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況
貴港市達開高級中學以太平天國著名領袖翼王石達開的名字命名,創辦於1941年10月20日,是以升學預備教育為主、以雙語教學、藝術和體育教育為特色的市直屬高級中學,是自治區示範性普通高中立項建設學校。 學校位於城西新開發區,占地260畝,交通便利,環境優雅,是莘莘學子求學的理想之地。
學校現有42個教學班,在校學生2800多人,教職工192人,專任教師153人,其中高級教師46人,中級教師62人,入選自治區“21世紀園丁工程的地市級B類培養對象5人,縣市級C類培養對象18人;各學科均有學科帶頭人和骨幹教師,師資力量雄厚,隊伍結構合理。學校教育教學設施完備、先進,有衛星接收系統、校園寬頻網、多媒體教室、教師電腦室、學生電腦室、語音室、圖書室、閱覽室、美術室、音樂室和各類實驗室。在上級的領導下,學校全面貫徹黨和國家的教育方針政策,全面實施素質教育,教育教學質量穩步提高:近十年來,共為區內外高等院校輸送合格新生4800多人,葉正飛等一批優秀學生分別考上清華大學、武漢大學、中山大學、哈爾濱工業大學等全國著名學府,歷年高考升學率均名列玉林、貴港市同類學校前茅,多次榮獲地市級教育質量特等獎和一等獎。2002年高考,上重點線25人;上本科線135人,其中梁海浪同學語文以900分奪取了廣西語文科狀元;在專科考試中,我校參考人數為336人,上線291人,上線率86%。2003年高考,上重點線28人,上本科線138人;專科上線630人,上線率達95.8%。2004年高考,上重點線34人,上本科線376人,教育教學成績穩步上升。
與此同時,學校注重教學改革工作:有由加拿大與南寧聯合創辦的“AV英語學校貴港市培訓基地”,有與貴港市體校合作創辦了體育特長班,有與廣西藝術學院聯合建立了桂東南地區唯一的“廣西藝術學院貴港市達開高級中學藝術後備人才培養基地”,進行了特長人才訓練培養工作;開設了研究性課程和校本生態課程,為學生提供多元、綜合的學習機會,培養學生包括創新能力在內的多項綜合能力;承擔教育部重點課題的研究並榮獲全國中國小心理健康教育優秀科研成果二等獎。學校被確立為“廣西中國小心理健康教育實驗學校”、“廣西中國小研究性學習實驗學校”、“廣西傳統體育項目(籃球)學校”。近幾年,學校先後榮獲“全國民眾體育先進單位”、“廣西貫徹體育衛生工作兩個《條例》優秀學校”、“貴港市首批文明單位”、“貴港市首批示範性高中”、“貴港市精神文明建設先進學校”、“貴港市先進工會”、“廣西教育工會先進集體”等榮譽稱號、2002、2003年榮獲貴港市高考成果一等獎、2004年獲“貴港市先進基層黨組織”光榮稱號,達開高級中學已成為一所譽滿貴港、名揚八桂的高級中學。
目前,學校正圍繞“創建信息化、生態化校園,與時代、自然和諧發展”的建設主題,加大投資力度加強軟硬體環境建設,力爭通過三到五年的努力,把學校建設成硬體一流、風格別致、具有現代氣魄的學園氣息,與自然融為一體,“人、教育、環境”和諧一致的全區一流的信息化、生態化校園,把學校建成自治區示範高中,並朝著國家級示範高中行列前進。
走進達開
辦 學 理 念以 人 為 本
以 德 立 校
科 研 興 校
質 量 強 校
為學生未來發展奠基
辦社會滿意的學校
培養社會滿意的學生
做學生滿意的教師
校以師為本
師以生為本
生以學為本
讓每個教師都敬業
讓每個學生都發展
讓每個家長都滿意
崇 尚 寬 容
構 建 和 諧
