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
范公亭
簡介
園內樓台參差,湖水瀲灩,花木隱翳,溪流蜿蜒,古木交叉,竹柳翩翩,曲徑通幽,得趣天然。有范公亭、順河樓、李清照紀念館、洋溪湖等景點。范公亭在公園東南隅,始建於北宋。北宋皇佑三年(1051年),北宋著名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范仲淹以戶部侍郎知青州,兼淄、濰等州的安撫使。他才高志遠,為官清廉,深得百姓愛戴。范仲淹為政時,青州一帶流行一種病,蔓延很快。為此,范仲淹親自汲水製藥,發放民間,很快制止了瘟病的流行,眾百姓感激不盡。恰在這時,南陽河畔有泉水湧出,且水質純淨,甘甜可口,百姓以為這是范公的德行感動了蒼天,就取名“醴泉”。范仲淹在泉子上建造了一座亭子。北宋皇佑四年(1052年),范仲淹病逝於赴穎州途中。人們感念范公,就把“醴泉”叫做“范公井”,把亭子叫做“范公亭”。
范公亭
范公亭為六角飛檐,頂開圓孔,與井泉上下相對,天光下射,水光瀲灩。其亭之柱上木下石,別具風格。井亭迎面的柱子上鐫刻著一副對聯:井養無窮兆民允賴,泉源不竭奕世流芳。言辭簡約而意味深長,展示了後人對范公“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的品格的慕念。亭子背面柱子上也有一副對聯,寫著:四境著聞行若無事,千年遺址因其自然。
亭東有三賢祠,為後人祀三位青州知州范仲淹、富弼、歐陽修之所。范公祠居中,內有范仲淹塑像;富公祠和歐陽公祠故址均在城西瀑水澗之側,明末皆移建於范公祠左右,統稱“三賢祠”。清順治十八年(公元1661年)青州知府夏一鳳重修,並於祠後崇台之上建後樂堂,取“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之意。范公亭之北有高地曰范公台。民國初年,在台南側建“澄清軒”8間,亮窗前後均出廈,為遊人休息之所。
范公亭院內有數棵唐楸、宋槐,老乾虬枝,大可幾人合圍,雖說已活了千年之久,至今仍然枝繁葉茂,生機盎然。院門南側,植翠竹千竿,使這一組古老的建築越發顯得清靜幽雅,生機勃勃。古樹下,聳立著一塊石碑,刻愛國將領馮玉祥先生1934年5月拜謁范公亭時,觸景生情,揮筆寫下的一副聯語:兵甲富胸中,縱教他虜騎橫飛,也怕那范小老子;憂樂關天下,願今人砥礪振奮,都學這秀才先生。
今日的范公亭,成為人們追思范公,激勵來者的遊覽勝地。院內一塊塊的石碑,或為重修井、亭、祠、堂的銘記,或為歷代名人緬懷先賢的題刻。這座亭子歷代多有修葺,體現著人們對范公的景仰之情。
順河樓建於清鹹豐年間。出范公亭大門北去,穿綠陰,過小橋,行約百米就到了順河樓,這是一座亮窗出廈、三楹單層的古代建築,它順河而建,踞於石砌高台之上,遠觀似樓而得名。它與古青州西門隔河相對,中連永濟橋,彩窗臨水,垂柳斜掩,景色俏美。我國宋代著名女詞人李清照和她的丈夫金石學家趙明誠,住在青州時常到順河樓游賞。他們常常在歸來堂前的花月之下,對酒賞花,唱和詩詞。李清照的創作,獨成婉約一派,還有如“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包含錚錚硬骨的詩詞,在中國文學史上享有崇高的威望。為了紀念著名詞人李清照,1988年在順河樓北建李清照紀念館,面積3000平方米,有歸來堂、金石齋、易安室、人傑亭、詞廊等景點。
洋溪湖范公亭和順河樓這兩組古建築,同位於青州城西門外一塊300餘畝大的小盆地里。這裡地勢低洼,綠樹成蔭,南陽河穿流其間,這裡雖與城裡只有一牆之隔,但由於地處盆地之中,冬暖夏涼,氣溫與城裡相差3~5度。不管外邊氣溫如何低,這裡潺潺流動的溪水從來沒結過冰。《澠水燕談錄》記載:“皇佑中,范文正公鎮青州,龍興僧舍西南陽溪中有醴泉湧出,公構一亭泉上,刻石記之。其後青人思公之德,名之曰范公泉。環泉古木茂密,塵跡不到,去市廛才數百步而如在深山中。自是,幽人逋客,往往賦詩鳴琴,烹茶其上。日光玲瓏,珍禽上下,真物外之游……最為營丘佳處。”這裡自古就是一處難得的旅遊勝地,春花秋月,夏陽冬雪,四時皆有迷人的景色。近年又新建洋溪湖,重修永濟橋,復有陽溪亭、吟荷亭等景觀點綴其間,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交相輝映。到這裡,既可瞻拜古人先賢遺蹟,又可遊覽迷人的自然風光,樂趣倍增。
《表海亭》碑 1999年底,又在范公亭公園內發現一塊鐫有《表海亭詩》的陳舊斷殘石碑。這是一塊山東省唯一、海內外罕見的800年前金朝第一書法大師任詢的傳世碑刻,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彌足珍貴的書法藝術瑰寶。
《表海亭詩》殘碑,青石質,為一攔腰斷裂的整碑的上半截,高90厘米,寬102厘米,厚13厘米,縱刻字徑4寸的陰文楷書共5行,計有完整字26個。書法流暢遒勁,結體寬博,險峻潑辣,神充氣足。由殘碑左側所題跋文可知,書者為曾任今青州都勾判官的金代第一書法家任詢(1133-1204年)。任詢作為蜚聲金朝的翰墨巨擘,有著驕人的書法藝術成就,博得了時人和後世的高度讚譽。《金史》稱其“書為當時第一”。
令人遺憾的是,任詢一生揮毫無數,身後傳世作品卻鳳毛麟角,屈指可數,僅有《古柏行》、《呂征墓表》等幾件精品為今人睹見。而《古柏行》原碑早已下落不明,只有拓本倖存於世,且遠在日本著名的京都藤井有鄰展覽館。鑒於《表海亭詩》殘碑作為實物真跡的稀有性和其作者為一代書法大師,這個代表著那個時代書法藝術最高水平的傑作,是我國金代書法考古的又一項重要收穫,並為進一步研究與評價任詢的書法藝術提供了極具價值的第一手寶貴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