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雲城隍廟碑

縉雲城隍廟碑

《城隍廟碑》又稱《縉雲縣城隍廟記碑》,城隍是中國宗教文化中普遍崇祀的重要神祇,大多由有功於地方民眾的名臣英雄充當,是中國民間和道教信奉守護城池之神。唐乾元二年(759)刻,李陽冰為本縣城隍祈雨有應之後撰並書。篆書8行,行16字,在浙江省縉雲縣。宋宣和間方臘造反,刀兵所及,碑石斷裂,文字殘缺。現存為宋宣和五年(1123)十月縉雲縣令吳延年根據搨片重刻,保存得頗為完整,惟題記下面立石人的官爵姓名缺蝕三字。此碑書法瘦勁通神,中鋒行筆,結體委婉自如,與所書他碑不同,有翻刻本傳世。

基本信息

縉雲城隍廟碑 縉雲城隍廟碑

【名稱】縉雲城隍廟碑【形狀】石碑上圓下方

【規格】高五尺三寸,廣三尺五寸,碑文篆書八行,每行十一字,末行九字,字型瘦長,字高不足三寸,寬二寸余。

【釋文】城隍神祀典無之吳越有之風俗,水旱疾疫必禱焉。有唐乾元二年(759年)秋,七月不雨,八月既望,縉雲縣令李陽冰躬禱於神,與神約曰:“五日不雨,將焚其廟,及期大雨,合境告足,具官與耄耋眾吏人自西谷遷廟于山巔,以答神休” 。

【收藏】現存於縉雲縣博物館碑廊。

作品介紹

《縉雲城隍廟碑》局部 《縉雲城隍廟碑》局部

《縉雲縣城隍廟碑》是李陽冰擔任縉雲縣令時,於乾元二年(公元759年)在本縣城隍祈雨有應之後篆寫刻石的。縉雲縣在浙江省麗水地區。據《縉雲縣誌》載,李陽冰在縉雲的篆書真跡作呂有十通。現存世者僅為四處,即倪翁洞、黃帝祠宇、城隍廟碑(宋拓)、忘歸台記(殘)。歐陽修在《集古錄》中記載唐令李陽冰篆寫刻石的《城隍神記》一事:署理縉雲縣之後,趁降香之便,也曾到廟裡去找著了那塊石碑,摩挲再三,誦讀再四。石碑上圓下方,高五尺三寸,廣三尺五寸,碑文篆書八行,每行十一字,末行九字,字型瘦長,字高不足三寸,寬二寸余。文曰:“城隍神,祀典無之,吳越有之。風俗水旱疾疫必禱焉。有唐乾元二年秋,七月不雨,八月既望,縉雲縣令李陽冰躬禱於神,與神約曰:五日不雨,將焚其廟。及期大雨,合境告足。具官與耆耋群吏,乃自西谷遷廟于山巔,以答神休。”寥寥八十六字,記敘禱雨、遷廟兩件大事,言簡而意明。石碑原刻於唐乾元間,宋宣和間方臘造反,刀兵所及,碑石斷裂,文字殘缺。現存的石碑,是宋宣和五年縉雲縣令吳延年根據搨片重刻的,保存得頗為完整,只是重刻題記下面立石人的官爵姓名缺蝕三字而已。

作品賞析

李陽冰 城隍廟碑 李陽冰 城隍廟碑

《李陽冰城隍廟碑》是李陽冰擔任縉雲縣令時,於乾元二年(759年)在縉雲城隍祈雨有應之後篆寫刻石的。李陽冰在唐代以篆學名世,精工小篆,宋朱長文《續書斷》將李陽冰書法與顏其卿、張旭同列為神品,評價極高,被譽為李斯之後小篆第一人。《李陽冰城隍廟碑》附陳遠鳴《從處州遺蹟管窺李陽凍的書法成就及影響》一文:“今觀《李陽冰城隍廟碑》書法,作篆應規入矩,筆筆中鋒。雖細如玉箸,卻重似千斤,如錐畫沙,骨力特勝,按玉箸式線條標準來看,李陽冰直源李斯書法,的確無疑。此作碑刻,取形方正穩固,用筆瘦勁圓轉,結字勻稱均衡,雖和李斯小篆一脈相承,但點畫趣味不同,觀其用筆力求出入之跡,體姿變平整開闊為圓通,顯得婀娜多姿,也是對秦篆的一大變革。可謂字字精妙完美,耐人玩味。章法緊湊茂密,規整而大氣,煌煌然與盛世唐碑氣象相吻合。”

相關資料

據清光緒《縉雲縣誌》(藝文卷之十二)載:唐城隍廟碑,碑高五尺三寸,廣三尺五寸三分八,行十一字。篆書 。字長四寸五分,後二行宋宣和五年十月,縣令吳延年重 勒,碑跋正書,字徑七分,碑在城隍廟。唐乾元中李陽冰當宰是邑,邑西山之巔有城隍祠,碑刻實所為記與篆也,陽冰以篆冠古今,而人爭欲得之,昨緣寇攘殘缺斷裂,始不可讀,偶得紙本於民間遂命工重勒諸石庶廣其傳亦足以傳之不朽也,大宋宣和五年歲次癸卯十月朔,承信郎就差權處州縉雲縣委周明迪、功郎就差處州縉雲縣主簿費季文、將仕郎處州縉雲縣丞史良翰、文林郎就差處州縉雲縣令管勾勸農公事吳延年立。