追 求 高 尚
實 現 文 明
學 會 生 存
學 會 求 知
學 會 做 人
學 會 做 事
學 會 感 恩
為幸福的人生做準備
以此實現幸福的人生
歷史人物-石達開
歷史人物-石達開
石達開是太平天國領導者中最富謀略的人物。轟轟烈烈的太平天國運動,把年青的石達開,錘練成一位能征善戰、深受太平軍將士愛戴的軍事統帥。陳玉成說他“獨具將才”,李秀成說他“文武備足,謀略甚深”,而太平軍的敵人則最怕他也最恨他,罵他“狡悍為諸賊之冠”。
公元1831年(道光十一年)石達開出生於一個富裕的農家。少年時代慷慨有志,勤奮讀書,尤其愛讀《孫子兵法》。在太平天國革命醞釀時期,他在洪秀全、馮雲山的影響與動員下,加入了拜上帝會。金田起義前夕,他由貴縣率領一支3000多人的隊伍,到桂平金田村“團營"集結,與前來鎮壓的清軍進行了英勇的戰鬥。1851年(鹹豐元年)3月23日,洪秀全在武宣東鄉稱王,石達開被封為五軍(中、前、後、左、右)主將中的左軍主將,同年秋,又在永安(今蒙山)晉封為翼王。這時,他年僅21歲,已成為太平天國的領袖之一和太平軍的一路統帥。在從廣西向金陵(今南京)進軍途中,他與西王蕭朝貴被一起委任為“開通前路”的先鋒。1852年9月,蕭朝貴在圍攻湖南長沙的戰鬥中陣亡,開路先鋒的重任就落到石達開一人肩上。當洪秀全、楊秀清率領太平軍主力抵達長沙外圍時,太平軍北臨堅城,西瀕湘江,後有追兵,形勢十分不利;這時,石達開率部渡過湘江,搶在清軍之前占領了西岸的有利陣地,大大改善了太平軍的態勢。不久,清軍提督向榮率部來攻,石達開在水陸洲(今桔子洲)依林設伏,當敵軍進入伏擊圈,太平軍便象旋風似的進行包抄夾擊,當即殲滅清軍千餘人,向榮僅以身免。太平軍的英勇善戰,使長沙城頭的清軍望之膽寒。不久,太平軍從長沙撤圍北進,石達開又率領先頭部隊連下益陽,岳州(今岳陽),在這一帶獲船數千隻,並吸收了許多船戶、水手參軍。太平軍從岳州水陸東下,連占漢陽、漢口,並攻占了華中重鎮武昌城。1853年2月,太平軍棄武昌順流東下,石達開仍任前敵指揮,連下九江、安慶、蕪湖,經過10餘天的圍攻,便攻克了金陵。自出廣西到金陵,與清軍大小數百戰,他總是一路當先,所向有功,被清軍稱之為“石敢當"。
1853年春,太平天國定都金陵,改稱天京後,在進軍華北的同時,遣軍溯江西征。同年秋,石達開到安慶節制西征軍事,他指揮攻取廬州(今合肥)和皖南皖北大片土地,開闢了安徽根據地,有效地保障了天京的供應和安全。
1854年春,石達開奉命負責天京城的防衛,他依靠高大的城牆,依山就水,開掘壕溝,設立營壘,建立望樓,把全城的衛戍工作,組織得象一架靈便的機器,一旦某處有敵兵進犯,各望樓依次發出信號,情況很快就能報到翼王府,翼王府有什麼命令,也能很快傳遍全城。石達開這種周密的防禦部署,有效地保證了天京的安全,也使他在全軍贏得了聲望。
1854年夏,西征軍在湖南湘潭為曾國藩的湘軍所敗,自此節節敗退,岳州、武漢相繼失守,田家鎮江防被突破,水營船隻被焚萬佘,湘軍的兵鋒直逼九江城下。在此危急時刻,石達開奉命自安慶率軍西援,進駐軍事要地江西湖口。為了避敵銳氣,他命令駐守九江、梅家洲(湖口鎮對岸)的太平軍堅壁高壘,嚴陣以待,伺機殲敵,並於夜間出動小船,火攻湘軍水師,出動陸師,大聲呼喊,驚擾敵營。如此繼以旬日,弄得湘軍“徹夜戒嚴,不敢安枕”,疲憊不堪,企求速戰。但九江城防守嚴密,湘軍屢攻不下,曾國藩一籌莫展,乃決定“舍堅而攻瑕”,從九江城外抽調四五千人,改攻梅家洲,同時出動水師,猛攻太平軍湖口水寨。
