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克光

郭克光

郭克光,男,福建人,作曲家(耳目雙殘),幼時隨父親學習音樂藝術,二胡、月琴、三弦、笛子、嗩吶等樂器,並學習識譜,受父親的感染,尤其酷愛閩劇音樂。代表作品:《生命如歌》(萬宏作詞)、《中國的太陽》(祁榮祥將軍詞)、《打工的阿妹回來吧》(祁榮祥將軍詞)、《斑竹淚》(歐陽倩詞)、《心中的旗幟》(林興明詞)、《延河水,寶塔山》(北京青春葛老頭詞)、《小樹苗》(萬宏作詞)、《和諧中華園》(何鵬詞)、《長城魂》(張億蘭詞)、《野桃花》(彭華江詞)、《又見楓葉紅》(舊歌詞)等。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郭克光 郭克光

郭克光,男,福建人,作曲家(耳目雙殘),他幼時隨父親學習音樂藝術,二胡、月琴、三弦、笛子、嗩吶等樂器,並學習識譜,受父親的感染,尤其酷愛閩劇音樂。1970年起,跟隨父親參加當時的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演出革命京劇樣板戲《紅燈記》、《沙家浜》等等。1977年秋,文革後第一期高考,他把自己創作的二胡獨奏曲《虎龍山之歌》投寄北京,中央音招辦發電報邀他進京赴考。但因當時他是大家庭,兄弟多,生活困難,家庭無法為他湊出赴京路費,他正要結婚,所以失去機會。 1978年,福清、長樂各地農村,興起業餘閩劇團,演出古裝閩劇,從此,他就跟隨父親一起步上了職業閩劇藝術生涯,週遊福清、長樂、福州、閩侯、永泰、閩清、連江、羅源、古田、南平、尤溪等縣市、過著快樂的流動演出生活(流動性很大)。在劇團里,得到多位老藝人的悉心指點,使他的閩劇音樂藝術得到很好的升華。1981年末,福清縣閩劇團(原和平閩劇團一團)看中了他,招收他入團工作,任樂隊第二把位,兼作曲。得到導演肖昌昆先生的百般雕琢錘鍊,啟迪劇情、角色心理、舞台形態,導演手法。1984年4月,永泰團與福安團都在福州市區演出《雙玉燕》(同一劇本),兩團毗鄰(永泰團在南華劇場,福安團在光榮劇場),由於《雙玉燕》是同一劇本,但音樂不同,導演不同,演出效果也就大不相同。

郭克光 郭克光

1991~2008年,他在教會的侍奉中編寫《聖經經文詩歌集》一部三百五十餘首;2008年10月~2009年11月,創作基督教聖劇三部:《路得記》(編劇、作曲、雖雙耳完全喪失聽覺打雷都聽不見,卻親自主胡演出,並拍攝了全劇錄像)、《以斯帖記》上、下集(編劇、作曲)、《亞比該記》(編劇、作曲);在此之前也創作《小李買梨》(編劇、作曲),《妄求》,還有其它的聖劇小品;編寫《基督教楹聯》一冊(每年春節,他都書寫基督教春聯,由妻子和三個兒女在街上擺攤售賣,藉以補貼家庭,作為春季孩子們的學費);並曾多次在《天風》雜誌發表基督教文章。1989年7月,福清縣殘疾人聯合會成立,他被推選為漁溪鎮殘疾人代表(漁溪鎮只有二位代表),出席福清縣殘聯第一屆殘疾人代表大會。也曾在中國殘疾人雜誌《盲聾之音》(《中國殘疾人》雜誌的前身)發表過文章。他也創作許多社會歌曲,曲作《媽媽》(史惠民詞)發表在《音樂周報》(2007.10.31),並被中國大眾音樂協會的“感動中國-全國新創詞曲大賽組委會”選中來函通知出版由《戲劇出版社》出版的書籍,與《音樂家音像出版社》出版音樂CD,為他做宣傳推廣。2008年12月中國大眾音樂協會組辦《“感動中國”成就經典—獻給建國六十年大典全國詞曲大賽》,他的曲作《崀山等你來》(王梅英詞)並正式通知他入選《建國六十年優秀詞曲人物詞典》)。又在後來連續三屆的《感動中國-全國新創詞曲大賽》甄選出他的曲作《崀山等你來》,三次通知出版。並因此曲三次發來邀請函進京(兩次北京,一次西安)參與音樂創作研討會暨頒獎典禮,(但因他沒有經濟能力繳納活動經費以致落選)。

