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戴博·摩勒

西蒙·戴博·摩勒

1976年,西蒙·戴博·摩勒出生於丹麥的港口城市奧爾胡斯。他曾在德國法蘭克福求學,至今為止已在德國、丹麥、義大利、美國等地舉辦過個展和群展。

西蒙的裝置、拼貼、電影和雕塑涉及到了極簡主義、觀念藝術、構成主義、風格主義以及包浩斯等20世紀先鋒藝術流派。

1976年,西蒙·戴博·摩勒(SimonDybbroeMoller)出生於丹麥的港口城市奧爾胡斯。他曾在德國法蘭克福求學,至今為止已在德國、丹麥、
西蒙·戴博·摩勒西蒙·戴博·摩勒

義大利、美國等地舉辦過個展和群展。西蒙的裝置、拼貼、電影和雕塑涉及到了極簡主義、觀念藝術、構成主義、風格主義以及包浩斯等20世紀先鋒藝術流派。他首先恰當地在藝術中運用這些流派的典範形式,而後用多元的藝術、設計、建築、文學和音樂等藝術元素與之相關聯,並提出質問和主觀的修正。他的作品範圍涉及到理察·塞拉、戈登·馬塔·克拉克、丹·弗拉文、亨利·摩爾、約翰·凱基到數學家索哈斯·緹阿姆侯德等。

西蒙的作品總是用看似理性化的過程去實現不可知的神秘結果,以此來對觀念藝術的整個過程體系和形式進行反思。他總是用不尋常的模式去集合各種各樣的素材,並在作品中流露出鮮明的智慧和職業的精準。他對藝術的興趣一部分來源於個人的懷舊之情,一部分來源於思想上的迷戀。他曾經在一次採訪中說道:在我們成長的社會中,特定的地域性的現代主義對教育的建構和其他所有的事物都產生了重要的影響。此外,現代主義代表了最後的烏托邦和一種闡述真理的信仰。

2010年3月,西蒙在紐約哈里斯萊博曼畫廊(HarrisLiebermanGallery)舉辦了他在美國的第一個個展,名為“正午的惡魔”(TheDemonofNoontide)。展出的作品探討了進步的謬論——特別是以前衛藝術為典範的藝術進步和不停止的先進技術發展。西蒙的繪畫、行為和影像既不是暗示對進步的慶典也不是一種批判,而是將觀念的和以過程為基礎的重複的再現,同時為這種主導形式提出了一種可供替代的選擇。這個展覽是西蒙的求知慾和思想分離的匯集,這些漫不經心的遊戲不可避免地喚起了無聊和厭倦感。貫穿整個展覽,西蒙一直在尋找進步與停滯之間衝撞的關聯痕跡。當他關注行為和過程的同時,他也在解釋進步的表面不可能性。展覽描述了一種高度的停滯狀態,目的不在與超越當下的進步,而是對無限接近的拷問。

《正午的惡魔》《正午的惡魔》

在展廳中心,西蒙隨意地坐在鋼琴邊上翻閱著那些舊書,另一隻手偶爾在鋼琴鍵上彈奏出幾個音符。這些輕緩的聲音迴響在展廳空間,它們缺少旋律,緩慢且不連續,猶豫且任意的。

這些音符其實是藝術家根據閱讀經驗所表達出的對書本抽象寓意的描述。西蒙用這種休閒的方式和美妙的音符填補了枯燥無聊正午時光,變成了“正午的惡魔”的絕好配樂。鋼琴邊上的牆上懸掛著西蒙的黑色外套。一張小而裝裱精緻的繪畫懸掛在窗邊,上面是他帶著金絲眼鏡的黑白照片。這些物件、書和藝術家之間似乎毫無關聯。

  

展廳後面陳列的是西蒙的三個影像作品,分別取名為“標準藍色”(TheStandardBlue)、“經典灰色”(TheClassicGrey)、和“基本黑色”(TheBasicBlack)。三個影像片段呈現的是他在重複做著三件不同的,但卻平庸的事情:開車,在辦公室工作,從烘乾機里取衣服。在三個影像片段中,音效並不是人物的動作或者物體發出來的,而是一段弦樂四重奏在努力模仿人物所做的動作和接觸的事物所發出的聲音。例如,當辦公室工作人員在發傳真時,傳真機所發出的聲音是用在小提琴弓弦上摩擦所模仿出來的。當司機按動遙控器所發出的聲音是用彈撥琴弦和其他的技巧來實現這一模仿效果。這些影像的排列既非對技術進步的慶典也非批判。這個“機械交響樂”替代了僅僅是千篇一律的感官享受。短小的影像給觀者的感覺是機械的、碎片式的、甚至有時空上的停滯感。

