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成就
治學方向主要為中國書法史學,主要講授課程有“中國書法史”、“詩詞曲聯格律與創作”、“行書”等,參與或主持國家外文局與美國耶魯大學合作項目“中國書法藝術”、北京市十五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中國書法史論”、北京市教委項目“學書津梁”、“中國書法史學史”、“中國書法史”、等近10項課題的研究工作吉林書畫苑推薦書法家。
出版《學書引論》(高等教育出版社)、《米顛痴頑》(上海書畫出版社)、《行書教程》(華文出版社)、《書法與中國文化》(合著,人民出版社,台灣商務印書館更名為《書法天地》出版)、《中國書法藝術》(合著,外文出版社、美國耶魯大學出版社)、《中國藝術史?書法篆刻卷》(合著,河北人民出版社)、《中國的書法》(合著,商務印書館)、《〈康熙字典〉通解》(五主編之一,吉林文史出版社)、《中國美術館當代名家系列作品集?書法卷?葉培貴》(作品集,河北教育出版社)等10多種,發表論文50多篇。
合著《書法與中國文化》獲第七屆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論文《略談論書詩的解讀》獲北京文聯第三屆文藝評論獎一等獎,《〈康熙字典〉通解》獲吉林省長白文藝一等獎,《行書教程》被北京市教委評為北京市高等教育精品教材。2000年獲首都師範大學“紅燭禮讚——教書育人優秀教師”稱號。
1998年書法家葉培貴在首都師範大學獲文學(書法)博士
2000年書法家葉培貴獲首都師範大學“紅燭禮讚——教書育人優秀教師”稱號
2002年合著《書法與中國文化》獲第七屆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二等獎
2003年書法家葉培貴入選北京市委宣傳部“文藝人才百人工程”
2003年—2007年書法家葉培貴任中國書法文化研究院院院長
2007年書法家葉培貴擔任首屆中國出版政府獎圖書獎評審
2008年書法家葉培貴擔任九三學社中央書畫院副院長兼秘書長
2008年書法家葉培貴論文《略談論書詩的解讀》獲北京文聯第三屆文藝評論獎一等獎
2008年書法家葉培貴在紀念改革開放30周年全軍書法展獲獎
2008年書法家葉培貴在《中國書法藝術》入選第二屆“三個一百原創圖書工程”由美國耶魯大學出版獲美國出版家協會兩項大獎
書法實踐
主攻行草,追踵米芾,上溯北海、右軍;兼及隸書、唐楷,尤喜《禮器》。作品參加中國書法家協會主辦的“中國當代書法藝術展覽”(美國)、“第九屆全國書法篆刻展”(特邀)以及中國美術館主辦的“當代名家書法提名展”(一、二屆)、“中國美術館藏當代書法精品展”(日本)等
重要展覽
被中南海、人民大會堂、中國革命博物館(現國家博物館)、毛主席紀念堂、京西賓館、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九三學社中央、中國美術館、北京大學圖書館、甘肅省圖書館等機構收藏。
評論
葉培貴:奔跑在書法的路上
他溫和謙遜。他說自己是個笨人,就是老實寫字,因為笨人不敢出格。他把自己多部著作當作日記,“本質上都是學習筆記。”他謙虛地說,我和我的字一樣,仍在路上,所以不敢說有什麼代表作。他謹記恩師歐陽中石先生的話:“社會每時每刻都在給每個人打分,它是公平的,歷史也是公平的。”
步入首師大葉培貴教授翰墨飄香的書房,你會看到一排排書櫃擠滿了牆壁。這裡既是他的辦公室、會客室,也是他的揮毫潑墨,進行書法創作的地方。作為學富五車的博學之士,葉培貴渾身散發出書卷氣,君子氣。他36歲晉升教授,38歲成為博士生導師,講授專業理論課程書法史學、實踐課程行書,還有文化課程詩詞格律與創作。“這使他有可能在文史素養、書學理論與書寫實踐之間找到可相融通的方法。”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美術館副館長楊炳延曾寫文章如此讚譽。 “書法品格和形式感是當代很多學者型的書家始終堅守著中國書法最核心的品格,有了葉培貴等這群堅守者,書法在將來的發展才能夠不偏不倚。”
