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四時代

路易十四時代

《路易十四時代》是伏爾泰編著的一本書籍,該書描繪了人類的才智和風俗,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啟迪人類反思自我,告訴我們偉大的時代需要偉大的民族精神。內容包括大戰前夜的歐洲、三十年戰爭中的法國、遺產繼承戰爭、國王的遺囑、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禮儀之爭與取締基督教等。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書 名:路易十四時代

作者:(法)伏爾泰著,王曉東編譯

出 版 社:北京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7-10-1

版次:1

頁數:169

字數:

印刷時間:2007-10-1

開本:

紙張:膠版紙

印次:

I S B N:9787200069754

包裝:平裝

20051482

內容簡介

本書描繪了人類的才智和風俗,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啟迪人類反思自我,告訴我們偉大的時代需要偉大的民族精神。內容包括大戰前夜的歐洲、三十年戰爭中的法國、遺產繼承戰爭、國王的遺囑、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禮儀之爭與取締基督教等。

《經典通讀》一套將經典學術巨著進行全新通俗化編譯的叢書,旨在引領讀者輕鬆快速閱讀學術經典,從而普及對人類影響深遠的社會科學、自然科學的名家名著。 本書為該叢書之一,描繪了人類的才智和風俗,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啟迪人類反思自我,告訴我們偉大的時代需要偉大的民族精神。 本書的目的不在於寫路易十四個人,而在於寫他那個時代,以及那個時代人類的精神文化所取得的進步,著重描繪那個時代人們的精神面貌和文化技藝的日臻完美。

作者簡介

路易十四時代路易十四時代

伏爾泰(Voltaire,1694—1778),法國啟蒙思想家、作家。原名弗蘭蘇阿·馬利·阿魯埃。十八世紀法國啟蒙運動的旗手,自由思想和自由主義的倡導者,被譽為“思想之王”、“法蘭西最優秀的詩人”。文學作品有史詩《亨利亞德》、《奧爾良少女》,悲劇《歐第伯》、喜劇《放蕩的兒子》,哲理小說《老實人》等;重要歷史著作有《路易十四時代》、《論各民族的風俗與精神》等;哲學代表作有《哲學通信》、《哲學辭典》、《形上學論》、《牛頓哲學原理》等。其中《哲學通信》曾遭禁售,被譽為“投向舊制度的第一顆炸彈”。

目錄

編者的話

向偉大的時代致敬——《路易十四時代》導讀

第一章 大戰前夜的歐洲

第二章 三十年戰爭中的法國

第三章 法國內戰

第四章 後馬扎然時代

第五章 重振國威

第六章 遺產繼承戰爭

第七章 尼德蘭戰爭

第八章 奧格斯堡同盟戰

第九章 國王的遺囑

第十章 西班牙王位繼承戰

第十一章 太陽王最後的歲月

第十二章 禮儀之爭與取締基督教

特色

1715年,本書的中心人物路易十四去世。他留下一個經濟崩潰、民窮財盡的法國。繼位者路易十五無論在智慧、才幹和魄力上都大為遜色。舊制度的弊端已充分顯露,宮廷生活糜爛不堪,國王不擅治政,大臣們勾心鬥角,各自為政。專制統治卻變本加厲,密札捕人、嚴刑拷打、草菅人命之事屢屢發生。在文化上也是如此,出版物動輒被查禁,大部分政治和哲學著作不是無法出版,就是被焚被抄。

本書就是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醞釀的,那時正是1732年,伏爾泰已是三十七歲,處於成熟之年。可是,在人生的征途上,他已經遭受一系列厄運:因寫諷刺詩,1716年被逐出巴黎,次年再次被捕,投入臭名昭著的巴士底獄。1719年,又因詩文之禍被放逐,軟禁於絮利。1725年,因與一貴族口角,重被囚於巴士底獄。1726年被押解到加萊,流放到對岸的英國,兩年後才獲準返回。

伏爾泰在本書的漫長寫作期間,因逃避政府通緝,1734年逃往西雷,1737年逃往布魯塞爾。到1751年本書脫稿時為止,著者在二十年間被放逐五次,被囚禁二次。雖然遭到多次如此殘酷的打擊,伏爾泰仍不屈不撓,始終不渝地從事研究和寫作,成果是豐富的。

