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推薦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爾罕·帕慕克全新作品。首次嘗試短小故事寫作。
☆我們到底需要一個什麼樣的父親,是寬容我們的一切,還是教會我們服從?或許,在嘗試了所有的自由之後,我們只想重新尋找一個意義、一個中心,一個能對自己說“不”的人。
☆獲2017年義大利蘭佩杜薩國際文學獎。
故事介紹
十六歲的高中生傑姆在暑假來到伊斯坦堡郊區的恩格然小鎮,跟隨挖井師傅馬哈茂德挖井。因為長期找不到水,勞作變得格外枯燥。不過,馬哈茂德師傅和傑姆也漸漸變得像一對父子那樣親近。
就在這個夏天,一位紅髮女人與傑姆=邂逅並發生了感情。因為一次意外事件,傑姆倉皇逃離小鎮。在未來的三十年里,他不斷地閱讀和尋找兩個古代傳說。他發現,這些古老的故事仍然在神秘地牽引著自己的命運。
三十年後,傑姆已成為建築公司老闆,過上富足而平靜的中年生活。他再度回到了恩格然,並發現了他試圖忘記的一切……
這本小說對“父與子”“國家與自由”“閱讀和觀看”等理念進行了探索。“這本短小但引人入勝的小說既是關於調查三十年前發生在伊斯坦堡附近一場謀殺案的現實主義文本,也是對文明的文學基石的智性探尋,對東西兩大基本神話的對比: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弒父情結)和菲爾多西的《列王記》(弒子情結)。”
帕慕克的小說一向偏重書寫優越精緻的中產階層,而《紅髮女人》的人物都是社會下層,帕慕克這么解釋:“我來自中產階級,我在《黑書》《純真博物館》里寫了很多我生於斯長於斯的西化、世俗、小資的中產階級圈子。但隨著我年歲漸長,我想通過其他人物的眼睛來觀察這座城市、我們的生活;他們的社會階層、宗教、文化、個人痛苦、經歷或許都與我截然不同。我們也會讀小說從而以不同的視角來觀察世界。事實上,我認為小說的藝術便在於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講述自己,使讀者認為你在講述他人;或者以獨特的方式講述他人,使讀者認為你自己曾經歷過他們的故事。”
作者介紹
奧爾罕·帕慕克(Orhan Pamuk,1952—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當代歐洲最傑出的小說家之一。生於伊斯坦堡,自幼學畫,大學主修建築,後從文。2006年獲諾貝爾文學獎,授獎詞稱:“在探索他故鄉憂鬱的靈魂時,發現了文明之間的衝突和交錯的新象徵。”他的作品已經被譯為60多種語言出版。
外國媒體評論
“一部非凡的作品……它幾乎是用痛苦的力量深度剖析父子關係……結尾部分的轉折,讓讀者感覺仿佛自己剛剛從深井中上來,驟然進入令人目眩的光線。”
——《衛報》( The Guardian)
“我們可以把《紅髮女人》讀作有關當代土耳其的寓言:傷痛和渴望,讓人們選出了一位專制的領導者,而這一過程又帶來許多沉重的危險。”
——《衛報》( The Guardian)
“這本書充滿了悲憫和地方色彩,它描繪了一個男孩走向男人的歷程,也記錄了土耳其如何走向不可逆轉的轉變。最重要的是,這本書激盪著思想。帕慕克強調,我們固然應該不斷質問過去的記憶,但並能否定或埋葬它。歷史——個人的、想像的、真實的——呼喚著我們去回憶、去更好地思考……多元複雜的記憶力量在這本書中吟唱。”
——《金融時報》( Financial Times)
“它的結尾讓你想立即從頭翻開這部書再看一遍。”
——《星期日泰晤士報》( The Sunday Times)
“《紅髮女人》比帕慕克最著名的作品都更短一些,並且有意寫得更為簡潔清晰——小說的敘述者知道自己並非作家,而只是一個建築承包商。以往的復調敘事被一種強有力的、迷人的清晰所取代……弒父和殺子的主題迴響在意外的或不經意的謀殺情節之上:它們探索著那些缺失的代際關係——這是悲劇的,但也是必然的。世代之間的變化,巧妙地呈現伊斯坦堡本身由現代化帶來的、往往是惡劣的變化中。”
——《旁觀者》( The Spectator)
“他是最棒的故事編織者,能夠最敏銳地捕捉社會變遷對個體心理的影響,並能夠以克制優雅的文風包納表層之下最不可克制的激情。在這一點上,他很像屠格涅夫,這位19世紀俄羅斯的肖像畫家……引人深思、充滿誘惑並且節制。”
——《華爾街日報·歐洲版》(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Europe)
“帕慕克以大師手筆對比了東方與西方、傳統與現代、寓言的力量和現實的不可抗拒……像以往一樣,帕慕克將沉重的題材處理得十分輕盈,而結局是如此令人迷惑和美麗。”
——《書單》( Booklist)
“帕慕克巧妙地將傳說故事和歷史時期編織在一起,表現出標籤式的互文性和跨時代性……儘管包含著父子衝突,但《紅髮女人》更多的是關於一個女人的故事……它一方面宣示了這些人物弒父般地拋棄傳統、進入新自由主義的秩序,另一方面,隨著家庭暴力的展示,它將維持父權秩序的國家暴力隱藏起來。這部小說的成功之處在於,在精心的組織下,它讓我們深思,這些不同的觀念如何共存。”
——《洛杉磯書評》( The LA Review of Boo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