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香巴拉

神秘香巴拉

《神秘香巴拉》 是網路小說作家邢小墩 所著的一部時空穿梭類小說,現連載於17k小說網。

作品簡介

故事主人公美女石攸。為了幫罹患老年痴呆症的父親重拾記憶,翻開了父親年輕時的日記,沒想到竟意外發現了藏在日記中的秘密。原來父親曾經去過一個名叫香巴拉的高科技地下王國,並在那個生活三年之久。······

發現她的身份竟然是······

作者簡介

筆名:邢小墩

暱稱:小小墩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個人簡介:希望大家可以關注我的作品,小墩作為一個創作路上的小學生,希望各位讀者以及作者朋友可以給予我真誠的批評與指導。

章節目錄

前傳·香巴拉探險記

•第一章 父親的秘密

•第二章 石屋會盟

•第三章 加德滿都

•第四章 帕斯帕提那

•第五章 唐竺古道

•第六章 夏爾巴兄弟

•第七章 雪山蛇穴

•第八章 洞穴的秘密

•第九章 洞穴先民

•第十章 原子殘骸

正傳·香巴拉奇遇記

•第十一章 初遇香巴拉(一)

•第十二章 初遇香巴拉(二)

•第十三章 初遇香巴拉(三)

•第十三章 黑影記(一)

•第十四章 黑影記(二)

•第十六章 黑影記(三)

•第十七章 黑影記(四)

•第十八章 黑影記(五)

•第十九章 黑影記(六)

•第二十章 森人記(一)

•第二十一章 森人記(二)

•第二十二章 森人記(三)

•第二十三章 森人記(四)

•第二十四章 森人記(五)

•第二十五章 森人記(六)

•第二十六章 南海記(一)

•第二十七章 南海記(二)

•第二十八章 南海記(三)

•第二十九章 南海記(四)

•第三十章 南海記(五)

•第三十一章 南海記(六)

•第三十二章 鹿族崛起(一)

•第三十三章 鹿族崛起(二)

精彩摘錄

第一章 父親的秘密

星期三,晴。石攸開著亮紅色菲亞特500從國道旁轉下石板路,兩旁是高高的玉米田,即將收割的玉米們仿佛佇列中的士兵一樣在金黃色的夕陽中等待將軍檢閱,當然這一次的將軍是駕駛菲亞特500的石攸。但石攸將軍似乎並沒有心情理睬這些化肥催出來的士兵。小車的動力雖然足夠,但在砂石路上扔有些力不從心。似乎能聽到。目送菲亞特500飛向盡頭的除了玉米列兵們還有夕陽下閃著金光的塵埃。

