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衣的馬哈

著衣的馬哈

這裡兩幅著名的婦女肖像《著衣的馬哈》與《裸體的馬哈》,是兩幅同一姿態和構圖的青年女子著衣和裸體像。這兩幅畫給戈雅帶來了極大的聲譽。畫上所謂的"瑪哈"究竟是誰,迄今未見有確證的史料。1868年,聖斐南多學院院長路易士·德·馬德拉索與戈雅的孫子馬里亞諾有一次談話,後者講述了其家庭傳說中一段如下故事。

基本資料 
【名稱】著衣的瑪哈 (另:裸體的瑪哈
【類別】油畫名畫
【年代】兩畫都作於1798年
【作者】弗朗西斯科·德·戈雅·盧西恩特斯( Francisco de Goya y Lucientes)
【規格】《著衣的瑪哈》約有95×190厘米大,《裸體的瑪哈》約有97×190厘米大。
【屬地】現均藏於馬德里普拉多博物館

馬哈原型

在馬德里有一名叫弗萊·巴維的神甫,他的綽號叫厄爾·阿戈尼桑泰(意即"送終者"),因他的職業是給將死的人授臨終聖餐。這位看厭了疾病和殘廢形象的弗萊·巴維,在自己家中雇有一名年輕的馬德里姑娘,她就是戈雅這兩幅畫的模特兒。但這個故事並未能說明戈雅所畫的就是這個女子。馬里亞諾談到這件事時,是因馬德拉索推測戈雅兩幅瑪哈肖像可能是照著卡耶塔娜·阿爾巴公爵夫人的形體畫的一說而提起來的,馬里亞諾的話意是要否定這種說法。可是戈雅畫瑪哈的時候,馬里亞諾還未出生,所以他談的也僅是一種傳說而已,此說不太可信。 另據一種說法是,這個被畫的女人是當時某顯貴的寵姬。這位顯貴請戈雅為她畫一全身像。戈雅被這個美麗的女子所動,畫完肖像之後,就回到自己的畫室里憑記憶立即畫出了這一幅精采的《裸體的馬哈》。事後,這位顯貴獲知,認為這是對他的戲弄與褻瀆,幾乎惱怒到了要拔刀尋事的地步。畫家預先已得到朋友的通報,就以出奇的速度另畫了一幅同樣姿態的《著衣的馬哈》。充分表現了畫家高度銳敏的記憶力和純熟的油畫技巧。

名畫欣賞

畫家在這兩幅畫上運用淋漓酣暢的小筆觸,幾乎是一氣呵成地把握住同一形象的基本造型。如果我們相信這一說法,那末欣賞這兩幅肖像時,就會感覺到這裡存在著許多欠於斟酌的人體結構比例關係。戈雅的默記能力,即使是很強,但草率之處仍在所難免。
這兩幅"瑪哈"是戈雅的獨闢蹊徑之作,因為在西班牙繪畫史上極少有裸女像,它是不為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容忍的。不僅在繪畫上,就是工藝裝飾,直到鏡子和家具上面,都不許可有裸女形象出現。17世紀西班牙繪畫大師委拉士開茲之敢於畫出《鏡前的維納斯》,乃是在國王的庇護下,所以戈雅這兩幅畫中的裸體女性油畫,也許是絕無僅有的一幅。
而戈雅畫這一幅《

裸體的馬哈裸體的馬哈
裸體的馬哈》,倒不一定也受到國王的許可,就戈雅的藝術性格看,這是他公然向宗教裁判所禁令的大膽挑戰。除此之外,恐怕也是他對當時斐南多學院內的清規戒律的一種抗議表示。因為這幅畫按照學院派規定的美的標準來看,人體的比例是不勻稱的,她的頭略大些,腰又瘦些,腳尖不合解剖結構。這是畫家有意所為,或者如前面所述,是由於快速完成時的欠思考所致。
《著衣的馬哈》穿一件緊貼身子的白衣服,束一玫瑰色寬腰帶,上身套一件黑色大格線金黃色短外衣,暖調子以紅褐色為背景,使枕頭、衣服和鋪在綠色軟榻上的淺綠綢子顯得分外熱烈;而在《裸體的馬哈》上,背景減弱了。姑娘的嬌柔軀體被軟榻上墨綠色天鵝絨的冷調子所加強。據一位研究戈雅藝術的美術史家維尼雅沙說,這幅《裸體的瑪哈》是在外光下畫的,理由是身體上有灰藍色的陰影,但另一位研究者則否認此說。
著衣瑪哈的姿態神情與裸體瑪哈完全相同。軟質絲綢緊身衣包裹著瑪哈的身體,仍然顯示出瑪哈豐滿肉體的魅力,由於含蓄而更具性感。畫家充分運用色彩來渲染情感:瑪哈身著的白色衣褲,腰間束一玫瑰色寬腰帶,上身套一件敞開的黑色大格線金黃色的短外衣,顯得高貴、純潔而熱烈。背景的紅褐色呈暖色調,與鋪在軟塌上的淺綠色綢子形成對比,由此可見畫家作畫時的熱情。
《裸體的馬哈》不是戈雅私人畫稿里唯一的一幅。在他早期在馬德里的寫生冊中,就有幾張這一題材的素描構圖。其中最好的一幅(《浴後》)描繪一個年輕的姑娘,手中拿一面鏡子,背朝觀者坐著。她的身軀稍微抬起,纖細的腰肢,背部的曲線,……都與委拉士開茲的《鏡前的維納斯》十分相似。可見戈雅受到過委拉士開茲晚年畫的那幅裸女畫的啟發。上面的這些傳說與判斷,只能作為一種資料,供研究者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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