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愛情的全部是幸福嗎?幸福的全部是愛情嗎?
愛與被愛哪一種是真正的幸福?
自己幸福和看見自己所愛的人幸福哪一種是真正的愛情?
女人最重要的是愛情還是幸福?
當一個女人真正成熟的時候,愛與幸福,都只是她嘴角的一抹淡淡微笑。
請給我一朵花開?..
內容介紹
對不起,對不起,請讓一讓……一個軟黃色的身影在黑壓壓的人群里奮力的往外鑽去。
每次來到食堂我都感慨頗多,深感“民以食為天”的貼切。校內食堂有三個,天天人聲鼎沸,並非是大師們個個廚藝精湛,而是學校百十年來的校史絕非浪得虛名,這么多年的建校精華全都用在怎么坑學生的錢上面了。學校明文規定,在距校100米以內不得有任何營業性的小賣部餐館之類。在開學那天學校還自吹道學校食堂、小賣部、自動取款銀行等設施應有盡有,結果我們發現小賣部建得比我們教學樓要華美多了,但是他的物品價格實在是不敢恭維。要是想買便宜的,不好意思,請到100米以外的商店買吧!如若不想受大師們的荼毒,那請你到100米外外外的飯店去吃吧!如果你那時還有命活著吃到飯菜。學校每日早上8:00準時上課,對於在兩三個月暑假裡頹廢慣了的我們是絕對不會留有時間到外面吃的,更何況從宿舍樓到校門口快快地走就要20分鐘。所以同學們都不得不到食堂解決,像我這種世界級懶的人物大部分時間就是不吃,要是早一點也只夠到商店買包泡麵到教室里乾啃,情況好一點的就是蹭到徐沭傑從外面帶回來的早餐,當然我吃了他基本上就是沒得吃了。所以他為了讓大家少見我們在家那種血腥場面,每天都會帶兩份早餐,如果他碰不見我他基本上就是自己飽餐了吧!上午如果課滿的話基本上是11:50下課,下午2:00上課,就這么短短的兩個小時誰願意把一個小時的時間都浪費在走路上面,早已飢腸轆轆得我們只好委身於學校的三個食堂里了。其實也得是說這幫學生沒見過世面,那么大個食堂大師傅們誰能保證連個蒼蠅都進不來,偶爾飛個飛蟲一兩隻那是正常地,小飛蟲不小心葬身於大師傅的鐵鏟之下那是偶然地,那些個女生鬼叫個什麼嘛,把蒼蠅夾出來就好啦!還有那些老媽媽級的人物,學校給的工資也不多,她們也掙不了幾年錢了,家裡還上有老下有小的要養活,還要愁得個工作閒歇時幾個老媽媽西家長東家短的資料,他們也不容易,偶爾在飯菜里掉上個一兩根頭髮那是很平常的啊!這些小破孩窮嚷嚷個什麼,高中沒學過生物嗎,不知道頭髮也是蛋白質,怎么說菜里有雜物呢?
徐沭傑也不知道奮力何方,而我只得在人潮後望而生畏。正在我感慨之餘,突感心頭一熱,眼淚迅速划過臉龐……
對不起,對不起……
我低下頭,看見的是一個黑色的頭顱忙忙低頭認錯。我把貼在心口的襯衫輕輕一揪,又感心口哇涼一片。雞肉的,能在這打到這種湯,她也算不易,可惜如此好湯被我的襯衫糟蹋了!小姐,你澆得還真是透徹啊!我小小挖苦一下。對不起,那我陪你錢好不好?那女孩仰起頭,一臉的內疚。那到不用!我見那女孩長得剔透,又不是故意的,怎好意思讓人家賠錢,不過……為表懲罰,午飯你幫我打了吧!一碗米飯,菜你隨便打兩樣,我回宿舍換衣服。說完我就把飯盆飯卡一股腦的全塞到她懷裡,扭頭就跑。
一般打飯這種事,美女的效率都會比較高,而且保質保量。因為食堂的男員工為多,“食性色也”,一見美女就光顧人家的臉蛋了,忘了手上的動作還處於進行時態,直到美女的飯盆里出現了一個小山,難道不知道人家是要減肥的嗎?想想今天就是多洗一件衣服,可以飽餐一噸,我算是賺到了!呵呵!