菲亞特500在一座石屋前停下,車門打開時可以清晰聽到車內音響演奏著童安格在八十年代演唱的<耶利亞女郎>。一位穿著長褲長衣的姑娘從車裡跳了出來。引擎未關,看來石攸並沒有打算在這座石屋久留。
石屋的主人是石攸的哥哥,石煜。石屋是他利用工作閒余修起來的,形狀和布置很像從中世紀蘇格蘭挪過來的。看過哈利波特的朋友們會發現,這石屋與海格在飼養場的居所一模一樣。很難相信,石煜是怎么把它造出來了,但眼前它就立在這裡。
石攸從半開的門縫擠進石屋時,石煜正在為職稱考試做準備,屋子中的陳設極為簡潔,除了一些日常必需品,只有一盞奇怪形狀的礦燈被放置在木閣的最中央。
“火哥,老石不認識我了。”火哥是石攸六歲時為石煜起的名字,因為她總是記不住石煜的煜字讀音,所以白字喊他火哥。
“這么快?”被石攸急促的聲音催促過後,石煜也突然焦急起來。
“恩!我上班出門時他還叮囑我下班順路買一半西瓜,下班我和西瓜一起進門,老石就只認識西瓜,不認識我了。你現在跟我回家,沒準老石會記得你”
“我穿衣服。”石煜抓起了一件深藍色的長衣,但並沒有穿上,只是抓在手上。其實石煜心裡早有準備,患有海默茨綜合徵的父親,遲早會逐漸喪失對親人的記憶,但石煜萬沒想到病情會惡化的如此快,他剛從家裡搬來石屋兩個月,父親就不記得妹妹了。
紅色的菲亞特500又一次起飛了,騰雲駕霧衝上了國道。
“悠悠,父親除了不認識你,還有什麼情況?”駕車人換成了石煜。
“老石捧著西瓜吃時,一直念著青房,青房。青房跟青樓一樣嗎?火哥。”
“青……房……”
“跟你音調差不多!”悠悠翻下了遮陽板,將音響調低了三分之一。
“青門綠玉房?”
“菜名?”
“還是西瓜,採得青門綠玉房,巧將猩血沁中央。明朝的詩。父親剛患病時,我在他的一本日記里曾經看到過這句詩。在那一頁中父親還畫了一位美女的肖像。”
“美女肖像?”
“恩,還是白人。”
“沒想到老石年輕時還挺風流”
“媽回來了嗎?”
“還沒,演出定在今晚,她領隊,明早我打給她。”
石家兄妹的父親名叫石志剛,其妻送號,石敢當。人如其名,學地質出身,曾經參加過兩次南極科考。第二次執行任務時由於凍傷而失去了四隻腳趾,回國療養後進了研究所,後又自願請調去了油田研究院,一直乾到退休。石夫人是幼教,退休後就職社區舞團領隊。石家父母伉儷一生,可沒想到石老先生剛退休一年便被查出患上海默茨綜合徵。人人都說人算不如天算!命運這事是因果,石老先生早年在學校跟著項目組沒日沒夜的搞項目,興許是用壞了腦子吧。
石家兄妹趕到家時,夕陽剛剛沉入西方,火紅的晚霞迎紅了半座城市,想必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石攸按完密碼進屋,發現門廳和客廳中都不見老石的影子,餐桌上五菜一湯,已經涼了。老石沒有晚行的愛好,天一黑就在內屋中忙著自己各種愛好,石攸徑直向內屋走去,老石果然在。
“我回來了”石煜搶先說話時,老石正在看妻子的演出錄影,內屋的冷氣開的很足,讓短褲里的石煜感覺有些冷。
老石回身微微頷首看了一眼站在紅衫女孩身後的男人。“小煜阿,你學校放假了?”語罷,老石起身準備往外走“我給你們再弄兩個菜,你帶你朋友隨便坐。”老石搭了搭石煜的肩膀。
老石剛剛離開房間,石攸的神經終於繃不住了。在痛哭中,石攸不停地念著憑什麼,慢慢的又變成念為什麼。在石攸心中,老石是一個非常好的父親,脾氣和善,才情兼具,對待家人朋友從沒有過聲嚴厲色。石攸一邊哭,一邊在腦海里無法抵制的放映著二十五年中所有與父親有關的溫暖。從童年少年到青年成年,父親至始至終都如同一位老情人一般呵護著石攸。石攸轉而又想到,今早老石還對她叮嚀囑咐,剛剛卻變成了哥哥的朋友,情緒更沒辦法控制。這一場暴風雨是遲早要來的,可石攸沒想到就算是準備萬全,當自己真正站在暴風雨中面對著風雨雷電時也不可能不心生恐懼。更何況這情感的暴風雨吹打的是最嫩的心頭肉。
“小煜,帶你朋友出來吃飯吧!”老石的聲音聽起來極度溫暖、慈祥。但愈是溫暖、慈祥愈加虐心。石攸剛剛平靜成嗚咽,這一句後又重回巔峰。
石煜喊了一聲,算是答應了老石。面對石攸,石煜是又同情又心疼。別說石攸是個女孩子,剛剛這要是換成石煜自己,想必也比石攸好不到哪去。但作為兄長,石煜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做什麼。
