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
羅愛群,女,主治醫師,1979年畢業於河北新醫大醫學專業,畢業後一直從事婦科臨床工作30餘年。
臨床擅長治療婦科常見病、多發病、圍產期保健,對計畫生育措施指導具有豐富的經驗知識。對月經不調、痛經、閉經、子宮內膜異位症、急慢性盆腔炎、陰道炎、宮頸炎、功能性子宮出血、老年性陰道炎、妊娠及產後疾病的治療效果顯著,受到廣大患者的好評。另外,對各種原因引起的女性不孕療效滿意。
殘疾女子
羅愛群,一位重度殘疾女子,沒有上過一天學,卻學著用左手的兩個手指寫字,歷時7個月,在2006年出版了17萬字的自傳體小說《心的翅膀》。她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了任何重物,卻憑藉著頑強的意志,2005年成功舉辦了捐獻眼角膜萬人簽名活動……雖然身體殘疾,但她的行為卻超越了身體的障礙,成為“2005感動河北候選人物”。演講過程中,羅愛群談到自己成長的經歷,全體同學都為之讚嘆不已。羅愛群對生活的堅強、樂觀和感恩,打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以前我總覺得學習太累、太難,現在想想那又算得了什麼呢?在今後的生活里,我要努力拚搏,奮鬥,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大二學生劉洋說。
洛洛:(原名:羅愛群)。沒有上過學,喜歡文字。
愛旅行,愛幻想,愛臭美,愛寫字,愛閱讀,愛電影,愛音樂。
輕度表達障礙症。
因為怕黑,所以在2005年8月18日,簽下捐獻眼角膜的志願書,並在2006年1月3日發起“愛心捐獻眼角膜,身後光明留人間”萬人簽名的活動。
因為內心柔軟,在2008年9月隨承德電視台去探望一個從六樓摔下來的農民工,從此不能放下,並用各種方式給予幫助。
因為沒上過學,所以每賣出一本書都有一元錢要捐給失學兒童。
羅愛群:殘疾女子點亮心燈
本報駐承德記者 鄧學軍 文/圖
她,是一位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的高度殘疾的人,輪椅成了她形影相隨的夥伴。
她,沒有上過一天學,卻學會了用僅僅能拿住東西的左手的兩個手指寫字,學會了看書,還完成了14萬字的自傳體小說。
她,志願捐獻眼角膜、組織萬人簽名活動、擔當學校的輔導員,用實際行動感動著一個又一個心靈迷失的人。
她說:“我是一個殘疾人,不能為社會做貢獻,如果我的器官能給別人,更能體現出人生價值的話,我願意告別這個世界之後捐獻給他(她)。”
寒冬里的感動
12月3日,塞外山城承德中心廣場。
雖是周末,但12月2日下午下起的承德今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使得廣場上失去了以往的喧囂。9時30左右,在廣場的臨街處,一條上寫有“愛心捐獻眼角膜,身後光明留人間”的條幅掛了起來,一群大學生說說笑笑地趕來了,在街上匆匆而過的行人在此駐足了。10時許,一個萬人簽名的大型公益活動就此拉開帷幕。在條幅的下面,一位坐在輪椅上的殘疾姑娘吸引了人們的目光。當女孩激動地通過話筒介紹了她就是此次公益活動的發起人後,圍觀者傳來了一片讚嘆聲,隨後紛紛拿起簽名筆,在條幅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位坐在輪椅上的殘疾女孩名叫羅愛群。當天,作為萬人簽名活動發起人的她,是特意讓別人用輪椅推著趕到現場的。“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朋友支持這項活動。”坐在輪椅上的羅愛群顯得十分激動。12月3日,對於羅愛群來說,還是個特別的日子,因為這一天也是國際殘疾人日。羅愛群說,有這么多人支持這項活動,是對我們最好的節日禮物。
