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族
白馬族據考證是古代白馬番人或氐人的後裔,集中分布在四川和甘肅兩省交界的摩天嶺山脈的南北兩側,全國共1萬人,九環線上的平武縣境內大約4千人。解放後被歸為藏族,但是他們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民族群體,不與外界通婚。他們講自己的語言,穿自己民族的服飾,並自豪地沿襲他們自己民族的傳統文化習俗和語言,自認為不屬藏族。他們不追從喇嘛教,以傳統的農牧業生產為主。副業包括養蜂、打獵、採藥和伐木。白馬寨即為白馬族居住的一個寨子,白馬族人喜好衣著白色,並帽沿別一白色羽毛,故得其名。白馬族的男女青年結婚前充許有性行為,一旦結婚後,彼此應該忠貞不渝,離婚被認為是羞恥的。中華民族本來是56個民族.白馬族不在其中,所以白馬族是一個獨特的民族。一位歷史學家說白馬族是三國時期生活在四川省和陝西省氐族中最大的一支部落。
白馬族歷史
史上李白和李世民也屬於白馬族
白馬族姑娘文身之謎 <轉>
位於四川省西北部綿陽市境內,平武縣城至九寨溝途中的白馬族聚居地,古稱“白馬路”。
《詩經·商頌·殷武》記述:“昔有成湯,自彼氐羌”。(氐羌,即氐族。古事後稱所有放羊民族為羌,古羌不同於今天的羌族)
據考,白馬族,可能是古代氐族的後代,是一個在“民族學”上,有爭議的民族,暫歸於藏族,沒有列入中國56個少數民族之中。
他們頭上所戴的帽子,常插一支白雞毛以炫耀其美。現有兩千多人,分布在平武縣少數幾個鄉鎮,以王壩楚一帶最多。
白馬族之行
1992年11月,我離開九寨溝繼續完成從成都出發的環遊考察,騎車隻身翻過黃土梁子,黑燈瞎火,剎車膠皮墊子好幾次打滑,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估計距王壩楚不遠了,我只好推車下坡。
見到一家燈火,隨便問路,從視窗往裡看,屋內有一位白馬族姑娘露出左邊大乳房在餵小孩。
想問又不敢問,最後我還是大著膽子問了,“這裡到王壩楚還有多遠?”,沒想到她答了話,“沒多遠!下坡就是的。”
第二天,我在王壩楚又見到這位姑娘,她叫格朗找。
不知為什麼阿找一見我就臉紅。後來有人告訴我,白馬族姑娘餵奶時看到的漢子,她一生都會記著他。
我認為這是說說玩的,當時天黑,我在暗處,她在明處,怎么看得見我?但是,11年後,2003年12月,我的確又想乘車去看看這個已被稱作“後九寨溝”的地方究竟有什麼變化,說不定會碰到白馬族姑娘格朗找。
原來土石的路,變成了柏油路;房子多起來了,好多地方都覺得陌生,似曾見過,又似曾沒見過。
寒風飛雪中,我竟然認不出王壩楚。我記得那夜,王壩楚燈火很亮,插著白雞毛的男人和女人,在我眼前恍來恍去……
在街尾有座“森工隊紀念碑”的亭子,司機幫我找到了。說春節放假,多數人回家過年了,於是帶我去了一處白馬族寨子。
白馬族寨子,大部分是木質的懸山式建築。
那天的篝火晚會,跳圓圓舞、喝咂酒的人很多,但我並沒有見到格朗找,卻認識一位叫阿該的姑娘,她手臂上淺藍色的文身,引起了我的注意。
白馬族文身
中國文身史,最早可追溯到春秋時代。
《禮記·王制》說“東方曰夷,披髮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蠻,雕題交趾……”。我想:在原始社會,人類就可能就有文身的習慣。
文身的意義,大概有圖騰崇拜、民俗風情、審美愉悅,宗教迷信,等。
台灣蕃族、雲南獨龍族,都有文身的習慣。
關於白馬族文身,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文字記載,也沒有聽人說過,因此,特別好奇。
阿該姑娘說:“小姑身上有,看不看?”好奇心趨使我忍不住說“看!”阿該姑娘說“你不怕?”我不知她所說的怕是什麼意思?怕羞?當時我已經是快50的人了,不可能。怕阿該的小姑拒絕,這也沒什麼啊!請我去的人是阿該,至於阿該的小姑讓我看不看,那是另一回事,我不看就是了,這有什麼關係?
會不會因為其它因素,使我難堪或遇險呢?我素知白馬族剽悍和驍勇,明代成化九年(公元1473年),兵備副使沈琮“作戰多選白馬為先鋒,夷人見白馬即退,大克。”阿找既然答應帶我去,會不會耍什麼花樣?我想不太可能,她既然這樣做,無非是為了給遊客一點驚喜,否則,她沒必要這樣做!
可能是神秘的白馬族神山保佑我,在黑夜中,我跟隨阿該東繞西轉爬上了一座小山,走過一片冷杉林,順順噹噹走進了阿該小姑的寨子。
轉的暈頭轉向,我儘可能記住一些有特徵的山峰,房屋,但是,還是不知這是什麼地方?
阿該告訴小姑,我是文化館的。
小姑在昏暗的燈光下,反覆打量我。我還不適應屋內的光線,只覺得小姑一雙明亮的眼睛,像黑寶石一樣熠熠生輝。
“你真的想看?”小姑走近我,我聞到了只有露水才有的那種清香。
“我不相信白馬族姑娘會文身。”我說話的聲有點顫抖,要知道在我的探險經歷中,從來沒有一個民族姑娘如此這般靠近我,以至我還聞到她的鼻息,感到她心跳,但我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理智支配著我的一切。
小姑怎樣解開了衣帶,最後又怎樣脫光得一絲不掛,敞開肉體,我已經記不清了。我只記得:這是一件舉世無雙的藝術品。我對她那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脯,以及那萬般誘惑人的地方仿佛視而不見,讓我神魂顛倒忘乎所以,是這件藝術品的登峰造極和與世永恆:左右兩邊乳房上飛翔的鳳凰;從小腿到大腿盤繞的兩條龍,兩龍頭止於肚臍,龍爪舞於羞處。小姑背上,有一行白馬族獨有的語言文字“麻逆加舍”。
小姑和阿該不允許我拍照,我只能憑記憶儘可能記住那獨特的文身圖案,色彩和線條,直到阿該帶我走出小姑的屋,我才從白馬族超凡脫俗的文身藝術魔力中有所解脫。
阿該告訴我:我可能是幾千年來,第一個見到白馬族姑娘文身的漢人,也可能是最後一個漢人。阿該為什麼願意帶我去見小姑?小姑為什麼願意讓我看她的文身?我想,可能不是一點點驚喜了?
百思不得其解,這可能永遠是謎!也可能與白馬族的歷史文化淵源有關,也可能是白馬族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什麼遺物?也可能是什麼藏寶圖,也許是我把它想複雜了?我無法再想下去……
“麻逆加舍”,譯成漢文是“油燈”的意思。那盞生命的藝術之燈會燃到何時,油盡燈滅?我不知道,當我回到白馬鄉一覺睡到天亮醒來,“尋向所志,遂迷,不復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