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佑新樂圖記

司馬光主阮、胡之說;范鎮主房庶之說,往返爭論,意見始終不能歸一。 大體上說,阮、胡以為黃鐘之管積八百一十分,容一千二百□;又用九章圓田算法,計算出黃鐘管每長一分,積九分,容十三□三分之一。 房庶以乾二百黍實之管中,隨其長短,斷之以為九寸之管,取三分以度空徑,則空徑不生於黍,而別有一物度以起分,竟不必實黍於管,此亦不能算無誤之通論。

〖皇佑新樂圖記〗三卷。
阮逸胡瑗(993一1059)合撰。逸字天隱,福建建陽人,天聖進士,調鎮江軍節度推官,康定元年(1040)為太子中允,上《鐘律制議》;慶曆三年(1043)始置武學,為武學教授,改國子監丞,遷屯田員外郎、睦親宅教授,皇□五年(1053),特遷戶部員外郎。瑗為北宋初著名學者,開一代理學的先聲,其生平仕履祥見《周易口義》。仁宗景□三年(1036)二月,以李照《樂》穿鑿,特詔校定鐘律,依《周禮》及歷代史志立議範金,至皇□五年(1053),樂成奏上,此書即其圖記也。按北宋初置局時,阮逸、胡瑗與房庶等人皆繹召預議,詔命諸家各作鐘律以獻,但諸家的持論卻各有不同。司馬光主阮、胡之說;范鎮主房庶之說,往返爭論,意見始終不能歸一。大體上說,阮、胡以為黃鐘之管積八百一十分,容一千二百□;又用九章圓田算法,計算出黃鐘管每長一分,積九分,容十三□三分之一。空徑三分四厘六毫,圍十分三厘八毫。圍徑用徑三圍九古率,而改圍九分為九方分。司馬光亦說,古律已亡,非□無以見度,非度無以見律,律不生於度及□,將何從生?非謂太古以來律必生於度也,特以近世古律不存,故返從度法求之耳。而范鎮卻對其以度起律說進行駁難,認為□、律、尺、龠、□、斛、算術、權衡、鐘聲等十者,必相合不相戾,然後才能有所得。其實,阮、胡、司馬氏等所持的以律起度說與房庶、范鎮所待的以度起律之說,其源流本無不同;因二家算術欠精,阮、胡等人得之於橫□,而失之於圍徑;又以大□累尺,小□實管,自相乖悖。房庶以乾二百黍實之管中,隨其長短,斷之以為九寸之管,取三分以度空徑,則空徑不生於黍,而別有一物度以起分,竟不必實黍於管,此亦不能算無誤之通論。此書之上卷,即具載律呂、黍尺、四量、權衡之法,均以橫黍起度,故樂聲失之於高;中下二卷,考定鐘磬、晉鼓及三牲鼎、鸞刀制度,所考甚為精核,內容多有可取之處。此書是現存最早、早為完備的樂類著作之一,對研究我國古代音樂理論有很高的參考價值。
傳本有《四庫全書》本,《學津討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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