮志而無常行,庀之則安,由之則亂,利之則諂,要之則卻,皆奸民也。凡舉事者,先聚景從之徒也。然強民不可用,奸民不足恃,惟順民可引以佐佑,相與會計。是故吾親五毛而遠美分,余者皆無視之!”
這是何等的霸氣!那一刻我又回想起09年8月,在北京意超杯期間的內拉聚會時,老郭第一次亮相之時眾人直砸吧嘴的情景,不禁感慨,人不可貌相,果然是至理名言。
說起意超杯那次聚會,其實倒沒有太多的亮點,雖然聚會眾人多是頭一回見面,但以前自曝啊什麼,大多都看過彼此的數據,除了老怒。那天剛剛看完球,似乎是晚上九十點鐘的時候,兩撥國米球迷按照預先所約,在鳥巢外碰頭了。我一眼就看到迎面走來的一片國米球衣中一件猥瑣的灰色POLO衫。POLO衫的主人是個白胖子,腳上趿拉著一雙涼拖,穿著五分褲,腆著個大大的啤酒肚,看長相更是肥頭大耳,一雙小眼睛卻閃爍著YD的光芒,整個一猥瑣版的彌勒佛扮相。我當時第一想法,國米球迷怎么會這么猥瑣,丫肯定不是國米球迷,丫是送便當的……
不幸的是,當互通身份之後,我才知道,這傢伙不但是貨真價實的國米球迷,還是俺一直追看的足球小說的作者,網上的熟人:郭老怒。那一刻,我心裡長期以來形成的某一個儒雅的知識分子形象轟然崩塌。。。
坑爹呢。
不管怎么說既然見面了,又都是神交已久的同道中人,一起吃飯打屁是不可避免的,老怒雖然長得埋汰點兒,也不能搞歧視是吧,再說了好歹老怒也算貌拙內秀,以貌取人是不對的。
吃飯的時候,老怒也與大家不一樣。大家談得興高采烈,他卻埋頭大吃。吃完了抹抹嘴,似笑非笑地托著下巴看我們聊天,也很少插嘴。偶爾目光掃過我這兒,總讓我突突地打寒顫,估計其他人也有類似的情況,反正在老怒目光的反覆掃蕩之下,大家都很不自在地變換著坐姿,尤其是老怒對面坐著的foreverBOBO同學,作為一個90後女內拉,在老怒氣場的籠罩之下,最後不堪忍受不得不趴在桌上裝睡。事後想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霸氣吧。
話題轉回貼吧。在郭老怒的苦心經營之下,國米吧漸漸聚集了全百度人數最多的五毛分子,這是一股很龐大的力量,而老怒作為幕後操縱者,在貼吧里的地位水漲船高。他終於開始對貼吧右上角動手。最先被他KO的是Kaiserm大媽。都道K大媽第一次下台是緣於肥料的投訴,說K大媽長期荒廢吧務。我最初也認為這就是事實。直到事情過去將近一年,無意中看到這個投訴K大媽的隔壁ID在老怒的起點書評區出現,而老怒和他言笑甚歡,我才猛然悟出來,當年的肥料投訴事件,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個原因還不能推斷出什麼,但結合另外兩個事實,一,當初推選吧主時,老怒沒有選K大媽;二,一個肥料怎么會對國米吧的事物如此了解,連K大媽因為要結婚所以很少來貼吧都能偵知?三個事實結合起來,我似乎接近了某個真相。本來如果老怒不和那個ID搭訕,我是不會有什麼猜疑和聯想的,但老怒可能以為事情已經過去很久,所以放鬆了警惕,這是老怒的致命缺陷——經常會因為自我膨脹導致放鬆戒備,留下各種蛛絲馬跡,遇到我這樣的有心人,那是很容易暴露的。
當然老怒第一次出手似乎不太成功,K大媽很快又復位了。但老怒是何許人也,既然已經出手,那么不達目的絕不回頭。於是第二次雷霆萬鈞般的動作,直接讓K大媽在老怒部眾的逼宮之下,黯然辭職。直到辭職那一刻,他也沒明白幕後黑手另有其人。自那以後,K大媽再也沒有在吧里出現過。
這就是老怒的實力。
說起老怒的能量,我自己也親身體驗過。當年河蟹、K大媽初登大寶與不吧聯合組閣之際,也就是08年上半年,吧務正在商議小吧成員的組成及換屆章程,當時我跟老怒關係不錯,某晚他在貼吧里密我:“你想不想當小吧?”當時我到國米吧剛一年,在吧務團隊任職對於我還是有吸引力的,於是說:“想倒是想,就是苦無門路。”然後郭怒就沒有再說話,過了幾分鐘,不吧就發來訊息讓我上QQ,然後詢問了我是否有擔任小吧的意願,再然後第二天我就稀里糊塗成了當屆管理組第一任內閣成員。當時小吧主的權力還是蠻大的,和老怒關係非同一般的河蟹將ID的密碼公布給每一屆的小吧團隊,所以當時的小吧們都是可以封IDIP的,當然了,體現在吧務日誌里,那都是河蟹幹的好事。這一點,後來我也猜想也是老怒授意河蟹如此的,尤其當時的小吧們,似乎和老怒關係都很不錯。