這時,梅家洲由太平軍大將羅大綱率部堅守,湘軍屢次進攻,連遭挫敗。太平軍在鄱陽湖口,駐泊大批戰船和大小木簰,形成一道堅強的水上防線,湘軍水師屢攻不能破。木簰是太平軍的一大創造,簰上環造木城,設立望樓,廣布槍炮,駐有二三百名戰士把守,簰的四周還有戰船守護,好似一座能在水上活動的城堡。1855年1月,湘軍水師再次來攻,又遇到太平軍水師的頑強抗擊,後因木牌上的火藥箱被擊中起火,木簰焚毀,湖口防線有被湘軍水師突破的危險。石達開當夜命令用大船數隻,裝滿砂石,沉於中流,繼續阻滯湘軍水師沖入湖內,僅於西岸留一缺口,以通出入。幾天之後,湘軍水師再攻湖口,120餘只輕便戰船由缺口沖入湖內,並上駛40餘里。石達開見敵水師冒險深入,便果斷地決定堵塞缺口,不使敵輕便快船重返長江水道。這樣一來,猖狂一時的湘軍水師就被分割為二,戰鬥力頓時大減。石達開抓住有利戰機,當夜出動戰船,圍攻設在湖口以北八里江的湘軍水師老營;這時,湘軍泊於長江內的,都是些笨重的大船,由於得不到輕便戰船的護衛,“如鳥去翼,如蟲去足”,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加之這時南北兩岸的太平軍將士,也手持火箭、噴筒,不斷向敵船拋射,配合作戰,當夜即焚毀敵戰船40餘只,其餘船隻紛紛上逃九江以西的官(關)牌夾。10餘天后,太平軍又夜攻九江官簰牌湘軍水師,包圍並繳獲了曾國藩的座船(相當於旗艦),斃其幕僚多名,曾國藩本人也差一點當了俘虜,氣急敗壞地投江自盡,後來被左右撈起,逃入湘軍陸營,得免於死。湘軍水師由於受到連續兩次沉重的打擊,遂成驚弓之鳥,其餘船隻連夜逃往九江上游百里之外。這就是有名的湖口、九江大捷(參見湖口之戰)。在這次戰鬥中,石達開集中各路主力,依託有利的地形,採取正確的戰術,挫敗了不可一世的湘軍,取得了重大勝利,充分顯示出卓越的軍事指揮才能。由此,西征戰局轉敗為勝,石達開督部大舉反攻,迅速攻克了武漢及其周圍的大片地區,重新控制了從九江到武漢的長江水道。
不久,湖北巡撫胡林翼率清軍圍攻武昌,逃到南昌的曾國藩也派湘軍悍將羅澤南援攻湖北,武昌形勢告急。石達開一面命令堅守武昌,一面自率大軍增援,敗羅澤南部於湖北崇陽,然後挺進兵力空虛的江西。百日之內,連占8府50餘州縣,迫使曾國藩四處呼救,增援江西。這時,南昌已在太平軍的包圍之中,曾國藩困守孤城,恰似瓮中之鱉。
石達開不僅是個卓越的軍事統帥,也是一位傑出的政治家,他在安徽、江西期間,實行了“督民造糧冊,按畝輸錢米”、“於鄉里之豪暴者抑制之,無告者賑恤之”等比較符合當時情況的經濟政策,使百姓“各安其業”樂於發展生產。(凌善清:《太平天國野史》卷十二)從而建立起比較穩定的根據地,有力地支援戰爭,保障天京的供給。
1856年初,天京被圍日急,洪秀全、楊秀清決定從各個戰場抽調大軍回救。石達開奉命由江西回援,他率領二三萬部隊,於5月初回抵天京外圍,攻占了溧水,威脅清江南大營的後路,迫使向榮分兵防禦。6月,楊秀清決定總攻江南大營,石達開率部會同燕王秦日綱部由紫金山北麓多路進擊,五日之間,即摧毀了清軍慘澹經營了三年之久的江南大營(參見一破江北江南大營),欽差大臣向榮逃往丹陽,不久憂憤死去。天京之圍,隨之解除。
攻破江南大營之後,石達開奉命回守湖北武昌。同年秋,太平天國上層矛盾激化,天京城內爆發了內訌,東王楊秀清及其部下2萬餘人被殺害。石達開聞訊後,從武昌趕回天京。當他目睹自相殘殺的慘象後,嚴厲譴責北王韋昌輝濫殺無辜。韋昌輝懷恨在心,又欲加害於他,石達開連夜逃出天京,幸免於難,但他留在天京城內的家眷全部被殺。
