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阿提肯

道格·阿提肯

多媒體藝術家道格·阿提肯(Doug Aitken)1968年出生於加州雷東多海灘。他起初是跟隨帕薩迪納設計藝術中心學院的Philip Hays學習雜誌插圖設計的,後來(1991年時)則畢業於美術系。道格·阿提肯(Doug Aitken)在1994年時搬到了紐約,並且在那裡的303畫廊舉辦了他的第一場個展。

道格·阿提肯道格·阿提肯

多媒體藝術家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1968年出生於加州雷東多海灘。他起初是跟隨帕薩迪納設計藝術中心學院的PhilipHays學習雜誌插圖設計的,後來(1991年時)則畢業於美術系。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在1994年時搬到了紐約,並且在那裡的303畫廊舉辦了他的第一場個展。這位藝術家的作品形式從攝影,雕塑,建築干預物延伸到了敘事電影,聲音作品,單頻道或多頻道的影像作品以及裝置。其中,他的影像作品涉及到了許多承載了當地文化的地點,例如蓋亞那的瓊斯鎮,非洲的鑽石礦場以及印度的寶萊塢等等。他熱衷於處理當前的空間與時間的理念,通常將自己的藝術與裝置作品稱為“純粹的交流”。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目前生活並工作於紐約與加州威尼斯,代理畫廊包括303畫廊(紐約)、RegenProjects(洛杉磯)、EvaPresenhuber畫廊(蘇黎世)以及VictoriaMiro畫廊(倫敦)。

影像作品的創作

Diamond Sea,視頻截圖Diamond Sea,視頻截圖

我們很容易從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的裝置作品中看出它們概括了工業時代向數字時代的轉變是如何改變我們呼吸、走路、觀看和傾聽的方式的。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的新媒體作品創作開始於上世紀90年代中期,他也是從那時就開始利用多螢幕來創作裝置作品的。例如他創作於1997年的作品“DiamondSea”——這也是他的第一件多媒體作品——就包括了兩台影像投影儀、一台懸掛起來的顯示器以及一台全彩色顯示器,發光的圖像照亮了光線暗淡的空間,作品中的四個揚聲器則形成了一種環繞音的體驗。在“DiamondSea”(1997)中,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將觀眾帶到了一片禁航區的中心。它起源於這位藝術家在詳細查看南非地圖時對納米比亞一個“空白點”的好奇。在經過了進一步的調查之後,這個“空白點”原來是一個占地面積達7.5萬平方公里、由企業擁有、完全機械化的鑽石礦場;這個礦場被簡單地命名為“DiamondArea1and2”,它從1908年起就徹底與外界隔離了開來。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隨後花了一年多時間來處理相關的檔案工作,最後進入了這個礦場並且在那裡度過了1個月的時間。“DiamondSea”拍下了那裡的帶刺鐵絲網、電腦控制的傳輸帶、機械手臂以及仍然在尋找入侵者的監控系統。除了這些一直用來巡邏的直升機以外,這片神秘的地區唯一的生命跡象便是膘肥體壯的黑色野馬——當然了,還有成堆的墳堆以及無數一直在移動的沙堆。這件作品曾在1997年的惠特尼雙年展上展出過。

