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印

定義

古籍藏書印(cáng shū yìn)是指鈐蓋在古籍上的藏書印章。就其材料而言,或銅或金,或玉或石,明代以來石質者居多。就字數而言,或一印一字,或一印多字,或是一首小詩,或是一篇短文;從其形狀來看,有方印、套印、亞字印、六面印、葫蘆印、琵琶印等;就字型而言,有大篆、小篆、鳥蟲篆、楷書、隸書、

簡介

藏書印可印在目錄頁或是扉頁的右下角,加印此章以示本人對此書曾有過收藏的歷史。
藏書印,這可是中國人發明並大力推廣的玩意兒。我看,比歐洲人的藏書票強。咱們的藏書印五花八門,從極普通的名章,到書齋、書室、堂名印章,金石書畫鑑藏印以至抒情言志印(

藏書章藏書章
著名的如鄭板橋的“二十年前舊板橋”),甚至類似遺囑的垂誡子孫印,無所不有。真草篆隸,各體皆精。誠乃天下之大觀與奇觀也。由此發展出進入版本鑑定行列,據印章以考訂收藏源流,以至於印章真偽、印泥年代及優劣。藏書印的鑑別,已發展成版本研究的一大旁證。專門著作,如故交林申清同志的《明清藏書家藏書印》等,均為近年來應運而生之作,所惜囿於所見大藏書家範圍,視野不甚廣闊罷了
喜歡讀書的人大都愛好藏書,每購到一本值得珍藏的圖書,就在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或鈐上一枚賞心悅目的藏書印,以寄託自己的心緒情趣。

歷史流變

藏書印的淵源,大概可以追溯到唐太宗的“貞觀”印,到了宋太祖,已開始用“秘閣圖書”這枚專門的收藏印鑑了。明清以來,私人藏書尤其重視藏書印的套用,使這一風氣逐漸普及開來,一方朱印鈐上書端,既為藏書者標誌,又可表露藏書者的心曲,可謂方寸之間高低互見,讀來意趣盎然。如明代文學家黃宗羲的藏書印上刻著“窮不忘買,亂不忘攜,老不忘讀,子子孫孫,鑒我心曲”,愛書之情,盡在其中。明代著名藏書家、澹生堂主人祁承煌,他的藏書印文是一首詩:“澹生堂中儲經籍,主人手校無朝夕,讀書欣然忘飲食,典衣市書恆不給。後人但念阿翁癖,子孫益之守弗失”,詩中要子孫愛惜書籍,守之弗失。明末藏書家“汲古閣”主人毛晉有一方56字的藏書印,其中一段印文為“趙文敏書卷末雲,吾儒,辛勤置書,以遺子孫,其志如何。後人不讀,將到於鬻,頹其家聲,無寧舍旃”,希望後代讀其藏書,從中受益,如將他的藏書賣掉,則禽獸不如。
清代藏書家吳騫的藏書印上刻著:“寒無衣,飢無食,至於書不可一日失。此昔人治學之名言,是拜經樓藏書之雅則”,正因為有如此精神,吳騫一生專於學問,終於成為傑出的版本目錄學家。清代史學家萬貞一也有“吾寧可食吾肉,吾亡可發吾槨,子子孫孫永勿賣,熟此自可供汝粥”的藏書印,這就惟有“愛書如命”可以形容了。清代書法家鄧石如的“胸有方心,身無媚骨”藏書印,洞明豁達,值得稱道。
現代讀書人也愛用藏書印,魯迅收藏不少石刻拓本、古籍,他用的藏書印有“周樹所藏”、“俟堂”等,並有一方長方形隸書印章“會稽周氏藏本”,樸實明白,一目了然。魯迅曾結識畫家陳師曾,他們同游北京琉璃廠,蒐集圖書金石,互贈畫帖,陳師曾為魯迅刻過“周樹所藏”等5方印章。當時陳師曾想送魯迅一方印章,問刻何字,魯迅說:“你叫‘槐堂’,我就叫‘俟堂’吧。”“俟堂”倒置成“唐俟”。以後,他在《新青年》上發表文章,都選用這個筆名。
毛澤東愛好讀書,解放後在中南海個人藏書數萬冊。他的藏書幾乎都鈐有“毛氏藏書”印章,這是1963年委託陳叔通請上海博物館篆刻家吳朴堂刻的印章。吳朴堂刻此印構思良久,因“毛氏”二字筆畫較少,而“藏書”二字筆畫較繁,一疏一密,頗難布局,蓋印也多,必須深刻才不致磨損。毛澤東對這方印章非常滿意。
現代許多文藝家藏書印章如同其文,獨具特色。作家葉聖陶精鐵筆,曾為常契作印:“吳興常契藏書”,長方白文,剛勁有力。作家鄭振鐸對洋裝書,往往只在封面上籤名,線裝書才加鈐“長樂鄭氏藏書之印”。作家鄧拓的藏書印別有格調:“書生之氣不可無”,這種堂堂正正做人、勤勤懇懇治學的風範,令人欽佩。作家茅盾所藏《莊子集解》,蓋上了他的“玄珠六十八歲後所讀書”藏書印,是頗有深意的。作家俞平伯藏書,喜歡鈐用“衡芷館夫婦藏書畫”印章,這無疑說明夫妻的情深和學富了。國畫大師張大千藏書章大多自撰自刻,較有名的有“大千學撰”、“藏之大千”、“不負古人告後人”、“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愛書之情,溢於言表。當代使用藏書印較多、又講究用法的是李一氓,常見的有“一氓所書”、“無是樓”、“一氓清鑒”、“一氓藏詞書種種”、“一氓讀書”等十幾枚藏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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