“悠悠,冷靜一下。父親病了,是病人。”
石攸仍舊在哭
“悠悠,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父親的病已經這樣了,今天那個被忘記的人換作是我,我也接受不了。父親忘記你,是病。他那么疼你,怎么會願意忘記你。”
石攸仍哭著,但嘴角已經沒有剛才抽動的厲害。石攸內心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是無奈來的這么突然,放在誰身上都扛不住。石攸自小就是個堅強的姑娘,但再堅強也畢竟是個姑娘。今天的事情的確可以稱為石攸出生以來最重的打擊,要不是有石煜在身旁,石攸真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混事來。
“火哥,我們要幫老石,不能讓他把一切都忘了。”
“我知道,但要怎么幫?”
“不知道,我現在問白醫生。”
石攸撥通了白醫生的電話,白醫生是石老先生多年的好友,聽到今天的事,白醫生也幾近崩潰,但一直鎮定的安慰著石攸。
“醫生說要我們問老石一些發生在不同時間的事情,看看老石現在的記憶處在哪個時期”
“好的,但母親不在我們怎么會記那么久”
“老石的日記不是一直寫到退休嗎?我們用它提問。”伶俐的石攸總會讓逆境柳暗花明。
老石寫日記的習慣斷斷續續的從成年開始寫到退休,儘管有幾年因為輾轉而沒有留下記錄,但總的來說人生的大事小情都有記錄的。石老先生患病後,為了配合治療石煜曾經簡單翻過其父的日記,但並沒有完全看過。這次兄妹兩人再一次翻開石老先生裝日記的柜子才發現,父親四十多年來寫的一百多本日記石老先生自己卻從來沒有第二次翻開過。柜子中的日記本大多是單位的工作筆記本。只有石煜上次翻開的那幾本日記本是硬卡紙燙金字的精裝日記本,父親在其扉頁上用德語寫著一排字:Jeden Tag gibt's die Möglichkeit eines Wunders.(每天都可能發生奇蹟)
“你說老石到底從哪抄的德語”石攸指著扉頁上的德文句問石煜
“看看內容不就知道了”
這本日記開始於二十八年前的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結束在次年7月的德雷克。這期間時值石老先生第二次參加南極科考。整本日記有二百頁左右,字型有些亂,時間間隔沒有規律,全部使用漢字書寫,就算是外文也被用漢語音讀書寫。
10月12日 船已經穿過了中美地峽,我們一行七人終於在巴拿馬籍森格爾號上團聚了。隊長是清華大學教授陳永宏。是個個子不高的湖南人,與同行的趙智一起經澳大利亞趕過來,都是搞地球物理的。還有一個人名字叫千代子,是個日本姑娘,很瘦但很友好,沒有侵略我們的意圖,她的老師是耶魯教語言學的首席教授,這次能派她這個二十多歲小姑娘來參加科考,她一定很厲害。還有兩人是後登船的,四十多歲,比我們都大些。分別是上海來的生物專家王科和電子機械工程師楊魯強。最後一位不用多說,是我多年的朋友及同學葉友文,成績上比我好,就是眼鏡度數高到嚇人。船員告訴我們五天后到阿根廷,距家鄉太遠了,手指頭都不夠數。走的時候曉敏(作者註:老石的妻子)說胃不舒服,不知道現在好些了嗎?祈福。
10月17日 自十五日我們喝了一場酒後,趙智暈船暈到無物可吐,今天終於登岸了。這老兄上岸第一件事不是奔著迎接我們的五星紅旗,而是把最後一口胃水又倒給了大西洋。可憐了這胖子。歡迎會後是招待會。遇見很多上次科考時的朋友,大使館的山東廚子換成了他的徒弟。今晚,怕又要醉了。
10月18日 終於定下來了,本月與美國考察隊一同開赴南極。上一次(作者註:三年前的科考任務)未完成的任務,這一次應該可以完成了。院裡特別對上次的專家班子進行了調整並派與美國科考隊同行,有美國人的協助和保障,相信這次一定能進入香巴拉,爺爺的病有藥治了。
“香巴拉?南極有地方叫香巴拉嗎?”石攸用手指指著日記中的香巴拉,抬頭問石煜。
“香巴拉……沒聽過”
“老石提過嗎?”
“沒有聽過,沒印象”
“香巴拉有藥治太爺爺的病,太爺爺生了什麼病?”
“跟父親一樣的病”
“老年痴呆?”
“農村叫,傻病”
“香巴拉有藥治這病嗎?”
“香巴拉代表什麼都不清楚”
“火哥,百度說香巴拉是香格里拉,但老石不可能去南極找香格里拉,更何況還是國家派去的,雲南和南極是不是差的太遠了”石攸翻著電話中的百科在看。