代表作品

郭克光同志自謙稱自己是“文藝廢人”,但社會大眾及網路好友都認為他是一個音樂上的天才,是一個中國民間的“貝多芬”!郭克光同志傾注自己的心血和智慧為廣大歌詞創作者義務譜曲二百餘篇,比較能反映他創作水平和生活時代氣息的代表作品有:

《生命如歌》萬宏作詞

《中國的太陽》祁榮祥將軍詞

《荷香》高占全詞

《打工的阿妹回來吧》祁榮祥將軍詞

《斑竹淚》歐陽倩詞

《小樹苗》(兒歌)萬宏作詞

《心中的旗幟》林興明詞

《延河水,寶塔山》北京青春葛老頭詞

《紅紅中國一片紅》萬宏、夏德驊詞

《和諧中華園》何鵬詞

《荷塘月色》辣姜詞

《回春曲》劉曉聲詞

《幸福的資陽》蔡佳倩詞

《長城魂》張憶蘭詞

《思念》宋秀英詞

《斷翅的蝴蝶》彭華江詞

《野桃花》彭華江詞

《又見楓葉紅》舊歌詞

《我想你了,可我不能說》茉莉花兒詞

《春天的氣息》茉莉花開詞

《你行我也行》呂永清詞

《一起飛翔》樓遇春詞

《感謝你,海迪阿姨》夏菊英詞

《過大年,貼春聯》張安來詞

《我是一名水兵》張安來詞

《詠竹》唐七姐詞

《美麗的霍林郭勒》李新春詞

《送你一曲葫蘆絲》李新春詞

《崀山等你來》王梅英作詞

《媽媽》史惠民作詞

《天多長 地多久》朱宏作詞

《中國,我的母親》陸鐵雄作詞

《縱馬草原》王曉廉作詞

《憶江南》晨露凝暉作詞

《福州娃》牟學農作詞

《桂花雨》唐生瑜作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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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水鄉》肖正民作詞

《飄忽的秋》辣姜作詞

《我的草原我的家》彭華江詞

《我愛韶山紅杜鵑》歐陽倩詞

《相思》落花詞

《你的身影》王秀羚詞

《喊一聲夢裡兵哥哥》歐陽倩詞

《融入呼吸的愛》王秀羚詞

……

為香港著名詩詞作家蔡麗雙博士和張繼征先生的的歌詞譜曲

郭克光原創詞曲作品

《貢格爾大草原》

《長江醫院之歌》

《輝煌的西安》

幫助許多歌詞作者修改歌詞並譜曲。

從藝之路

藝海孤舟——一個耳目雙殘的作曲家之從藝生涯

前言

每一位藝人都有自己的從藝生涯,在平凡的從藝生涯中,闖出屬於自己個性化的不平凡的從藝歷程。無論得、失、成、敗,功、過、榮、辱,都有一番跌宕起伏、坎坷周折的人生故事、從藝記錄。他也同樣有從藝經歷的快樂和辛酸、耕耘之艱澀與收穫之歡愉……

一:少年天真學琴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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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文藝,他從小就受家父郭良田的薰陶。14歲因文革輟學,家父亦從周寧縣閩劇團辭職返鄉務農(當時劇團處於癱瘓狀態,工資發不下,而家庭特別困難,六個子女,全靠母親一個人在生產隊勞動,撫養、供應孩子們讀書,年年超支,以致口糧都難以分回,被卡。所以父親只好辭職返鄉務農)農余時間,特別是晚上,父親都會拉胡琴、吹笛子,他被深深吸引,即隨父親學習音樂藝術,二胡、月琴、三弦、笛子、嗩吶等樂器,並學習識譜,受父親的感染,尤其酷愛閩劇音樂。