讓我們回顧一下著者五十七歲以前的文學生涯。在流亡英國期間,他接觸到迄今為止的先進哲學思想,會見了文史哲和科學方面的名流,考察了英國的社會制度,向法國公眾介紹了牛頓和貝克萊。

隨後,他又拿起犀利的戰鬥史筆,諷刺了一位窮兵黷武、愚蠢自大的北歐國王,這就是他的三部著名史書之一的《查理十二史》。1744—1750年,伏爾泰同進步的哲學家狄德羅、達朗貝一起,為新時代的號角《百科全書》的出版,作出重大貢獻,這也就是為啟蒙思想運動做了極有意義的前驅性工作。

至於他的史詩(如《亨利亞特》)、悲劇(如《凱撒之死》、《穆罕默德》)、小說(如《查第格》、《如此世界》),在本書完成以前都已出版,並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伏爾泰雖然已是遐邇聞名,但卻免不了司法機關的殘酷迫害。如前所述,在他醞釀、執筆和完成本書以前,他早已飽嘗人間的辛酸悲苦。面對著如虎的苛政和糜爛的社會,他的心情是抑鬱、暴躁和痛苦的。據阿爾弗雷·雷貝留的見解,對當時現實的嚴重不滿使伏爾泰更加懷念路易十四的光輝業跡,使他以對前朝的謳歌來諷喻當前的政局和社會狀況,這是不無道理的。

如本書導論所示,著者撰寫本書的目的不在於寫路易十四個人,而在於寫他那個時代,以及那個時代人類的精神文化所取得的進步。在伏爾泰心目中,路易十四時代並不意味著路易十四的一生,而是略早和略晚於這個人的壽命。因此,以路易十四命名那個時代決不意味著伏爾泰全盤肯定這個時代和這位君主的一切。伏爾泰在1731年8月24日給奧利維的信中明確說過:“營、連的戰鬥,戰敗、城池的得失,歷來的歷史都是如此。路易十四時代在戰爭和政治方面,絲毫不優於其他史書,甚至遠不如聯盟和查理五世時代有趣。刪掉藝術和人類精神的成果,就找不出足以引起後人注目的傑出東西來。”在另一處,他又說,書中的重點是“值得一切時代注意,能描繪人類的才智和風俗,足以起教導作用,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的事情。”

所以,著重描繪那個時代人們的精神面貌和文化技藝的日臻完美,是本書的宗旨,或者說,寫作的動機。

二伏爾泰出身於一個公證人家庭。父親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與上流社會人士有廣泛的來往。他從小就從父輩的朋友口中聽說到前朝許多輝煌事物,耳染目濡,印象很深。二十歲那年,他結識了聖昂熱侯爵。他常常到楓丹白露後者的邸宅中去聽講路易十四朝的典故。

僉信本書醞釀於1732年。此後,伏爾泰陸續出版了很多文學、哲學著作,有過撰述《查理十二史》的經驗,這樣,既有生花妙筆,又有敏於思維的頭腦和勤奮的天才,由他來執筆敘述路易十四時代史顯然是再理想不過了。

著者開始寫作時離路易十四的死期不遠,文字和口頭材料易於尋求,這是伏爾泰所處的年代上的優越條件。他孜孜不倦地蒐集材料。勤勉和一絲不苟始終貫穿這個漫長的過程,甚至在定稿以後也是如此。從準備伊始,他就閱讀當若侯爵的著名回憶錄手稿四十卷,即後來出版的《路易十四朝廷日記》(1681—1715)。當若是路易十四的寵信,下棋結交的好友,任副官,國王外出必偕同,曾數次銜命出使外國。此回憶錄翔實可靠,聖西門寫回憶錄時也曾參考過。

