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波的葬禮

《菠波的葬禮》是美籍俄國詩人約瑟夫·布羅斯基的一首作品,創作全面、思想清晰、詩意濃郁。

關於約瑟夫·布羅斯基

《菠波的葬禮》是美籍俄國詩人約瑟夫·布羅斯基的一首作品。約瑟夫·布羅斯基(1940 - ?)美籍俄國詩人,生於列寧格勒一個猶太人家裡,18歲起開始寫詩和譯詩,1972年離開蘇聯,現住在紐約,用英文和俄文寫作,是迄今為止諾貝爾文學獎最年輕的獲獎作家。1980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米洛什稱布羅斯基“光彩奪目,在不到十年之內就確立了他在世界詩壇的地位”。瑞典文學院在授獎時稱他“創作全面、思想清晰、詩意濃郁”,“具有偉大的歷史眼光”,說他在東西方生活的背景使他的創作“主題異乎尋常的豐富,視界極其開闊”。
布羅斯基視詩為唯一能和變幻和荒謬相抗衡的武器,他的詩把俄羅斯抒情詩的傳統和西方現代詩歌融為一體,內在張力極強,題材常涉及到宗教、神話、歷史和現實等方面的內容。布羅斯基的作品甚豐,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前已受到西方文學界的注意和推崇,其散文、評論集《小於一》首獲1986年美國國家圖書評論獎。

詩歌內容

1
菠波死了,但別脫帽。沒有一種
姿勢能讓我們忍受這訊息。
為何要將紙蝴蝶放在
阿得米拉提塔頂?只好撕碎。
無論你朝哪邊瞥視
都是一方方窗戶。至於“什麼事?”——那么
虛空就可以當作回答,
說,“就是這個,誰都能告訴你。”
菠波死了。星期三將盡。
街道上你無處可去,
一片白色。只有夜河,
黑黝黝的水流沒覆蓋上白雪。
2
菠波死了;這行詩中只有悲傷。
呵方的窗,呵圓的拱門,
還有刺骨的嚴霜仿佛要毀掉誰,
讓熾烈的火槍去兇狠地乾。
再會,菠波,我美麗的情人。
紙頁上的淚滴一如乾酪的孔眼。
我們心力交瘁,不能與你同行,
不能站立。
今天在這兒我就知道,你的形象,
不論在砭骨的寒冷還是炙人的熱浪中,
都不會消逝——事實正好相反——
它在羅西長長、細細、無盡的街上。
3
菠波死了。也許我手執的什麼
從中滑落,像浴皂那樣。
今天,在夢中,我似乎躺在
床上。其實,我是在那兒。
撕下一頁,正確讀出日期,
我們的悲慟始於那個零。
沒有了她,只有夢中的守候,
空氣團團擠過窗欞。
菠波死了。誰突地顫慄,張口
結舌,囁嚅道“為何?為什麼?”
無疑,緊隨著死亡的,是虛空。
比地獄更可能是——且更可怕。
4
你就是一切,菠波。但你的死
改變了你。你什麼也不是,你不是;
也許,你只是一片虛空——
想起來,還有很多。
菠波死了。對這些圓睜的眼睛,
地平線光禿禿的風景像一把小刀。
菠波,不論凱凱還是莎沙,
都不能把你取代。不能具有你的生命。
今天星期四。我信虛空。
它像座地獄,可我知道,比地獄還壞。
而新但丁,滿腹神示,
彎身在白紙上寫下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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