“你是不是該問問德國,那小子沒準知道香巴拉,你不說他百事通嗎?”石煜說的德國並不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國,而是石攸交往近五年的未婚夫,國德。但每個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德國,因為國德這個名太拗口。
“德國前幾天接了個五十人的大媽團去尼泊爾,現在估計正在某個廟門口幫大媽門照相呢!”石攸其實是怕德國為自己擔心,影響到他的導遊工作。
‘親,你知道香巴拉是什麼嗎?’石攸打開微信拍了一張日記頁的照片,並用亮紅色的筆跡將香巴拉這個名詞圈了起來,發給德國。
‘主,香巴拉就是香格里拉。’德國回復,還帶了一枚色眯眯的笑臉表情。
‘老石二十多年前在日記中說南極有個地方叫香巴拉’
‘石叔叔說的不會是地心世界的香巴拉吧’
‘具體!!!’石攸打三個嘆號的時候,在她拇指指甲上的小兔子仿佛在跳躍一般。
‘香巴拉是傳說中地心世界的一部分,就在我們世界的下面,有超越我們地上人的地下文明。香巴拉準確的位置在西藏高原下,但入口有很多。據說希特勒戰敗後就從南極的入口進入了香巴拉,並在那裡建立了新的文明準備有朝一日重回外陸。但這都是傳說。’
‘如果不是傳說呢?也許真的有這個地方呢?’石攸打字的速度很快。
‘那我就陪你去探險。’
‘注意安全,回家研究。’
‘得令。’
“火哥,出去吃飯吧”石攸鎖了電話螢幕,略帶疲色。
“想明白了?”
“我,餓了”
石攸雙手插在暗紅色粗棉布的半長裙兜里,頭髮束成高高的馬尾,並用一枚暗紅色的頭繩繫著。後頸的亂髮在透過機場玻璃牆的陽光下,反而更襯出她的氣質。即便昨天發生了那么多事情使石攸晚上焦慮失眠了好久,但此刻她大大的眼睛仍舊飽滿有神。石攸在18歲前相貌並不出眾,算是中等。可誰都沒有想到,讀大學期間石攸卻漸漸出落成一位女神般的美女,加之家族遺傳來的濃眉密發和優等胸型,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今天來接機的人很多,石攸站在人群右側偏前的位置,機場航班信息一直沒有刷新,石攸微仰著頭盯了一眼公告牌上的時間,15:21,航班已晚了兩小時。石攸是第二次來機場接德國的機,上一次還是德國第一次帶團回來的時候。無論在家人還是朋友眼中,石攸都是一位獨立的姑娘,即便是在德國的心中也是如此。
現在大多數鐘錶都是電顯或是靜音的,很少有機會可以聽到石英表滴答滴答的走時聲了,在石攸的心裡時間是有聲音的,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石攸心裡默默地數著。
“該到了!”隨著石攸直覺般的話音剛落,機場大廳內的廣播通告尼泊爾飛來的航班晚點抵達。頓時,人群開始從剛剛的寂靜氛圍中熱鬧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講電話和對話的聲音越來越雜。石攸墊了一下腳,然後從右繞到了引導帶前。石攸知道按照德國的習性,他一定是等待人都走差不多了,才會走出來。
“德國,你出來了嗎?”石攸講電話的聲音在人群中顯得微弱,她用手捂住聽筒,才能勉強聽到對面的聲音。
“馬上,馬上”說著德國已經出現在出客口門中。德國這個小伙子長得結實,肩膀寬厚且有線條,個子較高,皮膚黝黑,鬚髮很少,鼻子很高。從外表來看,也算配得上石攸這位漂亮姑娘了。
“今天怎么來機場接我了?這時候你應該在單位呀!”德國一手將石攸拉在身旁擁著走。德國身上的尼泊爾味兒還沒有完全散去,似乎還能感覺到那一絲不屬於中國的異域氣息。
“我就不能來接你嗎?……”石攸還未說完下半句,德國就插話進來了。
“悠悠,老石跟你說什麼了?跟你說香巴拉了?”
“老石什麼都沒說,而且他病情惡化,已經不記得我了。”石攸說著話,搶了一步站在了德國身前,把頭貼在德國的頭下胸前。像一隻受委屈的小貓一樣依偎著溫暖,沒有淚水的痛苦更顯得悲傷。
“悠悠……”德國沒有再說任何詞語,只是順勢將石攸擁抱在懷中。夕陽已經形成,假如這個時候可以站在逆光的位置看這對情侶,一定非常的美。旅客匆匆,人群流動,誰會在意這相擁的一對男女,更何況在這浮躁的中國。

