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者遊戲

迷失者遊戲

作者 作者:狂笑的鳳梨糖(狂笑) 性別:男 年齡:25歲(2010年) 職業:網路寫手,碼字狂人之一,日產一萬字以上。其作品《狙擊王》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幻劍書盟“月新書點擊”榜首,後轉戰於他站,成績不俗。 寫作時間:2008年10月9日

小說簡介

有一種人,天生過目不忘,只要是走過的路,都能一清二楚的記在心裡。

章史,正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遲到、早退、打瞌睡,但是公司不敢開除他,因為他清楚全市的所有地下管線,少了他,整個城市將陷入全面性的癱瘓。

有一天,章史突然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邀請函,邀請他參加一場遊戲,一場讓他可以改變自己人生的遊戲……

人物介紹

章史:本書主角,職業是某石油公司管道工,由於有著十倍的瞬間記憶力與空間框架創造力被集團選為迷失者遊戲玩家。

閻先生:隊友,世界著名詐欺師,背負三十億債務,被世界各大銀行、企業追捕。

修:莫扎特·修,隊友,生於世代為英國宮廷貴族表演逃脫魔術的家族。

薔薇:隊友,大盜,被十幾個國家通緝。章史的情人。

嫣然:章史的公司主管,隊友,與章史有曖昧關係。

冥王:世界上最著名的心臟外科醫生,同樣有著六倍的瞬間記憶力,不是隊友的隊友。

文章摘要

十四年前,在中國雲南省一個著名的風景旅遊區,因為連日雨水沖刷,加上早期旅遊開發商的偷工減料,一座鐘乳石洞,發生了大規模塌方,上百噸的石料與泥土,瞬間將巨大的洞口所掩埋。

時處旅遊旺季,超過六百名遊客被困在內部,洞穴的照明電源在巨石落下的瞬間已經切斷,也完全無其他的緊急出口。

七天過去之後,洞口終於被大型挖掘機器打開,一個小時過去後,進到內部的救援人員,抬出了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悲慘的現場讓所有的人不再說話了。沉默的繼續將一具具屍體整齊的放在了一起,人們給他們蓋上了白單,假裝他們都睡著了一般。

辛苦了七天,救援人員多希望能發現生還者,可不同於地震,洞穴只有那么大,活人和死人,太容易區別了。

就在所有人已經放棄了希望的時候,尋山的隊員傳來了發現生還者的訊息--是一個男孩。

大量的醫護人員和記者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這裡竟距離出事的洞口,足有十公里之遙。

男孩如何撐過了七天?男孩為什麼會出現在十公里之外的地方?

正文

第一章 改變命遠的邀請函

“章史!快起床啊!再遲到你就死定了啊!”

清晨,該死的錄音鬧鐘又開始了叫囂。

一隻高舉著扳手的手臂從被子裡伸了出來,無比準確的砸在了鬧鐘上,啪啦一聲後,房間又恢復了寂靜,討厭的鈴聲停止了哀嚎。

又過了數十分鐘後,才由已經發黑的棉被下,探出了一個眯著雙眼的男人來。

此時的男人,奮力睜開單眼皮的雙眼,藉助著窗戶照射進的陽光,仰望著熟悉的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些什麼。

“又做那個同樣的噩夢了……”

章史雙手揉搓著滿是眼屎的眼眶,在床上如蛆般鬱悶地扭曲著。

十四年來,每次做過那個沒有光的怪夢後,他那一天的運氣都會差到極點,屢試不爽,比天氣預報還準確——遺失錢包,踩到狗屎,上廁所沒有衛生紙,甚至被三十層樓上丟下的話梅核打中腦袋,進醫院縫針。

總之,不管是多么怪異的倒楣方式,章史都遇過,要不是沒公證人,章史恨不得將自己匪夷所思的倒楣方式去申請金式世界紀錄了。

正在鬱悶時,猛然章史想起了什麼,一下子從床上跳起,高舉著被他打爛的鬧鐘。

時針抽搐著,停在了八點半的位置,也就是說,再過半個小時,這個月他就連續遲到了二十天,那本就少得可憐的獎金更是會趨近於零。

一想到這個,章史的睡意一下子全不見了,他如同馬戲團中的演員,一邊單腳跳來跳去穿著褲子,一邊單手刷著牙,用了不到兩分鐘,完成了一切準備,二話不說衝出了門口,隨手抓了信箱中的眾多信件,離開了家。

同一時刻,數百米開外的一棟大樓,有一台高倍望遠鏡紀錄著章史出門的每一個細節。

“編號一一七,三號觀察員紀錄。”

架設著望遠鏡的漆黑房間內,一個聲音溫柔地對嘴邊的錄音筆述說著:“目標出門,確認已收到禮物。”

像往常一樣,章史趕上了公車,坐了下來,他拉開車窗,翻看起手中的信件。

賬單、廣告,章史一直翻看到了最後,出現了一封小小的白色信件。沒有封口,沒有郵票,也沒有寄件人的地址,信封的表面只寫著“章史親啟”。

“又來了……現在搞傳銷的怎么這么執著?煩不煩啊?”