他主攻王、米,並博採眾長,為己所用。“我大學時選褚遂良,感覺他在用筆上能教給我比較豐富的東西,後來行書選米芾,也基本上出於同樣的考慮,這看起來是比較實用主義的、功利性的。從事這個專業的教學以後,凜遵師訓,要學習、教授那些已被歷史所公認的東西,於是王羲之及其流脈就必須涉獵。人是有感情的,這樣長期堅持做下來,王羲之、米芾等就成了我的‘主食’了。”
葉培貴從小家鄉福建順昌讀書,父母親都看重讀書的重要性,常對幾個子女說,家裡就是砸鍋賣鐵也要讓他們念書。葉培貴很努力,初二時,他很喜歡數學老師劉為民的板書,用功很深,寫得瀟灑流暢。高三時,縣青少年宮辦了一個書法提高班。黃建勛老師見他的字筆畫雖少些勁健,但間架結構還算平穩,認為是棵好苗子,便讓葉培貴破格成為培訓班招收的最後一名學員。1987年,福建省里舉辦第七屆全省中小學生美術書法展覽。黃老師多安排葉培貴寫行書,並找了幾本關於如何寫風神,寫雄強的書論讓他閱讀,還有一些中原書風的作品讓他觀摩,最後憑著“山靜松聲遠,秋清泉氣高”這幅字,葉培貴一舉奪得這屆大賽的一等獎。從此,他一頭扎進書法的海洋,不斷吸吮著營養。
1987年,葉培貴考入北京師範大學。雖然很遺憾沒有機會親沐啟功老先生雨露,但是他的精神瀰漫於整個校園,葉培貴有機會直接問學於他的高足秦永龍教授。“回思舊事,啟功老先生的《論書絕句百首》對我真有醍醐灌頂的作用,秦教授後來主持創辦北師大書法專業,十年磨劍的韌勁和奉獻精神,更是我十分崇敬的。”
早在讀博士期間,他就跟隨恩師歐陽中石參加國家外文局與美國耶魯大學出版社合作項目“中國書法”和北京市教委項目“學書津梁”的研究工作,作品入選中國書法家協會主辦的“中國當代書法藝術展覽”,赴美國展出。以後他經常到全國各地進行巡迴講學和演講,這為他開拓眼界、豐富人生閱歷提供了寶貴機會,也使他在面對書法文化的研究有海納百川、胸有成竹的氣度。因此,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美術館副館長楊炳延評價他的書法“不離古、不泥古,極具創新精神”。
2003年,他擔任首都師範大學中國書法文化研究所所長,入選北京市委宣傳部“文藝人才百人工程”,參加“啟功書法學國際研討會”,並擔任宋慶齡基金會主辦的“華夏情——(海峽兩岸四地)名人名家書畫展”大陸地區書法作品評審和作品集編委,作品在大陸、香港、台灣和澳門展出,收入中華書局出版的《名家書畫唐詩精粹》。這些成就都與葉培貴對書法勇於探索和執著追求精神分不開的,但他仍然老實寫字,“不能討巧”,一直“敬事”。時隔5年,2008年,葉培貴擔任九三學社中央書畫院副院長兼秘書長,作品應邀參加第九屆全國書展,受聘擔任全軍第四屆書法展評審。《中國書法藝術》入選中國新聞出版總署第二屆“三個一百原創圖書工程”,英文版由美國耶魯大學出版,獲美國出版家協會兩項大獎。但他對書法文化的並未滿足,仍然產生新的追求詩書同源,詩書不分,除了書法之外,,葉培貴還在詩詞創作方面有一定造詣。2009年,他為懷(梁)披雲公兼賀《書譜》復刊周載寫下了:“披荊驅篳路,雲起墨花奇。千載書林里,秋高立一枝。”的詩句。這無疑也是他自身書法精神的寫照。
中關村專訪
在寫字上繼續好好走路,接受大家的批評
《中關村》:您長期工作在書法教育、科研、創作一線?如何處理三者關係?葉培貴:這三個方面本來一體,相輔相成。科研其實是在學,教育則是教,至於創作,則更是不斷學習的過程。“教”一方面需要先向古代和現代的長者賢者學習,這就需要先做科研和學習怎么創作,同時在和學生探討的過程中也能學到很多東西。所以是“教學相長”。我是一個笨人,所以無論哪一樣都如履薄冰。
《中關村》:您的書法創作內涵是,藝術價值取向在於?
葉培貴:慚愧得很,我學淺見狹,還在努力進步的過程中,不敢說有什麼“創作內涵”。我投入精力較多的是宋代米芾、唐代褚遂良和李北海,意圖上溯王羲之,基本上還是過去文人化的路子。我大學讀中文,後來追隨歐陽中石先生,受這方面的教誨較多,也較合自己的性情,自自然然地就這么走下來了,也就形成了偏於雅正的價值取向,追求雅俗共賞。文人傳統博大精深,我努力探求,但是總也夠不著。
《中關村》:您的書法啟蒙歸功於誰?
