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曾赴西班牙參加反對法西斯政權的戰爭。二戰時她積極參加法國抵抗運動。5歲的時候就因為一戰前線的士兵沒有糖吃而拒絕吃糖,二戰時又拒絕吃比敵占區同胞的定量更多的食物。過度勞累,加上營養不良,健康狀況嚴重惡化,1943年4月下半月住進了倫敦彌德賽克醫院,於1943年8月23日在英國逝世,年僅34歲,留下了約二十卷的著作。
生平
早期
1909年2月3日,西蒙娜·韋伊出生在巴黎斯特拉斯堡街的一所住宅里,如今這幢房子已經拆除,它位於現在的梅茲街上。她的哥哥安德烈比她年長3歲,在他的幫助下,西蒙娜自幼就獲得了文學和科學方面的知識,6歲時,她就能背誦不少拉辛的詩句。第一次大戰使她的學業經常受挫,儘管如此,1924年6月,16歲時,她終於通過了文科中學畢業會考,成績是“良”。考試委員會主席是一位中世紀前期文學專家,他在口試時給了西蒙娜19分,滿分為20分。
教學期間
她在維克多·杜呂依中學學哲學,從師于勒·賽納以後,為進高等師範學校作準備,她在亨利第四中學學習兩年,從師阿蘭。阿蘭發現她有哲學天才,說在她身上具有“罕見的精神力量”,他十分善意地關注著她,但還指出她應當“避免作過於狹窄的用晦澀的語言表達的思考”,並說“她曾經想放棄那種抽象的、深奧莫測的繁瑣探求——這對她來說是一種遊戲,而進行直接的分析”。
她於1928年考入高師,1931年取得大拿和中學哲學教師學銜,隨即被任命為勒浦依市女子中學教師。1931年冬至1932年春,她在那裡明確表態反對政府的壓制政策,向市政府公開表示對該市失業者的同情並以實際行動援助他們。
她對《無產階級革命》雜誌社深懷友情,1932年可是同該雜誌合作。這本雜誌使她得以恰如其分地表述人間疾苦,表達她對勞動者處境的基本看法和感情。
1932年10月她被調到奧塞爾,1933年又調到羅昂。這時,她決定告假一年,以便全心全意地體驗工人生活,夏天在汝拉山區她在乾農活時就想作這種嘗試。
她在雷諾廠找到一份工作,在廠附近租了一間房。儘管她息有頭痛病,身體又虛弱,但她絕不允許自己的生活條件與車間工人有任何不同。
1935年,假期已告結束,她又重操舊業,在布爾日的女子中學任教,直到1936年夏離開那裡。同年8月初,她前往巴塞羅部.她要親自對“赤色分子”與“佛朗哥分子”之間的鬥爭作出判斷.在數周的時間裡,她在卡塔廬西亞前線同共和派軍隊一起飽受磨難,從內心深處感受到真正的戰爭災難。後來,她返回法國。
由於疾病,她再次告假。直至1937年她才去聖康坦女子中學赴任。1938年1月,由於健康狀況不佳,又不得不中斷教學,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
1940年6月13日,她決定離開巴黎,同年10月在馬賽暫居。
二戰期間
1941年6月,經女友介紹,她認識了Le. R. P貝蘭,當時貝蘭正在馬賽多明我會的修道院,兩年後貝蘭被蓋世太保逮捕。貝蘭又介紹她同G.梯蓬相識,她住在梯蓬家裡,在阿爾代什逗留了一段時間。這期間,她經不住農家田間生活的吸引,乾起了體力勞動,她幫助收莊稼或收穫葡萄,與此同時,她並未放棄希臘哲學或印度哲學的研究,擴展梵文知識,並進一步確定了研究神秘主義和上帝這個概念的傾向,這些研究促使她寫下有關天主經和愛上帝的論文,讀者在本書中可讀到這些文章。
她在冬天返回馬賽,繼續同貝蘭討論、研究,在貝蘭的要求下,她在馬賽多明我會修道院地下小教堂的聚會上闡述自己對柏拉圖和畢達哥拉斯學派的看法。
1942年3月,貝蘭被任命為蒙佩利耶修道院院長,他從不曾中斷同薇依的聯繫。他們之間的會面,通信和交流只是在薇依離法時才中斷。
1942年5月15日前後,她在旅途中寫信給貝蘭,她稱這封長信是她的“精神自傳”。輪船於5月17日啟程。她在卡薩布蘭卡逗留了三周,經法國去美國的旅客都滯留在臨時營地里,薇依在那裡修改文章並定稿她把這些文章作為精神遺產寄給貝蘭5月26日她又寫了最後一封告別信,對15日的信的內容進行補充和闡發。
1942年6月底,她抵達紐約法國臨時政府委任她一項任務,她於是在11月10日動身去英國。
她在倫敦負責研究條令;她起草計畫撰寫了一篇有關國家與個人的互相間權利和義務的備忘錄。她執意分擔仍生活在法國本土的人們所經受的磨難,以至拒絕醫生因她過度疲務而特別規定的食品供應,她嚴格地按照國內敵占區的同胞們的食物配給量領取食品。
她的健康狀況嚴重惡化,1943年4月下半月住進了倫敦彌德賽克醫院,8月中,又轉到康特群的阿什福德療養院。1943年8月24日,即住進阿斯福特療養院後不久,她就與世長辭了。
主要著作
她的重要著作有《重負與神恩》(1952),《哲學講稿》(1959),《西蒙娜·薇依讀本》(1977)等。
評價
人們在她的筆記本中發現的最後幾個字是:“教學的最重要方面=對教會的認識(從科學意義上說)。”
薇依的整個一生都包含在這個詞里。
她曾說:“我們生於他人的苦難里,而死於自己的痛苦中。”這也是她精神的寫照。
西蒙娜從民主主義、和平主義、社會改良主義向宗教救世思想的轉變,深刻反映了資本主義社會中知識分子的痛苦、迷茫、奮鬥和思考。
西蒙娜擁有特立獨行,自甘苦行、永遠站在窮苦人民一邊的“聖女”人格和感人生平,她的思想充滿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