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洛多斯

瓦洛多斯

瓦洛多斯,是一代鋼琴奇才,1997年,瓦洛多斯的第一張專集由Sony唱片公司發行後,立即轟動全球音樂界。1998年的10月21號,卡內基音樂大廳迎來了這位傳奇人物,音樂界的人們都爭相目睹這位鋼琴家的風采。2000年的冬天,瓦洛羅斯又一次來到卡內基大廳舉行音樂會,他上半場演奏了勃拉姆斯的《變奏曲》和舒曼的《克萊斯勒偶記》,下半場,在觀眾的強烈要求下,他又加演了5首改編曲,其中包括了霍氏改編的《星條旗永不落》。這時音樂廳熱烈場面如同兩年前一樣。

簡介

鋼琴奇才—Aacadi Volodos(阿卡迪.瓦洛多斯)1972年生於彼得堡,自小在他的父母影響下學習唱歌,後進入格林卡和聖.彼得堡音樂學院學習指揮。儘管他在8歲時就開始學習鋼琴,但當時他並沒有把鋼琴當作專業去認真學習。一直到16歲時, 他的老師發現了他那超人的天才後,就建議他放棄指揮專業,認認真真的練習鋼琴。1987年, 他進入了莫斯科音樂學院。1993年,瓦洛多斯離開了俄國,在巴黎追隨雅克.饒維爾(Jacques Rouvier)學習了一年。之後,他就來到西班牙的馬德里,在著名的鋼琴教授巴什克耶夫(Dimitri Bashkirov)班上繼續深造。
1997年,瓦洛多斯的第一張專集由Sony唱片公司發行後,立即轟動全球音樂界。在這張專集中,錄製了由他自己改編的眾多樂曲,象老霍逢場必加演的《卡門主題幻想曲》,以及由他自己改編莫札特作曲的《土爾其進行曲》,可以說這張唱片把最優秀的鋼琴改編曲都囊括了。暫且不說他的《卡門主題幻想曲》是如何技藝超群,單就他自己改編的《土耳其進行曲》已經能讓學院派的那些教授們聽得目瞪口呆!
為什麼這張改編曲專輯能讓人這么去喜愛?無外乎是他那種魔法似的音色變化,還有他對鋼琴演奏技法最富創造力的運用, 這不能不讓人對他刮目相待。這張唱片一發行, 就引發了前所未有的購買狂潮,尤其是在信息靈通的紐約,象朱利亞特、曼哈頓等音樂院校的鋼琴學生們,幾乎是人手一張。瓦洛多斯這個名字成為了鋼琴界議論最多的話題:“你聽說過瓦洛多斯么? 他的演奏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世界上突然冒出了一個瓦洛多斯,他成了一個傳奇的人物, 有人說他17歲才開始正式學琴;有人說他之前是學聲樂的;一張唱片,瓦洛多斯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一夜間成為世界鋼琴明星!這也真有點讓所有的鋼琴家們嫉妒。而在此之前他確實還沒有在國際上知名的音樂廳中演出過。或許是由於好奇,人們都在翹首以待他的到來。

表演

1999年的10月21號, 卡內基音樂大廳迎來了這位傳奇人物,音樂界的人們都爭相目睹這位鋼琴家的風采,我有幸成為卡內基音樂大廳中幸運的觀眾之一。他看上去很普通,胖胖的, 沒有克辛、波哥利奇那樣的明星氣質,到像是19世紀英國富裕人家的大管家。但是,當他第一首曲子彈完後,全場就”瘋”了,Bravo的喊聲震耳欲聾,我真不敢相信自己是在聽古典音樂,這種瘋狂,像是在搖滾音樂會演出現場。這第一首曲子,是他在鋼琴泰斗霍洛維茲改編的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第15號基礎上再作改編的。大家都知道霍洛維茲改編了許多樂曲,一首很平常的樂曲經他改編後,演奏效果就會出奇的好,往往讓人“眼花繚亂”。
但可惜的是霍洛維茲從沒有出版過他改編的樂曲,所以這些曲目也就只有他本人能演奏。曾經有許許多多的鋼琴家試著去模仿,試著從錄音上把譜子記錄下來,但結果往往是差強人意。在曲子一開始, 大家就知道了他在演奏老霍的版本, 但是越往後越有點不一樣,聽到最後時,耳朵已經不敢相信了:這世間還有這樣的技術?再聽下去,人的血液開始沸騰了,已經不能再坐在那舒適的座椅上了,雙手已經作好了準備,就等著最後一個和弦的落下, 立即衝上前去,大叫一聲---“Bravo”!在這裡,我聽到的早已不僅僅是霍氏的版本,而是遠遠超出了他----這就是瓦洛多斯的驚人之處! 在這場音樂會上,瓦洛多斯還演奏了斯克里亞賓和拉赫曼尼諾夫的曲子,以及音樂會上很少聽到的舒曼的 Bunte Blatter Op.99,最後還是他改編霍氏版本的《婚禮進行曲》。該怎樣去形容這場音樂會呢?我的語言早已無法詮釋。那種在霍氏去世後,已消失了的轟動場面,現在又奇蹟般的出現了。
2000年的冬天, 瓦洛羅斯又一次來到卡內基大廳舉行音樂會,他上半場演奏了勃拉姆斯的《變奏曲》和舒曼的《克萊斯勒偶記》,雖然這些曲子無論在任何方面都是最偉大的傑作,但是這些曲子不僅長而且非常深刻,單上半場就演奏了1個小時多。這樣的曲子作為一個專業人士都有點吃不消,更何況那些音樂愛好者了?
他為何選這些“費力而不討好的曲子”作為音樂會的曲目? 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半場,他演奏了幾首李斯特改編的舒伯特的歌曲,再加上李斯特的波蘭舞曲。在音樂會的最後一首曲子,終於到了觀眾久而期待的曲子,他改編的霍氏版本的李斯特《匈牙利舞曲》。在觀眾的強烈要求下, 他又加演了5首改編曲,其中包括了霍氏改編的《星條旗永不落》。這時音樂廳熱烈場面如同兩年前一樣。