葉培貴:我的蒙師是家鄉福建順昌的書法老師黃建勛等。他們執教於順昌青少年宮,對書法十分執著,而且對學生非常關愛,有犧牲精神,令我終生難忘。
《中關村》:在京,誰對您的啟發和影響最大?
葉培貴:到了北京後,我先後就讀於北京師範大學和首都師範大學。北京師範大學有啟功先生,他的精神瀰漫於整個校園,所以學生們學習書法的熱情很高,加之我雖然沒有機會直接問學於啟老,卻有幸聆聽他的高足秦永龍先生的教誨,這就促使我把中學時養成的這個愛好堅持下來了。後來考取歐陽中石先生的碩士、博士,那就真正當作專業來做了,所以影響最深。歐陽先生對我是恩同再造!我跟隨他,不僅學專業,更重要的是學習治學精神,而最重要的則是學習做人。他是一位德高學博的真明師,一位讓人真正尊敬的長輩。
《中關村》:您的藝術生活狀態是?
葉培貴:讀書、教書、臨帖、過日子、完成社會布置的一些書畫活動任務。看本好書,目明;講一節好課、帶幾個好學生,氣爽;臨本好帖,手暢;徜徉在生活中,心清;完成一些社會任務,人和。希望這種狀態能讓我更好地體會書法的精神。
《中關村》:感興趣的書法創作題材是?
葉培貴:那當然是好詩文。書法是文字的藝術,詩文也是,所以兩者天然地有一種相互激發的機制。
《中關村》:書法復興30年,您對書界的總體看法是?
葉培貴:輝煌的30年。它使在中國文化體制內“缺席”了許多年的書法全面回歸,並且因應著改革開放的浪潮展開了風起雲湧的追蹤、開放與變革——追蹤其他人文社會科學的進程,乃至追蹤世界藝術的前沿動態,向整個世界敞開胸懷,力圖創造新時代的新氣象,所以我認為當代書界是積極奮發的。當然不是說沒有問題,但什麼時候沒有問題呢?所以還是要看主要的方面。
《中關村》:對文藝界提倡的“筆墨當隨時代”,您的看法是?
葉培貴:從原則上講,這是藝術發展的必然,但是對“隨時代”要辯證地看。“時代”很多時候是當局者迷、後來者清,所以自認為“隨”了的,恰恰可能是“違”了;而表面上沒有“隨”的,則有三種可能,一種是“超”了(這當然更好),另一種是真的“隨”了,再一種實際上是“落”了——只是這些當時都可能看不清。能看清的,那就是時代的知音,有可能成為時代的代言人甚至未來的預言者。
《中關村》:藝術創作的時間是如何安排的?創作的新作品有哪些?
葉培貴:沒有刻意安排,冗務較少時容易有書興,就寫得多一些;有教學任務時,也會抽時間再重溫一些經典。寫了一批東西,則是應信陽的一位朋友之約,書寫明代河南信陽籍著名詩人何景明的一些詩在河南美術出版社出版,何景明是明代“前七子”之一。這個朋友敬仰鄉先賢,赤誠可感。
《中關村》:您認為創作最難解決的是什麼問題?
葉培貴:我認為是思想。以現代的條件,學宗一家乃至綜合諸家,對於有悟性的學者並不為難,因為無論字帖出版、研究手段、臨摹方法乃至其他物質條件,都比古人方便得多。但是“手”的問題好解決,“心”的問題卻難辦,藝術不能無“心”。是社會、文化的轉型期,老傳統有所毀傷,新傳統在哪兒還不完全清楚,更需要有“心”,否則或蠅營狗苟,或咋咋呼呼,冷靜下來一算全是空的,就麻煩了。
教育的問題更複雜些。首先是教育體制內得有書法的位置以及相應的一系列保障和管理措施,才能使之有序進行;其次,由於書法學在近代以來一度比較沉寂,如何儘快完善自身的學術研究內容和體系,是教育能否正常實施的根本保證,以己之昏昏是不能使人昭昭的。
《中關村》:人無完人,您認為您的缺憾之處是?
葉培貴:缺憾很多。第一功力不深,特別是深入經典不夠;第二學識不夠,特別是傳統文化方面欠缺的知識太多;第三是閱歷不寬,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都沒有做到。因此,我在一次採訪中給自己的定位是“還在路上”,我希望能夠得到朋友們的指導和督促,使我扎紮實實、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向自己期待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