舉辦完此項活動後的幾天時間裡,羅愛群成為山城人關注和談論的對象。她的行為,從這一天起,為山城人增添了一份酸澀的感動。
苦澀的童年
羅愛群於1974年3月出生在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黃土坎鄉二下村。其父親是承德一中的教師,其母親原是圍場的一位民辦教師,生了羅愛群的哥哥後,就辭了工作,務了農。
羅愛群出生了,一天天地長大了。後來,能被哥哥拉著歪歪斜斜地走路了。但誰會想到,一場厄運也慢慢地向她走來了。
在她出生後一周歲多時,她卻發起燒來,一連半個月也沒有退燒。突然有一天,她不會動了,胳膊、腿、脖子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醫院診斷其患的是骨髓灰質炎。住了三個來月的院,羅愛群僅僅能勉強地坐一坐,無奈之下,只好出院了。年幼的羅愛群怎會明白,她今後面臨的將是什麼。
從回到家時起,羅愛群再也沒有自己扶著炕沿或是被哥哥領著走過路。其右手完全不會動,左手只有兩個手指能拿住東西,左腿變了形,只有右腿還有點力量。
她一天天長大了,小夥伴們沒有一個找她來玩。母親平時要下地乾農活,大多數時間,她都是一個人在家裡,趴在窗台邊看著小夥伴們在玩耍,聽著她們開心的笑聲,看著天空中飛過的鳥兒。
“給我最深觸動的是鄰居家的姐姐背著書包上學後!‘六·一’學校的活動是帶著鄰家姐姐他們到山上去。我從視窗能看見山坡上他們奔跑的身影,胸前飄揚著紅領巾,聽著他們唱著的《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我開始清楚地知道自己和他們的區別在於,我永遠不能像他們那樣,戴著紅領巾,唱著激昂的歌,奔跑在校園和山坡上,不能像他們一樣有老師帶領著感受‘六·一’是怎樣的一種快樂。”
女兒的情緒被細心的母親感知到了。從那時起,羅愛群的母親從鄰居家借來國小課本,開始教羅愛群寫字。羅愛群的右手不會動,只有左手的兩個手指能拿住東西,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初始學習握筆寫字時,都會感到費力,對於一個左手還是殘疾的孩子來說,學習寫字難度可想而知。但羅愛群的母親還是狠下心來,讓她學習。一筆一筆地校正,一遍遍地重寫,手被磨破了皮,淚水、汗水不知流了有多少———就這樣,羅愛群在母親的苦心教育下,學會了寫字,認字,學會了查字典,最後,能夠自己看書、做摘抄,寫日記了。
慘烈的戀愛
1986年,羅愛群隨母親搬到了承德,一家人終於團聚到了一起。母親在一家幼稚園找了份工作。父母上班的日子,羅愛群一個人扶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天空,看著城市裡這些用鋼筋、水泥澆鑄成的房子,看著樓下來去匆匆的人們。而更多的時間,她還是用爸爸的雜誌、圖書來打發時光。或是從爸爸送給她的小收音機感知外面的世界。
羅愛群一天天地長大了,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讓她迎來了一段甜蜜的戀愛經歷,但卻也差一點終結了她的生命。
戀愛中的羅愛群是只幸福的小鳥,對未來充滿著幻想。但男孩的父母卻認為羅愛群殘疾程度太嚴重,不允許二人在一起。為了挽救愛情,羅愛群決心再治一治她的還稍能站立的左腿。在父母的支持下,到了長春的一家醫院去為其左腿做手術,但結果卻是,手術後經過了疼得休克過多次的磨難後,她的腿卻徹底被廢了。
