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馬場町亦灑下了烈士的鮮血。2001年8月,台灣舉行章麗曼女士追思會,大陸、台灣各界人士的唁函唁電如漫天雪片飛至。我也和淚寫了一首悼詩:
《悼章麗曼女士》
遙望南雲啼杜鵑,忽聞涕淚濕衣衫。
碑前酹酒花吟樹,夢裡追魂月問天。
不見寒霜凝大地,但留浩氣盪青山。
曉霞飛涌心旌怒,哪管荊榛路八千。
(2001年8月9日)
其子王曉波目前任台灣“統聯”第一副主席,為兩岸和平統一大業積極活動。
李敖的《恰似我的溫柔》書中有一篇文章《遲來的母親、遲來的光榮、遲來的愛》是講章麗曼的,書中講到:“二十多年來,我只知道王曉波的母親是共產黨的烈士,其他一概不知,因為王曉波沒有多所透露。這些年,我在許多大學演講(包括王曉波執教的世界新專),幾乎每次都提到這位女士,用來證明共產黨鐘的真實信仰者的可敬可嘆,相對的,這位女士以外的台灣左派,卻是“假共產黨”、是“左傾幼稚病”患者、也是懦夫。他們比起這位勇敢的女士來,可差的太遠!”
王曉波先生的《我的母親叫章麗曼——一個“諜匪”兒子的自白》一文中提到了章麗曼在獄中的情況:“媽被捕後,曾自殺二次,一次是吞金項鍊,一次是吞下一盒大頭針,但都沒有成功。我們已無法知道,媽是處在何種境遇,而必須以自殺來保衛自己。臨刑前,要她喝高梁酒,她拒絕了;她說,她是一個清清楚楚的人,死作一個個清清楚楚的鬼。要她下跪受刑,她也拒絕了;她說,她對得起國家,對得起民族,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她是無罪的。最後,她是坐著受刑的,臨刑前還是一直高呼口號,口號聲是被槍聲打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