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語之人

耳語之人

《耳語之人》是一本(約翰·狄克森·卡爾)編制的書籍,譯者為黃妉俐。

基本信息

簡介

小心深夜裡的致命耳語!開放的密室、詭妙的殺人手法密室之王約翰.狄克森.卡爾2006百年誕辰首推代表作荷渥一家是居住在法國一處小城郊區的英國人,夫婦倆非常溺愛獨生子哈利,直到布魯克.荷渥的新秘書費伊.瑟彤出現,一家三口原本平靜的日子開始起了變化。哈利瘋狂地愛上費伊,就在他們準備結婚之際,卻傳出費伊和人有染的流言,布魯克決定要以二千鎊的代價收買費伊,希望她能離開自己兒子。談判當天,布魯克卻被人發現死在約定見面的塔樓上,背部留有致命的刀傷。詭異的是,根據案發現場狀況,布魯克是在不可能有人接近他的情況下被刺死的,兇手會是前往談判的費伊嗎?五、六年後,邁爾斯.漢蒙德和芭芭拉.摩爾在「謀殺俱樂部」的聚會中,聽芮高德教授講述這段懸而未決的往事,沒想到在當天晚上,費伊.瑟彤這位紅髮女子再度現身。基甸.菲爾博士與芮高德教授急忙聯袂前來尋覓芳蹤,欲遏止新的悲劇發生,但等待他們的卻是一聲震耳槍響……

作者簡介

約翰·狄克森·卡爾 John Dickson Carr(1906-1977),美國賓州聯合鎮人,父親是位律師。從高中時代起卡爾就為當地報紙寫些運動故事,也嘗試創作偵探小說和歷史冒險小說。1920年代末卡爾遠赴法國巴黎求學,他的第一本小說《夜行者》(It Walks By Night)在1929年出版。他曾經表示:「他們把我送去學校,希望將我教育成像我父親一樣的律師,但我只想寫偵探小說。我指的不是那種曠世巨作之類的無聊東西,我的意思是我就是要寫偵探小說。」

1931年他與一位英國女子結婚定居英國。在英國期間,卡爾除了創作推理小說外也活躍於廣播界。他為BBC編寫的推理廣播劇“Appointment with Fear”是二次大戰期間BBC非常受歡迎的招牌節目。美國軍方因而破例讓他免赴戰場,留在BBC服務盟國人民。1965年卡爾離開英國,移居南卡羅來納州格里維爾,在那裡定居直到1977年過世。

卡爾曾獲得美國推理小說界的最高榮耀──終身大師獎,並成為英國極具權威卻也極端封閉的「推理俱樂部」成員(只有兩名美國作家得以進入,另一位是派翠西亞.海史密斯Patricia Highsmith)。卡爾擅長設計複雜的密謀,生動營造出超自然的詭異氛圍,讓人有置身其中之感。他書中的人物常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消失無蹤,或是在密室身亡,而他總能揭開各種詭計,提出合理的解答。他畢生寫了約80本小說,創造出各種「不可能的犯罪」,為他贏得「密室之王」的美譽。著名的推理小說家兼評論家埃德蒙.克里斯賓(Edmund Crispin)就推崇他:「論手法之精微高妙和氣氛的營造技巧,他確可躋身英語系國家繼愛倫坡之後三、四位最偉大的推理小說作家之列。」

卡爾筆下的密室第一神探基甸·菲爾博士是根據他所崇拜的英國偵探作家G.K.切斯特頓塑造的。菲爾是一個胖胖的字典編纂者,裝扮很滑稽,穿著披風,抽著海泡石菸斗,留著強盜式的鬍子。但他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善於分析罪犯的心理,破的案子也相當複雜,是創造力 氣氛 意外性和敘事技巧幾近完美的結合。包含兩樁不可能犯罪的《三口棺材》(1935)在歷次密室票選中都名列第一。其他名作還包括《阿拉伯之夜謀殺案》(1936) 《歪曲的樞紐》(1938) 《綠膠囊之謎》(1939)《連續自殺事件》(1941)。亨利·梅利維爾爵士有些像溫斯頓邱吉爾。他甚至比菲爾還要古怪---大大的禿腦袋,奇怪的表達加上不修邊幅的外表。梅利維爾的職業是律師兼醫生,但最有興趣的是那些不可能案件。登場作品《瘟疫莊謀殺案》發生在倫敦的一所盛傳有鬼的老房子裡,案子從一場降靈會開始,自然少不了密室這道大餐。這個系列的代表作有《獨角獸謀殺案》(1935) 《猶大之窗》(1938)《女郎他死了》(1943)等等。他破解的密室案件一點也不遜色於菲爾,只因沒有發表密室講義稍顯遜色。

書摘插圖

第一章

謀殺俱樂部舉辦第一次聚會距今已有5年多了,這次的晚宴將於6月1日星期五晚間8點半在貝爾翠餐廳舉行,演講者是芮高德教授。目前並不打算開放給外人參加,不過,親愛的漢蒙德,若您願意當我的座上賓……?

他想,這反映了時局。

細雨連綿。邁爾斯·漢蒙德從沙夫茨伯里大道轉入狄恩街時,漸弱的雨勢瀰漫成一片潮濕霧氣。儘管天色昏暗,隱約還能看得清,時間肯定將近9點半了。受邀參加謀殺俱樂部晚宴遲到快一個鐘頭,這已經不僅是無禮,簡直是丟臉丟大了,就算有再好的理由,這種厚顏無恥的行為都令人難以饒恕。

來到蘇活區郊外羅米利街的第一個轉角,邁爾斯·漢蒙德停下腳步。

他口袋裡的那封信反映了時局。就在1945年,和平的時局悄然不覺又心不甘情不願地遍及全歐洲。他還不太習慣。

邁爾斯環顧四周。

他正駐足於羅米利街一角,左側是聖安妮教堂的東牆,嵌著圓拱形大窗戶的灰牆完好無缺地矗立在那兒,不過窗上的玻璃沒了,從視窗望去,僅剩一座灰白色的塔。戰時的密集轟炸把狄恩街沿路炸得面目全非,企口板建築房子的碎片和蒜頭瓣,連同碎玻璃和灰泥粉末一塊散落在馬路上。現在那裡建了一座靜水貯水池——用刺網環繞,以防小孩子跌人溺斃。然而在紛飛細雨中,累累傷痕猶可見。聖安妮教堂東牆的那扇破窗下豎著一塊碑,紀念那些不久前在戰爭中捐軀的戰士。

太不真切了!

不,邁爾斯·漢蒙德自忖,這種感覺無法稱為惆悵或古怪,甚至也無關乎戰爭恐慌後遺症。至今他好壞參半的一生也過得不太“真切”。

你許久前加入軍隊,懷抱一股“堅實的牆即將粉碎,必得有什麼繼以代之”的信念。你服役於裝甲部隊期間,並非英勇作戰掛彩,卻因吸入太多柴油而中毒——雖然這和德軍朝你扔來的武器一樣致命——在醫院病床上躺了18個月。睡在白色粗糙的床單間,時間之漫長,慢到生命本身越來越沒有意義可言。當樹木二度冒出新葉,他們來信通知你查理叔叔的死訊——他在德文郡一家不受戰爭波及的旅館裡過世,走得十分平靜——你與妹妹繼承所有遺產。

你不是常嚷著缺錢嗎?這正是你想要的。

你不是最鍾情於查理叔叔新林區那幢附圖書館的宅邸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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