“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原來那個女孩子就坐在靠門最近的一桌上等我,虧我還足跡踏遍整個食堂,還以為她卷盆逃跑了呢!嗯,不愧是有教養的淑女,我老人家都在食堂轉悠了一大圈了,人家仍是碗筷未動飯菜整齊的等待我的到來。抱歉喔,賺了一大圈,餓了吧!我風風火火坐下,拿起碗筷就躍躍欲試。這不能怪我嘴饞丟人,往常我打得紅燒肉,如果我一不小心掉了一塊肉,那我就只能吃到土豆了,五毛錢一碗的湯,稀稀拉拉的乾貨我就不說了,那湯我都可以直接用來刷飯盆了,沒油水嘛!其實也是了,兩塊錢的一伙食有飯有菜了,你還求什麼?但是看看今天的飯菜,一下子打破了我一直以來認為學校只買菜不買肉的偏見。美女辦事效率就是高嘛!以後我就雇你給我打飯好了!我低頭狂吃起來,也沒看見人家理沒理我這茬。整張桌子就聽見我“呲流呲流”喝湯的聲音了。“我叫陳家榆,你叫什麼?”“林寶兒”她抬起頭,“你叫我‘寶兒’就行了。”我這才認真地看她的臉,她長得真得很好看,臉很白皙,完全沒有青春痘的方興未艾。尤其是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純淨的不含一點雜質,幾乎可以把人看透。
我認了寶兒做妹妹,寶兒告訴我一些她的情況。寶兒的父親是機關里的高幹,家裡很有錢。我也去過她家,特牛B的一三層別墅,我家那二層小樓根本沒得比,我就討厭我家那房子四周貼瓷磚弄得跟公廁似的。我以前老以為我家也算是有家業有名聲,我也算是一有錢人家的孩子,可是跟寶兒一比,我整個就一烏鴉掉進染缸,愣充麒麟火鳳凰。人家這才叫大家閨秀,豪門千斤呢!我也見過寶兒的父母。他母親是個柔得跟水似的女子,寶兒和她長得很像。寶兒的母親很以寶兒為榮,雖話說得很謙虛,但我聽得出來那份對女兒的疼愛。不像我媽,她的任何東西都比我值錢,每當別人誇我兩句,正逢我得意之際,我媽保準立刻送上兩句:“好啥啊,長得個傻大個,除了做衣服多費二尺布,她就沒別的能耐了!”我跟寶兒沒得比也就算了,連媽都沒得比。不過寶兒得老爹我就不太喜歡了,這高幹當得,一見我就是一副撲克牌里的老K臉,一準就是那種等我走後在寶兒面前說我壞話,讓寶兒跟我保持距離的人。我又不是公的,你老人家操心過了頭了吧!還好寶兒的媽基因點正點,否則就憑你那變形金剛的腦袋,寶兒還不得長得跟奧特曼似的。
徐沭傑說我這傢伙就是一禍害,黨和人民生了我這么一女的簡直是社會主義的創舉。不過想當初高中以前,我也是一奮發向上純純潔潔的愛國小青年兒啊!但經歷大學一年的洗禮,我就變成如今這個德性了,當初我們高中流行這么一句話,我覺得用在現在特經典,“遠看是學校,近看我操,一幫腐敗分子在深造”,大致就是這樣了。
我開學沒兩天就混文學社,所謂文學社就是一普通教室,人手一張大桌字寫文章出校刊。我記得我剛進社時裝的特清純,逢人就打招呼。我發現我這一潛質是在我高二年級,給同學同學買禮物,把那小售貨員購得屁顛屁顛的,從此我就大力發掘。但等我坐定後,社長給我一個題目——女孩與裙子共性。我當時特義憤填膺,隨口罵了句:這哪只龜兒子出的題目啊!我這一罵不要緊,但是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回神之際,發現所有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像我行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