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振飛

章振飛

章振飛,男,安徽理工大學辯論協會創始人,第一任會長,全校最佳辯手,寫手。2007年考入安徽理工大學電氣工程系,同年入選學院辯論隊。2009年成為隊伍主力,致力於隊伍規範化、制度化建設和辯論理論研究,多次作為各院系辯論賽評審、點評嘉賓。著有辯論教書《初階辯論》。

基本信息

辯論生涯

2007年考入安徽理工大學電氣工程系,同年入選學院辯論隊。2009年成為隊伍主力,致力於隊伍規範化、制度化建設和辯論理論研究,多次作為各院系辯論賽評審、點評嘉賓。著有辯論教書《初階辯論》。
2010年帶隊參加第十四屆安徽理工大學辯論賽,獲團體亞軍,個人獲最佳辯手稱號。
辯論格言:對於一個辯手來說,最重要的,不是打敗對手,而是超越自我。
(以下內容來自安徽共青團網
語言承載精神,辯論演繹人生。5月30日下午,“啟迪思維 追求真知”安徽理工大學第十四屆“工行杯”大學生辯論賽在學校九樓報告廳落下帷幕。副校長葉醒獅出席辯論賽決賽,並為獲獎單位頒獎。
經過預賽、複賽、半決賽的一路廝殺進入決賽的人文社科部和電氣與信息工程學院代表隊、經濟與管理學院和能源與安全學院代表隊分別就“青年人租房和買房哪個更划算”和“大學生教育管理寬比嚴好還是嚴比寬好”展開冠亞軍和三四名的激烈爭奪。辯論場上兩隊辯手唇槍舌劍、激烈交鋒,雙方隊員辯風雄勁、妙語連珠,引得在場觀眾的陣陣掌聲。最終,人文社科部代表隊獲得本屆辯論賽的冠軍,電氣與信息工程學院代表隊和能源與安全學院代表隊分獲亞軍和季軍,經濟與管理學院代表隊獲得“精神文明獎”。電氣與信息工程學院四辯章振飛同學,以幽默的語言,精湛的辯技,睿智的思維,受到了專家評審的一致好評,被評為本屆比賽“最佳辯手”。

校園寫手

文學寫作一直是章振飛的鐘愛。在安徽理工大學這樣的理工科學校的環境裡,章振飛繼續堅持自己的愛好並發揮自己的優勢,參與各種活動斬獲頗豐。
2008年當選學生會外聯部副部長,組織和參與各項活動的贊助事宜,並負責撰寫各類策劃書。

所獲榮譽

2007年全校“一二九運動”演講大賽二等獎;
2008年校大學生心理健康周心理劇劇本徵集活動優秀劇本獎;
2008年電氣學院主持人大賽一等獎;
2009年“電信杯”遺失的文化遺產主題徵文一等獎;
2009年全校大學生心理健康周徵文一等獎;
2010年第十四屆安徽理工大學辯論賽亞軍、最佳辯手。

