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書

謝雲書

小說《夜行歌》中的男主角。年少意氣風發之時在江南得罪了天山魔教長老,被虜上天山成為了戰奴。在殺戮場上,與結識的少年九微聯手,與戰奴營自小訓練出的兩百九十七名少年一起晉入更為殘酷的廝殺對決,最終成為活下來的強者。成為了天山四使中迦夜的影衛,被賜名殊影。多年的形影相隨、出生入死,兩人之間不再只有主僕的情分,多了讓人恍惚的情愫。刺殺教王成功後,殊影偕同迦夜逃離天山,進入江南,欲回到了天山之前謝雲書的故鄉揚州。

人物簡介

原為江南大家三公子的謝雲書,重新回到了名門正道中,偶遇年少時的未婚妻白家長女白瓔絡一家。歷經南郡王世子的糾纏,兩人回到了揚州謝家。本已情定三生的兩人,又因為謝家對謝雲書的期待和迦夜形如少女的中毒體質,迦夜離開揚州。

四年中一直找尋迦夜的雲書,終於發現北方巨掣君隨玉的義妹與迦夜極為相似,這時已經改名為蹁躚。

歷經種種磨難後的兩人終於在一起,成為了讓人羨慕的佳偶。

《夜行歌》

書 名:夜行歌(上、下)

作 者:紫微流年

簡 介:

少年行,無端落天山,折墮沉淪久

冰雪顏,彈指風雲變,勝人多薄命

關山萬里事,豈堪驚回首

魑魅搏人應見慣,覆雨翻雲自有定

且聽夜行歌

天山篇

戰奴

一口帶血的唾液吐在沙塵上。

抬起頭環顧四周。高牆之上,可以望見遠處銀亮的雪峰。空氣清淨,可從受重擊的鼻腔中吸入,總有揮之不去的腥氣。

眼前是凶暴的訓奴官,揮著皮鞭斥打每一個不能及時爬起來的奴隸。在持續數日的殘酷訓練後,體力已經很難支撐簡單的站立。

從中原捉來的人,在這裡是最低等的存在。傷口剛剛癒合,便被驅趕到訓場,不知用什麼手法禁制了內力,除了憑經驗躲閃,只剩毅力和體力硬撐。每天都有人死去,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暴虐無常的訓奴官可以任意剝奪這裡任何人的生命,不允許丁點反抗。動作稍稍遲緩,便會迎來一場暴風雨般的鞭子,落在肌體最脆弱的地方,外表完好,內里卻潰爛瘍傷,足足痛上十餘日。

這是天山深處的秘境花園,也是魔教本營。

要是死在這裡,真是一個笑話。

原本以為家族的訓練可算嚴苛,現在看來,仍是太輕。

真有人能活著出去?

江南篇

江南

陽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

春日的江南,和風細細,楊柳依依,正是深濃嬌綠競芳華的時候。

小橋流水,曲巷深院,黑瓦粉牆。

往來行人如織,熙攘的商販店鋪挨門聯戶,售賣著各色針指細物,還有愛俏少女最愛的胭脂水粉,文人士子的生宣水墨,沽量議價的聲調輕軟,呢噥動人,空氣中浮動著桃花般的香艷旖旎。

風塵僕僕的塞外行客踏入了江南,仿佛到了一個新鮮異樣的世界。洗漱過後,迦夜披著一頭濕發,倚在窗畔看了許久。

他用布巾替她拭去發上滴落的水。

“這裡真美。”她伏在手臂上嘆息,唇角有抹清淺的笑。

“看多了也就平平。”初到大漠的雪峰落日也曾令他驚嘆。

“回中原你不高興?”

“沒有。”

她不會懂。離家多年,越近鄉情更怯。

家中的一切既懸念又畏縮,該怎么解釋這無端消失的七年。

尾聲

女子低頭凝視著掌心的劍,良久,平舉至眼前,緩緩拔出鞘。

鋒銳的劍身清澈如水,微微轉動,仿佛攝人心魄的澄明。

寒光如雪,倒映出一雙漆黑的眼。

一瞬間忘了所有。

金戈鐵馬的大漠風砂撲面而來,三十六國的烽煙往事瞬時席捲,再不覺明亮的日影,惟見夜半霜寒伏梁暗刺,冷雨如冰同躋殘殺,鼻端又聞到了血與火的氣息。

樹梢的鳥聲不知何時停了,庭院靜得可怕,男孩發現自己出不了聲,肌膚爆起寒慄。

那是誰?

明明是最親的人,卻變得那樣陌生。心慌得像要跳出來,難以克制的恐懼,正咬牙強迫自己挪動,肩上被一隻手拍了拍,立時定下心來。

男子低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孩子留在原地。

穩穩的,一步步走近。

健臂自背後繞過,握住了纖細的指。

清泓淬厲的鋒芒一寸寸隱入鞘,封藏起最後一絲殺氣。

長睫眨了一下,恍惚間回過神,跌入一雙溫暖深遂的眼眸。

劍鞘上的銘文折射出金光,熟悉的質感誘使她戀眷輕撫。片刻之後,被人接了過去。

“以後再看,孩子等你一起放紙鳶。”

不等她順著方向望過去,男孩一頭撲進了懷裡。

“娘!”

腰被摟得極緊,她伸手一推,卻摸了一掌的汗,微微愣了一下。

“出這么多汗?今日的劍法很難?”

男孩胡亂搖了搖,抬頭露出笑臉。“娘答應學會心訣就陪我放紙鳶。”

這樣快?

她望了一眼伴侶,男子瞭然的調侃。“不看是誰的兒子,下次條件再難一點好了。”

她很想翻個白眼,衣袖被孩子扯住用力拖拽,迫不得已跟了過去。男子笑看,背在身後的手腕輕輕一拋,短劍划過一道弧線,跌入漆箱,落在一方黑底彩繡軟緞上。

謝雲書 謝雲書

他俯首看了片刻,微微一笑,隨手合起箱蓋,跟上了走遠的妻兒。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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