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先知

當我走進空曠的沙地,這個聲音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恐懼。 但我的khar’ika——我的火焰,很及時地控制了寒冰,我的肌肉解凍了。 但是你的火焰在我這兒,所以我會為你效力的。

我走進沙漠去追尋寂靜
自從他們折磨我的實驗開始,白天竊竊私語聲若隱若現,晚上混亂的喋喋不休攪亂我的夢境。我的精神渙散,我的力量衰退,火焰部族的前輩發狂地在私語。但是最年長的歌手停下他們手中的刀刃,告訴他們我的實驗還沒有結束。在揮劍者想要得到我的血之前,我逃避了。當我走進空曠的沙地,這個聲音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恐懼。
我一直走,直到來到黑色平原,這裡Khalikryst的憤怒把沙子變成玻璃。我在上面走過,直到我的腳開始流血,儘管我的血液中流動著Khar’ika,熾熱還是灼傷了我。不斷折磨我的私語聲逐漸安靜下來。我看見蒸汽從我流血的足跡中升起,我不害怕。 三天后我又走到了沙地上。我在沙地上畫了一個圈,在中間坐下來,在空曠的天空下坐著。十天后,我不再感到飢餓,口渴似乎也變得舒適起來。每一天聖母都在烤灼著我,但我靜靜的坐著,忍耐著她的狂戰士。在第二十天那個聲音又回來了。幻覺也伴隨著出現了。
人頭獅身獸首先出現,低聲私語道:他就是那個折磨我的聲音。他嘲笑我的軟弱,咆哮著說,是我令我的部落沒落,而火焰部族永遠不會為我哀傷。他要用他帶刺的尾巴賜予我死亡,並稱此為寬恕。我拒絕了,並命令他離開我。當他消失時,我感到khar’ika——我血液中的聖火熾熱而純淨地燃燒著。我從來沒猜到這是隱藏在我體內的無窮力量。
我的肌肉干癟,嘴角流血,皮膚變黑。許多天過去了(有多久?我說不出,因為我沒有任何可以計算日期的標誌),巨蟒出現了,低聲私語道:他是長久以來困擾我的聲音之一。他要賜予我食物,治療我實驗時所受的創傷。但是從他的言語中我聽出了謊言,命令他把食物拿走。儘管他拿走了食物,卻鞭打了我的手。於是我的血液變得冰冷,冷的像傳說中蒼白的死水,冷得像星空間無盡的黑暗。我顯出巨大的痛苦,尖聲喊叫直到失聲。
但我的khar’ika——我的火焰,很及時地控制了寒冰,我的肌肉解凍了。我看到了聖火轉化的力量:沙子變成了玻璃,樹木變成了木炭,泥巴變成了堅硬的磚頭,獸肉變成了食物。我看到了光輝靈魂醫療和治癒、復原身體,及削弱毒素的力量。但是我卻沒有因這個發現而感到任何喜悅,因為那些痛苦的折磨已經使我像沙子一樣麻木。 最後,一隻蒼蠅出現了,在我耳邊嗡嗡作響。他說:他象徵著死亡,是長久以來折磨我的聲音。他讚美我的力量,並說他再也沒有精力來和我的靈魂抗爭。自從我出生時起他就不停嘗試著腐蝕我使我發瘋,但是現在我勝利了。我自由了。蒼蠅對我低聲私語,講了很多事:古老的秘密,偉大力量的聖歌和符咒,以及關於埋葬的過去和隱蔽的未來的訊息。他想賜予我水,以便我可以恢復我的體力,並回到我的火焰部族,在那裡他們會讚美我的智慧,並祈求我統領他們。但是我大笑著拒絕了他。“你竟敢違抗我?”蒼蠅嗡嗡地說。“你知道自己是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又大笑起來。“我什麼也不是,”我說,“我只是小角色,不適合承受你賜予我的禮物。但是你的火焰在我這兒,所以我會為你效力的。因為你是Kryquo’khalin,是太陽聖潔的源泉,現在我可以透過你的層層面具看清你。你已經在我身體裡點燃了神聖的力量,為此我會永遠讚頌你的英名。” 然後,龍大笑起來,因為我已經通過了實驗。蒼蠅消失了,沙漠消失了,我面前只有駭人、純粹、無所不能的龍。我抬頭凝視著龍的浩瀚,儘管他充滿著無盡的恐怖,但就象先知Darivastor曾經在Hennan Gallorach平原見到他時一樣,我看著他,並不感到害怕。我的眼睛大張著,Kharikryst、魔法之火、雙手的裂痕,以及全身劇痛都痊癒了。
我使部落脫離地位低微的Krikhan,回復到Khanarch’alar—— 一個龍所選擇血之先知。自從我的火焰部族受到血之先知的引導和援助,至今已經數個世紀了,我們在黑暗中前進的每時每刻他都陪伴在身邊。現在龍將指引著我們的道路,他的火焰將永遠讓我們充滿力量。
我走進沙漠去追尋寂靜。
但是,取而代之,我學會了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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