最後,男孩提出了分手。為此事她悲痛欲絕。是父母的愛召喚著她重新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自立”小屋的沉浮
她一直想開一個小店,一個跟書有關的店,賺一點錢,夠自己的衣食就行。“這個店最重要的特點會是音樂和掛在牆壁上的畫,要有咖啡、茶、果珍之類的飲品,這些是要收錢的。音樂最好是神秘花園樂隊的,或是舒緩空靈的那種,畫要抽象,纖塵不染的那種。哪怕客人僅僅是因為某一段音樂來到店裡面小憩,喝上一杯咖啡,翻幾頁你喜歡的書,也能體驗到我為客人創造的感覺。”這是她嚮往的小店的樣子。
去年7月份,在她的朋友和父母的幫助下,她開小店的想法實現了。她為小店起了個非常空靈的名字———曠野。但經營起來,卻沒有她想像的那么理想。並沒有幾位高雅的人士光顧,卻去了許多她最不願見到的打麻將、酗酒的人,但為了小店能生存下去,她也只好開始做些菜,飯,小店成了飯館。沒過多久,她的小店就開始虧本了。當年10月21日,她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面對小店的狀況,廚師拿走了她的手機,稱什麼時候發給他工資什麼時候還給她。服務員還找來一堆社會小痞子向她示威。開始時存下來的那點兒錢,也被後來的員工們以給店裡買東西的方式拿走了。
到了冬季,她不得不將“曠野”標註成其心中永遠的風景,轉租給別人了。而這次“自立”的舉動,她花掉了父母的血汗錢,也體味到了社會真實的一面。
點亮心燈
“‘白馬王子’離我而去了,開店又賠了錢,為什麼我最願意做的,卻最終都失敗了呢?”這個問題,她想了許久。最終,她才意識到,她的立足點太有些不切實際了。“也許寫作才是最適合我的路。”
1993年9月26日,羅愛群在當地媒體的副刊上以“伶仃”為筆名,發表過其處女作《相逢何必曾相識》。她說,那是年輕氣盛時的她想證明一下,自己沒有上過學,到底與別人有多大差距的一次嘗試,沒想到,卻真的發表了,後來,她又陸續投了10多篇的稿件,竟然全被刊登了。
今年大年初三,羅愛群開始了她的“小說”創作。她為她的書起了個聽起來有些古怪的名字:心,零下四度。她說,那時,她的心情就是這樣,“也許零下四度就是這個感覺吧”,所以她就為她的書起了這么個名字。她每天除去吃飯睡眠的五六個小時之外,都是在寫字。身子趴在床上,臉幾乎是貼在稿紙上,挪動寫字的左手時,還要用牙叼著袖子移動。那種寫作姿態,像戰場上一位仍要向前沖的受傷的勇士。但她堅持每天至少要寫到千字。她陷入了過去時日的歡樂與悲傷中,親情、友情、刻骨銘心的初戀,朋友間的交往,開店的經歷,對人生的感悟,一一道來。7月14日,一本14萬字的自傳體小說寫完了。朋友們看了其初稿,都認為小說文筆流暢,感情細膩,頗有三毛《撒哈拉沙漠》一書的文風,“很難想像是出自一位沒有邁入過學校大門的殘疾人之手”。
經歷了寫作的過程,她對人生也等於重新梳理了一番。
“我是一個殘疾人,不能為社會做貢獻,如果我的器官能給別人,更能體現出人生價值的話,我願意捐獻給他(她)。”當她得知,她的眼角膜別人還可以用後,她通過石家莊的朋友,與省紅十字會取得了聯繫,在其朋友的幫助下,她成功進行了身後捐獻眼角膜的登記。
今年10月底,她無意中聽到當地電台所辦的“緣分天空”的節目,聽到有許多年輕人在抱怨生活,她感到這些人很不懂得珍惜生活。就產生了舉辦捐獻眼角膜,身後光明留人間的萬人簽名活動的想法。“我的目的就是想通過這樣一種形式,讓他們去珍惜生活,讓他們了解,有一群人,可能比他們生活的要痛苦。”後在承德紅十字會的支持下,羅愛群非常成功地舉辦了這個活動,一時間成為山城關注的焦點人物。
12月6日,羅愛群還被承德市南營子國小聘為校外輔導員,用她的親身經歷向學校的學生們做了一次演講。