石達開逃出天京後,到達安慶,起兵回京靖難。天王洪秀全順應太平軍廣大將土的正義要求,處死了韋昌輝,並詔令石達開回京輔政。在當時情況下,首義六王之中,僅存洪秀全和石達開二人,由石達開協助洪秀全提理軍政,確是最適當的。石達開回到天京後,深受全朝文武的愛戴,一致尊他為“義王”。太平天國經過內訌創傷之後,又重現希望。可是,洪秀全錯誤地記取了內訌的教訓,專信本族,不信外姓,他在委託石達開提理全朝軍政的同時,另封他的兩個兄弟洪仁發,洪仁達為王,並縱容他們監視和挾制石達開,甚至發展到要陰謀圖害的嚴重地步。當時,湘軍就曾得到情報,說“金陵各偽王忌石逆之能結交人心,石逆每論事,則黨類環繞而聽,各偽王論事,無肯聽者,故忌之,有陰圖戕害之意。”(李續賓《李忠武公遺書》)可見石達開在出走前處境之艱險。
1857年5月底,石達開因懼怕重蹈楊秀清被殺的覆轍而逃出天京(參見石達開遠征),率所部數萬人,在蘇皖交界處的銅井鎮渡江,途經無為州,於6月中旬抵達安慶。洪秀全得知後,就削去兩個兄弟的王號,並刻了“義王”金牌一道,派人追趕挽留,但石達開不為所動,誓不回朝。內訌之後,各個戰場的軍事形勢本已惡化,許多戰略重鎮相繼陷入敵手;如今石達開又率數萬精銳出走,太平天國的力量再次受到嚴重削弱。
石達開自天京出走後,一路上張貼布告,表白他出走的原因和下一步的打算。布告中說:“去歲遭禍亂,狼狽趕回京,自謂此愚衷,定蒙聖鑒明,乃事有不然,詔旨降頻仍,重重生疑忌,一筆難盡陳。疑多將圖害,百喙難分清。惟是用奮勉,出師再表真,力酬上將德,勉報主恩仁。惟期成功後,予志復歸林。”(這個布告現存有兩種稿本:一見於《何桂清奏稿類編》卷27;一見於故宮博物院館藏。兩者文字略有出入。本文引自《太平天國文書彙編》第93頁,系故宮博物院藏本。)
石達開於6月16日到達安慶後,在那裡停留了近三個月。10月5日,他率領數萬部隊離安慶南下江西,先駐撫州,派兵西援臨江、吉安不利,乃於1858年2月26日,放棄經營多年的皖贛根據地,率軍東向,進入浙江。4月20日圍衢州(今衢縣)。這時,石達開還沒有完全與天京決裂。鹹豐七年九月,欽差大臣德興阿在一份奏報中說:“抄得石逆由安慶寄與洪逆偽章一紙,內有令賊黨李壽(秀)成會合張樂行領數十萬賊分擾下游,又調賊黨陳玉成、洪仁常、洪春元、韋志俊、楊來清各率賊數萬及五六千不等,概回金陵,並欲赴援江西,竄擾浙江等語。”可見,此時的石達開與洪秀全在軍事戰略上尚有協同,赴援江西,以及進軍浙江,都是配合解救天京之圍的有計畫的軍事行動。
1858年7月14日,石達開撤衢州圍南下福建,長期徘徊於浙、閩、贛三省邊境。1859年1月3日攻克江西南安府(今大余),設指揮部於池江鎮。在這裡他大會諸將,商討下一步戰略。據記載:“當踞南安時,景德賊要之取道贛吉,會赴皖、鄂。石逆以為皖、鄂無足圖,用偽二旗軍略蕭發勝等計畫,由楚而鄂,進圖西蜀,占上游之勢,入完善之區。”(李濱:《中興別記》卷四十二)可見直到這時,石達開方才決定遠征四川,開闢新的根據地。
1859年3月,石達開根據新的戰略決策,率軍由贛南進入湘南,連下郴州、桂陽州,圍攻永州(今零陵)不下,乃揮師北趨,圍困寶慶(今邵陽市),企圖取道湘西進入四川。寶慶是湘西重鎮,也月湘軍的後方。寶慶被圍,湖南巡撫駱秉章急忙從各地徵調兵勇,前往增援,遠在湖北的胡林翼,也派道員李續宜率領5000餘人進援,使寶慶地區的清軍迅速增至近4萬人。石達開於敵援軍抵達寶慶近郊後,才督率所部向敵發起進攻,大戰數日,寶慶西北防線被突破,城內外清軍連成一氣,攻占寶慶更加無望,於是撤圍南下,退入廣西。