1745—47年,伏爾泰任王家史官,因與軍機大臣達讓松相友善,得以在軍機部和外交部不間斷研究各種檔案檔案,達六個月之久。後來他又研究了羅浮宮所藏國王給大使的訓令和他們發回的外交報告。1700年,國王為教育王孫勃艮第公爵而編寫的回憶錄、路易十四的書簡,伏爾泰由於擔任宮內侍從而得以看過。維拉爾和托爾西元帥的回憶錄,他都查閱過。對於《曼特農夫人回憶錄》,他更是細心地研究過,多次指出文中附會和虛構之處。

他還很重視見證人和目擊者的口述。他從前朝遺臣和顯貴的口中獲知很多重要史料。曾經輔弼過路易十五的樞機主教弗勒里曾請他到伊西去談話,特意給他講述前朝遺事。此外,他還同從國外歸來的使節、貴婦、巴士底獄醫生、國王的寵臣、盧瓦的家奴那裡得到很多有用材料。

伏爾泰曾到荷蘭、英國和法國遊歷,沿途對名勝古蹟和湖光山色都不大留心,卻喜歡到人群之中找人交談。這一點很象馬丁·路德為翻譯《聖經》而廣泛熟悉市井之言。不過,伏爾泰更注意社會風俗和人們的思想動態,自然也忘不了為他的史書蒐集材料。他在里爾蒐集參加過1709年和約談判的荷蘭代表回憶的材料。在海牙,他同熟悉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的英國大使斯泰爾斯過從甚密。在英國,他會見了各界有識之士。此外,他還求助於其他有關人士,其如黎世留公爵元帥、普魯士王太子等。

要取得他所需的史料,他就得克服種種障礙,對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法和手腕,或甘言勸誘者,或曉以大義者,總之,禮貌和語言都要周到而有分寸。

由於有這種親身經歷,他下筆時就寫得真切,令人信服。有時他在書中就以第一人稱出現,現身說法,寫一些親身耳聞目睹的事情。這使人們不禁聯想到羅曼·羅蘭的《欣悅的靈魂》。羅曼·羅蘭自己就出現在小說中,作為見證,把情節寫得活靈活現。這種筆法有獨到之處,值得注意。

不僅如此,全書出版後,他仍繼續蒐集史料,不斷進行修改和補充。1752年初,發現久已搜求的路易十四親筆所寫的回憶錄在諾阿耶元帥手中,本書的第二版因此推遲。這個回憶錄有助於領會和把握路易十四的為人和性格。

1756年版增添了瘋神父聖皮埃爾的手稿材料,聖皮埃爾尖銳地批評了路易十四的處事和施政。為了補充西班牙戰爭,伏爾泰又研究了瓦倫西亞主教達尼爾·達·柯蘇阿爾的回憶錄,等等。本書的修訂持續達十年之久。

對於時人的意見,伏爾泰也是虛心聽取的,不客氣的批評他也耐心傾聽。

三本書既是路易十四的傳記,又是一個時代的寫照。著者在許多地方都很強調寫整個時代的重要性,但由於他對路易十四懷有好感,衷心敬慕,在人物的評價上有很大的偏頗。路易十四成了唯一的英雄,其他人物全都黯然失色。伏爾泰誇大了國王的德政、智慧和作用,而忽略了開明君主也有反動殘暴的一面。溢美之詞近於恭維,過分的頌揚使說服力減弱。著者未能擺脫他的先入為主之見。對於路易十四在征戰中的成敗得失也有所論述,但不是本書的重點。

描寫有史以來這一開明時代人們的精神面貌,人們在精神文化方面的進步是本書有別於前人之處。但是,把文化的昌盛歸功於君主個人的提倡和保護,是不妥當的。人才薈萃,文物鼎盛,豈是君主獨力所能創造?路易十四顯然不會有法術把他們從歷史中呼喚出來。在伏爾泰以後,這樣的認識屢見不鮮。《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文化》一書的作者雅各布·布克哈特就是如此。可見,這種錯誤認識帶有時代的性質。