相關演講

(2010.10.28)
各位來賓,各位會員,朋友們:
感謝大家的到來!
我很榮幸能站在這裡作為安徽理工大學辯論協會的首任會長來致辭。在相當長的時間裡,我都未曾料想到這樣的際遇。連同半年前我獲得全校“最佳辯手”,都帶有太多命運的偶然和巧合。然而此時我內心涌動的情緒,並不是感激命運,雖然我並非無神論者,總對命運的不可知懷有一種敬畏。我真正要感激的,是為辯論協會的創建付出心血的人,是為辯論做出貢獻的人——在座的,以及很多今天無法到場甚至已經畢業的人們。組建這樣一個全校辯論愛好者的協會,早在幾年前就有人嘗試過,但遇到了很多困難,不得不擱置。直到今天它才姍姍來遲,且依舊步履艱難。但我們充滿信心,並願意為此努力,因為作為一群執著和有熱情的人,我們終將走向聯合——今天,我們全校這么多的辯論愛好者在此齊聚一堂,共同慶祝安徽理工大學辯論協會的成立。今天無疑是我校辯論史上最為值得記錄的一天——假如還不存在這部歷史的話,那么它就應當從今天寫起。
是如此多的人的努力,才促成了我們今天的集會,也使得我有這樣一個機會,作為其中的一員,以一個講述者而不是比賽選手的身份站在這裡,談一談我對辯論的理解與感悟。
辯論的起源如同人類文明的起源一樣,難以確切地考證。可以說,從人類有語言開始,就有了辯論。寬泛地說,這是一種廣義的辯論,幾乎等同於爭論,只要不失之理性依然可以稱得上是辯論。最通俗的定義是,辯論就是人們圍繞著一個話題,就不同的看法而展開的爭論。這在人類的生活中,是正常而普遍的現象。只要有人要將自己的想法訴諸他人以達到某種目的,就總也少不了辯論。建立在思維與語言之上的交流,這就是辯論最本原的面貌。幾千年來辯論一直存在於人類文明中,並發揮著自己的作用。古希臘的蘇格拉底,柏拉圖,古代中國的孟子,莊子,都是著名的辯論家。我們甚至可以這樣斷言,善於從事社會活動的人必然是善辯的人。正如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法籍華人高行健所說,“語言乃是人類文明最上乘的結晶,它如此精微,如此難以把握,如此透徹,又如此無孔不入”,而辯論正是對語言的一種較高層次的運用。
我這樣介紹辯論,並非是有意抬高它。恰恰相反的是,我要將我們總是忽略而且不自覺迴避的現實講出來。辯論固然是文化的一部分,然而,千百年來,辯論從來沒有積累出多么豐富的內涵,開拓出多么廣闊的研究空間,辯論也沒有發展成為一門獨立的人文學科,即所謂“辯論學”。這個名詞之所以沒有成型,正是在於辯論其本身。辯論說到底只是一種語言的運用形式,是人們藉助於語言而展開的思維與觀念的交流。從這個角度來說,辯論的實際作用是觀點的交流,而辯論本身則是一種工具和媒介。因而,辯論總是普遍滲透在以語言為載體的思維形式中,卻難以被抽離出來成為一種單獨的存在。辯論無法孤立地存在,它的意義總需要建立在其他的文化與生活形式之上。
如此看來,辯論並非是某種具有崇高價值的文化,反倒更像是一種簡單的依附品。然而,正是辯論的這種特點才造就了它獨特的價值。辯論普遍地存在於人的思維及其表述中,從而成為一種人性的內在力量,儘管通常無法被我們清晰地感知。由於人總生活於一定的社會環境中,出於政治的、社會的、倫理的、規約的原因,言論及其形式總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制約,爭辯並不多見於實際的行為,而純粹的觀點上的辯論往往更是難以談起。這種老成與世故是在所難免的,尤其在這樣一個現代社會中,人在追求物質發展的時候往往要在精神上作出一些讓步乃至犧牲。然而,辯論並沒有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這恰恰因為它普遍而隱晦的存在。人的思維總是多元的,而且常常是發散的,因此只要有思考,出於人的天性與習慣,正反兩面乃至多方面的思考總也少不了。正是在這個層面上,人總是在和自己進行辯論。嚴格地說,這是一種內在而顯得深沉的思辨,它往往不向外延展,進而成為一種針對於他人的語言武器。在這種過程中,辯論體現的,是人對自我思維和感知的探索和豐富。在長久的思考中,人實現了思維方式的革新與思維能力的提升,也獲得了對於外在世界的更多層次的認知。