他家從曾祖父到他父親都是文人,家裡有藏書,他從小就受父親薰陶,酷愛文學,所以雖然唯讀高小,卻有一定的語文水平與寫作能力。每年春節,鄉親們都請他父親寫春聯,他也學著父親寫毛筆字,幫忙寫春聯。

文革時期,農村各大隊都興起“紅專班”,大搞文藝節目活動,他父親就被派上大用場。他天天晚上都跟著父親去紅專班玩耍,看大人們彈琴唱曲、演出節目。大家也很喜歡他。

他的童年時代過得很快樂。

二:青春爛漫多激情

1970年起,跟隨父親參加當時的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演出革命京劇樣板戲《紅燈記》、《沙家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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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慨地說,那些樣板戲的音樂是很優秀的,富有激情,影響力非常大,可謂家喻戶曉,男人愛唱李玉和的《渾身是膽雄赳赳》,少劍波的《我們是工農子弟兵》,楊子榮的《共產黨員》,郭建光的《祖國的好山河寸土不讓》,女人愛唱李鐵梅的《都有一顆紅亮的心》、《打不盡豺狼決不下戰場》,常寶的《只盼著深山出太陽》…..廣播天天播放,生產隊勞動很多人都會哼幾句,他更是天天琴不離手,曲不離喉,快樂得像只百靈鳥。革命京劇樣板戲的音樂,實在具有一定的感染魅力!但曲譜很複雜,沒有一定識譜能力是不可能學得好的。演奏、演唱都有一定的藝術技巧難度,這為他後來從事戲劇作曲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有很深刻的造就與深厚的助益。

那時候,他家鄉風景很美,整個木厝洋村(一個生產隊)只有三座緊挨的六扇大院,村子三面小山環抱,左邊是燕子山和葫蘆山,右邊是南壩頭山和官橋山,後面是孔目嶺和虎龍山毗連福座山、重疊小帽山(也叫二帽山)、大帽山,山上蒼松翠柏,綠樹成蔭,山花爛漫,沁人心扉,四季長春。寄生各種美麗的飛禽(鷓鴣、野雞)、小鳥,野生動物(獐子、麂子、野兔、野山羊)、當然也有豹子、野豬等猛獸,可以狩獵;村旁有條小溪發源於福座山,流水清澈,四季不絕(沒有冰雪),小溪里有魚有蝦有螃蟹,可以垂釣;村子四周農田毗連,四季耕種,莊稼、蔬菜、瓜果,應有盡有。堪稱魚米之鄉,風光秀麗,景色旖旎,令人陶醉,空氣清新,心曠神怡。

有月亮的晚上,他就會帶著二胡、笛子、嗩吶,到村口小溪畔,坐在小石橋上,彈琴吹笛,天上星月朗朗,橋下流水潺潺,草叢螢火閃閃,田間蛙聲呱呱,蟋蟀嘀呤嘀呤地歡唱,伴著他的琴聲、笛聲,環境氛圍是多么祥和。寧靜的夜晚,悠揚的琴聲、笛聲能傳得很遠,吸引小夥伴們來看他彈琴吹笛,也有人唱閩劇。真有一番恬美的享受,心境說不出的愉悅(行筆至此,追憶往事,不禁老淚橫流——2008年聖誕節他在教會主胡演出《路得記》,也是他編劇、作曲的,演出至第三場“麥場夜話”波阿斯唱腔唱道:“幾點螢火,幾聲蛙鳴,襯托出一派昇平景象”,看著舞台上的幕景,有月亮、星星、樹木,草叢…觸景傷情,想起青年故事,聯想到如今雙耳失聰、雙目欠明,再也聽不到美妙的大自然奏響曲和悠揚的琴聲,演出當場淚流滿面……)。

他的青年時代過的非常有意義,快樂得不得了。

三:自學作曲蒙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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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參與劇團工作,他就已自學作曲,編寫小品劇目,獲得福清縣文化館《融霞》編輯部、以及福州市民眾藝術館、福建省戲劇研究所的關注支持,福清縣文化感館長老夏贈閱每期《融霞》雜誌、還贈送筆記本,鼓勵他努力創作。福州市民眾藝術館和省戲劇研究所,對他特別青睞,多多饋贈各類音樂與戲劇創作的資料(可惜在1984年6月他不幸殘廢,在省立醫院住院期間,因家庭困難,為給他湊醫療費,一整箱的書籍資料都被他妻子當廢紙賣掉了,他出院後才知道,真是痛惜不已)!