Electric EarthElectric Earth

作於1999年的“ElectricEarth”同樣也是一件多頻道的影像裝置,它曾在惠特尼美國藝術博物館、洛杉磯MoCA等機構展出過;並且還在1999年的威尼斯雙年展上為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獲得了InternationalPrize,也正是這件作品讓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在國際上獲得了肯定。藝術家本人在介紹這件作品時說:“‘ElectricEarth’是對那些處於中間狀態的地方以及中立空間的概括。它圍繞著一個單一的個體構建而成——我把他想像成了地球上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他介於有意識和無意識之間的某種狀態中,入夜前在某些似乎很常見的城市環境中旅行。隨著他的移動,他周圍的世界——一個天線接收器,一個在空中盤旋的垃圾口袋,一盞不停閃爍的街燈以及一扇車窗——便開始加速。我想看看我能否解開他這段旅程的線性軌跡——我將他的這段旅程想像成了一種徒步旅行,從不同的角度去揭示了他所穿過的環境。散步也可以成為一種可怕的經驗。我們的雙腿帶領我們去發現節奏和韻律。我們的身體在重複的、機械般的周期中移動。我們失去了思維的蹤跡。時間可以悄悄地流逝;它也可以得到延長或是變得濃縮。環境的改變速度有時會與我們對它的感知不同步;當這種情況發生時,實際上就形成了一個灰色地帶——這是讓我著迷的一種不穩定的狀態。這件作品中的主人公正是出於這種恆定的不穩定與不斷變化的狀態之中。‘ElectricEarth’看似發生在一個單一的時間點和地方,但實際上卻發生在由隨著時間而積累起來的材料組成的構建性的混合環境中。在創作這件作品時,我特別對每個元素的處理方式進行了試驗——無論是多小的元素——我將它們看成是一樣重要的。我想看看自己能否通過小事件和小行為的積累創造出一個有機結構來——就像一條DNA鏈一樣,每一節信息、每一個染色體都是至關重要的。”

作品“hysteria”(1998-2000)使用了來自過去40多年中的鏡頭進行創作,這些鏡頭全都呈現了觀眾在流行和搖滾音樂會上試圖讓自己變得狂怒的場景。在孟買落滿灰塵的攝影棚與電影布景中拍攝完成,放映時間長達24小時的作品“IntotheSun”將焦點放在了寶萊塢狂熱的行動上。

InteriorsInteriors

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在影像作品的創作中與許多音樂人建立了合作關係,例如outkast合唱團中的AndréLaurenBenjamin(藝名André3000)以及獨立樂隊NoAge等,他們分別參與了作品“Interiors”(2002)與“BlackMirror”(2011)的創作。作品“Interiors”曾在紐約MoMA展出過,它是一件3頻道的影像裝置,共有11塊螢幕,其中3塊螢幕用作投映屏,另外8塊則是半透明的絲網印刷分隔物。這11塊螢幕形成了一個四臂長度相等的十字架,它們圍起來的空間中包含了一個圓形的平台。3塊投映屏上交替講述了一個年輕女人走過一座城市,她玩著手球,最後在一片開闊的水面前站定;在直升機製造廠里工作的一個男子在某一時刻開始跳踢踏舞;另一個男子漫步走在城市中,最後也在水面附近站定;一個較年輕的男子一直在城市中散步;一個坐著的年齡較大的男子大聲地唱著讚美詩;一對夫婦帶著他們的孩子在港灣散步。這件作品闡釋了四個城市之間的組成相似性,利用城市夜景、街燈和交通燈以及建築物來讓它們成為一個混雜的特大都市的一部分。被打斷了的敘述結構形成了一種以不可識別的模式為基礎的邏輯關係,每個片段都在沒有可見循環、重複情節以及固定模式的情況下反覆地重組。

Black MirrorsBlack Mirrors

作品“BlackMirror”講述了一個遊牧個體的故事,只不過是將背景設定在了現代的曠野之中:即由各種電話、電子信息以及在物質世界中層層疊加覆蓋的虛擬文檔構建而成的一塊區域。這件作品描繪了那些生活在一個失去了與信息的聯繫、充滿了改變的社會中的人群,他們依靠速記法移動,快節奏地進行交流,旅行到很遠的地方只為進行很短的會面,然後迅速分開。作品中的主角由美國女星科洛·塞維尼(ChloeSevigny)扮演,這裡的主角同樣存在於一個人們在陰影下過著快節奏生活的無邊界的世界中。無論是在航站樓、酒店大廳還是在汽車租用亭,你與這些人擦肩而過但卻無法識別出他們都是誰。

The MomentThe Moment

創作於2005年的影像裝置“TheMoment”由11個從天花板上懸掛下來的顯示器組成,它呈現了一系列處於過渡地帶的人的狀態,而這些過渡地帶則包括了酒店房間和航站樓等等。攝像機鏡頭的移動以及11個顯示屏上每個人的移動是完全一致的,形成了一種將所有的人聯繫在一起、但同時又強調出了他們的個人特質的模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畫面似乎陷入了周期循環之中,但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從中發現微妙的區別。正是這些區別將虛構的運動景觀中描繪的人物綜合到了一起。這件作品模仿了一種能夠使我們同時在所有地方和“不存在的地方”移動的新形式的加速度。