  

在展廳的前半部分展示了西蒙的一些列繪畫作品,每張繪畫都是由一張張噴墨列印照片貼上在帆布上製作而成,猶如帖牆紙的效果一般。圖像的表面被隨意地刮花,從而產生了一定的肌理效果。稀釋的膠水慢慢流出,滲透紙張,噴墨列印的墨汁因為這些膠水的滲透而被稀釋褪色,不可預知地在某些部位凸顯出特定的效果。這樣的效果不禁讓人想起安迪·沃霍爾的“氧化”(Oxidation)系列繪畫作品,他用半自動的技術去製造一些抽象的效果,並逐漸任其發展,最後他提出了一個結論:任何創作出來的圖像都是好的,尤其是在仍其自然發展下所產生的效果。

展覽中所有這些視覺效果和音效都是用一種看似很荒誕的理念,但卻慣常的形式表現出來,西蒙故意在迴避那種使用技巧的危險性。他通過這樣的繪畫、行為和影像作品,得到了一種對形式的思考,並且給出了在當代創作中使用一些奇怪且陌生形式所產生巨大魅力作品的例證。

2009年8月,西蒙在丹麥哥本哈根安徒生當代藝術畫廊(AndersenContemporaryArtGallery)舉辦了他的個展。猶如一個藝術DJ,在作品中他反應了作為一個藝術家個人的內容:他將不同的片段和重新混合的美學融合在一起,傳達了一種重新組合的藝術或者說文化。

《有快有慢的微粒》《有快有慢的微粒》

北歐的數學家索哈斯·緹阿姆侯德試圖在19世紀拍攝下挪威的北極光,由於當時技術的障礙,他無法實現他的願望。隨後,他以繪畫的形式表達了他對北極光的描述,並且將這些繪畫都拍成了照片。“有快有慢的微粒”(OnlyParticles,SomeFastSomeSlow)是西蒙對於索哈斯作品的再創作。作品的題目描述了北極光可能形成的物理過程:太陽風微粒與磁氣圈在兩極接觸,用光的形式釋放能量。這些列印的照片是基於索哈斯對於北極光的作品而來,西蒙將他們重新著色,裁剪成七巧板似的圖片,並用與立體主義基本觀念相似的方式重新組合拼貼。這種新的組合提出了一個疑問:作為一位數學家的對於北極光的作品,在當時的技術條件和教育背景下,是否能還原真實的北極光產生的視覺效果?那么如今西蒙將其重新組合,用他很自我的方式詮釋他所認為的北極光效果。是否這也是一種真實?還是僅僅是被今天的我們所熟知的索哈斯根據七巧板原理所產生的數學方塊遊戲。

《光之舞》光之舞

“光之舞”(DanceofLight)是西蒙對於北極光的又一個創作。在這個作品中,索哈斯所描述的北極光被西蒙用芭蕾的形式表達出來。創作前期,西蒙將索哈斯對於北極光的文字描述給了舞者,讓他們編排關於這一主題的舞蹈。舞者們身穿不同顏色的緊身服裝,每個個體都在舞蹈中詮釋者對北極光這一主題的理解。西蒙為芭蕾舞者安排了炫目的燈光,然後將他們的舞蹈動作拍攝成靜態的照片。所有的照片被用幻燈片的形式排列出來,在黑色的放映室里,西蒙用2個幻燈機同時放映著這些照片,圖像一張張有節奏地淡入淡出。當兩個幻燈機投射的圖片重疊時,舞者的影像變得模糊,身體動作交織在一起,真實的舞蹈片段被這種重疊所打斷,產生出了移動的、分層的效果。西蒙用芭蕾舞蹈的形式再創造了北極夜晚天空中璀璨的極光。

西蒙的作品給予了北極光非常人性化的詮釋。觀者無法理清編舞的順序,只能通過他們自己的想像產生出對於北極光的理解。就像索哈斯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給出他對於北極光的描述。索哈斯被認為是偉大的人種志學者,在藝術上,西蒙或許也扮演著同等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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