第二章 石屋會盟

石煜的石屋是用天然石頭修成的,即使在炎熱的夏季也體感涼爽。屋內略微昏暗的燈光來自一隻48V燈泡。石煜在修這座房子時將其定義為現代化的中世紀產物,所以在照明上沒有接入電網供電,而是鋪了一張太陽能板進行發電。白天從太陽光中獲得電能後,存儲在48V電瓶組中,晚上即可以點亮光源,也可以通過逆變器供應筆記本電腦使用。至於冬天的取暖則全依靠煤炭和木材,在暖爐的上方石煜還特意製作了一台對流發電機,可以將熱能轉化為電能,以填補冬天漫長黑夜的用電量。都說思想的巨人,都是行動中的矮子。石煜這人正好處在巨人和矮子中間。

石屋視窗旁的木桌上三隻純色大肚杯正盛著Cubita(琥爵咖啡)。有一隻可能是老鼠的小動物在門口站了站,望了望這座石屋城堡後匆匆離開,也許是被燈光亮盲了眼,撞到了門旁立著的簸箕。石屋內的三個人齊刷刷的看了看門口,石煜起身而行準備將門關嚴。
“老石跟你們說香巴拉的故事了?”德國的臉在燈光下顯得線條很鋒利。
“沒有,是我和火哥在他日記中看到的”石攸和德國挨坐在一起,德國身上的衣服已經從衝鋒衣換成了藏藍色麻布T恤。“香巴拉,是什麼?”
“香巴拉是藏語,是傳說中的地心文明。就像是阿彌陀經中所講的佛國淨土一樣,雪山環抱、眾生和樂、衣食具足、虔誠幸福。但那個世界與我們的世界又完全不同,我們和他們腳對腳生存,比我們高大、智慧。”德國喝了一大口咖啡,看著已經歸座的石煜繼續說“那裡的電能通過磁場產生,無線傳輸。鐵路可以達到四千八百公里每小時,有星際飛船,通過地球的南北極進出。”
“你怎么會知道香巴拉?”石攸的頭髮光亮,在昏黃的燈光下形成一球高光。
“在尼泊爾聽當地人說的,他們說入口就在尼泊爾的喜馬拉雅山下。”德國一提到尼泊爾就會不自覺地做出雙手合十的動作。
“德國,你先看看這本日記。”石煜從身後拿出了老石的日記,石煜從來不稱呼他老石,而是稱作父親。石煜小時候特別崇拜蔣氏父子,所以學著蔣經國日常也尊稱爸爸為父親,久而久之,石老先生就一直被石煜尊重著。
石屋內沒有鐘錶,手錶和電話都沒有人去看,也沒有人在乎現在的時間是幾何。德國翻著老石的日記,越看越入迷,越看越認真。如果此時有時間觀念的話,他至少看了兩個小時。待他看完時,石攸已經在他的腿上睡著了,身上披著石煜的棉衣,沒有穿絲襪的腿上可以看到青青的冷色。石煜則坐在石屋的另一角用IPAD查著網路上有關香巴拉的資料。遠遠地可以看到明亮的螢幕光中有一位低頭翻屏的胡茬大叔,要不是維基百科的圖示浮在左上角,相信一般人都會把他與深夜中的怪叔叔聯繫在一起。
“火哥,你相信石叔叔的日記嗎?”德國將石老先生的日記合上,放在桌上。由於石攸還在他的腿上安睡著,所以只是坐著簡單的伸了一下懶腰,沒有站起來。
“父親為人坦蕩,學術上也嚴謹。在我看不是個會編故事的人。”石煜的眼鏡略方,是沒有度數的護目鏡。
“那么說,你相信?”
“信……”德國的尾音故意拉長。
“如果這樣說,那么現在各個大國爭奪兩極的理由就有的解釋了。”石煜說著從石屋的另一頭走向桌旁,石攸在這個時候也因為這兩個男人的對話而懵醒,兩扇睫毛又開始忽閃了。
“傳說中誰能獲得地下世界香巴拉的支持,就可以獲得地上人驚訝的能力。二戰時期希特勒曾經派人來南北極尋找入口未果,後就派希姆萊到西藏尋找入口。”這些倒不是石老先生在日記中寫的,而是因為德國國中時期是二戰史的愛好者,看過很多相關的資料。
“為什麼要去香巴拉?為了反敗為勝,還是長生不老?”石攸將棉衣披在腿上,拉著德國的左臂。
“你怎么知道香巴拉的人民長生不老?”
“亂猜的”在德國的誇讚下,石攸襟(方言)了一下鼻子。
“石叔叔到是沒有在日記中寫去香巴拉的目的,只是寫了根據上級的秘密指示,尋找香巴拉的入口,他們有木有找到石叔叔後來的日記沒有記載這本就沒有頁束可寫了”德國拍了拍說上的日記本。“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我應該告訴你們。我之所以帶最不賺錢的尼泊爾團,是因為石叔叔。去年6月,他希望我能帶尼泊爾的團,這樣可以借工作的便利幫他尋找一種藥,這種藥可以治療他的病。”
“還有這種事兒呢?怎么沒聽你說過。”石攸快嘴搶到。
“聽著都荒誕的事情,跟你說你也不信。”德國說的很真誠。
“什麼事,也要說出來才知道信不信。”
“石叔叔說的藥其實是尼泊爾庫瑪麗的月經初潮的經血。”德國越說越神秘。
“為什麼是庫瑪麗,偏方也要選人嗎?”石攸問
“庫瑪麗是尼泊爾供奉的活女神,是最純潔的女孩。”
“那你找到了嗎?”
“還沒有,因為現任的庫瑪麗還沒有退休,也就是還沒有成人。但是應該快了,畢竟已經十二歲了。”