同樣創作於2005年的作品“Shadows”則探索了一個被陽光照射著的地方轉變為一個充滿了人工照明設備的世界的效果。攝像機完全是跟隨人的影子在活動:而人的影子只在有光的條件下才存在。這樣的結果便是一個關於幽靈似的、沒有重量幾乎是來自地球以外的生物的神秘故事,這樣的生物似乎與它們的環境相分離了。一個人形從無人居住的景觀移動到擁擠的大都市,為觀眾提供了能夠洞悉其在概略地敘述了各種充滿情感的遭遇與體驗的場景中焦躁不安、透徹的思維活動的機會。光的變化會影響“他”的影子的質量。隨著時間的發展,光在最後成為真正的主角,當光消逝在黑暗中時,影子也隨著一起消失——然後整件作品在從頭開始循環。

HouseHouse

2010年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在洛杉磯RegenProjects展出了影像作品“House”。藝術家準備為他和他的未婚妻建造一座新房子,新房子的選址正好在他居住了10多年的平房處。於是他將平房拆除得裡面只剩下了一張長凳和一張桌子。藝術家的父母安靜地坐在桌子旁,被打碎的窗戶、屋頂的碎片以及如雨一般大量落下的紙面石膏板散落在他們周圍——這就是整件作品呈現出來的場景。作品中遲鈍與活躍、夫婦倆的沉默與碎片發出的聲音形成的對比是強烈的。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著迷於可以對毀滅——在“House”中則是對這間平房的拆除行為——進行精心設計的各種方式,他將這件作品描述為“使用了有史以來最微妙的方式進行創作”。

室外影像裝置

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下一件重要的新媒體藝術品創作於2000年,名為“GlassHorizon”。在這件作品中,這位藝術家將一雙眼睛投映到了維也納secession藝術中心的外牆上。這是他第一次將數碼圖像與建築結合到一起,展示了他對建築結構以及對與城市環境產生了相互作用的藝術的深厚興趣。從這件作品開始,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就決定進一步發展壯大他混合了數字媒介與建築的藝術。

New OceanNew Ocean

2001年,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將倫敦蛇形畫廊的整幢建築轉化成了他的新裝置作品“NewOcean”。這件多媒體的影像及聲音作品開始於蛇形畫廊地下室的一個工作室空間中,然後蔓延到了畫廊的所有展廳里,最後結束於畫廊的屋頂上——屋頂上的小圓頂塔被改造成了一座燈塔,它的光束來回照亮了海德公園(譯者註:蛇形畫廊就坐落於海德公園的肯辛頓花園中)serpentinePond的湖岸、阿爾伯特紀念碑下的暗礁以及從南肯辛頓一直延伸到海德公園的ExhibitionRoad。與“NewOcean”相關的一切元素似乎都是以二元的形式出現的:海洋與天空,液體與固體,自然與城市,男性與女性。站在從地下室升到了畫廊南面展廳的樓梯上,觀眾會遇到一張巨大的逆光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人正站在一個洞穴的入口,向外注視著明亮的日光。這張照片進行了加倍和顛倒的處理,這使得它轉變成了某種像是羅夏墨跡測驗結果的圖像,讓人覺得像是站在了自己的腦袋中、穿過巨人的眼窩看向外界一樣。這會提醒人們蛇形畫廊本身也是一個缺乏光線的地方——也就是說它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一個洞穴。入口已經被封鎖了,唯一的進入方式便是通過那個地下室。進入之後觀眾又需要選擇是向右還是向左走;無論是哪一條路,首先都會遇到一個較小的空間,而各種畫面就投映到放置在其中的圓形網屏上。向左走,我們可以看到水滴滴落到一個光線形成的、被照亮了的小圓盤中;向右走,我們則可以看到白色圓盤的圖像在公共電話亭的上方盤旋,然後向下移動到走廊和自動扶梯。這些白色的圓圈是電視螢幕上逐漸消失的物體光點,每個圖像的焦點。我們被要求將一滴水和電磁脈衝聯繫起來。