1977年秋,文革後第一期高考,他把他自己創作的二胡獨奏曲《虎龍山之歌》投寄北京,中央音招辦發電報邀他進京赴考。但因當時他是大家庭,兄弟多,生活困難,家庭無法為他湊出赴京路費,他正要結婚,所以失去機會。他將情況反饋音招辦,中央五七藝大回信,深表遺憾。

四:業餘劇團得造就

1978年,福清、長樂各地農村,興起業餘閩劇團,演出古裝閩劇,從此,他就跟隨父親一起步上了職業閩劇藝術生涯,週遊福清、長樂、福州、閩侯、永泰、閩清、連江、羅源、古田、南平、尤溪等縣市、過著快樂的流動演出生活(流動性很大)。在劇團里,得到多位老藝人的悉心指點,使他的閩劇音樂藝術得到很好的升華。

五:專業劇團奏凱歌

1981年末,福清縣閩劇團(原和平閩劇團一團)看中了他,招收他入團工作,任樂隊第二把位,兼作曲。得到導演肖昌昆先生的百般雕琢錘鍊,啟迪劇情、角色心理、舞台形態,導演手法。導演對音樂設計要求很嚴格,使他全面掌握了閩劇作曲的要領,用音樂襯托角色心理狀態和劇情氣氛,塑造角色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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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轉正問題日久未能實現,家庭生活困難(結婚負債),他只好離開福清縣閩劇團,與相處的很好的樂隊同事們忍痛惜別,到業餘劇團去,因為業餘劇團工資高。但因他已習慣了專業劇團的工作與生活,對業餘劇團的散漫風氣無法適應了。而福清劇團他的職位已有人頂替。福清劇團樂隊同事們極力為他爭取歸團,其中劉端河與黃以書兩位同事甚至為他當眾與領導大鬧,他們都說他是難得的好同事。怎奈人員已滿不能解決。故此,福清閩劇團樂隊同事們集體鼎力推薦他去永泰縣閩劇一團任作曲,後兼任主胡(永泰團領導因他是多才多藝、難得的青年藝術人才(他吹嗩吶能夠循環運氣,連續吹奏半小時沒問題),團領導通過文化局,是以國家文藝事業單位正常招工形式招收他入團工作,等候轉正,而且訂立契約讓他未轉正就優先享受當時的文藝十六級正職工待遇)。

在永泰縣閩劇團,他的作曲藝術深受導演張大金先生的賞識,獲得劇團領導和演職員的敬重。他也本於對工作的負責,忠於職守,兢兢業業地積極進取,對藝術精益求精,業務與工作態度獲得領導與演職員的一致好評。

1983年冬季,永泰縣閩劇團因未能完成縣文化局制定的年度排演新戲台數指標,要卡下年度獎金。限定劇團在三個月內要完成三台新戲。團領導隨即買了《雙玉燕》和《沙陀公主》(上下集)三本劇本,讓他日夜加班,搶時間讀劇本作曲。也就是利用中午午休和晚上演出後的午夜,讀劇本,推敲劇情,構思作曲(從事音樂創作的都知道,作曲必須有安靜的環境,才能有良好的思路。而劇團乃是最噪雜的單位,日夜喧譁不已,只有中午大家午休和演出後的午夜才是難得的安靜氛圍)。作曲作一場排練一場(排練都要他親自臨場主胡帶唱腔),每天上下午都排練,晚上照常演出(老戲),演出結束後作曲,清晨還得早起帶領演員學唱腔,因為任務非常緊迫。