伏爾泰對於他所寫的時代的評價也有言過其實之處。“這些傑出的作家的美好時代過去以後,很少再出現偉大的天才。將近路易十四逝世時,大自然似乎休閒了。”“這一時代今後很難超過。如果它在某些方面被超過,它仍然是它行將產生的那些更加幸運的時代的榜樣。”我們已經看到,歷史事實否定了這種看法。十七世紀在法國人心目中是一個偉大的世紀,但是,十八世紀卻無可比擬地更加偉大。在法國大革命前夕,啟蒙運動思潮蓬蓬勃勃,勢不可擋。文史哲方面,群星燦爛,不可勝數。僅舉其中犖犖大者,以見一斑:貝爾、孟德斯鳩、伏爾泰、狄德羅、盧梭、博馬舍……以致法國竟然成為當時歐洲的文化中心。

本書的主要缺點已如上述。至於史料的審核、取捨、失真、遺漏等方面仍然存在不足之處,但也是在所難免的。正如本序言第二節所陳述的,伏爾泰的治史態度是嚴肅認真的,這是事情的主要方面。

四1740年,伏爾泰在給哈維勳爵的信中說:“有些歷史僅僅敘述一個國王的遭遇,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存在,其他一切僅僅由於他才得以存在。我討厭這樣的歷史;一句話,我寫歷史更多地是寫一個偉大的時代,而不是一個偉大的國王。那不應當簡單地僅僅是他在位的年代記,相反,應當成為最能為人類增光的那個時代的人類智慧史。”

伏爾泰又曾解釋他以路易十四命名這個時代的原委,因為路易十四贊助文藝,同時在位很長(在別的國家已經更換了三代君主),而在這個時期人類精神取得了極大的進步。這樣明確的歷史觀,無疑比他的前人有極大的不同。他的主觀願望在實踐中仍未能貫徹得很好。相反地,他卻把這箇中心人物刻劃得很生動,很形象。凡讀過本書的人都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路易十四英明偉大、儀表威嚴、慷慨大度、謙遜有禮……

在伏爾泰以前,史學家多半效法希臘和羅馬的楷模,以紀傳體為主。傳統的寫法以政治和軍事為主,兼論當時的帝王將相,伏爾泰卻一反以前的寫法,把人物放在廣闊的時代範圍內來評述。在本書里,除了政治、軍事以外,財政、貿易、宗教、哲學、文藝、科學都說到了。伏爾泰第一次把人類精神的進步擺到應有的地位上。因此,本書是闡述人類文明的最初嘗試,開世界文化史的先河。

以年鑑學派為代表的現代法國新史學派則把歷史放在迄今從未有過那樣廣闊的範圍內去考察。它不僅跨學科,而且把現代科學(如地理學、社會學、計量經濟學等)的方法廣泛地套用到歷史研究之中。他們提倡寫“全面的歷史”,反對孤立地研究歷史事件。政治和帝王的作用退居微不足道的地位。該派大師呂西安·費弗爾的《拉伯雷》著重描寫的也是拉伯雷那個時代的精神面貌,當然手法、範圍和內容已大為變異。就其根源來說,也是受了伏爾泰歷史思想的影響。我們甚至可以說法國新史學派的遠祖可以追溯到伏爾泰。

本書對於啟蒙思想運動的貢獻也是不可忽視的。著者主張尊重事實,尊重良心,否認冥冥中有神意在指導歷史的運行。他不厭其詳地敘述並堅定地相信人類文明的進步,理性必然戰勝迷信和謬誤。他反對宗教狂熱、宗教迫害和教派紛爭。在最後四章中,他指出無謂的神學爭論是對人類理性的侮辱。他的反宗教思想還應當同他的其他哲學論著聯繫起來認識,才是完整的。由於出身、教育和社會條件使然,他的反宗教思想仍然是有局限的。但是,作為啟蒙運動先驅者,他這一歷史著作將永放光芒。

幾乎每一本法國文學史都提到本書。它的文學價值也是很明顯的。法國歷史學家米什萊和朗松都欣賞《路易十四時代》。“每一章都是一篇明晰暢達和才思充溢的傑作。他[伏爾泰]把許多材料縮寫成短小精悍的故事,引人入勝。”

綜上所述,讀者不難發現,把伏爾泰這本歷史名著介紹到我國來是有益的。二百多年以來,各國論述路易十四及其時代的書已經多得很。伏爾泰這本書當然不是唯一可讀的,但卻是主要的和必不可少的。