SleepwalkersSleepwalkers

2007年在紐約MoMA展出的“Sleepwalkers”是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又一件大型室外影像裝置作品:這位藝術家將紐約MoMA及美國民間藝術博物館的8面外牆用作了該項目的投影屏,從而使得53和54街被打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室外多螢幕“劇場”。該“劇場”放映了5部相互關聯的短片,講述了5個紐約人的故事。這5個人分別是一位郵差(由RyanDonowho扮演)、一位電工(SeuJorge)、一位郵局職員(ChanMarshall)、一位商人(DonaldSutherland)以及一位軍官(TildaSwinton),他們在某天夜裡醒來,然後走進了城市之中。這5個角色為紐約這座大都市繪製了一幅藍圖,將其構思成了一個有生命、會呼吸,以居民的欲望、能量以及野心做養料的有機體。而整個作品則像是一個被打斷了的故事,沒有開頭和結尾。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利用這場展覽開啟了一種特定場域的影院形式,它擴展到了城市的環境中,並且成為了行人關注的焦點。由於它分散在MoMA的整個外立面上,因而觀眾必須圍著MoMA繞一圈才能完全體驗這件作品,成為這個藝術項目積極的參與者。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本人將這件作品描述為是試圖“去捕捉一個活躍的城市的多面性,就好像是透過一塊鑽石去觀看它一樣,揭示它在同一時刻擁有的如萬花筒一般的場景”。而他挑選的5個角色則探索了紐約這座城市在物質與精神上的狀態,向人們展示了城市環境的發展速度。

MigrationMigration

有時候簡單的事物也會帶來出人意料的困難。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接下來創作的另一件大型影像裝置“Migration”(2008)似乎就證明了這一點。這件作品曾在匹茲堡第55屆卡內基國際藝術展“LifeonMars”上展出過:同樣也是投映到藝術展的某幢建築上;2009年在洛杉磯RegenProjects中展出時,它被投映到了兩個地方:一個是RegenProjects位於Almont街的展廳中,而日落後它又作為一件兩頻道的裝置投影到RegenProjects位於聖莫尼卡大道的建築的兩面外牆上。這件作品有一段表意清晰的預告片:從各地遷徙來的野生動物以某種奇特的方式住進了全美國空無一人的酒店房間中,這其中包括了貓頭鷹、馬、狐狸、海狸、孔雀等等。淳樸、焦點集中的畫面讓這件作品顯得非常逼真,視頻里的動物很顯然是要去某個地方,但它們的目的地卻是未知的,因為它們“占領”的房間更像是精神而非肉體上的休息場所。這件作品關注的是某種直觀的東西,但卻不能被充分理解,這就是它的困難之處。進行旅行這種強烈的願望對大部分觀眾來說都很熟悉——就算沒有體驗過它,也一定知道它的存在;然而,透過一個熟悉的鏡頭去觀看一切這種趨勢卻比去進行探險的衝動要強烈得多。酒店中的動物看起來似乎欣然接受了一種並不屬於它們的生活方式,而這種生活帶來的不常見的後果卻賦予了這件作品以令人不安的元素以及希望。

FrontierFrontier

2009年11月,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在羅馬提貝里納島展出了壯觀的影像作品“Frontier”。提貝里納島位於這座城市的中心,觀眾站在橋的頂端時就能從上往下看到這件作品;通過一段大理石階梯,人們可以來到一間白色的、發光的房間前,作品“Frontier”就被投映到了整個房間內面的牆上。這裡的建築變成了為這件影像作品準備的螢幕和框架,而作品本身則講述了一段關於記憶和時間的旅程。在作品一開始,我們可以看到美國畫家埃德·拉斯查(EdRuscha)坐在一間黑暗的電影院中;然後他起身開始在各個地點(這件作品是在羅馬、洛杉磯、以色列以及南非拍攝完成的)之間進行了一段(想像中)的徒步旅行;最後,他發現自己再次來到了一開始的影院中——也就是這件作品開始的地方。攝像頭交替拍攝著廣闊的全景與人物面部和物體的特寫鏡頭,給人以神秘和浪漫的感覺。