付諸語言與實際行動的辯論,往往都伴隨著利益的訴求。提倡一種純粹的辯論,使得辯論能在一個公正、公平而且無關利益矛盾的環境下進行,是辯論的發展所需要的,因此就有了辯論賽。辯論賽作為一種理想的辯論形式,最初開展於高校的大學生中。而當辯論賽被搬上銀幕,進而產生更大影響力的時候,它的意義就開始尤其凸現出來。從1986年第一屆亞洲華語大專辯論賽舉辦以來,華語電視辯論賽的歷史已有近25年。其中最有影響力的國際大專辯論會,它的宗旨是促進華語在國際上的普及和套用,展現華語的魅力。辯論賽逐漸成為一種文化,且隨著多年的發展逐步普及。儘管辯論賽與辯論並不等同且存在著不小的差別,辯論賽依舊為辯論的發展提供的巨大的舞台和廣闊的空間。辯論賽對社會現象如此關注,可探討的素材如此之多,參賽的辯手的思維又是如此的縝密而敏銳,加之精心設計的賽制,使得辯論賽成為一種頗有價值的活動形式,進而廣泛地進入大學校園,形成了自己的文化。
在這裡我也不妨談論一下辯論與辯論賽的關係。辯論本身是一種思維和語言形式,只是人與人之間觀點的碰撞,無關功利;而辯論賽作為一種有勝有負的比賽,自然而然地涉及到利益,哪怕僅僅是獲勝的榮譽。辯手站在場上的任務,就是要贏得比賽。尤其當辯論賽也成為各個學校、學院或組織之間爭名奪利的戰場,更是無法避免功利色彩。這是社會發展之於辯論的一個不算美妙的結果,卻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我這樣說,也並不是認為辯論賽與辯論的初衷就是背道而馳的。辯論賽那激烈的思維較量、令人陶醉的氣氛以及特有的魅力,無疑是對辯論的推廣與受關注有著很大的推動作用。也只有通過功利性的比賽的洗禮,辯手才能逐步提高水平,從而突破原有的層次,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尤其是境界上的高度。
境界,是舉凡有素養的人都想追求的東西。就辯論來說,曾有人提出了其三個層次的境界:為辯而辯、為理而辯、為心而辯。在此我僅提出我的看法。“為辯而辯”自不必說,是將辯論作為一個任務或者一種使命,集中體現在辯論賽中,為了打敗對手而想方設法。尤其是剛接觸辯論的新人,往往將比賽視作一種表現自我的機會,難免陷入一種對勝利的偏執和狂熱中。而即便是久經沙場的老手有時也難免俗,若是為辯而辯,則能做到儘可能地構思、設計與執行,在賽場上形成強大的力量。以追求勝利為出發點,是一種現實的鼓舞,尤其對於新人來說。但是,求勝心和求知慾的往往並不一致,其關係也未必和諧,區別就在於前者容易讓人看不到比賽之外的東西。辯手作為辯論賽的主體,固然有其責任在肩頭,求勝是一種常態。然而我想,即便如此,辯手也依然有其應當另外承擔的東西。這就是另一個層次,“為理而辯”。
“理”,即理念。這裡我不得不說一下對於辯論賽作用的看法,因為幾年來我看到不少辯手和辯論愛好者都或多或少地進入一個誤區,這就是對其目的的認識往往較為缺乏,甚至並未想過這一問題。正如我前面說的,辯論無法孤立存在,同樣辯手也無法孤立存在。我認為辯論賽的目的並不在於兩個或兩隊辯手之間的一教高下,而是在於場下的觀眾。辯論賽不同於體育比賽,例如籃球賽。後者在進行時,觀眾的多寡並不明顯地影響比賽的質量,精彩總歸是精彩。而辯論賽如果缺少了觀眾,那就無法成為辯論賽。在這裡我要特彆強調的是,辯論並非是要讓兩個或兩隊辯手在較量中分出勝負,而是借辯手的表現向觀眾提供某種理念和信息。