“那就算是庫瑪麗來月經了,她怎么會把那點兒血分你一點兒,這東西在尼泊爾應該是千金難求的吧”石煜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從疲倦中抽離了出來。
“火哥,正好相反。在尼泊爾這反而是最骯髒的東西,是要把她染紅的布料拿去燒毀的。”德國說的時候特意在骯髒一詞上重讀了。
“都燒了,你怎么能拿到?”石煜繼續提問。
“石叔叔給了我這個。”德國說著便從錢包里翻出來一個小袁大頭大小的一枚金色的圓牌。
“這是金子做的吧,我小的時候看老石拿出來把玩過。”石攸接過圓牌仔細看了一看圓牌正反的圖案,有掂量了幾下。“這應該是黃金做的,這么沉。但是他上面的花紋和不認識的字卻像是用鐳光印上去的,凸起很小。”
石攸將金牌遞給了石煜,石煜在燈光下更加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點頭贊同了石攸的說法。
“這是純金的,但是卻不是現代的產物。這種團案和尼泊爾庫瑪麗前額的圖案相似,背書的文字特別微小,即便是在尼泊爾也只有庫瑪麗本人才懂得這字的含義,是她們輩輩心傳口授的咒語。我就是用這個金牌預定的庫瑪麗之血。”德國的言辭在昏黃的燈光下,讓人覺得靈異恐怖。但德國認真誠實的口氣和為人讓人不得不相信這一切。更何況這還是石老先生的託付。
“庫瑪麗認得這個的話,就證明這金牌跟他們的族群有關唄!”石攸慢慢的問德國。
“選作庫瑪麗的女孩都是尼泊爾釋迦族的女孩,在尼泊爾算是神族後裔。在庫瑪麗看到這金牌的時候,她低頭向我說了一個詞,音譯過來像是:庫瑪拉。我猜應該是他們的男神,但是在尼泊爾並找不到這個神職。”
“庫馬拉、庫瑪麗,庫瑪麗、庫瑪拉……”石攸念叨著
“後來我去問了一位在民間小有名氣的地神,他說庫瑪拉是香巴拉的國王,而庫瑪麗其實就是地上人貢獻給香巴拉國王的女孩。但香巴拉人根本就不會享用這種祭祀,因為他們不需要交合便可以產生愉悅感,只有需要生育的時候才需要交合,也只是一個儀式。再說他們身體巨大,更無法與地上人交合,更何況還是個小女孩。”德國說這些的時候,石攸將金牌翻了幾下,突然就停下了。
“會不會有詛咒?”石攸將金牌放在了桌上。
“沒有,我揣了一年多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更何況石叔叔已經在家裡放了幾十年。”德國將金牌收到了自己的兜里。
“那你看怎么辦?我們是去尼泊爾等著庫瑪麗來月經還是想辦法幫老石緩解一下現在的病情,不能讓他繼續惡化了。我媽媽明天就回來了,萬一連她都不認識了,她一定更接受不了。”石攸說著說著有些難過,眼睛裡有些泛潮,鼻子酸酸的緊了緊了。
“先睡覺吧,你們倆睡我床,我去廠里睡。”石煜說罷就出門,石攸和德國並沒有客氣,畢竟都已經是一家人了。“別忘了從裡面鎖門。”石煜又會重新回頭開門叮囑了一句。
德國起身來,抱起身旁的美女就往石屋的床前走。石攸拍打著德國,她根本就沒打算掙脫,以石攸的聰明才智,也許只是想鼓勵一下這位精壯的男友。原來披在腿上的棉衣已經掉在了地上,誰會在乎呢?沒有什麼比歡情更熱火的外套了。
石煜從單位走出時,太陽已經爬起來了,空氣清新,心曠神怡。也許這就是最美麗的早晨吧。石煜今年二十九歲,單身。並非沒有女孩愛上他,用石煜自己的話說,他不喜歡主動的女孩,他的姑娘必須是自己追來的,可惜前幾次都追求失敗了。
石煜的車是單位配備的哈弗H5,由於是公車石煜沒辦法對車輛進行改裝,但喜歡聽音樂的石煜特意借單位為車安裝導航的機會讓師傅為他換了四隻JBL的音響喇叭。石煜發動車後打開了音響,在H5的車廂內四隻音響喇叭彼此配合著演奏,一首蘇聯軍樂演奏完後車子也像一名通過紅場的蘇聯紅軍一般,鬥志昂揚的奔赴戰場。太沉醉了,應該是奔赴石屋才對。
石攸和德國起床很早,在石屋外的石桌旁對坐著談論著一些她們共同感興趣的話題。陽光好的早晨總是有鳥兒鳴叫,借著這婉轉的清脆石煜的車已經從玉米地的那頭開過來了。
“起的真早,上車吧。”石煜下了車窗對石攸和德國大聲說道。“母親早班飛機趕回來,我們得快點兒。”
“我們最好能趕到媽媽到家前到家。”石攸和德國一起坐在後排座。
“恩,祈禱石叔叔還認識石阿姨啊!”德國雙手合十。
“起飛!”哈弗H5的渦輪增壓器在1800-2000轉左右開始介入,石煜將油門踩到了三千五到四千左右才開始換擋。這個習慣源自石煜開CR-V時,因為本田的IVT發動機在這個轉速會爆發出VTEK的驚人能力。車內JBL演奏著蘇聯軍歌《神聖的戰爭》,石攸和德國一言不發的彼此望著窗外,他們都都不太喜歡石煜的音樂偏好,但他們禮貌的選擇了認同。這也許就是石攸和德國之所以可以在一起的原因吧。