特點

1715年,本書的中心人物路易十四去世。他留下一個經濟崩潰、民窮財盡的法國。繼位者路易十五無論在智慧、才幹和魄力上都大為遜色。舊制度的弊端已充分顯露,宮廷生活糜爛不堪,國王不擅治政,大臣們勾心鬥角,各自為政。專制統治卻變本加厲,密札捕人、嚴刑拷打、草菅人命之事屢屢發生。在文化上也是如此,出版物動輒被查禁,大部分政治和哲學著作不是無法出版,就是被焚被抄。

本書就是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醞釀的,那時正是l732年,伏爾泰已是三十七歲,處於成熟之年。可是,在人生的征途上,他已經遭受一系列厄運;因寫諷刺詩,1716年被逐出巴黎,次年再次被捕,投入臭名昭著的巴士底獄。1719年,又因詩文之禍被放逐,軟禁於絮利。1725年因與一貴族口角,重被囚於巴士底獄。1726年被押解到加萊,流放到對岸的英國,兩年後才獲準返回。

伏爾泰在本書的漫長寫作期間,因逃避政府通緝,1734年逃往西雷,1737年逃往布魯塞爾。到1751年本書脫稿時為止,著者在二十年間被放逐五次,被囚禁二次。雖然遭到多次如此殘酷的打擊,伏爾泰仍不屆不撓.始終不渝地從事研究和寫作,成果是豐富的。

讓我們回顧一下著者五十七歲以前的文學生涯。在流亡英國期間,他接觸到迄今為止的先進哲學思想,會見了文史哲和科學方面的名流,考察了英國的社會制度,向法國公眾介紹了牛頓和貝克萊。

隨後,他又拿起犀利的戰鬥史筆,諷刺了一位窮兵黷武、愚蠢自大的北歐國王,這就是他的三部著名史書之一的《查理十二史》。1744—1750年,伏爾泰同進步的哲學家狄德羅、達朗貝一起,為新時代的號角《百科全書》的出版,作山重大貢獻,這也就是為啟蒙思想運動做了極有意義的前驅性工作。

至於他的史詩(如《亨利亞特》),悲劇(如《凱撒之死》、《穆罕默德》)、小說(如《查第格》、《如此世界》),在本書完成以前都已出版,並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伏爾泰雖然已是遐邇聞名,但卻免不了司法機關的殘酷迫害。如前所述,在他醞釀、執筆和完成本書以前,他早已飽嘗人間的辛酸;悲苦。面對著如虎的苛政和糜爛的社會,他的心情是抑鬱、暴躁和痛苦的。據阿爾弗雷·雷貝留的見解,對當時現實的嚴重不滿使伏爾泰更加懷念路易十四的光輝業跡,使他以對前朝的謳歌來諷喻當前的政局和社會狀況,這是不無道理的。

如本書導論所示,著者撰寫本書的目的不在於寫路易十四個人,而在於寫他那個時代,以及那個時代人類的精神文化所取得的進步。在伏爾泰心目中,路易十四時代並不意味著路易十四的一生,而是略早和略晚於這個人的壽命。因此,以路易十四命名那個時代決不意味著伏爾泰全盤肯定這個時代和這位君主的一切。伏爾泰在1731年8月24日給奧利維的信中明確說過:“營、連的戰鬥,戰敗、城池的得失,歷來的歷史都是如此。路易十四時代在戰爭和政治方面,絲毫不優於其他史書,甚至遠不如聯盟和查理五世時代有趣。刪掉藝術和人類精神的成果,就找不出足以引起後人注目的傑出東西來。”在另一處,他又說,書中的重點是“值得一切時代注意,能描繪人類的才智和風俗,足以起教導作用,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的事情。”