寶慶之戰是石達開離開天京後所進行的一次大的作戰,結果以失敗而告終。沒有及時組織進攻、沒有部署力量打援,是作戰指導上的重要失誤。然而從戰略上看,石達開的進軍目標既然是四川,進入湖南純屬過境性質,理應師行間道,兼程疾進,不攻堅,不戀戰,爭取早日入川。果能於此時進入四川,將可與正在興起的李永和、藍朝鼎起義軍進行戰略配合,形勢要有利得多。然石達開進入湘南之後,先後貪攻永州、寶慶,從而貽誤了入川的時機。
石達開撤入廣西後,迅速占領了慶遠府(今宜山),在這個人口稀少的貧瘠山區,休整了8個月。在此期間,他曾帶領僚屬到近郊白龍洞巡視,見到洞中刻有不少詩詞,其中一首有斥責佛教的意思,很有感觸,於是隨著原韻,即興作五律一首:
挺身登峻岭,舉目照遙空。毀佛崇天帝,移民復古風。臨軍稱將勇,玩洞羨詩雄。劍氣沖星斗,文光射日虹。
石達開素稱文武兼備,這首詩仍不減他那英俊豪邁的氣概。然而自他脫離天京以後,一路孤軍急進,沒有後方支持,沒有友軍配合,糧食要臨時徵集,彈藥要隨身攜帶,部隊的戰鬥力逐漸下降,處境日益困難,廣大將土看不到前途,分化投敵的事件屢有發生,特別是進攻寶慶受挫後折入廣西,入川的希望更加渺茫,軍心更加渙散,以致發展到眾叛親離的地步,先後有20餘萬人脫離他的控制,“萬里回朝”,重新回到了洪秀全的旗幟下,最後跟隨石達開的,僅剩萬餘人。在此嚴酷的形勢下,石達開一度產生過“匿跡山林”的隱退念頭,然而何處又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所呢?在無可奈何之中,他勉力支撐,以圖自存。這時,廣西清軍集中兵力鎮壓了陳開、李文茂領導的大成國起義軍,其餘部約有三四萬人投奔石達開,軍力從而得到一定的恢復。1861年秋,他重振隊伍,帶領號稱10萬大軍,出廣西,入湖南,沿著西部邊境北上,經過湘鄂之交的來風、龍山,突入川東,因北阻大江,對岸又有清軍把守,只得沿長江南岸西進,在四川南部、貴州北部轉戰年余,屢戰不利,最後被迫進入雲南境內。
1863年初,石達開派兵一支先行北渡金沙江(長江上游),突入四川腹地,以吸引清軍兵力。3個月後,他率主力自雲南昭通米糧壩渡過金沙江,進入四川寧遠府,取小道進至大渡河畔的紫打地,準備渡河北上。然清軍已在北岸布防,並買通了大渡河南岸的土司,截斷了東西通路。這時雨季已臨,大渡河水陡漲,水勢湍急,北岸又有清軍阻擊,幾次組織搶渡均未成功,以重金向土司“買路”,也遭拒絕。石達開進退無路,糧彈告罄,完全陷入絕境。最後,他從保全部屬生命的願望出發,幻想“捨命以全三軍”,即以他個人之死,來換取清方赦免他的部屬。他與清軍約定後,便帶著他5歲的兒子和幾個重要將領,主動投入敵營。但當他們一進敵營,即被背信棄義的清軍所執縛,而他的幾千部眾,也被野蠻的清軍全部殺害。最後,石達開被解送到成都,於6月26日夜凌遲處死,臨刑前他神色怡然,毫無懼色,堅強之氣,溢於顏面,不愧為一代英豪。
石達開是太平軍的著名戰將,在太平天國前期戰爭中,曾率領千軍萬馬,打過不少勝仗,攻下過許多名城大邑,軍功卓著,威名遠震,敵人聞之喪膽。但當他脫離天京之後,完全成了一支流寇式的部隊,轉戰7年之久,最後陷入大渡河絕地,被區區清軍和地方土司部隊所困死,自己也成了清軍的俘虜。這決不是偶然發生的不幸,而是農民起義歷史局限性的最終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