石家兄妹和德國三人開門進屋時,石媽媽的鞋子已經在門口了,看屋內整潔的模樣,想必石媽媽早就回來了。
“你們回來了,快坐,德國來坐。吃飯了嗎?”石媽媽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家居服,是石攸前月在淘寶上買回來的,衣服上印了一隻大大的加菲貓。“老頭子,孩子們回來了!”
說著石老先生從飯廳走了出來,眼睛親切的看著石煜和石攸。而後看了看站在他們身後的德國。
“回來了,都進來吧。小煜、悠悠,讓你朋友都進來。”石老先生今天認識了石攸,但不認識德國。德國有些不知所措,但看著石老先生熱情,客氣的表情還是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老石,你認識我了?”石攸一把抱住石老先生,眼睛裡似乎發著一種能閃爍的光。如果說什麼是幸福,我想這一瞬間,石攸應該是最幸福的人。
“他能記住什麼呀,我昨晚臨時改了航班回來,一開門進來時他問我是誰。我就說是他老伴,他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久。要不是石攸第二次打電話告訴我他不計人了,我還真不能慣他這事兒。我就給他看照片,看錄像。折騰到了後半夜,他才相信我是他的老伴,要不連床都不讓我上呀。沒想到這老頭子還挺有情義的。”石媽媽快心快嘴,一向伶牙俐齒,石攸也正是遺傳了母親的這點,而石煜則遺傳了石老先生的認真細緻,雖不惜字如金,但往往不先開口。
聽著石媽媽的話,石老先生沒有作態,只是樂呵呵的笑著。儘管石老先生已經在意識里忘記了他們,但是畢竟還是在事實的實證下相信自己與這些人有關係,而且是最密切的關係。
“老石,這是德國,也許你不記得了。但你現在要記住他,他是你的女婿”石攸拉著德國向老石介紹,表情開心且帶著一份自豪。
“幸會,幸會,石叔叔”德國讓石攸說的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叩門認親的時刻,一時間不知所措。
“他不是我女婿嗎?怎么叫我叔叔呢!”老石很認真的問石攸。
“爸……”德國搶答能力驚人。
“唉!”老石更不示弱。
這一呼一應讓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連在廚房裡洗碗的石媽媽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這半個上午整家人都在石攸與老石的熱鬧中度過。
午飯後,石老先生和石媽媽準備去醫院做一下檢查,石煜原本是要送他們去醫院,並陪同檢查的。但石媽媽卻執意坐公車去,說要和石老先生多走走,說說話。石煜也不好再堅持什麼了,只說有事情要打電話,一連說了三遍。
現在屋內只剩下三個年輕人,他們三個人一同站在了老石的書櫃前。
“我們要這樣做嗎?”石攸打破了平靜
“當然。”石煜接著。
“開始吧!”德國看起來更像個幫手。
語罷,三個人開始各自捧出一部分石老先生的日記本開始認真地翻看和記錄,凡是和香巴拉有關的信息或是和他的病症有關的內容都儘量不放過。石煜還特意為每個人發了一副紙筆,把覺得重要的東西記錄下來。
看完石老先生這些日記用了三天時間,石煜看的日記時石老40歲以來到退休的日記。這部分不多,他在筆記中這樣寫道:香巴拉這個地方可能真的有,甚至父親早在年輕時就去過。入口可能是南極的冰蓋附近,但是並沒有看到父親有關香巴拉情況更多的介紹,第一次看父親日記時,有關玉房西瓜和白人美女那頁其實是父親在一年前發病前寫的。
石攸分到的日記是石老先生28歲到40歲的日記,石攸看這部分日記時,每隔一段時候就哭一次或是笑一次。因為這段時期的日記寫的多是他們兄妹成長過程中的趣事和煩惱,這樣本來眼窩子就淺的石攸習慣性被感動。到最後石攸的筆記上什麼都沒寫,我想如果偏偏要石攸寫些什麼的話,那一定是:謝謝老石,我愛你。
德國所分到的日記是石老先生18歲到28歲的部分,這一部分石老先生從青澀走向成熟,並且具體記錄了他兩次科考的活動,其中對自己在香巴拉的經歷更是生動細緻。因此德國的記錄更有斬獲。
“香巴拉真的有嗎?”石煜第一次主動打開話題。畢竟石攸現在正沉浸在父愛溫暖中。
“有,而且石叔叔去過。但最近的路不是南極冰蓋入口,而是尼泊爾喜馬拉雅山南麓。”德國說的很明確,很堅定。
“有證據嗎?”石煜的性格和他父親一樣,沒有鐵證是不會說服自己的。