說起今後的打算,羅愛群說,父母年歲都大了(母親70歲,父親68歲),她考慮的更多的還是能讓自己自立起來。她說,如果她的小說今後能出版的話,她還想繼續寫下去;她還想再多讀一些書,學習寫作知識;還想學一學英語。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她還想開通一個心靈熱線,幫助生活迷失或是心情不好的朋友樹起生活的勇氣。
擺在羅愛群面前的路還很長,也很艱難。但羅愛群說:“對於一位殘疾人來說,我不希望因為殘疾而去換取健康人的憐憫,應該努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體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一位朋友在給我的來信中寫過這樣一句話:‘就是流淚也要等到明天,因為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去做’,希望這句話能與所有的朋友共勉。”
女孩羅愛群
我與她未曾謀面,不知她的音容笑貌;但我又熟諳於她,仿佛多年老友。
在我的寫字檯前放著一本她的自傳體小說《心的翅膀》,那是去年在內弟家檢查六年級侄女的作業在書包里看到的。因為愛書,走的時候就裝包里了;到家晚上閒暇的時候背靠沙發順手翻看,一看一發不可止,就連續看了三遍。
我知道我們承德也出了個“張海迪”,她叫羅愛群。
羅愛群的童年是苦澀的:
一歲半時患上了小兒麻痹症,造成四肢變形,脊椎彎曲,已經永遠無法像健全人一樣站立行走了。儘管出生在教師家裡,但也不能和小夥伴一樣高高興興去上學。母親平時要下地乾農活,大多數時間,她都一個人在家,趴在窗台邊看小夥伴們玩耍,聽她們開心的笑聲,看天空中唧唧喳喳叫著飛過的鳥兒。
在同齡人背起花書包的時候,羅愛群選擇安靜地呆在家裡,聽民辦教師的母親抑揚頓挫的漢語拼音,翻爛了一本本漢語字典,母親從鄰居家借來國小課本,開始教羅愛群寫字。右手不會動,只有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能拿住東西,對於一個殘疾女孩子來說,學習寫字難度可想而知。母親的心是“狠”的:一筆筆地校正,一遍遍地重寫,手磨破了又結繭,淚水拌著汗水流。鄉下的窗台是她的書桌,因為每日的廝磨,水泥的稜角被磨得圓潤而光滑。就這樣,她學會了寫字,認字,查字典,最後,能自己看書、做摘抄,記日記了。
為了得到鄰家姐姐那樣飾有小白兔小黑熊圖案的文具盒,她等過漫長的夏天,艱難的把一個個瓜瓤洗淨晾乾,用一個夏天積攢的二斤半瓜子換來了一個心愛的文具盒。
快樂的“六一”兒童節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奢望,她只能坐在窗台前看著鄰家姐姐到山上去,在山坡上奔跑的身影兒,胸前飄著紅領巾,愉快地唱著《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羅愛群的初戀是慘烈的:
一天天長大的羅愛群,到了情竇初開的芳齡,也如同眾多漂亮的女孩子一樣,在她十八歲的春天一個生機盎然的季節,她迎來了一段甜蜜而美好的戀愛時光。
她像只幸福的小鳥,自由快活地在人生的綠林中飛翔。但男孩的父母卻因她殘疾程度嚴重,堅決反對二人走在一起。為挽救愛情,羅愛群決心再治一治她還稍稍能站立的左腿。去了北方一家醫院做手術,在術後多次疼痛休克後,她僅有一線希望的左腿卻也徹底宣告與站立無緣了。
“花是美的,上面有陽光灑下來,但花的底下還是會有陰影。”經過了三年的美好戀愛時光後,在一個陰雲密布的盛夏的夜晚男孩終於提出了分手。
“那種萬劍穿心的感覺,洶湧的疼痛,還是在一瞬間猛烈地將我擊倒了。”
“也許我痛苦的並不是他離開了我,而是他離開我之後,我仍然愛他。”“許多年以後,世界上如果還有幸福,我希望那是屬於他的;世上如果只有懷念,我希望那是屬於我的。”
——多么善良的女孩啊!
