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人的藝術[李國文散文集]

罵人的藝術[李國文散文集]

《罵人的藝術》,收有李國文的《巴西木》、《寶釵這個人》、《小奴才茗煙》等隨筆散文。 李國文的散文在中國當代文壇獨樹一幟。他的文字不僅自在,而且老辣,見修養,也見性情,貌似隨意,其實是一種氣定神閒後而有的瀟灑。他是當代將學識、性情和見解統一得最好的散文家之一,頗有法國作家蒙田之風。他寫人,這人的性情躍然紙上;他敘事,這事會變得趣味盎然;他說理,那理不僅發自胸臆、氣勢如虹,還因為我們聞所未聞而令人忍俊不禁。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散文集,收有《巴西木》、《借光》、《觀魚》等30餘篇隨筆散文。

李國文的散文在中國當代文壇獨樹一幟。他的文字不僅自在,而且老辣,見修養,也見性情,貌似隨意,其實是一種氣定神閒後而有的瀟灑。他是當代將學識、性情和見解統一得最好的散文家之一,頗有法國作家蒙田之風。他寫人,這人的性情躍然紙上;他敘事,這事會變得趣味盎然;他說理,那理不僅發自胸臆、氣勢如虹,還因為我們聞所未聞而令人忍俊不禁。他二OO二年度出版的《中國文人的非正常死亡》一書,通過對不幸的文人群落的考察,思索我們這個民族的歷史悲劇和精神秘密;藉由一批陳舊的事實里,發現了諸多新鮮的創見。他進入的不僅是散文的寫作,更是一種散文的狀態。
1930年生於上海。念過戲劇學校,當過文工團員,去過朝鮮戰場,做過文藝編輯。1957年因發表小說《改選》,曾被打成“右派”。1979年又寫小說《月食》重新回到文壇,此後出版過長篇小說《冬天裡的春天》、《危樓紀事》和中短篇小說集《第一杯苦酒》、《潔白的世界》等,並著有散文集《罵人的藝術》、《苦瓜苦瓜》、以及《重新評點<三國演義>》等書。作品多次獲獎。曾任《小說選刊》主編,現為中國作家協會主席團委員。
近年來,李國文在文壇屢屢“惹事生非”,“罵”人不分尊卑,不管國籍,也不問生死。步入“古來稀”的他似乎筆力更健,除了小說創作,用大量時間投筆於散文雜談之類,相繼出版了多部隨筆集。此時的他倒更像一位頗具學者風采的雜文家。去年出的《中國文人的非正常死亡》,更是引起文學界的特殊關注。
文人之死一直是人們關注的話題,現在更出現了這本專門寫中國文人非正常死亡的書,可以說是對這種引人深思的歷史現象的及時總結。所謂的“非正常”死亡指的是打破生老病死的規律,人為地中止性命。禍從文起,在專制文化背景下,中國文人的命運注定是不幸的,封建統治者有一整套對付知識分子的辦法,這既是愚弄百姓、維護政權的需要,又能夠從中獲得一種變態的快樂,。書中詳細述說了司馬遷、李斯、何平叔、王猛、李太白、王安石、金聖歎等數十位我們所熟知的文人的離奇之死。對於他們的死,曾經有著各式各樣編排出來的說法,而作者從這些文人的生活態度、個性習慣、接人待物中細細剖析,漸漸為我們引出了他們非正常死亡的真正原因,突出了文人的責任感、骨氣和追求完美的本性,並指出非正常的死亡本身就已經對文人的道德文章作出了評價。
《中國文人的非正常死亡》屬於歷史文化散文。女學者梁艷萍認為“它以史為鑑,透視民族精神深層的卑劣核心,直接指涉人骨子裡的非善性——人性之惡。從散文文本可以見出,散文的互文性寫作增強了散文的悲劇意蘊,使讀者感到文人的悲劇實質上是民族的悲劇;文人的不幸根本上是民族的不幸。”
評論家謝有順說,李國文的散文之所以能如此神韻自然,“在於他的寫作並非徒有一個故作輕鬆的姿態,而是得力於作者有思想,有學識,視野開闊,寫作的思路寬廣而高遠;加上他沒有作文架子,也不是擺出一副教導人的姿態,就連語言,也多用樸素而俏皮的字句,散文的味道不知不覺就非常充足。這是一般人學不來的。”

作者簡介

李國文李國文
李國文,1930年8月24日出生,中國作家協會專業作家。男,原籍江蘇省鹽城市,1930年8月24日生於上海。漢族,中共黨員。1949年畢業於南京戲劇專科學校理論編劇專業。中國作家協會第四屆理事。

李國文對書籍的“嗜愛如命”、“情有獨鍾”是圈內人所共知的。據說當年他在參加抗美援朝時,就從國內帶出了一本剛出版的《契訶夫短篇小說集》,戰爭期間,無論戰鬥多么緊張、激烈、殘酷,只要是稍有空閒,他就會偷偷翻出書來飽看幾頁,在朝鮮戰場,是讀書伴著他越發堅強、成熟起來。“反右”鬥爭時,他的人生跌入了最低谷,被無情打成右派後下放,他把有情的《紅樓夢》讀得爛熟。後來,由《紅樓夢》發揮出來的“紅學”、“紅文”、“紅議論”果然就成了他文章的強項之一。與此同時,不論當時的勞動強度多大、環境多險惡、境遇多尷尬,但每遇到破報紙、舊書,他都會千方百計地撿回來,等到夜深人靜,躲進帳篷成一統,點燈熬油,徹夜苦讀,在極有限的條件里,海綿吸水般地拚命汲取文化營養。是讀書使他逐漸認識了人生、並支撐著他勇敢地活了下去。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李國文因病回京,妻子所在單位的圖書館剛好進了一套《二十四史》,善解人意的妻子懂得李國文的心思,就想方設法從圖書館一本本地往外借,李國文如獲至寶,每天讓自己鑽在書里如醉如痴,這套《二十四史》整整伴著他度過了三年快樂的時光。後來,他還通讀了《資治通鑑》等文史專著,把國學痛痛快快地惡補了一下,是讀書讓他智慧起來、超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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