“這裡!”德國說完便指著其中一本日記中的一頁說道,這頁日記具體寫了很多有關香巴拉的內容,具體看上去像是桃花源記的白話文。在這頁的右上角最醒目的位置有一個用鉛筆拓印的圓形的鑄幣圖案,仔細看上去和石老先生交給德國的金幣一模一樣。
噔噔,石攸手機的微信亮了。石攸低頭看著螢幕。
“婧婧說她今天下班要我陪她逛街,現在已經四點了,我必須化妝了。”
“那我就不陪你去了吧”德國早時候還好,最近由於在旅行社帶團頻繁,越來越討厭逛街了,即便是與石攸逛街也是每到一家店就一屁股坐在座椅上。當石攸換上一套衣服或是穿上一雙鞋時,德國的意見總是固定為:好看,不錯,買了。石攸想著畢竟在一起五年了,不能總是逼著他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所以,偶爾也會邀請閨蜜盧婧去逛街,後來到是單身剩女盧婧總是拉著石攸去陪自己逛街,這一下子德國算是解脫出來了,一方面德國不用苦苦的掙扎堅持了,另一方面盧婧是高幹女兒,其父親原是國企大領導。常常逛街回來都會買一件同款的閨蜜服給石攸。加之盧婧較好的身材和精緻妝容,與石攸走在一起總是惹得眾人注目。
“沒想到你先來了。”盧婧將手從石攸的腰側伸入,突然用力摟住石攸的腰,這是她們之間慣用的伎倆。這兩個小夥伴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面了,這一次來盧婧還特意畫了一套精緻的妝容。盧婧有四分之一的義大利血統,看起來高挑白皙,略深的眼窩使她的眼睛更加奪目。今天她身上裹了一套貼身剪裁的黑色Maxmara混合材質連衣裙,而Chanel黑色小牛皮高跟鞋反而使裙下的小腿顯得更加修長。駝色的Buberry風衣和黑色Ferragamo手包被盧婧挎在肘上。“今天怎么穿的跟要參加前任婚禮似的?”石攸打量著盧婧。的確,今天這姑娘穿著晚禮服來的。
“本來呢,人家今晚是要參加老盧公司的慶功酒會的啦。但是老盧他們的那個項目就在慶功前一小時爆炸的了,舞會肯定是不能再辦啦。老盧他們都去現場處理事故了,我閒的無聊呢,就出來找你逛街啦,正好老盧也該換秋裝了。”盧婧說話嗲嗲的樣子讓石攸再一次崩潰。
“好……好……說話”石攸指著盧婧的鼻子。
“我爸讓我陪她參加舞會,結果出事了,舞會變成了救災會。我穿這身連鑰匙都沒有地方放,現在回不去家了,只能約你出來消磨消磨。”
“這不會說話嗎?大小姐。走,今後姐罩著你,包定你了。”石攸拉著盧婧的手開始在這太熟悉不過的商場裡遊逛了。
“么么噠”
“最近老石都不認識我了,你看姐不也很看得開嘛”
“病重了?”
“是病情加重了,又不會說話了你?”
“好,是病情加重了。到底怎么了?”
兩姐妹的身影在扶梯上升後走向了二樓。閨蜜這個關係說來親密,但是也相對脆弱。女人這種生物生來美好,但生的過程中卻更易兩極偏倒。親密時候,兩個人可以好到一條衛生棉撕兩半用,但壞時就連一枚大衣扣都是別有用心的侮辱。女人心,海底針,親密與崩壞也許只在一夜中的一瞬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女人之間形成了一隻內閉的圈子。她們用自己的語言或是暗示分享彼此的秘密,用親密的行為填補或是空虛或是曖昧的性衝動。但終有一天難免芥蒂迸發,曾經的推心置腹,相伴相依都成了相互的羈絆。火山爆發般的爭吵後,又獨自委屈流淚,互說著彼此對自己的算計。其實這一切都只是對自己付出沒有收回收穫的不平而已,可哪有不賠本的買賣呢?更何況人與人之間又怎么能當買賣。

作品榮耀

授權級別:VIP作品

鮮花數:3569

貴賓票:156

月票數:10

作品評論

by:斯文貓

看了幾章,給大大留個長評吧,首先看到這本書的時候,香巴拉探險記,這個名字吸引了我,因為我也是個喜歡稀奇古怪的主,什麼探險,冒險,都讓我熱血沸騰,所有帶著對香巴拉的好奇與嚮往,觀看了下來,本書是圍繞一群都市青年結伴而行,為了各字心中的目的而去尋找地心世界的香巴拉,一路上,有緊張刺激的探險,勾心鬥角的劇情,無論是景物的描寫,還是人性的刻畫都發揮的淋漓盡致,看到大大說第一次簽約失敗了,給大大打打氣,要堅持下去,一本好書是要經得起磨練的,吃得苦中苦,方做人上人,個人對這本書很期待,寫作是個孤獨,漫長的路,一路上布滿了荊棘,只要劈荊而上,堅持不懈,一定會成功,即使失敗了,我們可以悶心自語:我努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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