吧務議定的換屆章程是每三個月輪換掉兩名還是三名小吧,而我連續四五屆也沒有輪下去,中間因為工作原因和貼吧管理的難度,曾經幾次提出下屆進入輪換名單,可最終未被批准,這一切也都是老怒的幕後安排,我之所以這么肯定,是因為K大媽第二次被迫辭職之際,老怒又密我了:“你想不想當大吧?”這時的我在吧務混跡時間已然不短,本就有辭去小吧之意,又深知大吧這個位置實乃燙手山芋,一個處理不慎便會亂刃加身,急忙回覆:“莫害我,莫害我!”老怒半晌之後發過來六個字:“豎子不足與謀!”便再也不提此事了。此後對我雖然不說視若路人,卻也冷淡了不少。
然後下一屆小吧輪換,我甫一提出申請,上面便批准了。我便成為那一屆吧務中任期第三長的小吧。第二長的是40m,而第一長的是海大富(ilbeg),他們倆到現在都還在。老怒本想扶植海大富成為新任大吧,只可惜海大富擔任小吧期間以兇殘暴虐荒淫著稱,吧眾對其都是又恨又懼,所以以老怒的手腕,也沒能給他扶正,因為這老怒據說和海大富談過多次,告誡他平時要注意個人作風問題,要和民眾搞好關係,否則自己能量再大終究也不能逆流而動嘛。至於40MM,因為是個手機黨,所以雖也是老怒黨羽,但老怒對她不甚重視,也就一直不鹹不淡地掛在小吧任上。
新上任大吧好像是藍黑色國際米蘭,三卡(卡卡太卡了)的馬甲,作為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體制內美分,他當然也是狗老怒的重點打擊對象,所以沒多久也下課了,作為一個沒有亮點的路人大吧,就此略過不提。
再後來的重點,就是楓葉、印度城管、韓總(螢光水)的統治時期,這是一個國米建立不世之勛、而國米吧也屢起驚濤駭浪的時代。楓葉是連任好幾任的大吧,也是狗老怒的長期基友,老怒對其信任有加,韓總也是老怒一系。這個時代建立之初,對老怒來說,那真是志得意滿,右上角三者有其二,大半貼吧為其掌控,老郭這時真有天下英雄捨我其誰的快感。
此時老怒唯一的心病,則是印度城管了。
阿三此人,乃溫相老鄉,身形胖大,性格直爽暴躁,加上家境不錯生活無憂,所以老怒多次試圖拉攏均告失敗,後來更向鐵桿美分、國米吧美分教教主劉勇積極靠攏,其美分之面目日漸暴露,所以老怒便將其視若眼中釘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後快。
天有不測風雲,老怒還沒來得及向阿三下手,先遭當頭一棒。2010年5月下旬,國米歐冠奪魁,加冕三冠王,這本該是國米吧最喜慶的日子,結果沒過幾日。因為與巴薩吧的爆吧事件牽累,巴薩吧本著我們爆別人可以、別人爆我們我們就要告狀的娘們政策,舉報了國米吧,韓總因此被百度下課,而楓葉因為為情所困,夾在國米吧與巴薩吧之間左右為難,最終辭去大吧之位,從此與紅顏知己雙宿雙飛,再也不操心國米吧那一攤子亂七八糟的腌臢事了。
老怒欲哭無淚。苦心經營許久的右上角局面,一夜之間灰飛煙滅,老怒此時就跟輸掉了內褲的賭徒,據說他那段時間每天紅著眼陰闃闃地盯著右上角碩果僅存的那個名字,咬牙切齒。這副形象實在和國米吧當時雖然不穩定但總的來說奪冠的歡樂尚未散去的氣氛格格不入。仇恨,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情緒,老怒不幸感染了這種情緒,從一個有點猥瑣的白胖子變身成為了一頭咆哮的不死族憎惡。