羅愛群為了愛曾用刀片劃破手腕上的皮膚,為了愛曾拌著杏仁露吃下一瓶安眠藥。但每次都被親人及時送進醫院,及時搶救下來。
羅愛群的自立精神是可敬的:
“我不希望靠家人生存,希望能獨立,自己養活自己。”而立之年的她決定嘗試自己開店做生意。
她說“這個店最重要的特點會是音樂和掛在牆壁上的畫,要有咖啡、茶、果珍之類的飲品,這些是要收錢的。音樂最好是神秘花園樂隊的,或是舒緩空靈的那種,畫要抽象,纖塵不染的那種。哪怕客人僅僅是因為某一段音樂來到店裡面小憩,喝上一杯咖啡,翻幾頁你喜歡的書,也能體驗到我為客人創造的感覺。”
在朋友和父母的幫助下,她的“曠野”小店終於經營起來了,可沒有幾位高雅人士光顧,多了一些她最不願見到的撮麻、酗酒的粗人。為了生存,她也只好學做些大眾飯菜。由於自己不能親自購貨把關,僅過4個月小店開始虧本。面對小店的窘況,廚師拿走了她的手機抵頂工資;服務員糾集一堆小痞子向她示威硬是拿走了店裡剩下的東西;轉包小店時,又被一個“善良的人”鑽了契約的空子,欺騙去了三千元。
這次“自立”的舉動,她花掉了父母的血汗錢,也體味到了“世界複雜、虛偽、欺騙的本質的一面。”
羅愛群的人生是色彩斑斕的:
“‘白馬王子’離我而去,開店又賠錢,為什麼我最願意做的,卻最終都失敗呢?”這個問題,她想了許久。最終,她才意識到,她的立足點不切合實際了。“也許寫作才是最適合我的路。”她苦苦思索著。
她九三年就用筆名“伶仃”,在承德晚報上發表處女作《相逢何必曾相識》,看看自己沒上過學,到底與別人有多大差距。沒想到,卻真的發表了,從此,一發不可止,陸續多篇稿件,竟然全被刊登。
從零五年的大年初三開始,羅愛群就為她的自傳體小說《心的翅膀》創作。每天除去吃飯睡眠五六個小時外,都在寫。沒有電腦,不能坐在寫字檯前,身子趴在床上,臉幾乎貼在紙上,每當挪動寫字的左手時,還要用牙齒叼著衣袖挪動。她每天堅持至少寫一千字,陷入了對過去歡樂與悲傷的回憶中,真摯的親情、難忘的友情、刻骨銘心的初戀,開店的經歷,人生的感悟,娓娓道來。整整五個月的時間,一本14萬字的自傳體小說寫成了。小說文筆流暢、感情細膩, 06年9月,承德市殘聯在市中心廣場為她的小說舉行了首發式。
經歷了寫作的過程,她對人生也有了重新梳理。“我是一個殘疾人,不能為社會做貢獻,如果我的器官能給別人,更能體現出人生價值的話,我願意捐獻給他(她)。”當她得知,她的眼角膜別人還可以用後,就通過石家莊的朋友,與省紅十字會聯繫,成功進行了身後捐獻眼角膜的登記。
05年10月,她無意中從市電台“緣分天空”節目中得知,許多年輕人不懂得珍惜生活,整天抱怨,就產生了“舉辦捐獻眼角膜,身後光明留人間”的萬人簽名活動想法。2005年的12月3日,又是一個“國際殘疾人日”,殘疾女羅愛群在市中心廣場舉辦“愛心捐獻眼角膜,身後光明留人間”萬人簽名活動。一度成為山城的焦點人物。此後她被市南營子國小聘為校外輔導員,終於和校園結緣,圓了自己國小夢,並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學生們講述人生的真諦。
同年她被推選為“2005感動河北”候選人物,2005承德市十大傑出青年。
她先後來河北師大、河北科技大、承德油專、河北旅遊職業學院演講。與大學生零距離接觸。四川汶川發生地震後,她在參加了市5月18日“我們在一起、地震無情人有情”大型賑災義演後,又帶頭捐獻了100元善款。
擺在羅愛群面前的路還很長,也很艱難。“對於一位殘疾人來說,我不希望因為殘疾而去換取健康人的憐憫,應該努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體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說起今後的打算,羅愛群說:“想再多讀一些書,學習寫作知識;還想學一學英語。如有可能的話,還想開通一個心靈熱線,幫助生活迷失或心情不好的朋友樹起生活的勇氣。”
這就是女孩羅愛群。
這就是女孩羅愛群色彩斑斕的人生。
但願她人生之路撒滿陽光,鋪滿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