作者簡介

李陽冰,(生卒年不詳),唐代文字學家、書法家。字少溫,趙郡(治今河北趙縣)人。為李白祖叔。曾為縉雲令、當塗令。歷集賢院學士,晚為少監,人稱李監。李陽冰主編李白詩集《草堂集》並為序。李陽冰在唐代以篆學名世,精工小篆,圓淳瘦勁,為秦篆一大變革,被譽為李斯後小篆第一人,對後世頗有影響。自秦李斯創製小篆,歷兩漢、魏、晉至隋、唐,逾千載,學書者惟真草是攻,而篆學中廢。李陽冰嘗嘆曰:“天之未喪斯文也,故小子得篆籀之宗旨。”李陽冰以篆書為已任,始學李斯《嶧山碑》,暮年所篆,筆法愈見淳勁。自稱:“斯翁(李斯)之後,直至小生。曹喜、蔡邕不足道也。”康有為《廣藝舟雙輯》稱其為:“以瘦勁取勝,若《謙卦銘》,益形怯薄,破壞古法極矣。”傳世刻帖有《三墳記》、《城隍廟碑》、《謙卦銘》、《怡亭銘》、《般若台題名》等,均為後世翻刻本。

濰縣城隍廟碑的故事

鄭板橋書“濰縣《城隍廟碑》”。 鄭板橋書“濰縣《城隍廟碑》”。

據記載,濰縣城隍廟為明代洪武年間所建,乾隆十四年大雨,城隍廟部分建築物被毀,十七年,鄭板橋倡捐重修,並親自撰文並書寫了《新修城隍廟碑記》,令其門人司徒文膏鐫刻於石,以記其事。

該碑原立於城隍廟大殿城隍銅像東側,民國年間神像被毀,有心人為保護此碑,將其埋入寢殿東側耳房內地下。1963年,被濰坊市工藝美術學校師生髮現,將其挖出。次年移交濰坊市博物館保存。

現年70歲的辛炳申現任濰坊渤海書畫院院長,1963年古碑被發現時,19歲的辛炳申正是工藝美術研究所一名學生。談起當年尋找挖掘城隍廟碑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

1963年冬,濰坊市工藝美術研究所為成立兩周年舉辦清代大書畫家鄭板橋作品展覽,並組織多方人力到民間徵集鄭板橋在老濰坊留下的遺蹟。經原工藝美術研究所副所長、著名書畫家徐培基老師組織,由孫立榮帶領辛炳申、姚志興、毛新民、杜崇嶺等同學,歷經一個月的時間,在民間收集挖掘了十幾套鄭板橋的書畫石刻,全部拓片裝裱流傳至今。當時惟有鄭板橋撰文並書寫的碑文《城隍廟碑記》未發現,社會上流傳的拓片極少,有的也已經殘缺不全。

為了找到失落數十年的城隍廟碑,師徒十人一起走訪了郭蘭村、陳君藻等前輩書畫家和文物研究專家,又走訪了原濰坊市副市長譚蔚翰同志,了解到此碑還在濰坊,未運它處。找到這條重要線索,他們一行人來到城隍廟內查找。從立碑處到廟中的前廳和後廳,自走廊至大院,挖地刨坑,仔細查看。當時正值寒冬,每個人的雙手都凍裂了。足足尋了一個多星期,還是未見蹤影,但是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繼續尋找的熱情。經人介紹,他們又走訪了原文化館長郭稼生、張務純同志,二位館長陪同找到了原濰坊市政協副主席王振綸同志,謎底終被揭開。原來他就是當年收藏保護城隍廟碑的主要人員,具體位置已經記不清了,但確認該碑在廟內無疑。可是又找了幾天仍然沒有結果,孫立榮老師把譚蔚翰、王振綸請到現場,根據他們的記憶重新查找。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唯獨中大殿東掛耳屋沒有找,當時這個掛耳屋已成為小倉庫,裡面堆放著亂七八糟的廢木料。房小門窄,大家都不相信這個小房子內能運進幾米高,足有幾噸重的大石碑。為了徹底查找,他們把廢物打掃出來,揮動鐵錘在只有幾平方米的小屋內的每個角落、每塊方磚用力敲打。當敲到西北角的方磚時,發出了“嗡嗡”的聲音,與其它地方不同。他們幾個學生馬上找來幾個老前輩來到現場查看。郭蘭村老師說發出異音的地方,原是“城隍奶奶”床鋪的位置,大家合力將所有大方磚全部整理出來搬到院內,用鎬輪流挖地。當挖到近一米深時,只聽見“當”的一聲,蹦出一片約有3厘米長2厘米寬的小石片,經分析認為石片來自碑面。為了不損傷石碑,大家不再使用工具,用手將冰冷的土一把一把地捧到院裡。經過大傢伙的努力,碑面出現了。這正是大家尋找的城隍廟碑,它終於重見天日了。幾個同學都激動地流下了喜悅的熱淚。

師徒們把城隍奶奶屋的前沿牆全拆掉,才把石碑連同碑座上頂完整無缺地運到了工藝美術研究所,後又挪到十笏園,現已安放在濰坊市博物館,成為國家級一級文物。

寒冬一日,記者跟隨辛炳申老師來到了濰坊市博物館,見到了國寶,城隍廟碑已經被罩上玻璃保護起來。據記載,城隍廟碑高190厘米,碑額為鄭板橋獨創的“六分半書”體。碑文計20行,905字,通體為楷書。文中鄭板橋以樸素的唯物主義思想闡述了無神論觀點。該碑因“文佳、書好、刻精”而被世人譽為三絕碑。鄭板橋本人對此碑極為中意,他在《劉柳村冊子》中寫道:“濰縣城隍廟碑最佳,惜其拓本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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