聲音實驗作品

monsoonmonsoon

對自然與文化或是其它敘述變異性之間讓人感到不安的交叉感興趣,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在他的作品中融入了一些他稱之為“曠野錄音”的東西,例如作品“monsoon”(1995)中的“叢林噪音”。“monsoon”是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早期創作的一件單頻道影像作品,同時也是這位藝術家最低調、形式上受到了最多克制的作品之一。1995年,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前往蓋亞那的瓊斯鎮旅行(1978年時,這裡的鎮民在教主吉姆·瓊斯的領導下集體服毒自殺)。除了等待即將來臨的季風中斷以外,他似乎沒有別的什麼目標。攝像機在拍攝過程中穩定地像是一個耐心的目擊者一樣,緩慢地掃過四周帶有某種徵兆的景物。帶有抽象味道而又充滿活力的叢林景觀與人類留下的痕跡並置到了一起——例如一條貧瘠的道路和一輛廢棄的卡車。唯一的聲音是鳥兒和蟋蟀發出的低沉的嗡嗡聲或是偶爾的和鳴。夜晚降臨時,風也開始颳得猛烈起來,但雨始終沒有降下。這種潛在的精神發泄的時刻被推遲了,而觀眾不得不面對一種參與感和缺席感,通過搜尋景物來發現其可以辨別的過去的蹤跡。

erasereraser

在創作於1998年的作品“eraser”中,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又融入了蘇弗里埃爾火山噴發時產生的各種震動的回聲。這件作品涉及到了電影與觀眾之間的回饋關係,藝術家在介紹它時說道:“我的創作過程在許多方面都可以看作是一個不斷進行的實驗,實驗的內容則是我能接受多少體驗與信息。在我的裝置作品中,我的敘述並沒有隨著螢幕上畫面的結束而結束。作品或是建築物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敘述的組成部分。”而這部影像作品在空間上的擴張則遵循了一個基礎的電影原理:人們需要被傳輸到另一個地方,承擔起一種不同的身份,然後用完美的幻覺來實現這個過渡。

Sonic PavilionSonic Pavilion

2009年10月,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為巴西Inhotim文化協會(InstitutoCulturalInhotim)創作的永久裝置作品“SonicPavilion”正式向觀眾開放。坐落於巴西熱帶雨林的深處,“SonicPavilion”為觀眾提供了聆聽大地的途徑。在一個足有1米深的洞穴中,具有高靈敏度的擴音器將低噪聲和振動轉變成了人耳可以聽到的聲音,並且將其傳送到了地面上方帶有玻璃牆的場館中。隨著地球板塊的移動,因重壓而產生的嘎吱聲以及地球“中心”發出的原始的聲音演變成了各種和諧的曲調與聲波暴力。數個世紀以來成百上千的作家都試圖去想像那些停留在我們腳下的奇怪的野獸與地下層,而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的這件作品則挖掘出了大地一種意義深遠的奇蹟感。“我們現在把大地看作是某種穩定的東西,認為是我們及我們的生活在改變,”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說。“對我來說,重要的事是我能創作出一件具有生命的作品。讓人們在兩天內經歷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這個想法完全俘獲了我的想像力。”

除此以外,道格·阿提肯(DougAitken)還曾在1996年為非營利藝術組織CreativeTime創作過一件裝置作品;這件作品位於布魯克林大橋基座內部像是一個洞穴的空間中,利用了頭頂傳來的交通噪聲。2004年,這位藝術家又為BarcelonaPavilion打造了一件聲音雕塑作品;它由一根支撐著一系列大幅彎曲的鋼製分支的中心柱組成,每條分支末端指向性極高的揚聲器則不斷播放著照著稿子念出來的對話的片段。

文本雕塑作品

道格·阿提肯(Doug Aitken)的文本雕塑系列主要使用了諸如燈箱、帶有反射效果的鏡面、照片甚至是有生命的植物來進行創作。它們大多以標誌性的詞語、數字或是日期為主要意象,例如“暴亂(Riot)”、“自由(Free)”、“命運(Fate)”、“1968”等等;這改造了標誌系統的商業化傾向,強調了文字與圖像之間美妙的相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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