終於三台戲得以如期上演,為劇團贏回了獎金。劇團就好比軍隊,固然是集體作戰的。但編劇與作曲就好比軍隊的糧草,俗云:兵馬未行,糧草先行。劇本是買的,而作曲是他加班加點辛勤耕耘的,演出成功、贏回劇團被文化局卡下的獎金,即為他的快樂——文藝工作者要有團隊精神思想。

1984年4月,永泰團與福安團都在福州市區演出《雙玉燕》(同一劇本),兩團毗鄰(永泰團在南華劇場,福安團在光榮劇場),由於《雙玉燕》是同一劇本,但音樂不同,導演不同,演出效果也就大不相同。兩團毗鄰同演《雙玉燕》,使他的閩劇作曲藝術獲得很好的口碑。這對他來說確是莫大的快樂!永泰縣文化局領導聽說兩團在福州毗鄰演出《雙玉燕》的情況,也很滿意,縣政府召開農村工作會議,還特意調回劇團為與會代表演出《雙玉燕》,演出後,團長陪同縣長和文化局局長到後台,團長向他們介紹說他是作曲和主胡,他們還特別與他握手,說小鬼不錯,年輕有為,勉勵他更加努力進取,精益求精。

六:因公致殘遭遺棄

但因勞累過度,他患了嚴重的神經衰弱失眠症,引起眼病,迸發耳鳴症。又因工作需要,無法得到休息,而且拖延治療(後來劇團到福州演出才有機會看病),帶病堅持工作(即便去醫院看病一回來馬上就要投入排練工作-導演和演員們都在等他),他是作曲又是主胡,眼病還要在舞台幾千W強燈光的刺激下工作,還要加班讀劇本、作曲;耳鳴、聽力下降,還要在鑼鼓喧天直衝耳鼓的環境下工作(此乃無法防禦、更無法抗拒的,主胡的工作位置與鑼鼓緊挨),如此帶病工作六個多月(1983.12~1984.6),以致病症越發增重,終於雙耳完全喪失聽力(1984年6月14日聽力已嚴重下降,當晚還在福州台江文藝劇場堅持演出吹嗩吶,演出後深感耳鳴加劇、腦袋都要炸開,聽覺非常惡劣,第二天早晨起床發覺聽力喪失),眼病加重,視物如霧,劇團才讓他休息。雖住進省立醫院搶救,但為時已晚,二症均無法醫治,成為終生殘廢!

一個前景光明的青年閩劇音樂藝術人(時年32歲)卻因工作致殘、驟然陷入無聲世界和昏暗境界裡,叫人怎不悲傷?卻又因殘廢而被劇團遺棄(因他還未轉正(是按國家文藝事業團體正常招工的,為穩妥轉正問題雙方還訂立契約),得病殘廢還處在契約有效期內,

他是因公致殘的,本可享受國家特別優撫照顧、可是他沒有得到任何照顧,甚至連要求歸團專職從事作曲工作(他也略通編劇)。卻被劇團以已有編寫人員為藉口拒絕之(因為他耳聾了,無法主胡和帶領演員唱腔了)。從1984年以來,歷經二十多年,他不斷向永泰縣閩劇團、永泰縣文化局、以及上級各級領導部門上訪要求按照因公致殘待遇優撫他,原劇團眾多同事與領導都為他簽字證明他的致殘情況,卻求告無門……所有上訪信都被撤到永泰縣文體局,該局一味推卸責任,置之不顧,昧著良心說瞎話,人道盡失,文明殆盡……殘廢加失業,陷入水深火熱的雙重磨難煎熬中,痛不欲生(那時他大女兒才七歲,兒子四歲,小女兒才三歲,而他殘廢失業、治病花很多錢)。身體的殘廢,心靈的打擊、家庭的貧困,雪上加霜實在難以承受得起,幾乎自殺……

這是他從藝生涯最辛酸、也是他一生中最大、最無情、最殘酷的打擊!父母、妻子、家人為他操盡了心,特別是妻子更是苦透了,一邊拚命幹活,一邊變賣激勵所能變賣的東西,來供應他的醫療費用、撫養三個年幼的兒女,省衣節食,瘦得皮包骨頭……因他的殘廢又失業,使他妻子的一生承受了極大的磨難……磨難也磨礪了妻子的心志,使她成為很堅強的家庭主婦,里里外外一把手。