那個被狂暴的老怒盯上名字,就是阿三了。原來因為韓總和楓葉都在位的關係,老怒雖然處心積慮要除掉阿三,但畢竟掌握著局面,所以並不是特別急迫,有時老怒甚至會生出一種貓玩耗子般的戲謔感,在他眼裡,阿三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要願意,他隨時可以用兩個手指頭將阿三從右上角提溜出來。
但此時情勢天翻地復,右上角兩個代言人都已下台,阿三成為目前唯一的大吧,即便吧里尚有不服阿三之人,但此時人心思定,不是搞鬥爭擴大化的時候,想將其拉下馬必是千難萬難,老怒狂暴了幾天之後,終於逐漸回復了正常狀態,開始考慮韓總和楓葉的接班人問題。
不得不說,雖然老怒的兩個最大代理人下台了,但其手下待命之徒還是不少的。
河蟹是老怒舊日同盟,不過因為當吧主時間較久逐漸霸氣外露,隱有比肩老怒之勢;又因為09年七八月份,頭腦發熱跑去尤文吧發平息爭端的貼子,因為口吻過於軟弱被憤怒中的吧民直接從右上角擼了下來,執政生涯中留下陰影;同時也因為他的下台才造就了老怒旗下鐵桿韓總、楓葉同時在位的鼎盛時代。所以,老怒對於河蟹後來就不冷不熱的,要不是看河蟹一直訂閱著老怒的書,算是他的一個收入來源,當時極度膨脹的老怒估計早一腳給河蟹踢開了。
這時候老怒想起了河蟹,開始慶幸當初自己的遠見卓識,沒有就此放棄河蟹。於是乎找到河蟹,而河蟹對上次下台本就耿耿於懷,老怒此時來邀請自己出山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二人一拍即合,制定了重奪大吧的周詳計畫。
然後就是地瓜帝——國迷520了。地瓜帝在貼吧的早中期就曾經擔任過大吧,是國米吧元老之一。此人一貫不顯山不露水,在他重新上位之前,都是很低調的,除了07年夏季轉會期的某日,他喝了點小酒,在吧里豪言說卡薩諾今年不來國米,他就把他三姑家的500公斤地瓜全都吃了。結果自然是杯具的,這也成為他在吧里僅有的笑料和把柄之一,也導致在國米吧,地瓜幾乎成為其專有的代名詞,後來在他重新即位之後,曾將地瓜一詞置於其個人制定的違禁詞列表第一位,不過由於吧務團隊內部反對聲過大,河蟹當場就表示:“你如此做和韓度的文字獄何異?吧主是從吧民中產生的,是不應該有特權的,在國米吧,除了‘HE蟹社會’,就不能存在其他和吧主有關的避諱!”所以該列表未經公布就夭折了。
老怒和地瓜帝一直以來也都是一條戰線上的人物,不過由於地瓜帝當年當吧主時就曾倦政,後來長期也沒有復辟的想法,所以老怒也沒有過於強迫。而到了如今這個緊急關頭,老怒左思右想,也只有地瓜帝能擔此重任了,於是備了厚禮去勸說地瓜帝出山。地瓜帝此時也已經下野數年,對權力又重新生出了欲望,所以老怒把來意一說,地瓜帝就心動了,半推半就就應承了此事,給老怒送出門外回家打開禮物一瞧:草,竟是一袋地瓜乾。
結果本來已經談妥的事又出變故,害得老怒又跑了好幾趟地瓜家,才終於讓地瓜帝相信自己不是在消遣戲弄他,不過地瓜乾那是堅決不收的了。
接下來的大吧選舉,波瀾不驚,老怒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力量,順利讓河蟹和地瓜當選。老怒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忙著選大吧的事而斷更了好多天的小說終於又恢復更新了。不過大吧格局是基本上恢復原狀了,但畢竟差了一點意思,當年楓葉和韓總那可是老郭的鐵桿,也都先後加入了國米吧五毛教,算是半個下屬;而今河蟹和地瓜,充其量只能說是老郭的盟友,彼此地位上的變化,使得老怒對於貼吧的掌控變得不如以前那么得心應手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得必有失嘛,比起前段時間那種糟的不能再糟的局面,已經算是很好了。
可老怒絕不就此而滿意。前段時間的經歷讓他對於權力變得更加敏感和著緊,既然最重要的事情告一段落,下面該是算舊賬的時候了。老怒下定決心,拔掉阿三這個釘在自己權力布局中的楔子,換上自己的心腹。這樣的話,自己對於國米吧的控制,比起楓葉和韓總在位的時候可以說還要強化。