所以,著重描繪那個時代人們的精神面貌和文化技藝的目臻完美,是本書的宗旨,或者說,寫作的動機。

看點

在伏爾泰心目中,路易十四時代並不意味著路易十四的一生,而是略早和略晚於這個人的壽命。因此,以路易十四命名那個時代決不意味著伏爾泰全盤肯定這個時代和這位君主的一切。伏爾泰在1731年8月24日給奧利維的信中明確說過:“營、連的戰鬥、戰敗、城池的得失,歷來的歷史都是如此。路易十四時代在戰爭和政治方面,絲毫不優於其他史書,甚至遠不如聯盟和查理五世時代有趣。刪掉藝術和人類精神的成果,就找不出足以引起後人注目的傑出東西來。”在另一處,他又說,書中的重點是“值得一切時代注意,能描繪人類的才智和風俗,足以起教導作用,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的事情。”

亮點

在伏爾泰心目中,路易十四時代並不意味著路易十四的一生,而是略早和略晚於這個人的壽命。因此,以路易十四命名那個時代決不意味著伏爾泰全盤肯定這個時代和這位君主的一切。伏爾泰在1731年8月24日給奧利維的信中明確說過:“營、連的戰鬥、戰敗、城池的得失,歷來的歷史都是如此。路易十四時代在戰爭和政治方面,絲毫不優於其他史書,甚至遠不如聯盟和查理五世時代有趣。刪掉藝術和人類精神的成果,就找不出足以引起後人注目的傑出東西來。”在另一處,他又說,書中的重點是“值得一切時代注意,能描繪人類的才智和風俗,足以起教導作用,引人熱愛道德、學術和祖國的事情。

背景

才華橫溢的伏爾泰,是法國啟蒙運動的領袖。《路易十四時代》是伏爾泰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寫成宏篇巨著。從l735到l756年,他收集軍事、政治、商業等各方面的檔案資料。特別在l745年4月1日,他被任命為法國史官以後,得以在軍機部和外交部不間斷研究各種檔案檔案。l746年,又獲得王室侍從的職位,便於他研究羅浮宮所藏的國王給大使的訓令及其發回的外交報告、秘密談判記錄。

《路易十四時代》出版後,伏爾泰仍繼續收集檔案資料,為再版作充實、修改的難備,從而在《路易十四時代》1756年版中,他又援引瘋神父聖皮埃爾尖銳地批評路易十四處事和施政的手稿材料和在諾阿耶手中保存的路易十四親筆回憶錄手稿檔案的內容,更有助於領會和把握路易十四的為人和性格。書中援引的檔案資料,被認為是“當時最好的原始資料”、“並未篡改或捏造”。

列舉了歷史上前三個偉大時代——伯里克利和柏拉圖時代、凱撒和維吉爾時代、義大利的梅狄奇家族(Medicis)時代之後,伏爾泰寫道:“第四個時代叫做路易十四時代,在這四個時代中,第四個時代最接近完美狀態。”

路易十四時代的極權主義在他看來是“最開明的世紀”。他告誡人們,“勿要根據我們的習慣來判斷一切”,但伏爾泰自己卻常常違反這一原則。後來的歷史主義及其論題——真理是時間的女兒,糾正了伏爾泰的價值論的超歷史主義(transhistorism)。

伏爾泰對歷史與歷史哲學的其它基本貢獻是:他寫了一部世界史而不僅僅是西方史。在我們時代,施本格勒吹噓說他對印度、中國、阿拉伯和墨西哥的歷史同對西方歷史一樣重視。在這一方面,以及在其它許多方面,他被湯因比所效法。然而,施本格勒以及湯因比只不過是遵循伏爾泰開創的路線而已。正是這位法國哲學家用“哥白尼體系”代替了歷史的托勒密體系——儘管施本格勒自稱做到了這一點。

伏爾泰克服了歷史區域主義(provincialism),他也向著歷史的徹底世俗化邁出了決定性的一步。他斥責博修埃寫歷史“純粹是為了暗示:世界上一切都是為了猶太民族”,他堅持異教文化的重要性,打破了猶太—基督教倫理的壟斷地位,證明異教徒也可能有道德。博修埃乞靈於神的旨意,認為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伏爾泰卻試圖把一切(歷史的與自然的)事件解釋為是普遍規律的必然產物。

確實,有時他也提到天意,比如他說:“天意使人進入挪威,也使人進入美洲和南極地區,正如天意栽種了樹木,也使雜草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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