在他最困難的時期,他的兄弟、親友,教會弟兄姊妹都向他伸出了援助的手。1986年秋,第一次全國性殘疾人普查,漁溪鎮政府關鎮長與民政辦老黃等黨政領導幹部親臨他家慰問他,並把他家列為救濟對象,發給救濟款二百元。

七:教會文藝呈異彩

在他我殘廢失業、身心疲憊,極度困惑之際,他接受了基督教,也執著於基督教的義工侍奉,從1991~2008年,在教會的侍奉中編寫《聖經經文詩歌集》一部三百五十餘首;2008年10月~2009年11月,創作基督教聖劇三部:《路得記》(編劇、作曲、雖雙耳完全喪失聽覺打雷都聽不見,卻親自主胡演出,並拍攝了全劇錄像)、《以斯帖記》上、下集(編劇、作曲)、《亞比該記》(編劇、作曲);在此之前也創作《小李買梨》(編劇、作曲),《妄求》,還有其它的聖劇小品;編寫《基督教楹聯》一冊(每年春節,他都書寫基督教春聯,由妻子和三個兒女在街上擺攤售賣,藉以補貼家庭,作為春季孩子們的學費);並曾多次在《天風》雜誌發表基督教文章。

八:社會文藝仍執著

1989年7月,福清縣殘疾人聯合會成立,他被推選為漁溪鎮殘疾人代表(漁溪鎮只有二位代表),出席福清縣殘聯第一屆殘疾人代表大會。也曾在中國殘疾人雜誌《盲聾之音》(《中國殘疾人》雜誌的前身)發表過文章。

他也創作一些社會歌曲,曲作《媽媽》(史惠民詞)發表在《音樂周報》(2007.10.31),並被中國大眾音樂協會的“感動中國-全國新創詞曲大賽組委會”選中來函通知出版由《戲劇出版社》出版的書籍,與《音樂家音像出版社》出版音樂CD,為他做宣傳推廣。

2008年12月中國大眾音樂協會組辦《“感動中國”成就經典-獻給建國六十年大典全國詞曲大賽》,他的曲作《崀山等你來》(王梅英詞)被選中。又在後來連續三屆的《感動中國-全國新創詞曲大賽》甄選出他的曲作《崀山等你來》,三次通知出版。並因此曲三次發來邀請函進京(兩次北京,一次西安)參與音樂創作研討會暨頒獎典禮。

說到中華文藝,他酷愛音樂,戲劇、歌曲、編劇(1984年耳聾殘廢后編劇《幽齋風波》-《七俠五義》中的顏春敏冤案,曾獲得福建省戲劇研究所的肯定,但後來因信主,拋棄了世俗編劇創作)、作曲,楹聯、書法(1993年毛筆書法作品:“墨客崇尚蘭亭序,文人景仰王羲之”-此作品既是書法,又是對聯(自編),參與全國大賽,獲得“王羲之杯”特別獎榮譽證書,但後來因他眼病惡劣-左眼看不見,右眼只有0.1,已經完全喪失毛筆書寫能力,因為視線中心正好有團螢光暗影(即盲圈)遮擋筆鋒落筆處,眼睛看不見筆尖,硬筆書寫也亂七八糟,又大字又難看,眼睛要看旁邊才能寫字,所以寫不來),視力如此惡劣,仍堅持創作;雙耳完全失聰,打雷都聽不見,卻仍執著彈琴(藉助電子校音器顯示音名。