反思

瓦洛多斯為何選這樣的曲目?雖然他的曲目安排和老一代的演奏家有相同之處,象霍洛維茲, 舒拉查考夫斯基等人,他們就喜歡這樣安排音樂會的曲目:上半場往往是重曲目,下半場則是一些短小的、惹人喜歡的小曲。 霍氏曾經說過:“觀眾剛來到音樂廳是有一種新鮮的感覺,他們有體力能接收一些長而難懂得曲目;下半場如果你再彈一些重曲目,任何人都是吃不消的;相反的是應該多給觀眾們一些小而讓人歡喜的曲子,這樣觀眾不僅僅感謝你, 連你也會感謝你自己做的選擇。”是啊,給觀眾們半場的”教育”已經足夠了,誰想花錢而得不到輕鬆歡快的享樂呢? 但是,瓦洛多斯的上半場曲目是如此之長而深; 因為你是瓦洛多斯,所以觀眾們就是衝著你來的;有一兩首深刻的樂曲就可以了,也足以證明自己的全面“音樂素質”了,為何演奏這么多?慢慢的我想到:或許他是不想人們把他與改編曲綁在一起,不想讓一些專業人士無趣的評論到:“喔! 瓦洛多斯,沒什麼了不起的,充氣量只不過是一個三流的鋼琴家……他也只能彈奏那些改編曲而已!”因為在音樂界,人們總是有這種看法:認為會彈改編曲的鋼琴家沒有深度。在他們眼中,只有彈的好舒伯特和貝多芬的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音樂家”。而事實上,能彈奏好改編曲的人同樣也能彈奏好傳統曲目。彈奏改編曲同樣要求演奏者,不僅僅是音色的多變,還要求其具備最良好的樂感。帶有這種“歧視”眼光的人,而大都是一些在鋼琴上“眼高手低”的可憐“鋼琴家+教師”們。在音樂藝術上不能以一種全面的欣賞素質,而僅憑藉自己卑微的“修養”,和不健康的心理,來評判別人。客觀的說:巴赫,貝多芬的音樂是偉大的,是作為一名鋼琴演奏者必須學習並演奏的曲目,但是並不能因為音樂會上沒有演奏他們的作品,就認為是一個不稱職的藝術家,這樣的評價又是多么狹隘啊!對這樣的人,我們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笑置之。但現在看來連“著名”而又“可憐”的瓦洛多斯,也為了討好專業人士,迎合那些評論家們,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真正的音樂家,不得不在一場音樂會中彈奏這么多長而深刻的曲子,就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了。雖然瓦洛多斯確實在演奏這些樂曲時,充分顯示出他那全面的音樂素質。他演奏的柴科夫斯基《降b小調第一號協奏曲》及拉赫曼尼諾夫的《第3號協奏曲》都可堪稱是當今最精彩的演奏!
瓦洛多斯無愧是目前在西方最受歡迎的鋼琴家之一,他的音樂會已經簽到了幾年後的音樂季;與他合作的交響樂團也都是世界一流的交響樂團。當然, 他也是世界上少數幾個出場費最高的古典音樂鋼琴演奏家。 從這我們又不得不考慮到:藝術是去適應市場,還是去迎合市場?面對音樂演出市場,怎樣才算是一名“合格”的藝術家!?這個話題恐怕將還會無止無休的爭論下去。
面對越來越少的古典音樂會觀眾們,我們的任務又是什麼?是讓人們覺得聽古典音樂會是個很枯燥無味的事情,從而使更多的人遠離音樂廳呢?還是我們要千方百計地把人們拉回音樂廳,為古典音樂會的演出而叫絕呢?其實,這也直接關係到古典音樂的生存,一個有責任心的音樂家不能不為此而擔憂。坐在今天的音樂廳中,你又能發現所出席的人中,真正的同行有幾個!
圍繞你的無非都是一些業餘音樂愛好者們;剩下的,無外乎就是那些報著嘗試的心態來看看古典音樂會到底是不是傳說中那么沉悶無聊的人們了!
無論怎樣, 那天的音樂會是非常成功的,第二天, 我打開紐約時報的評論文章,發現了評論家對他音樂會曲目選擇的批評。之中寫道:因為上半場的長,至使許多想聽他下半場的人都不能不早點退場……讀到這裡,我心裡多少是有那么一點點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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