感動與啟發觀眾是辯手存在的第一理由,而且從來如此。這近乎是一種倫理。一場辯論賽是否成功,其最大的評價標準,應當是它是否為大眾提供了充足而新穎的理念和信息。它以比賽的形式將觀眾帶入某個特定的命題中,提高辯手的指引,使人看到平常並未思考過的東西,使之有所收穫,這便是辯論賽的目的所在。辯手的使命不能僅僅是爭名奪利,更應當為我們所注意的,則是對於理念的傳播。在這個意義上,辯論與演說和寫作的相似處便十分明顯,即它們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傳播理念,而辯論不同於這二者的地方則在於它不是一家之言對觀眾進行灌輸,而是以兩種理念的對峙呈現在觀眾面前,讓其自主地思考與吸收。需要指出的是,辯論賽的勝負只是辯手的勝負,而非理念的勝負。任何一種理念與觀念都自有其價值,其價值與地位,並不取決於傳播它的辯手的勝負,世人自有其判斷。辯論之超越勝負,正在於此。另一方面,理念的傳播也無法離開辯論。不論是中國先秦時期的百家爭鳴,還是十四世紀西方的文藝復興,各種理念總是在不斷的辯論中得以傳播,也獲得了自我的更新與發展。同為法國啟蒙運動的領袖人物的伏爾泰和盧梭,由於理念不同,生前從未停止過爭吵,然而他們同樣地位這一偉大的思想運動作出了巨大貢獻,並在死後共同安葬於法國的先賢祠。可以說,只要各自的理念能得以傳播,使觀眾有所感悟,辯手就已經獲得了成功,這種成功是獨立於比賽之外的。
比“為理而辯”更高一層的,是“為心而辯”,即將自己的價值追求融入辯論,為自己的信念而辯論。這種追求是發自內心的,出於對於現實世界的深入思考。“為理而辯”固然有難度,因為傳播一種理念是需要紮實的知識功底與表達的技藝,但其終歸是置於辯論賽之中,辯手接到辯論立場時只要認真準備即可。然而“為心而辯”卻是在賽場之外,它需要辯手自主地洞察和發現問題,並為之思考,為之辯論。考慮到現實生活的複雜與深奧,這個世界上需要進行一番思辨與討論的事情實在太多。而聯繫到這一點,使我們發現這個境界的辯論者具有一種崇高的品質。此時的辯論,更是為了波濤洶湧的社會潮流中那些脆弱而無助的人或事而辯論,這使得辯論具有一種抗爭的意味,例如一些法庭辯論。這裡我要提一下古希臘的蘇格拉底。公元前406年,雅典在伯羅奔尼撒戰爭中的愛琴海戰役獲勝,戰後,指揮這次戰役的八個將軍因為沒有將陣亡將士的遺體運回而被陪審法庭處死。蘇格拉底作為陪審法庭成員,曾經在法庭上據理力爭,為取得勝利的將軍們辯解。他曾有過這樣一句話:“我認為,我的職責是堅定不移地站在法律和正義一邊,絕不能怕牢獄之災和死亡的危險而支持你們錯誤的決定”。儘管最後法庭依舊處死了這八個將軍,但這句話所體現的抗爭精神卻流傳千古。
當辯論者不懼權貴,不怕威脅,不迴避社會的種種陰暗與邪惡,仍要將脆弱的人們的利益訴諸語言抗爭,辯論便走向崇高和偉大。近代以來湧現出來的為民請命的鬥士,多半是行動上的革命者,在他們身上不容易看到辯者的氣質。但也有這樣一些例外,比如馬丁·路德·金。他為美國黑人的權益不斷奔走、與當權者辯論,即便面臨被暗殺的威脅也不曾放棄自己的信念。崇高與偉大並不值得去攀比,在我們所未曾了解的地方也同樣存在著如此的精神。許多為信念而辯論的人,比如某些記者、律師,他們從來不為我們所知,但卻以辯論來支持自己的信念。這種精神超出職業與階層,直逼人類光輝的人性光芒。而我認為,呼喚這樣一種崇高的辯論,更是一種現實的客觀需要。前不久在河北大學發生的校園撞車事故,也就是所謂“我爸是李剛”事件中,官二代肇事者飛揚跋扈,而校方竟然畏懼政治權勢的壓力,非但不保護在校園中無辜慘死的學生的利益,反而嚴禁目擊事故發生的學生接受警方和記者的詢問。於是全校兩萬學生集體沉默,可謂萬馬齊喑。事實真相也就迅速地被時間淹沒,給破案造成了極大影響。