他雙耳失聰,雙目欠明,而且年紀大了,但對文藝卻更加摯愛。作曲是門藝術,從事作曲工作能夠改善人的心境,使人忘卻身心的疾苦。而彈琴、則能使人心情愉悅,精神煥發,益壽延年。他因失聰彈琴、唱歌都沒有音準(沒有聽覺就沒有音準-彈月琴則音準無虞,他也可以用單手彈電子琴鋼琴,十二調都懂——電子琴是他失聰多年後才自學的。但必須是他所熟悉的曲調,因他聽不見琴聲,是憑眼睛辨認琴鍵才能準確的彈出該音,如果不熟悉的曲譜要一邊看譜一邊彈琴,這對聽覺正常的人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但他沒有聽覺以眼代耳,眼睛看曲譜就無法兼顧琴鍵了,這是沒有聽覺的難處。只是從2007年以來,有了越胡就把電子琴撇下了,因他感覺西洋鍵盤樂器不能像民族弦樂樂器那樣彈奏出柔轉的弧形音色來,這當然是他不諳熟電子琴的緣故)。

生命是燃燒的,有一分熱就放一份光,每一個藝術人都是對社會有用的奉獻者,藝不可歿,志不可餒!

福清市殘聯副理事長方師恆先生稱他是多才多藝、身殘志堅的殘疾人藝術人才,是福清殘疾人的驕傲。

九:藝海孤舟盼導航

他從14歲入行文藝,32歲殘廢——雙耳完全喪失聽力,打雷都聽不到(壹級聾),但內耳耳鳴聲卻異常劇烈,如同狂風暴雨、山洪暴發,震天轟響,影響睡眠,二十七年多來日夜不寧(那個耳鳴聲吵,是局外人所無法想像的到的,如此耳鳴,對他身心的擾害程度,是局外人根本不能理解的-因為外表看他都好好的);雙眼昏花不已,視物不清,左眼視力指數20厘米已經看不清幾個指頭了,右眼視力0.1,看書、手機簡訊,要用500度老花鏡加上放大鏡。眼底有無數聚集成團日夜閃爍不休的螢光斑點(也是廿六年多來日夜不息-無論閉眼睜眼都一樣閃爍不休,固定位置,而且病灶在不斷擴大蔓延,等到有一天螢光全面覆蓋視網膜,也就徹底失明了——目前視力仍在繼續下降-視神經萎縮症),正好遮擋視線中心,還有許多漂游飛翔的小黑點、小黑線等亂七八糟的斑痕-即飛蚊症,所以看不清!他的眼病狀況之痛苦,視力之艱難,也是外人所難以想像與理解的-因為外表看他都好好的。

耳目雙疾-中華人民共和國殘疾人證號35012719531109593171,從1984年(32歲)殘廢失業至今(2011年)廿七年,現已59歲了。雖身遭殘廢加失業的雙重困苦磨難煎熬——他所忍受的是常人所難以想像、也許難以相信的疾苦。他的大女兒小珍曾經說過老爸是她的驕傲,她為有這樣一個老爸自豪。他不屈於命運的擺布,孜孜不倦、鍥而不捨地執著文藝創作,2008年聖誕節由他編劇、作曲、並親自主胡(他父親司鼓)演出的基督教聖經人物大型聖劇《路得記》,其音樂設計深深打動教內外音樂愛好者的心。每場演出都有姐妹看的感動的哭了。

他對中華文藝有很深的感情,但卻因耳目雙殘而一籌莫展——孤掌難鳴!猶如一葉孤舟,在藝術海洋上逆風獨航……嗟乎!殘疾人從事文藝是何等艱澀,政府與社會若不予以支持,單靠殘疾人自身的努力,是行不通的!國家十一五殘疾人工作計畫提倡開展、深化殘疾人文藝活動,建立殘疾人之家,不知幾時才能真正的立竿見影、落實到基層社會的殘疾人中間?盼能成為普遍性的殘疾人文藝活動,而不是僅僅省市殘疾人藝術團的活動!

以上是郭克光同志從藝生涯傳記,也是他人生經歷的真實寫照,給我們每個健康人樹立起生活的標桿。生命是燃燒的,有一分熱就放一份光,每一個藝術人都是對社會有用的奉獻者,藝不可歿,志不可餒。希望這篇短文能夠喚醒世人對殘疾人的關注,多一份關懷、多一份熱心、多一份鼓勵,在生活的大潮中,讓我們共同學習郭克光同志這種在逆境中頑強拼搏銳意進取的奮鬥精神,讓他的這種精神照亮我們生活的每一個角落!(萬宏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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