老怒說乾就乾,此時的他已經不用再顧忌什麼,也沒有貓戲耗子的閒情了,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將阿三從右上角剔除出去!於是沒過幾日,老怒在貼吧第一次公然亮出自己的獠牙,他炮製出了他在貼吧的第一篇直接針對大吧的檄文——《為起事者討右上角檄》!這篇檄文經論文相似度測試,與某篇古文相似度為95%,但老怒在一次聚會中一口否認他抄襲了任何一篇文章,他強調說這是他出於義憤,花了一宿時間構思推敲而寫就的戰鬥檄文,如有雷同,概不負責!這篇檄文至今尚在吧里沉著,有興趣的可以去找找。國米吧最大的幫派頭子終於不甘寂寞親自上陣,他親自帶領孩兒們,誓將阿三城管斬於新德里街頭。
可惜老怒未能如願,幾番努力之下,城管巋然不動。老怒也只能暫時隱忍,蓄勢待發。
機會很快就等到了,2010年9月18日,魯莽暴躁的阿三做了一件很爺們的事,在百度千方百計禁止918字眼、和諧紀念貼的時候,阿三頂風而上,置頂了918的貼子,結果不出意外被刪,於是阿三一怒之下,置頂了一篇大東亞共榮萬歲的貼子,此貼矛頭直指百度的媚外行徑,勢必會深深觸痛了百度的神經。老怒一見之下喜出望外,指使手下嘍嘍煽風點火,用各種隔壁和對門的馬甲跑去投訴,果然不出意外,隨即百度派出欽差——百度貼吧小管家帶著《關於撤銷吧主印度城管 聲明》的度娘懿旨前來國米吧,冒著國米吧吧民瓢潑般的唾沫宣布阿三大吧被撤,全百度永久封號。
郭老怒大喜過望,急忙安排前任大吧韓總參與即將進行的大吧推選。按常理來說,韓總是被國米吧對巴薩吧的反擊而連累導致下來的,這樣的下台方式,通常會得到吧民的普遍同情,所以,正常情況下,韓總重新當選,問題是不大的。
可這一次老怒失算了。他再一次低估了民眾的力量。由於阿三意氣用事發了共榮貼諷刺百度而遭致百度的鐵血朕壓,反而激起了吧民們同仇敵愾的情緒,這種情緒進而轉化為對於阿三的深刻同情和堅決支持。阿三在國米吧的聲望一時無兩,與這樣的阿三競爭,韓總也只能敗下陣來,阿三換了個馬甲,瞞天過海,重新登極,吧眾歡欣鼓舞,鹹說民意終會戰勝專制,光明必將驅散黑暗。
而老怒,只能再次體會深深的挫敗感。老怒在吧里重新變得低調起來,每日只是默默地更新起點上的《足球風雲II》。也許是因為在吧里遭受到的挫折,他在書中將主角塑造地越發逆天,要啥有啥,冠軍兩隻手拿不住,又添後宮無數。
“現實中失去的,我要在我的書中加倍寫回來!”
———郭怒
直到今年年初,河蟹和阿三二人雙雙辭職,兩名政壇新人繼任,而地瓜繼續留任,成為首席大吧。這次變動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老怒也沒有太多的動靜,只是他在書里寫道,元老們紛紛決定退役,新人紛紛接過前輩的接力棒,而主角也準備交出教鞭,去擔任國家隊教練,不過永遠會是球隊的大老闆。
這多少有點意味深長。結合最近老怒和地瓜帝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密談,而帝吧出現重大的人事變動,乃至老怒最近屢屢拋頭露面以尖銳的言語抨擊各種借地震諷刺當今的美分黨,毫無顧忌五毛教教主的身份。種種異象似乎能勾畫出一些隱隱約約的真相影子,卻又朦朦朧朧,讓人怎么也觸摸不到。
寫到這裡,我已經無法再寫下去了,一方面,是老怒現在的出招,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虛實莫辨,我已經看不出什麼端倪了;另一方面,就算強自再寫下去,難免就有對右上不敬之嫌,雖然地瓜帝一直自詡是個開明人士,但顯然大家都知道地瓜的開明也是有限度的。
全文完。
201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