集體的沉默比一樁車禍更讓人心寒,在這個時候我們發現,想要抗爭哪怕僅僅是語言上的抗爭,都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在這裡我並非是主張不計後果的抗爭,只是想說,不迴避公眾的疼痛與苦難,將使得辯論避免僅僅是辯論而無法升華,只有當辯論與信念和信仰相關,才能擺脫局限,不再是純粹的語言上的玩味。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為心而辯”,實際上已非辯論的進行方式,而是人的存在方式,它使人反省自我,並非是問“作為一個辯者我該如何辯論”,而是“作為一個辯者我該如何活著”。是辯論為人而存在,而非人為辯論而存在。
然而,辯論的境界是難以越級突破的。我一直認為自己的說教沒有多大的作用,即便我的水平確確實實比聽者高。因為事實上只有達到了某種境界或者層次的時候,人的視野才能開闊到足以看到並理解更高的層次。因此我所見過的辯手,基本都是要到大三大四才達到水平的高峰,無論一開始接觸辯論時多么有鋒芒,終究要在漫長的時間裡確認自己的為之,這是沒有捷徑可以走的。你只能從基本功開始學起,一步步向上攀升。過來人的教導和提醒,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你的效率,讓你少走些彎路,而突破自我卻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隨著時間和閱歷的積累,人在成長,對於辯論的掌握與理解也同樣在成長。它融入我們的思維與精神,使我們即便脫離語言上的交鋒也依舊能在所作所為中體現它的力量。無論在座各位是否在比賽中辯論或者在生活中辯論,只要能長久地保持辯論的思考,就總能從中獲得進步。因而學習辯論,不只是對表達和交流技巧的學習,更是一種對人格的培養。是辯論讓我們的視野變得開闊而明朗,讓我們在固執己見的時候,還能發現與我們相對的觀念與意見竟是如此的富有內涵,自成一說;是辯論讓我們的思想變得堅韌而獨立,讓我們得以不斷地以自我的思考來指引我們,而不會輕易地被一種看似理性而實際上經不起推敲的觀念所誤導甚至奴役;是辯論讓我們的心胸變得寬容而大度,讓我們在這個多元的社會中不至於走向自我封閉,讓我們在思維碰撞中能同與我們相左的觀念握手言和,共同進步;是辯論讓我們的精神變得高尚,在我們的存在方式中以其普遍的體現,詮釋著人性的光明面,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這便是我所認識的辯論。就我個人而言,今天我能站在這個講台上,自有命運的偶然,但更離不開的是我長久的思考和努力,以及我眾多的朋友和隊友——許多都是在座的——給我的支持和教益。在此我就不一一致謝,因為這將是一個很長的名單。一個人終究要走向成熟,對我來說,辯論則是期間一個非常大的積極影響,也將成為我一生的財富。而從事辯論的三年多時間裡,辯論深深融入我所經歷的悲歡、得失,在這青春里留下印記。也正是這些經歷,使得我有充足的思考,來關注我的人生軌跡
各位來賓,各位會員,朋友們,我感謝你們今天的到來,感謝你們對辯論作出的貢獻,我感謝你們給予我這個機會,在這裡發出這一番經歷時間沖刷而成的尚且值得一聽的言論,更欣喜於你們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中能對辯論這樣一種常常不為人重視的事物還抱有興趣與熱情。在你們的身上,我看到了辯論的希望,和對未來的信心。我想,這正是我們今天集會的意義。
再次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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