看都不看,章史將該死的信件撕成了碎片,拋出了窗外。

這樣的動作,這個月,他已經重複了二十九遍,一如之前的二十九遍,他並沒有發現車外隨風紛飛的碎片,散落出了其中包裹的黑色卡片,卡片上隱約可見幾個字:“改變”、“迷失者”、“遊戲”……

八點二十三分,公車終於到了終點站。

晚了六分鐘,不過坐在車上的章史似乎並不關心這樣的問題了,看他靠著窗戶流著口水睡著的樣子,就知道司機的技術有多好,將車開得如同搖籃一般平穩。

當司機打算將章史推醒時,章史猛然從座位上躍起,嚇得司機大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又到這裡來了?這下老大又要抓狂啦……”

章史對於終點站的景象太過熟悉了,畢竟他來這裡已經數百次之多,連站長都已經混熟了。

無奈地嘆息著,章史走下了空蕩蕩的車廂,原本的焦急模樣蕩然無存。既然已確認了遲到無疑,章史忐忑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出現了一種解放後的坦然。

漫步在如同郊區的街頭,章史打著哈欠,掏出手機撥給了他的“老大”,也就是公司修理班的班長。

“老大,是我,小章啊……報告老大一個很不幸的訊息,今天的司機又把我拖到終點站來啦!我可能要遲到上二、三、四五十分鐘的樣子,十分抱歉啊……”

章史還沒說完,立刻反射性的將手機拿離身子足有一米多遠,話筒另一端的罵聲連珠炮似的怒吼而來,四十秒內,從章史的太祖爺爺罵到了未來的第十三代玄孫。

整整拿著電話讓對方發泄了三分鐘,章史才掛斷了電話,仰望著天空中的藍天白雲,打起了哈欠。

此時,維修班的小辦公室內,氣鼓鼓的班長大叔放下了電話,他堆滿皺紋的眼角還在抽搐,腮幫子也是紅通通的。

一位剛到不久,卻工於心計的組員獻媚巴結地勸解:“老大,又是章史那家夥?他老遲到您也能忍著,早點開除了不更省心?”

“開除他?”班長大叔笑了,只是笑容滿是鄙視:“你懂個屁!換掉這間公司的老總,都沒換掉章史的成本高!整個公司的管道網路一共花了四十年架構起來,一些管道年紀比你還大,地上地下數千條,設計圖紙早不知道給誰拿去擦屁股了……整個公司,不,整個石油集團里,也就章史能準確的找出每條管道路線與結構,說句不好聽的,章史走了,百分之二十的管道就別想運作!要不是章史那小子一向不會跟上面要點什麼,否則公司老總早把他當爺爺供起來了!”

“修理工也可以乾到這么猛啊?”那個工於心計的組員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少做夢了,我在這裡幹了三十年也沒完全摸透……”說到這裡,班長大叔原本氣鼓鼓的模樣平靜了下來,換上了佩服的表情:“那小子只用了三天就完全掌握,根本就是怪物一樣的管道修理工……”

當天空被繁星與蛋黃一樣的月亮占據的時候,章史終於迎來了一天裡最快樂的下班。

當然,這天章史沒少挨班長大叔的罵了,遲到的事情先不說,中午時章史不小心將機油翻進了大叔桌上的魚缸里,幾條小魚當下安靜地翻了肚子,差點把班長大叔氣得也一起掛了。

這一切,自然被章史歸罪到那個怪夢帶來的倒楣運中。

回到了沒多大米的蝸居,疲憊的章史還沒來得及喘息,又被信箱中的白色信封搞亂了心情。

連續三十天了,每天章史下班回家,都會看見這樣的信封。

按照習慣,在明天早上,這封信將被撕掉,丟出公車窗外,不過今天章史心情很糟,所以提前拿了信,打算等等好好泄憤一番。

進了散發著霉臭的房間,章史將鑰匙與信封丟在了房間正中的矮桌上,從廚房的冰櫃里拿出了一瓶啤酒,坐在了矮桌前,打開了中古電視機。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著苦澀的啤酒時,寂寞是很容易光臨的訪客。

章史雖邋遢,可他終究是人,體會到寂寞時,他那總是一副無所謂的臉,也會透露出不為人知的哀傷。

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習慣了在夜裡哀傷,可習慣並不等於喜歡。

只是,一個二流高中畢業的人,沒有文憑、關係、長相,想要改變點什麼,真的很難。

章史相信奇蹟的存在,只是他更相信,奇蹟絕不會降臨到他的身上。

如果奇蹟會發生在他身上,當初,他也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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