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腦

美國生物學家認為,我們體內有兩個大腦系統存在。一個是眾所周知的長大頭顱中的那個大腦,而另一個則是鮮為人知的腹腔內的"第二大腦"。它們兩個互相對應,就好像一對雙胞胎,只要其中的一個感到不適,另一個也會產生類似的感覺。
"第二大腦"實際上也就是腸道內的神經系統,由分散在食管、胃、小腸、結腸組織上的神經元、神經感測器和蛋白質組成。與頭顱中的大腦工作原理一樣,它們相互之間也快速傳遞著信息,獨立地感知、接受信號,並作出相關的反應,使人產生"愉悅"和"不適"的感覺,但它不能像真正意義上的大腦那樣具有思維功能。
研究發育和進化的生物學家發現,最初的神經系統分成了兩部分:大腦神經中樞和胃腸道神經系統。它們通過迷走神經系統保持著一種鬆散的聯繫,而迷走神經系統下達給腸道神經系統的僅僅是大腦神經中樞的一小部分信息,在大部分情況下,"第二大腦"獨立地發揮著自己的功能。英國皇家醫院的顧問、倫敦大學的胃腸道專家·溫哥特教授說:"人體內的兩個大腦,是隨著生物進化的歷程而形成的。"早期的管狀動物只能粘附在岩石上,等待獵物從自己的身邊經過時進行捕食。即便如此,它們也已具備了最初的神經系統。隨著生命的進化,神經中樞也隨之得以發展和完善。由於動物覓食、交配等一系列生存活動構成其生命中主要的內容,從而使得腸道系統的作用顯得尤為重要。但這一切要聽從頭部大腦的指揮,"控制台"與"陣地"的距離似乎遠了一些。對高級動物來說,這要求腸道神經系統能夠相對獨立地行使指揮與控制功能。這實際上揭示了"第二大腦"形成的機理。
在生命體的活動中,除大腦外,脊髓的作用也極其重要。如果把大腦比喻成生命指揮中心,那么脊髓便是大腦與四肢唯一的信息交換通道。但是,通常並不能把脊髓稱作人的第二大腦。那么,人體內真有第二個大腦嗎?對這一聽起來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問題,科學家得出的結論卻出乎許多人意料---答案是肯定的。
哥倫比亞大學的邁克·格爾松教授經研究確定,在人體胃腸道組織的褶皺中有一個“組織機構”,即神經細胞綜合體。在專門的物質---神經感測器的幫助下,該綜合體能獨立於大腦工作並進行信號交換,它甚至能像大腦一樣參加學習等智力活動。邁克·格爾松教授由此創立了神經胃腸病學學科。
同大腦一樣,為第二大腦提供營養的是神經膠質細胞。第二大腦還擁有屬於自己的負責免疫、保衛的細胞。另外,像血清素、谷氨酸鹽、神經肽蛋白等神經感測器的存在也加大了它與大腦間的這種相似性。
人體內這個所謂的第二大腦有自己有趣的起源。古老的腔體生物擁有早期神經系統,這個系統使生物在進化演變過程中變為功能繁複的大腦,而早期神經系統的殘餘部分則轉變成控制內部器官如消化器官的活動中心,這一轉變在胚胎髮育過程中可以觀察到。在胚胎神經系統形成最早階段,細胞凝聚物首先分裂,一部分形成中央神經系統,另一部分在胚胎體內遊動,直到落入胃腸道系統中,在這裡轉變為獨立的神經系統,後來隨著胚胎髮育,在專門的神經纖維---迷走神經作用下該系統才與中央神經系統建立聯繫。
不久以前,人們還以為腸道只不過是帶有基本條件反射的肌肉管狀體,任何人都沒注意到它的細胞結構、數量及其活動。科學家驚奇地發現,胃腸道細胞的數量約有上億個,迷走神經根本無法保證這種複雜的系統同大腦間的密切聯繫。那么胃腸系統是怎么工作的呢?科學家通過研究發現,胃腸系統之所以能獨立地工作,原因就在於它有自己的司令部---人體第二大腦。第二大腦的主要機能是監控胃部活動及消化過程,觀察食物特點、調節消化速度、加快或者放慢消化液分泌。十分有意思的是,像大腦一樣,人體第二大腦也需要休息、沉浸於夢境。第二大腦在做夢時腸道會出現一些波動現象,如肌肉收縮。在精神緊張情況下,第二大腦會像大腦一樣分泌出專門的荷爾蒙,其中有過量的血清素。人能體驗到那種狀態,即有時有一種“貓抓心”的感覺,在特別嚴重的情況下,如驚嚇、胃部遭到刺激則會出現腹瀉。所謂“嚇得屁滾尿流”即指這種情況,俄羅斯人稱之為“熊病”。
醫學界曾有這樣的術語,即神經胃,主要指胃對胃灼熱、氣管痙攣這樣強烈刺激所產生的反應。倘若有進一步的不良刺激因素作用,那么胃將根據大腦指令分泌出會引起胃炎、胃潰瘍的物質。相反,第二大腦的活動也會影響大腦的活動。比如,將消化不良的信號回送到大腦,從而引起噁心、頭痛或者其它不舒服的感覺。人體有時對一些物質過敏就是第二大腦作用於大腦的結果。
科學家雖然已發現了第二大腦在生命活動中的作用,但還有許多現象等待進一步研究。科學家還沒有弄清第二大腦在人的思維過程中到底發揮什麼樣的作用,以及低級動物體內是否也應存在第二大腦等問題。人們相信,總有一天,科學會讓每個人真正認知生命。
為此,科學家發出呼籲:“愛護腸胃!愛護自己的第二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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